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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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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沫寒站在门口,看叶希桐把昏睡的凌烟安置在房中,凌烟的脸色苍白,干净清秀的脸扭曲着,似是承受着很大的痛苦。而叶希桐也是一憔悴。
“沫寒,帮我叫大夫,他身上有不少伤。”叶希桐有很多话想跟风沫寒说,此刻却也顾不上。柳三娘带着燕儿出去了,这院落里又没有下人,凌烟这边实在离不了人。
风沫寒点头,去叫大夫,看见叶希桐如此细心照顾床上之人,他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叶希桐看见风沫寒离去的身影,想起几日前的事……他一定很震惊很无助,而自己居然没有陪在他身边。
不一会,老大夫拿着药箱来了,风沫寒没有跟进去,只是坐在外屋,说不出的失落,等到回过神来,老大夫已经出来了,摇着头。
“这孩子都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风沫寒把大夫送走,走到房门口,看见叶希桐正好回过头来。
“孩子……”叶希桐想问风沫寒好不好,孩子好不好。
“孩子没事。”他只在乎孩子么……呵,自己在抱什么希望……风沫寒转身。
叶希桐看着他落寞的身影好想上去抱抱他亲亲他……
“子谦,救命!救我……”凌烟抓住了他的胳膊,即便是在梦中,仍是无法逃脱么?不,不要,凌烟梦见爹爹如何把他卖给青衣楼,梦见青衣楼的妈妈拿着鞭子,只要自己跳错一个舞步,就会挨打,梦见第一次被人狠狠地压在身下,梦见将军府,那个高高在上的将军捧着他的脸说爱他,却在酒醉后喊着别人的名字,梦见这样狼狈的自己光着身子给钱大人跳舞,摔倒了,再站起来,钱大人不耐烦,竟将他带到调教室,鞭子落下来,还有可怕的……没有人可以救自己……
“凌烟,你已经出来了,不怕了……”叶希桐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抚平他的伤痕,游走了两日才将从钱府把人带出来,却是一身狼狈……马车上,叶希桐给凌烟换衣服的时候,看见那些伤痕,竟是触目惊心,也不放心把人带回青衣楼,干脆叫那小童回去告诉妈妈,自己接走了凌烟。刚才大夫凌烟检查伤口,才知道他除了身上的鞭痕,还有很多看不见的伤,特别是下身……
“我去做点吃的。”风沫寒想这几日叶希桐一定也没怎么休息,那人伤成那样,醒了也得饿。
“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对不起实在不能丢下凌烟不管。等过了这段时间……
风沫寒出了房间,对不起么?对不起你爱他?对不起你不能给我一样的感情?孩子,我说过会留下你,可是我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