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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旧事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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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细细麻麻的wen铺天盖地的带着他特有的薄荷香席卷而来,他吻着她的脸低声道:“不管你怎么看我,胆小也好,懦弱也好,无能也罢,你永远都是我的妻,我的唯一。”
唯一,唯一,唯一,可真是讽刺,她不是阿拉沙玅洙,她是甄唯一。
她用尽全力去推他,然而战戈的手犹如铜墙铁壁牢牢的锁住了她。
“你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够反抗我。”战戈将她的手禁锢在身侧。
玅洙愕然,她怎么忘了他是尼雅的世子,除非他让你反抗,给你机会,否则任何人在他眼里都是奴隶。
玅洙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了,十年前我就疯了,为了你疯了。”战戈狠狠地吻向她的唇,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
某一刻,阿拉沙玅洙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她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塌上,她身上还挂着浴池的水珠被战戈尽数吻去,他吻着她的肩,她的背,她的每一寸伤疤,一如十几年的某个夜晚,寒风凛冽,他也曾像这样膜拜她的jiaoqu,那时的她浑身是血,奄奄一息,那时的他绝望如斯,哀毁骨立。
战戈的大掌覆上她的眼眸,他喃喃自语:“对不起,玅洙………”
一片黑暗中,玅洙感到一滴冰凉的液体低落在她的肌肤上,温热的带着丝丝凉意让她心如刀绞。
她说他是个疯子,她又何尝不是,甄唯一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心颤来自于她的灵魂,而不是身体的主人,尽管她再三告诫,尽管她避之又避依旧无法自拔的被他吸引,哪怕他偏执如此她也佩服他的深情,她上了心也伤了心。
左洵拉扯着绳子,君临颤巍巍的向前,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此刻他们正在刚刚爆炸地区的另一面墙壁后,有谁能想到刚策划完一场爆炸案的人正躲在事发地,如果那群搜捕的人再多走一步推开里面的一扇墙壁,就能缴获乱党救出公主,然而如此大功与他们失之交臂,君临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远走,左洵牵扯着绳的一边,待他们走后,左洵得意的看着君临:“可怜的公主殿下被人放弃的滋味如何?”
若不是君临的口被封着,她真想张口大骂 you son of bich!
这是她跟阿拉沙玅洙的学的,她偶然间听见阿拉沙玅洙叽叽咕咕的说了这么一句跟着就学会了,事后,阿拉沙玅洙才告诉她这是用来骂人的最高表达,君临干瞪着左洵那张洋洋得意的面孔。
左洵突然想起什么兴奋道:“忘了告诉你,我给战弋服了御仙散,把他和阿拉沙玅洙关在了那个地下室。”
君临睁大了眼哇哇乱叫,却只能发出闷哼声,他竟然让他们……
左洵又提点到:“对了,听说那位世子妃有点底子,我给她吃了一粒软骨丹,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恢复不过来。”
这个变态,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状况,君临急得团团转,他怎么可以,如果皇兄知道了该怎么办?还有战弋和玅洙,她以后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思及至此,君临恨得牙痒痒,抬手狠狠地撞了一下左洵的胸膛,这一下子左洵被撞的不轻,疼得龇牙咧嘴,他抬手就给君临一巴掌,正巧被带着左飞飞前来的元容看到。
他怒道:“你在干什么?”
元容放下扔在昏迷中的左飞飞,左洵没理会他的怒意,问道:“怎么这么晚,飞飞她怎么了?”
左洵无暇关注倒地的君临,急切的替左飞飞把脉。
元容解释道:“路上遇上了点麻烦,左司马大人呢,你们得赶紧离开。”
“我们?”左洵起疑:“你呢,不和我们一起?”
元容从左洵手中接过绳子,扯了扯君临:“我是元家的人,我走了,元家就完了,这个我带走交差。”
“你以为一个君临就能免除你的罪责?”左洵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且不说他私自放走左飞飞,单单是临阵叛变就够他横尸街头了。
对于他的嘲讽,元容毫不在意:“我自有我的办法,你们且去逃命,我用君临拖住他们。”
说完,元容一把扯过君临,拽住她的胳膊:“走吧,我的公主。”
君临挣脱他的桎梏:“我自己会走。”
他们刚迈开一步正巧撞上刚刚巡视回来的左天,他边回身关上墙门边道:“战弋带着人冲进了王宫,我们正好借此机会消失。”
等他回头看到元容,君临和左飞飞时明显一愣。
左飞飞昏迷在地,元容和君临正朝着出口的方向,询问道:“怎么回事?”他明睿的感觉到气氛不对。
左洵刚要开口解释,只见被束缚着的君临猛然间挣脱钳制抽出了元容的佩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一反转让左氏父子措手不及,左洵第一时间护着左飞飞和左天:“你分明已经服了化功丹。”
君临扣着元容的双手反背在身后,明晃晃的长剑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痕。
她笑道:“忘了告诉你,在沙漠的那段时间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化功丹的作用已经被吞噬了也未可知。”
左洵显然不信,那个明明告诉他任何毒物和软骨散对君临都不会有用除了化功丹,但眼前的君临神色飞扬连元容在她手上都动弹不得,怎么会这样?况且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用了两倍的量。
左洵狐疑道:“你在强撑?”
“你可以试试?”君临勒紧元容,推着他前行。
左洵左天一面防着她狗急跳墙,一面又要活捉她,没有君临他们可能连尼雅城门都出不去,何况他们还要用君临做顺水人情来换他们一生无虞。
左天试着和她交谈:“临儿你完全不必这么做,叔父也算你半个师傅,其实我们……”
君临打断他:“司马大人这个时候打亲情牌似乎并没有什么用,从你背叛王兄的那一刻起,我们师徒之交已然破裂,若大人真的想帮君临,应该知道该如何”她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还是一个副将身边的守帐小兵,若不是左司马的指点,她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然而时局不同路,现在君临想要的只有活下去,君临继续道:“劳烦叔父给君临准备一匹快马,时间不等人。”说君临用剑拍了拍元容的脸,剑身又离他近了一寸。
左司马立马道:“我这就去。”
他一面后退一面示意左洵,元家的势力不容小觑,若元容在这个时候死了,麻烦就大了,他们可不愿在逃命之时再树一个敌人。
左天前往后院牵马,左洵一手抱起左飞飞,君临逼着元容步步后退。
左洵看着君临,某一刻他忽然冷笑一声。
君临狐疑:“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