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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冲突? ...

  •   三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春光和煦,风也带着温柔。
      冬天,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拍摄结束,程越回到剧组。
      大家都发现,自程越拍摄回来后,他和余君鑫依然形影不离,却不怎么打闹了。有的时候,两人静静的坐着,程越盯着余君鑫看,余君鑫却只是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四月将至,剧组的拍摄也将结束,朝夕相处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
      “余老师,程老师准备一下,马上有采访!”林宁宁抱着两瓶矿泉水跑到化妆室。
      已经很晚了,余君鑫困得直打哈欠,拿起水给自己灌了一口,清醒了一下,头转了一圈,没看到程越。
      余君鑫开始满剧组找程越。
      记者已经在外面等了。林宁宁告诉余君鑫程越去厕所了,这才把他拉到镜头前。
      余君鑫清了清嗓,开始回答问题。
      “那么,余老师私下和程老师的关系怎么样呢?”
      “嗯,我跟程越就是好朋友一样......”
      “嗨!哥!”程越走过来,跟余君鑫击掌握拳。
      “好的,程老师也来了,那么......”记者还没说完,程越就跟余君鑫闹了起来。
      “哥,来,我给你打光,显白。”程越揪着自己白色的戏服。
      “嘘,别闹,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余君鑫扒拉程越的手“好了,狗崽崽。”
      程越笑得超甜。
      ·
      采访结束,已经是深夜了,大家都回酒店休息了,只有余君鑫和林宁宁拎着行李去机场赶行程。
      那天,粉丝给余君鑫的机场照加了好几个滤镜。
      拍照的粉丝都说,他眼边的乌青太重了。
      林宁宁担心余君鑫的身体撑不住,硬是让他到车里歇一歇。
      早上8点,余君鑫匆匆忙忙的赶到公司。舞团里的队员都来齐了,余君鑫虽然没迟到,仍然和舞蹈老师道歉,说自己来晚了,耽误了进度。谁知那老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忙,别人也忙,知道自己来晚了,下次就早点。还没红呢,就想耍大牌......”余君鑫愣了愣,转过身。
      三年来,这些话,他已经习惯了。
      一旁的陈楠珂却是沉不住气了,指着舞蹈老师,大声吼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他又没迟到!”还有几位队员也跟着附和:“就是,凭什么!”
      那舞蹈老师气得脸通红,冲着他们大喊:“你们!我,我不干了!让别人教吧!”然后甩门而去。
      舞蹈老师被气走了,这群男生也挨了顿骂。
      批评完就老实了,所有人都认认真真的练习,准备着后天的表演。
      只有余君鑫被领导单独叫走。
      “你是这批练习生里年龄最大的,你知不知道公司要你,是有多大风险!”
      “你也不是科班出来的,能不能认真一些?”
      “从前你惹的那些黑粉,公司都帮你解决了,现在就不能为公司考虑一下吗......”
      面对这些以“都是为了你”为借口的指责,余君鑫冷冷的笑了:“说得真好听,那么请问克扣我演出费的人是谁?做主顶替我的位置的人又是谁?我在公司三年了,要不是Y公司的人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个公司还开年会啊......”余君鑫的声音并不大,字里行间,却透着凌冽。
      本大声斥责的领导也愣住。一向礼貌谦和的余君鑫,此时的语气,竟让人不寒而栗。
      余君鑫推门离开,内心五味杂陈。
      这时,程越打来了电话。
      “喂,哥,你去哪了?”听到程越的声音,余君鑫鼻子一酸,却又努力的让自己恢复平静。
      “喂,程越啊,我,我来公司了。”余君鑫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找你半天......”程越嘟嘟囔囔。
      余君鑫哄了哄小朋友就挂了电话,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只字未提。
      ·
      林宁宁满大街的找余君鑫,远远的看见他在路边的长廊椅上坐着。
      “大哥,呼,我可算找到你了!”林宁宁喘着气,看来是挺着急。
      “你先歇一歇,喘口气,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余君鑫又恢复了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大事!呼,到饭点了,吃饭。”林宁宁指了指腕表。
      余君鑫不禁笑出声来。虽说林宁宁平常嘴馋贪吃,总是把吃放在第一位,但这么着急的催着他吃饭还是头一次。这一幕,倒是让他想起了程越......
      “我听说了你今天的‘英雄事迹’,不错!有骨气!今天的饭我请客。”林宁宁豪迈地说。
      “嘿嘿,那我想吃日料,可以吗?”余君鑫搓搓手。
      然后,林宁宁带他去吃火锅。
      原因是,林宁宁请客,所以吃什么,得听她的。
      余君鑫总觉得林宁宁鬼主意多,果然,吃饭的时候她在偷偷打电话。
      “喂,程老师啊,对,吃的火锅,他心情不好啊,今天......”
      其实余君鑫没听太清。
      ·
      第二天一早,余君鑫去舞蹈室参加排练。闹矛盾归闹矛盾,离演出没几天了,成年人的理智告诉反复告诉他,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时间虽紧迫,但大家配合得很默契。跳舞向来都是余君鑫的“弱点”,大约是在剧组请了“私教”的缘故,这次动作标准,节奏也跟的上。余君鑫感觉到了这神奇的变化,心想着回去一定犒劳程越。
      真是想啥来啥,程越又来电话了。
      “哥,你在干嘛呢?”电话那头声音嘈杂,一听便知程越在影城。余君鑫有点担心这个小朋友。天气渐暖,虫子活跃起来,上次捉到一只小青虫,放在程越肩膀上,余君鑫本是想逗一逗他,谁知小朋友这么怕虫子,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练舞啊,你这么闲,有没有好好拍戏?”
      “你不回来,我老是想你,怎么好好拍戏......”程越话一出口,两人都感觉气氛不对,一时尴尬。余君鑫嘟嘟囔囔的随便说了些什么,便挂了电话。
      两人的耳朵都红了起来,只不过,彼此看不见而已。
      余君鑫坐在地上,陈楠珂端了份盒饭给他。
      余君鑫看着里面的胡萝卜,满脸惆怅。短暂的呆滞后,开始扒拉饭。
      程越不在,碗里的胡萝卜都不知该何去何从......
      几块胡萝卜,让吃饭原本就斯文的余君鑫,变得更加“斯文”了。一份盒饭,仿佛吃了一个世纪。
      吃饱喝足,大家稍稍休息了一下,准备抓紧时间排练。
      然后,余君鑫又被叫走了。
      余君鑫做好心理准备,进了办公室却被吓了一跳。
      不错,他确实差点跳起来。
      公司的一位高层人员——王经理,正在办公室,笑容可掬的等着他。这位王经理,可是全公司出名的刁钻啊。
      “呃,王经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余君鑫有些紧张。
      “没事,你也是知道的,不是那前两天的事嘛......”王经理说着,脸上的笑容并未减少。
      “啊?我......”余君鑫有点懵了。
      “行了,我都听说了,错不在你嘛不是?放宽心,好好排练吧。”王经理说完,还没等余君鑫回答,就让他出去了。
      懵,是一种正常表现。遇到这种情况,谁都会懵。
      ·
      余君鑫缓了缓神,拨通林宁宁的电话。
      “林姐,我问你个事。”
      “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经理今天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哦,或者是最近两天?”
      “王经理!你惹到他了?我说你......”
      “没事了。”看来林宁宁不知道。余君鑫又转着打听了一圈,还是没问出什么。
      离演出还有一天,看来这件事只能暂且放一放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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