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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我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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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燕再次醒来时,发现已被扒了个精光,手脚都被麻绳死死的捆在床头和床尾四角,腰也被一根绳子固定在了床中,除了头以外,浑身上下一动不能动。
见人醒了,韩真弘树走到跟前,道:
“小贱货,亏我这么相信你,以为你真会安心和我过日子,没想到还是要逃,你再逃啊!!”
说着,他盯着这幅诱人的胴体看了片刻又有了冲动,也不管对面说什么,压上去先是强吻,但随后并没有得到往日销魂的回应,而是一阵剧痛——下嘴唇被咬住了。
挣脱了半天最后掐住上官云燕的脖子,使其缺氧才算松开,不过此时已经鲜血直流,照了照镜子,下唇中间偏左的位置,愣是被咬豁了。
如果不用手扶着点,都能直接透过裂缝看到里面白森森的牙。
“烂婊子,你敢咬我?!操你妈的看我怎么弄你!”
韩真弘树叫骂着就出门去了,然后很久没回来。
他没回来,但喜宝中间却溜进来一次,这孩子站在床前泪眼汪汪打着哑语道:
“姐姐,我听说你逃跑失败了。”
上官云燕苦笑道:
“是败了,这次恐怕要活不成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可是,我不想让姐姐死,我已经见过妈妈的死,我不要再看姐姐离开了。”
他哭出声来,一边打哑语一边抹眼泪。
上官云燕看着也是一阵心酸,但只能道:
“谁叫我时运不济呢;快走吧,再让他看见你来找我,你会很危险。”
“但姐姐更危险,我刚才在外面听他说要把你对外‘开放’。”
这话让她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而喜宝随后的哑语则印证了这个担心:
“他还说,只要有钱,就能来和你过夜,谁都行。”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可我也没有能力改变这些。”
“我帮姐姐逃跑,你等下,我给你把绳子割断。”
喜宝打完哑语,从很破很破的裤兜里掏出来一把那种文具店买几毛钱的铁片铅笔刀,然后凑过来就开始割捆住上官云燕的绳子。
这些麻绳都被海水泡透再晾干了无数次,极其坚韧,拧成股的位置硬如铁石,就算用吹毛断发的利刃来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这柄满是豁口的小刀了。
所以这个孩子都累出汗了,第一条绳子也只被割开了不到五分之一。
也在此时,韩真弘树推门回来了,而在他的身后,跟着排出去了上百人的“大部队”。
见这个野孩子在给上官云燕松绑,他顿时大怒,过来伸手抓住后者的小衣服,拎起来就往墙上摔。
“不要伤他!!”床上的女人声音凄厉的高声叫道。
但这个人心丧尽的恶棍岂会听?脱手后那小小的身体就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万幸,喜宝属于“半野生”的,筋骨结实还有较强的自我保护意识,他在撞墙之前本能的蜷缩成一团,双手抱头,这保护了自身没有遭到致命伤。
摔落地面后上官云燕再次喊道:
“喜宝,快跑!!!”
孩子知道这里一秒钟也不能待了,压低身子就往外钻。
身形矮小瘦弱在这里成了优势,韩真弘树再想伸手去抓时,因为要弯腰,便手慢一步抓了个空,喜宝则把握住机会从他的裆下钻了过去,然后在钻过门缝,趁着门外那群痴汉也没反应过来,一溜烟的跑远了,冲进距离最近的一片椰树林消失不见。
上官云燕见状,提着的一颗心终是松了一口气,但转而又想到接下来的噩运该轮到自己了。
韩真弘树看没抓着,气恼的骂了几句脏话后也没出屋,而是转向她,道:
“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吗?等下我就让他们轮流□□,每次五美元,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怎么着也得回本儿再赚点不是?”
说完这些,他转身接着道:
“每个人十分钟,赶紧的。”
第一个是个外形贼眉鼠眼,肤色褐黑的岛民,他递过去一张面值为5的美元纸币,这就当场脱了裤子往床上爬。
上官云燕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
从这天开始,为期一周的十八层地狱般的生活就正式开始了。
村里一共将近五百人,他们每天少说都有八九十个过来行这苟且之事,而且是昼夜不停。
她则完全没有下床的机会,那绳子从未松开过一刻,看她饿得不行了,韩真弘树就往嘴里硬灌几口米汤,然后一切照旧。
进行到第五天时,上官云燕觉着自己真的不行了,胸部、□□已经被摧残的面无全非,这有多疼无需赘述,一些有恶劣癖好的还会用手掐,用牙签扎,原本冰清玉洁的躯体,此事已经千疮百孔,大小不一的各种伤痕数之不尽。
“树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跑了,这样我会死的,我不想死啊。。。。。。”
这是她被第五天最后一个岛民侵犯过后哭着说的话;求饶并不是真的屈服了,而是剧烈恨意让她不想就这么死掉,但要报仇,一定得活下去才行。
上官云燕想着,如果再能有一次机会,那在饭里下毒,或者趁他睡觉时一刀扎下去,来个以命抵命也不能就这样窝囊的死去。
可韩真弘树并不上当,他阴恻恻的笑道: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你知道这五天我用你赚了多少钱吗?比我半年走货赚的都多,这么好的生意,我怎么能放弃,对吧?”
第六天,她的意识已经在逐渐消散,甚至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第七天,和意识一起模糊的视线,看到一个熟悉的小身影快速靠近,那是喜宝。
此时是凌晨四点整,经过一星期发泄的岛民总算过去了点新鲜劲儿,晚上不再有人来了,而这孩子也是利用这个机会才能出现的。
“姐姐,姐姐,你。。。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啊?”他一遍带着哭腔啜泣着一边打手语。
上官云燕努力想看清他的手势,看完又用混沌的脑子反应了好半天,这才道: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姐姐,我人小力微,但你还有什么最后想做的吗?我就是死,也帮你办到。”
这话本来没什么,却让她读懂后突然脑中一亮,然后整个人的状态竟也好了起来。
这种奇迹的发生,对于医疗知识扎实的上官云燕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是回光返照,到了这个一步说明距离死亡只有一跬之遥了。
但又未必不是好事,因为眼下的死亡,是最好的解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到了一个东西:那张启辰给的三角符箓。
利用身体分泌最后的一点肾上腺素作为支撑,上官云燕微微抬起头,道:
“喜宝,墙上挂着一条裤子,那是我的,在左边的裤兜里,有一个三角形的纸包,帮我拿过来,打开,然后放进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