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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 5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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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刚是想走对吧？” 他眼神冷的几乎要结冰：“你有没有想过，我躺在浴缸里，有可能是宿醉后泡澡，你的手试探过温度吗？从热水都快成冷水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
“你想过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吗？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是用过之后的充气，充气那个什么？你当我是次抛？”
他目光笔直地看向小渔，恨不得直接在她身上挖个洞，看看这女人漂亮皮囊里面装的，到底是怎么样的狼心狗肺。
小渔呆呆地说：“你现在中气十足，不挺好的吗？”
“姜，小，渔！”
“别生气！既然水冷了，那你就别泡着了，快起来吧，小心感冒了。”
她为了表现自己还是有良心的，语气放得柔和，还带了点谄媚之意。
苏凉玉显然不吃她这一套，他深深闭了闭眼睛，再次张开的时候，本以为脑子里清明里一些，可那团迷雾却没能完全散开。昨天晚上他是占下风的，简直想象不到这女人力气有那么大，凶起来的时候又霸道又残忍。
“其实还好，也没有那么冷。” 他说着又仰卧回去，一脸自暴自弃的样子。
这下小渔是真的有些愧疚，为了表现出她的良心大大的，她俯身又去探了探水温，确实不算很冷，但对于泡澡而言，这个温度已不算合适。
“你要是还想泡的话，我给你开水——”
话音未落，小渔的脚已离地面，就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水声哗啦一片，她的头撞到了浴缸边缘的软垫上。
“苏，苏凉玉——”
现在已顾不得自己被丢进浴缸的事实，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她涨红了脸，下意识地想喊出住手之类的话，然而到嘴边的却是：“我不想背对着。”
“什么？” 他声音低哑而干.涩。
“我不想背对着你，不想这样。”
“我没限制你的行动，你可以自行转身。” 他的声音冷冷的。
小渔几乎要恼羞成怒，她觉得如果他更强硬一些，她也能更好的顺水推舟，可偏生他是留给她一丝选择的机会。她现在转过身去，那算什么？乖乖送上门去迎合吗，可若是不转过身去，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压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们现在都对此类的情形嗤之以鼻，可在逐渐上手，如胶似漆之后，却又一致地怀念起曾经的青涩。
“好。” 小渔低声道。
苏凉玉做好了她会起身离开还顺便甩自己一个耳光的坏结果，可没想到她真的转过身来。泡沫还很丰富，无法透过水面一睹水下的风光。浴袍浸了水，早就变得很沉，她将那东西卷成一团丢到外面，落在瓷砖上。苏凉玉的脑子嗡嗡的乱叫，浴室里的蒸汽侵袭了他的意识。昨天晚上他们都很生.涩，尽管都在努力的探索，可到底是没有经验的人，幸好她醉意尚存，对许多事不计较，不然，苏凉玉还真不知第一次的溃败，要如何同她解释。
将她抱起来调了个头，小渔起初还不明所以，然而当头轻轻枕在浴缸头部软垫上，她就明白了苏凉玉的细心。
这是怕她磕到了，伤到了。
苏凉玉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小渔感到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在水下环住了她的腰，身.躯朝她靠近，最终变成紧紧地贴着。小渔可以清晰的嗅到他的沐浴露的气味，与自己还残存的酒气不同，苏凉玉闻起来已洗漱过了，是这家酒店专属的沐浴液玉兰花的香气。将下巴扣在他的宽肩上，小渔闭上了眼睛，感受来自男人温热的气息。
“小渔，别闭眼。” 他似能感觉到自己。
“好。”
“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苏凉玉有些忐忑地问。他想要她，但想要的是一个更加清醒，更加明确的她。
“嗯。”
“真的吗？”
“真的。”
他捧起她的脸，如珠如宝，落下一串串细细密密的吻，于唇.齿.交.接之处，两人都能听到细密的水声。小渔伸出的手无意间按动了浴缸的水流选项，宽敞的浴缸里，水流开始不断循环，哗哗的水声像掩盖了罪证，掩盖了他剥.夺她呼吸的罪证。
水温不见下降，室内的蒸汽依然弥漫，小渔睁开眼，一时间也不清楚，是从睫毛滴落的汗水，还是朦朦胧胧的蒸汽，让眼前一切都变得如此虚幻，感.官与水流一起，一潮一潮地升涨，有好几次小渔咬着牙觉得自己成了可怜的容.器，明明没有海纳百川的能力，却又不得不去承接超过自己极限的压迫。可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眼前的男人在她眼里已然是走了神，只剩下躯体意识在驱动他做任何事，行动丝毫没有含糊之处，一切都是快，准，利落，干净。
洁白的浴缸镶嵌在黑色的大理石里，一双白生生的手此时正扣着浴缸的尾端，小渔垂下头咬着牙，眼睛里是无限委屈，簌簌而下的眼泪滴落在大理石的平面，她凝视着掉落的眼泪，试图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一双更大的手忽然覆盖在她的手上，死死地扣住她。小渔在慌乱中有一种被彻底征服的畅快，这样很好，直面自己的情感涌.动，在最清醒的时候。
苏凉玉冲洗干净，将衣服穿好之后，喊了几声小渔的名字，然而卧室方向并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他一点不觉得困惑，心里冷笑一声。他不担心这女人会真的溜之大吉。先别说极其自制的她，不会在没有一顿丰富早餐的情况下就离开度假山庄。其次，她就算真的跑了，他有的是办法将她给抓回来。
来到酒店二楼的早餐，果不其然看到小渔正将食物往餐盘上放。她真是自律，一边放东西一边还默念着健身教练的指示，正精心挑选各色优质脂肪蛋白质碳水。
苏凉玉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小渔为什么趁着自己洗澡时跑到这里享用早饭，无非是觉得在公共场合，他不敢跟她讨论昨晚发生的事罢了。
可惜，姜小渔估计错了。
与服务员打了个招呼，他顺利将自己的桌子调到了与小渔同桌。当小渔捧着丰盛的早餐回来坐下，就听到了对面阴沉的声音：“打算吃光抹净之后不认账？”
小渔吓得抬起头来，苏凉玉眼神阴鹜地看着她。
“没有。” 她低下头，拿错刀叉这一举动透露了她的心虚。
“那为什么早餐不在房间里吃？”
“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 她这次拿对了刀叉。
“其实是想避开我吧？是觉得我在公开场合不敢跟你说昨天晚上的事么？”
餐厅里说不上人声鼎沸，但住客们也大都在交谈，拍照，气氛闲适。
小渔更慌了：“你想说什么？”
沉默了几秒，苏凉玉问：“第一，昨晚你，你是有多醉？据我所知，如果完全醉了，是没办法做那种事的。”
小渔的脸涨得如同番茄，压低声音道：“小声点！”
“怕什么，我们周围都是老外。”
琴洲是国际大都市，来自各国的友人到处都是，这家度假山庄也有不少外国宾客。但小渔还是紧张：“万一人老外听得懂中文呢？”
“中文博大精深，我们到关键处替换几个词不就行了？” 他抿了口咖啡，又问：“姜小渔，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请你如实回答。”
小渔咬牙道：“正如您所说，我要是醉了做不了那种事。”
“所以你承认我们做了。”
“就算昨晚不承认，今早你我都是清醒的，不可能不承认今早那一次。” 小渔用力将鸡蛋割得破碎，心烦道：“干嘛咄咄逼人的样子。”
“因为我想确认昨天晚上你是想跟我，还是在醉意之下，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比如方渐秋？”
“秋儿他才多大？我要动他，那不是跟亲妈动儿子一样？”
苏凉玉也被她的话给恶心到了，露出嫌恶的神色：“他十八了，成年了，就算你跟他发生什么也不会触犯法律。还有你才多大，你能做他妈？”
小渔噗嗤一下笑了：“我打个比方而已。”
苏凉玉也笑了笑，两人都默不作声的吃了一小会，小渔听到他说：“小渔，那你现在是怎么看待我的？”
这个问题终于还是来了。
小渔一时半会真不知如何回答他。刚才在楼上，为了哄他去洗漱争取逃跑回房的时间，小渔已撒了一次谎。她自然可以再欺骗他一次，她看的电影多，临场挑出一两句肉.麻的台词来敷衍不是难事。可苏凉玉的语气很认真，没有笑意更没有暧.昧，只有确认。
“我，其实我也不清楚。”
他一怔，随即急了起来：“什么意思？说到底还是要不认账？”
小渔有些紧张地环顾了四周，不远处女孩子认出了他们，正一边跟妈妈窃窃私语一边偷瞄小渔，估摸等会会过来要签名或合影。小渔是苏凉玉公司的艺人，两人一起吃饭倒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可她心里有鬼，未免觉得人人都识破了两人的“奸.情”。
“我，没说不认账啊。”
“好，那你打算怎么认账？”
“我——”
“别说给我一个名分之类的话，清朝亡了好多年了。”
小渔理解错他的意思。她松了口气，笑说：“其实有时候犯浑没什么的，我想要不就这么揭过去吧。当然，我今后会更加努力的工作，为公司赚更多的钱和名声，这样你做老板的也会更放心。”
苏凉玉捏着刀子的手更紧了，四周的气压似都因他的怒意而降低。
“姜小渔！我说不要名分，是因为我单纯不喜欢那个封建味满满的词，但你别想着跑！”
“那你要怎么样？”
苏凉玉没有迅速回答，垂下眼，冷道：“知道今早为什么我要那样吗？”
“这这那那”的一堆词，就是为了提防小渔认为的可能听得懂中文的老外。
“为什么？”
“因为昨晚是你上了我，我不能一直屈居下风。”
清醒时的小渔面皮就薄了，刀子在盘子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她刚想说什么，就听得一个欢快的声音：“小渔姐，早上好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