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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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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别说他没自制力，程文攀自己也是个好色之徒，“嗯……”这么僵着不是个办法，“那亲亲可以吧？”
“不太可以。”王杰松就怕自己一下嘴，就收不住，“我自制力比较差。”
“那……”程文攀想了想，“用手？”
王杰松娇羞道，“程，程哥。”
“用嘴也可以。”程文攀知道可行，“杰松嗯……”
王杰松的反应没他快，没躲开，“程哥别这样，别唔……”
他一直不愿意，程文攀只能选择投降，“好吧，你说不行，就不行。”
王杰松知道他和自己一样憋着难受，“对不起。”
“别道歉，我喜欢你。”程文攀拥紧他，“我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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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杰松为了自己和恋人的幸福，趁程文攀去上班，王杰松做了一会家务活，就动身出门买菜。一个多小时的菜市场购物时间，疲惫地回到家中，快速分类，处理好需要的食材，看还有时间，出门，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家里没有的小雨伞。
服务员1看到有人进店里，热情地招呼着，“小哥哥，你想买什么？”看他停步的地方，通过自己专业的察言观色，探头，“是这个吗？”手指货架上的小盒子，“还是这个？”
王杰松紧张得舌头打结，“我，我，我……我不是很清楚。”
服务员1看向他，“是你用吗？”
“是我。”王杰松老实地回答，“我第一次买。”
服务员1觉得他很可爱，“第一次？”
王杰松抿唇，“嗯。”
“小哥哥，你成年了吗？”服务员2凑过来，“别没成年就给爸妈惹麻烦。”
王杰松看向柜台服务员，“我成年了。”
服务员2从他稚嫩的脸上看出了单纯二字，“你女朋友成年了吗？”
“成年了。”王杰松没有说谎。
服务员2从玻璃柜里取出一个盒子，“那。”放在台面，“先试试这个，要是过敏，记得更换牌子。”
“过敏？”王杰松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
“有些人对粘液过敏，”没事做的服务员1在旁边介绍，“有些人不会。”正因为他不懂，取来一瓶粘液摆在台面上，“润滑剂要买吗？”
服务员2敲击玻璃桌面，“买价钱高一点的，少用一点。”
“为什么？”王杰松拿起小瓶子。
服务员2服了他的无知，“我怕你们不注意清洁，弄不出来，结成块，得去医院用镊子取出来。”
服务员1不怕告诉他，“很多都是粘稠胶水，不是纯天然物质。如果是纯天然的物质，存放期肯定不能用月计算。”
“哦哦哦，”王杰松听得很清楚。
他这小白的反应，让服务员2怀疑他是不是说了慌，“小屁孩，你到底成年没有？”
“我成年了。”王杰松不想惹事，“我对象也成年了。”她们介绍的，都打算买，“谢谢，多少钱。”
服务员1这就帮他算钱，“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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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宁强休假带蒙永望去旅游了，所以在没有新人来顶班的情况下，这几天只能让程文攀自己一个人来上班。像小区门卫值班这种工作，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身体健康，保持清醒状态，在有需要的时候，及时做出反应便可。
现在是午休时间，没人来顶班的情况下，程文攀需要用手机给自己提神，“短期旅游去哪里好呢？”在旅游APP里翻转浏览，“来来回回几个小时，开车都累死了，还怎么愉快的玩耍？”突然想到好友带小情人去旅游，“真羡慕王宁强，可以带蒙永望去海边玩半个月。”再想想自己和恋人，决定，“下次我也带王杰松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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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程文攀要值班一整天，中午王杰松自己煮了一碗面，吃饱后，睡了一小会，下午的时间，没有留在家里，穿着运动服，套上白球鞋，狂奔出去，去金店，用自己高中攒下来的奖金，买了个最便宜的戒指，开心地提着小袋子，收进自己的背包里，出了店门口。
“戒指买了，再买束花。”王杰松走向售卖鲜花一条街，可人还没走到，就看见卖画的店面，“买花不如买副画。”快步进店门口，欣赏起店里的画，“老板，这玫瑰花油画多少钱？”
“这位小哥哥，你真有眼光。”店里的老板，也是这幅画的作者，“这副叫《火玫瑰》。不算贵，收你五百块意思一下得了。”
“好。”王杰松这就给他现金。
“小哥哥真爽快，”作者从下面一堆相框里取出一副小菊花，交给他，“送你一副小菊花。”
“谢谢。”王杰松拿到他送给自己的赠品，“呵呵，小菊花。”
作者看到客人一直盯着小菊花的画像笑，“小哥哥，怎么了？”
王杰松哪里敢和他说实话，“没什么，就是想到一副放吃饭厅，一副放卧室，挺应景的。”
“哦哦哦。”作者转身去拿凳子，取下卖给他的画，交给他，“小哥哥慢走，小哥哥再见！”目送他离开，“小哥哥长得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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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攀因为不舒服，骑小电炉回家的路上会开得很慢，小心翼翼地靠边行驶，避开下班回家的路人与和自己一同骑着小电炉的其他人。一路上四五个红绿灯，其中有一个是红灯，让程文攀等了将近十分钟。
在大城市里等红绿灯最为辛苦，程文攀哪怕在此地住久了，任然会觉得疲惫，无法适应，“呼……”停车在小区下面，专属小电炉的停车位，“终于到家楼下了啊！”开心地锁好车子，“哼哼，哼哼哼……”抽出钥匙，开开心心地进楼道，“哼！”乘电梯到家门口，“哼哼……哼哼哼……”摸出钥匙，打开门。
“宝贝！”王杰松老早就站在玄关等他。
“嗯。”程文攀被他抱住，换鞋有些困难，“晚饭看起来很好吃啊。”
“是好吃。”王杰松等他换好鞋，“我尝了。”托抱他起来。
程文攀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臂力很了不得，可以哦！”
“当然，”王杰松有在锻炼身体。
他精准的将程文攀放在桌子边，闻着饭菜香，“看起来真不错。”抿唇，“嗯。”拿起筷子，夹一块放进嘴里，咀嚼了一小会，“好吃。”放下筷子，冲进厨房洗手，再出来，坐好，继续拿起筷子，夹菜吃饭。
王杰松坐在他身边，“程哥，你有没有发现家里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有啊。”程文攀手指挂在墙壁上的画，“油画你买的？”
“嗯，我花了五百块钱买的。”他有看到，王杰松很高兴，“怎么样？”等着他给予评价，“好不好看？”
程文攀抬头细看，“是好看，”低头，与他四目相对，“这画往这里一挂，无形中给家里添加了些许文艺气息。”
“呵呵。”王杰松很高兴听到他这么说，“程哥，你脾气真好，都没怪我乱花钱。”
“给你零花钱，就是为了花出去找开心。”程文攀平日里有给他点零钱，当然，学费没算进去，“我也不介意你扣扣搜搜的藏起来不花。”
“程哥，你真的好好哦。”就是因为他的放纵，王杰松才会越陷越深，“什么都很好。”
“你也很好啊。”程文攀记得他就读的大学，“考上这么棒的学校，拿这么高的分数，都开始考虑考研的事情了。”自己可没他这么聪明，“活脱脱的是国之栋梁呢。”
王杰松害羞地笑笑，“呵呵，”咬了咬下嘴唇，“程哥，别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程文攀吃够七分饱，放下筷子，“我吃好了，剩下的是你的了。”
王杰松看盘子里的菜没剩多少，“好的。”
程文攀哪怕吃好了，也不会离开，坐在桌子边陪着他吃饭，“长身体就是好，吃得多，又不会胖。”
“程哥，你很瘦好吗。”王杰松吃相不是很好看，狼吞虎咽，“下次煮红烧肉给你吃。”
“行。”程文攀单手撑桌面，拖着下巴，“我家宝贝会煮很多菜了。”
“嗯。”王杰松鼓着腮帮子咀嚼着嘴里的食物。
程文攀看他吃得这么香，“一会去书房看书？”
王杰松咽下嘴里的食物，“程哥，你要出任务？”
“没有，”程文攀最近的日子过得清闲，“我就是想陪你看书。”自己虽然没他这么聪明，但可以安静地陪伴在他身边，“你看你的医学书，我看我的小说。”
王杰松现在才知道他有这兴趣，“程哥还看小说呢？”
“有空的时候，会看一会。”程文攀以前不让他知道，是怕影响他学习，“看的都是完结的短篇小说，免费的，用来打发时间。”
王杰松趴完碗里最后一小口饭，“我吃好了。”起身。
程文攀跟着起身，“我来洗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