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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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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了一个身体。
这个名叫橘久青的女孩对我某种意义上来说很贴合,我形容不出那种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吸引感。我的灵体与她的身体仿若一个人般适配,让人忍不住猜想这不会就是另一个我。
但是理智上,灵体和□□的模样不符就像一根针尖锐的拒绝着我一时的想法。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朋友太过敏锐,我是不想换去的。
因为就算是第一次附灵,我也清晰地意识到不会再有比她更流畅的“皮套”了。
当我随便找了个女性放弃橘久青的身躯,靠近那两位高专学生的时候似乎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我看见五条和夏油正站在街边等我过去。
五条悟手中拿着他想要的限量甜品,“叠叠热甜筒”。快吃完的冰淇淋半融的堆积在蛋卷边缘,一滴落下时,巧克力纯色绵软的半液体和他指节白皙的颜色相撞,让我一下子注意到这两家伙对于高中生而言肤色莫名其妙的白皙。
注意到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手中,五条悟挑眉,猛然一口气将他手中还剩一半的冰淇淋塞到嘴里,没塞进去的蛋筒尾部挂在嘴唇外边随着他的嚼动微微摇晃,然后变短、消失。他双手抱胸,一副想都别想的不客气模样对着我。
我移开视线,心道白瞎了他的脸。
“将军,”夏油也注意到我的接近,他无奈地低声说到:“不要这么明显的去打扰普通人。”
我随意的点了点头,打算将这件事含糊过去。
我想提起之前的话题。我迫切地试图提醒他们抓紧时间,在他们拿出那个盒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对我的意义比他们的任何事情都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焦虑,这个盒子对我的意义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本来认为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就是纯粹的异世界。因为我的记忆告诉我,我来自提瓦特。
但是这个盒子的出现,打破了我的认知。那一瞬间的心悸让我觉得一切超出了我的掌控,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对我很重要。
它似乎就是我的联系之物,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冥冥之中,我艰难的把这个想法联系到我一开始丢失的名字上。难道这和我丢失的名字相关吗?我在内心发问,我除了名字还丢掉了其他东西吗?
我不知道,我掌控不了。我必须要清楚地找到结果,不然我会后悔,这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我为我焦躁的异常找了个借口,如果我真的是雷电将军的话,神明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直觉这种东西的,而本质与天地间元素的联系将使我灵敏的感受到不可言说的命运波动。
它一定有独属于我的秘密。
我落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跟着他们,低头寻思着如何让眼前的发展符合我的意愿。不知不觉间,我似乎慢慢越过了他们走到最前面。
我感觉有一人拉住了我的衣袖,这个时候才像是梦醒,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已经抵达了一处人迹稀少的长街。这里离任务规定与辅助监督汇合点相近,应该是快要到达了。
长风送来店家摆放在橱柜里甜品的香味,我低头看见夏油杰拉住我的手,抬眼去询问这样一举动是有什么要说。
夏油杰没有避开我的视线,他几乎是相比五条悟算是好脾气的扯着嘴角对我笑了一下。
在“啊快到了,真遗憾,明明还没买完想要的。”的背景嘈杂下,他注视着我,右手提了提他手中的东西,我的视线随着他动作下移,看到了那个可爱的粉色兔子打包带。
“嗯…要试试吗?”他询问道,这条街虽然人流较少,但是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欢声笑语从我们三人旁边走过。似乎是没等到我说话,他面上有些困惑语气快速的补充道:“这个是草莓味的大福,听悟说这条街大众评价最高的。从他饿爪下偷()渡个甜品真是困难。”
他说完甚至感到好笑的笑了下。
我哦的一下恍然大悟,几乎在明白了他抓住我的原因的瞬间,我一下get到其中的重点,如果我吃了的话,就是用别人的身躯吃到了夏油杰的赠品。
这,莫名其妙是否有些复杂.jpg
这些东西只是在我脑中如同吐槽一样过了一遍。秉着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不如接受吧,我控制皮套带着笑容和夏油商量道:“好啊,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留到你见到‘我’的时候吗?”
夏油杰明显的愣住,他似乎是刚想到他面前我附体的状态,猛地睁大了他常常眯起的眼睛。我意识到这个想法有些失礼所以移开了目光。
“紧张之下竟然都忘记了这个…不过这个放久了似乎口感就变了吧。”他皱起了眉,于是乎他一下改变了主意,心宽的说:“不如还是给悟吧,等回去我给将军补一个。”
我寻思着点了点头,于是五条悟在坐上辅助监督的车上时莫名其妙得到了他挚友留给他的温暖。
“什么!?你竟然瞒着我买到了限量款,可恶啊。”他嘟嘟囔囔着,然后鼓着腮帮子大口吃掉了。
看着他一脸不满还在吃的样子,我幻视了仓鼠,在小熊的身体里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之前那个女性的躯体已经在我上车的时候让她一脸疑惑的回家了。
“你别以为你在生得领域里笑出声我就听不见。”五条悟扯起玩具熊得耳朵,面色不佳的提醒到。
注意到他语气中的不爽,我心情颇好的顺从静音。
一闭嘴总是让我有些许空闲,辅助监督开车的闲暇之中我回忆起之前的意图。
我要快点找到匣子里的秘密,因此需要五条悟他们快一点找到鸣山被他人藏在深处的秘密。
我还是不知道咒术界全部现状,即使我已经在高专窥见管理层微妙的疯狂与不讲理。但我还是乐观的认为一个世界的基调不可能只有疯狂和自救。
因为这是我的本质,我记忆的本身。
就像即使咒术界高层谨慎到胆小,我亦从平时的相处中认可他们定下的未来最强。
啊,或许这就是自信,我相信我所见到的。
因此,我认为用谎言或许会引起猜疑,适得其反,不如将我真实的心情与他们说。
毕竟这是真的,我确实很急。我决定,等到了鸣山,晚上休整中我就将我的急切告诉他们。
为何不选这里说?我瞥了眼前方开着车的辅助监督,然后移开视线,没有让他察觉。
毕竟如果她来写小说,都能想到高层能暗地里联合一部分辅助监督给任务增加他们的眼线,然后与御三家相互拉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