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与白钻》白如晨

50、多处探访来寻宝

　　银匠看最近销量特别好就让工厂加班加点地干活，他自从干了这行都是不温不火勉强维持，他几次都想改行了，可是爷爷曾经那么用心地教他这门手艺，他觉得如果放弃了这个手艺有点对不起爷爷，自从有了金洋这个大客户，客观地说不是大客户是个天才设计师，她每一款产品销量都不错，特别是“深蓝色的爱”简直卖爆了。银匠做成了两种不同的材质，有铂金的有黄金的。还有银的和镀金的，来满足各个层次的消费者，银匠也想探索一下哪种材质更受欢迎。销售了一段时间，每个材质都卖的不错，很多进店的老板也开始找他订货，这让银匠很是意外，他不怀疑自己的手艺，但是自己毕竟是个小型工厂。接的单子最初都是一些便宜的商品，给金店珠宝店供货还是少有的。他更加钻研自己的技术，大金店都这样信任自己的手艺，绝对不能给爷爷丢脸。爷爷可是制作珠宝有名的师傅，虽然不在了，也不能在自己这丢了名号。银匠从工厂出来准备回家休息，总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的车，几次在倒车镜里都发现了。他想：我这个小虾米老板也被坏人盯上了？这人得多缺钱呐？也不事先做作功课看看你盯的人能不能拿出钱来，我这接的活挣的钱就是碎银几两。难道他真的以为我做的首饰是真宝石呢？我这大多都是普通廉价的石头。他默默地开着车，也没有害怕因为他自己身上车上家底都算上也没几个钱，就是卖个手艺而已。他把车开到了老房子的门口停下来，然后下车站在车前往后看，等着跟踪自己的人。他真想跟他谈谈，自己家底就是这几间房子了。他等了好一会，身后那辆车才开过来，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穿的西装革履的，朝着银匠走来。见到银匠就上下打量他，然后很礼貌地问：“你认识这里的一个老手艺人王银匠吗？大约七十多岁，有点驼背，在这附近住。”银匠也上下打量他一会说：“你是跟着我来的吧？你是问着了，我就是他孙子小银匠，他老人家早就过世了，你有什么事吗？”
　　来人自称是王银匠老友的后人，来找王银匠学手艺的，既然爷爷不在了，他说想拜银匠为师学这门手艺。银匠带这个人让进屋里问他为什么跟着自己，来的人说自己不确定银匠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但是他确定这个地址是对的就跟了过来。银匠半信半疑，就让这个人参观自己的家说：“你还跟我学手艺，你看看我干这个挣钱吗？混的连个房子都买不起，这还是我爷留下来的呢！我自己都不想干了，就是因为我爷爷，这手艺没扔，我就干点小商品饰品加工，还是顾客自己带图纸，我做出来的都是普通的东西，指着这个手艺发家，我看你还是死心了吧！我还好多贷款呢！你得找那些和我爷爷一样年纪大点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师傅，我就是个混口饭吃都很难的人，没办法给你当师傅。我怕误人子弟，看着你也不像个穷人啊，开的车都能买我车10个了，更不像能干这么苦活的人，还是回去找别人吧！我这点手艺一点也不精，更出不了名。”这个年轻人各个房间都转转看看，一脸嫌弃的表情。但是还是跟银匠套近乎说：“你们是祖传的手艺，一定很了不起，我还是跟你学吧，也能帮你干点活，我给你交学费，看看我是不是那块料。加入真学成了，我可是要成为最大的珠宝商，专门做高档首饰那得挣多少钱啊！”银匠说：“我现在做的大多是机器作业，谁都会，手工的也有，你可不是轻易就学会的，需要耐心和悟性，学到手还不一定能赚到钱，你学它真没多大用。赚不到大钱，活好的情况下也就能维持个生活。我的现状就是最好的证明，要是能挣大钱早挣了，谁和钱过不去啊！”年轻人就是一副诚恳的态度，银匠答应他在工厂先干两天，坚持不下来就当玩了。
　　年轻人特别开心，开车就走了，说明天到工厂上班。银匠想：还干两天，一天不到头你都待不了早跑了，这活就不是年轻人能干的，没点吃苦的精神还学手艺呢！看你也不像个干活的人。年轻人从银匠的家里出来，就打开车门进了车里，拿出电话跟人汇报，把银匠家的大概情况说了一下，又说自己明天去他的工厂干两天，当回“卧底”，更清晰地了解一下情况，他说：“这个银匠我都调查他好久了，的确就是个小商品批发加工的小老板，不像是个有钱的主，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车还是个二手的，还背着不少的贷款。具体的等我去工厂调查再说，你们那边查的人有线索了吗？别让别人知道，特别是我爷爷，他年纪大了经不住事。只有咱们爷俩知道就行了，你也多去看看爷爷，陪他多聊天，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这东西去哪了？我不相信他，东西和人找到一样就好说。”他放下手机，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自言自语地说：“我金铸一定要找到那颗蓝钻，它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爷爷奶奶都说不知道怎么丢的，这是爷爷一辈子的心病，更是我的执念，我和爸爸同时找线索，没准哪天就有消息了呢！听爸爸说那个老银匠最可疑，因为他是给我们家干活的师傅，听爷爷说当年就因为怀疑过他把他辞了。爸爸也怀疑他，查过他的孙子，我又一次查找，好像希望也不大，他如果偷了钻石，怎么也会给这个唯一的孙子，你看这个小伙子就是个穷逼，干的这个小买卖都不值一提。
　　他难不成带棺材里去了，不可能，他没偷就是姑姑卷走了藏起来在国外当隐形富豪了，这二十多年音信全无。先在国内找实在找不到再去国外找，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宝贝，不能让别人得到。”他回到宾馆和爸爸汇报着自己的进展和下一步计划，爷俩此行的目的就是先把银匠这条线索查明白，看看究竟在不在他这，毕竟他的嫌疑很大。金成豪对儿子说：“明天你去银匠的工厂干两天，好好查查他的底细和工厂的规模，我还要去这里的分店检查，不然别人会起疑的，毕竟咱们是以检查分店的名义来的，还要好好看看，没问题也要找出一些问题，这样就更真了。还有其他董事在公司呢，真要找到也是咱们家自己的宝贝，只能属于你，和你奶奶娘家亲戚都没有关系，他们也不是大股东。只能秘密找，就说是找你姑姑我的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