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58、好工具

　　拖著極度疲倦的身軀，我不知道自己跟著眼前的身影走了多久。也許經已過了很長時間，也許才不過短短的幾分鐘，但我的身體實在太過疲倦，以致完全沒有留意時間的流逝。忽然，那抹身影轉過身，伸手抓著我的手腕。只見他拉著我的手輕輕一帶，眼前的景色從無邊的寂靜空間，立即扭曲然後變化成一片蒼鬱的綠。

　　還沒有從環境的變化中回過神來的我，跟著那抹身影直直地往下跌落去。那抹身影發出愉快的笑聲，卻放開了抓住我的手。於是下一刻，沒有察覺腳下的是湖泊而不是陸地的我，整個人沒入水中。

　　放眼四周，眼前全是陰鬱的水藍色。水相當的清澈，清晨的第一道晨光映照在那人身上，讓我不禁看得茫然愣神。空氣不住的從我微啓的雙唇中溜走，化成個個氣泡冒出水面。隨著我緩緩的下沉，我的長髮在水中飄盪著，睡意襲來的我漸漸的瞇上眼睛。

　　突然，站在水面上垂頭看著我的人伸出手，把我從水中撈起來拖到岸邊。在水中不覺什麼，甚至感到很舒服，彷彿想要就這樣子呆在水中睡上一覺。可我一出水就不住的咳嗽，把嗆到的水全咳出來。

　　「我救你，並不是為了讓你溺死在水裡。」男子的嗓音從橘色旋紋面具後傳來，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

　　明白到對方救我的目的，我對他毫不客氣：「我可從來沒讓你救我。」

　　「你到現在還不理解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嗎？」男子一反以往裝瘋賣傻的態度，對我露出一個強者看著弱者時才會露出的眼神。這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昨夜木葉被你這麼大鬧一場，你已經不可能再回去了。」

　　「我不介意。」我老實地回答。不過宇智波斑好像不相信我的話語，只見他一個勁地搖頭，說：「不回木葉，你能去哪？別忘了你宰了志村團藏，又傻傻的用自己是變態戀童癖這種白痴理由，硬是把與你無關的宇智波的事攬上身去。木葉早已把你列作叛忍，你去到哪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我真的不介意。」我把長髮中的水扭乾，然後讓長髮一如平日般自然披散著。至於因整理頭髮而摘下的護額，我望著上面的木葉圖案想了想，最後把護額塞進忍具包了。「我從來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名聲於我完全是浮雲，死於何處我也不在意。忠誠夢想什麼的我什麼也沒有，你現在救了我，也不過是讓我稍微活久一點罷了，這根本沒有意義。換言之，你做白工了。」

　　「你想死？」宇智波斑問。

　　「不想死，但也不想活。」我對這種話題興趣缺缺，便撇過頭不去理會他。

　　「我不愛做白工，所以你還是多活一段日子，幫幫我吧。」宇智波斑哼哼地笑了，「你若真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我也不勉強，只是我得找其他人來幫助了。聽說宇智波除了你，還餘下兩人？其中一個還親自殺死過父母，絕對擁有萬花筒寫輪眼吶……」

　　「閉嘴。」我轉頭用萬花筒寫輪眼瞪著宇智波斑。雖然知道天照奈何不了他，但我還是忍不住狠狠瞪著他。「要我答應幫你不難，只要你能保證保護他們一生就行。」

　　「保護一生？你的腦子果然是壞掉了啊？他們將來可都是忍者，是自己往危險裡跳的忍者！」宇智波斑不滿了。「別提出不可能的要求，你忘了我完全有能力去殺了你，直接去找那兩兄弟？」

　　我沉默了。我的確完全沒實力向宇智波斑提出任何要求。滿心以為自己從志村團藏的陰謀中救了鼬與佐助，可是轉頭他們又落入宇智波斑的算計中，我內心充滿了無力感。

　　宇智波斑看我沉默不語，便問道：「那兩兄弟對你真的有這麼重要？」

　　「……我只是為了自己。」我坦實地回答，沒有理會宇智波斑聽懂了多少。我喃喃地說著：「我只是為自己而活，我不過是不想對不起自己的忍道。」

　　「真的是這樣嗎？」宇智波斑用詭異的語氣對我說，「可是你的神情，卻活像一副戀愛中的幸福表情喔。」

　　我摸摸自己的臉龐，然後對宇智波斑露出鄙視的眼神，「戀愛？怎麼可能。我不可能會愛上誰的。」

　　宇智波斑突然發出哼哼的傻笑聲，用阿飛的神態指著我說：「看你的表情，你喜歡的是那對兄弟中的其中一個吧！是吧！」

　　「說什麼愚蠢話，我對他們可是很純潔的……？」我對他們到底是什麼感情來著？「總之，我只是個正常的正太控，就是這樣。」

　　「正太控本身就是不正常了。」宇智波斑吐糟我，「既然那對兄弟是你的死穴，那我就不對他們出手，但你必需自己把死穴保護好，並且做好自己的份內事。明白了嗎？」

　　「……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我警戒地望著宇智波斑。我可不認為他會有善心這種東西。

　　「沒有，我只是知道，為了不讓那對兄弟為我所利用，你一定不會讓自己死，並且會好好完成任務。我所需要的，也只不過是這麼一個好工具。」宇智波斑攤攤手，把話說得理所當然。

　　就是這樣，我成為了曉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