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生命的光》千夜一醉

23、第 23 章

　　几天不在，屋里已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不过这么多人帮忙，打扫起来要简单的多。
　　我，樱，还有凛主要打扫屋里，而佐助，鸣人，佐井则是在打扫院子。
　　不知道该感慨凛的“娇生惯养”，还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不说，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佐助面前怎么总是小鸟依人？算了，只要不打扰到我们，她一个人呆着就呆着吧。
　　“凛，把这些茶端过去吧。”实在不喜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嗯。”凛接过茶，到客厅放在桌上，看樱走了过来，刚要松开的手指挡住杯子微微一动，不动声色的端起另一杯。
　　佐助恰在此时进来，眼神一暗，而樱刚好要去拿那杯茶。
　　“樱。”
　　樱动作顿住，“佐助君，怎么了？”
　　凛握着茶杯的手指不自觉紧了一下。
　　我从厨房出来，看着他们三个，怎么了吗？不是刚让凛端了些茶给他们吗？
　　“院里的花有些枯萎，你对花还算了解，过来看看吧。”佐助扫了我一眼，看向那个杯子。
　　“嗯，好。”樱说着就跑向了门口。
　　凛不至于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吧？我走过去，端起刚才在樱面前的杯子，看了一眼凛。
　　凛垂眸，微仰头喝下那杯茶。
　　我手指动了动，拿衣袖挡住喝下。
　　“似乎这里总是樱打理呢。”我走出去，佐助和樱几乎并排，地上的花草不及膝盖，樱半蹲下来检查，佐助等在一旁，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是背景。
　　樱时不时说一两句，告诉佐助该怎样照料，佐助认真的回答，虽然都是“嗯”“奥”，却是旁人难以介入的。
　　“他们两个，还真般配。”凛这样说着，却是冷嘲热讽。
　　“的确呢。”我认真回答。
　　夕阳下，樱和佐助的容貌看的并不真切，只是可以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亲近与默契。鸣人和佐井在不远处吵吵闹闹，像是完全影响不到他们。
　　凛站着看了一会儿，难以忍受这样完全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强颜欢笑和佐助告别，离开了这里。
　　……
　　“那杯茶呢？”等所有人都走后，佐助看到桌上空着的茶杯，问到。
　　“给樱了。”
　　“……”佐助完全是波澜不惊。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喝了吧？冻成冰让樱拿走研究了。”刚才樱出门时递给她的，结果出来她会立刻来的。
　　“你是恰好看到了吗？”佐助那时的神情连慌张都没有。
　　“只是怀疑。不过，你居然敢喝。”虽然是假的，但是，不怕被算计吗？
　　“凛不会用这样拙劣的手段，只会是前奏。”
　　佐助其实也明白，如果凛当时下了药，也不可能是见血封喉的毒药，那样的手段太过笨拙，所以，只可能是一些对身体有些影响的药，且那样的药也不会很快见效。
　　“你怎样瞒过她的？”凛不是可以简单糊弄的人。
　　“我的查克拉是水，结成冰再填满水轻而易举，再加上我今天穿的衣服啊。”
　　“你为什么不拆穿她？”
　　“你不也一样吗？”你同意她来这里，不也是想要试探什么吗？我们，谁都没资格指责对方。
　　“你怎样都行，不要让她死，还有，不要带上樱。”
　　“现在，凛算计的好像是樱吧？佐助，你能保护好她吗？”
　　“樱不是弱女子。”佐助强硬的回答，不想让瑶看到他的犹豫，给樱伤害最多的，好像就是自己吧？
　　我轻笑，“这样，也好。”
　　佐助身边，的确需要足够坚强的人，不管是能力还是心智，爱上他，大概真的很累。
　　……
　　“樱？怎么来这么早？”我正在准备早餐，樱风风火火的走进来，直接走到我面前，眼下淡淡的青影，昨晚一夜没睡吗？
　　“瑶昨天给我的水里，的确下了药，不过不是毒药，是一种能让人的查克拉消失的药。”樱完全没理会我的话，神情颇为严峻。
　　“消失？”如果查克拉消失的话，那么对于一个忍者而言，真的太残忍了，之后所受的屈辱，恐怕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一边交谈一边走向客厅。
　　“完全消失倒不一定，但是短时间内无法提取。”因为只是溶在水里，所以还无法完全确定。
　　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药，但是以木叶的医疗技术，也不会解不了，所以就是想利用樱无法提取查克拉的几天做些什么。
　　“这药，是谁下给你的吗？”樱问我，言语有些不肯定。
　　“凛为你准备的。”我沏了一杯茶给樱，顺便甩了她一个白眼，这个女孩，究竟懂不懂得保护自己啊，这点防备意识都没有。
　　“……”樱愣了一下，“什么时候？”
　　“昨天的那杯茶。”
　　樱握着茶杯垂眸想了想，不是她没有防备，只是这里是佐助君家里，昨天就那几个人，谁做的手脚大家都心知肚明，凛居然也会动手，看来对她，无论何时都不能掉以轻心。不过昨天，佐助君是看到了吗？但是为什么还是什么都不说呢？
　　“你打算怎么办？”
　　“先研究解药，万一她用到其他人身上会引起恐慌。”樱第一个考虑的果然是木叶，也是，她是木叶的忍者。
　　“然后呢？”的确有些刨根问底。
　　“完全不知道凛会做什么，对她的底细几乎一无所知。”樱闭了闭眼，对凛，根本无从探究。
　　“那就将计就计。”我眯了一口茶，灼灼看着樱。
　　“什么？”
　　“昨天，我喝了那杯茶，当着凛的面。”
　　“那瑶你……”这样的话，瑶现在应该没有查克拉了，不对，瑶没有喝，所以意思是假装喝了迷惑凛，但是……樱还是不习惯将算计用到别人身上，更何况根本不是对手。
　　“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如果凛没有完全的把握杀了我，她就不会来找我麻烦。纵然樱没有喝下那杯茶，这件事也可以给凛机会，但是不知道会怎么做，最关键的是，凛的能力，目前没有人知道。
　　“嗯，但是怎样才能让凛知道呢？”凛接触的人太少，这样的事也不能大范围说。
　　“你的事。”我看到佐助从外面走进来。
　　“樱？”怎么会这么早来？
　　樱回头看到佐助君，穿着白色和服，手里拿着草雉剑，以前不羁的头发浸了汗珠，服服帖帖的搭在额头上，原本冷峻的面容带着些许晕红，汗珠顺着锁骨滑下，带着致命的诱惑。樱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脸颊发热。现在怎么办？该说什么？
　　“你们一起出去吃吧。”我忍住笑意，调侃的看着佐助。
　　樱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让她和佐助君直接说话。
　　佐助询问的看着我。
　　“我查克拉消失了，心情不好，不想做饭。”言语中带着几分刻意，促狭的看着他们，反正这样的情况佐助不会做什么。
　　“……”看来不出去是不行了，这个女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佐助看了一眼樱，这么早过来，肯定没有吃饭，眼睛，是因为熬夜了吗？从来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佐助感觉有些气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