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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三 君日明的结 ...
章三君日明的结
“展小猫,拔剑!让月华哭泣的家伙我白玉堂定要好好修理一番!”
自丁月华离开开封府,白玉堂就以“教训展昭”的名义住了进来。清晨第一件事是找展昭练剑,但每当白玉堂起身找到展昭的时候,他已经收势,表示晨练完毕。接下来就是随包大人入宫,然后巡街。一整天下来,白玉堂无奈的发现,貌似除了晚上睡觉的时间,展昭几乎不曾停下忙碌的身影,想找他比剑,简直比登天还难!如此这般的日子过了一个月,白玉堂终于忍不住,趁展昭中午巡街到汴京第一酒楼——云来居(纯属杜撰),发出以上怒吼之声。
“白兄,展某从不予人做无谓之争,你何必苦苦纠缠?”被纠缠了一个月,也无视了他一个月,自认好耐性的展昭彻底认输。没想到,这白玉堂比他还有耐性,居然能忍受他一个月的无视。
“怎么会是无谓之争?你让我家月华伤心,我怎么能不替她出头?!”白玉堂轻摇着扇子,居高临下“俯瞰”展昭。
“是展某辜负丁姑娘,但白兄与展某争斗,又能解开丁姑娘的心结了?”他实在想不透,这丁月华的心结解不解,与白玉堂找他比剑有何相关。
“哼,赢了你就表示我比你强。有我做对比,她当然没那么伤心!”抬头挺胸,白玉堂好不骄傲。
……
展昭一时无言,决定再度无视。
“喂,小猫儿,你到底比是不比?”见展昭转身欲走,白玉堂急忙叫喊。
“不比!”简单明了,斩钉截铁。连“无谓之争”这种客套话都说不出来了。展昭发现,对上白玉堂,自己的好脾气彻底休眠。
他该不会……炸毛了吧……白玉堂新奇的发现,原来,这猫儿也有露爪子的时候。
“喂,猫儿,月华那般绝色又聪慧的女子可是难得,你当真眼光高到连月华都看不上眼?”见展昭越走越远,白玉堂紧追而上。“喂喂,猫儿,莫非你不喜欢女子,所以才连月华那般女子都不要?”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展昭在心中自我暗示,不要去听白玉堂莫名其妙的话。但是……
“喂喂喂,猫儿,不回话我就默认你是断袖了啊!”
“白玉堂——!”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别欺人太甚!”展昭终于回头,一张俊脸被气得泛红。
“想打架啊!拔剑,我奉陪!”白玉堂气猫的同时还没忘记最初气猫的目的。
一听到白玉堂还是想要比试一场,展昭的火被瞬间熄灭:“展昭从不做无谓之争。”朝周围看戏的观众微微一笑,向白玉堂告辞:“展某尚有公务在身,先行一步。”
好不容易挑起的火莫名其妙的被熄了,白玉堂挠挠脑袋,发现这展小猫是当真不喜欢争斗。叹口气,泄气的想,算是稍微了解了他一点点吧。
“猫儿,如果你当真不喜欢女人的话,那做好心理准备,我要追求你!”
云来居位处汴京中心,客来客往即便夜间也无一时安静。可就在这一瞬间,整个云来居以及附近周边地区,呈现无声状态,把“静”之一字发挥倒极致。
展昭惊愕的回过头,不小心绊到自己的脚。幸好他身手敏捷,巨阙点地,稳住身形,避免了与大地做亲密接触的可能。
“白玉堂,话不可以乱……说!”一抹可疑的红晕泛上脸颊。不要以为他是被气的,其实是被自己羞的。大家都知道,“话不可以乱说”的前一句是“东西可以乱吃”,只不过,展昭总觉得乱吃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事,为了避免教坏小孩,决定把这句话吞下去。条件反射,差点把“话不可以乱说”说成“话不可以乱吃”。所幸悬崖勒马,及时更正,要不然,他绝对会被白玉堂笑话五百年。
“我知道,你还想说一句‘东西不可以乱吃’对不对?”不知何时被白玉堂合起来的扇子又“啪”一声被他嚣张的打开。
他怎么知道?……
展昭不由得一愣,见白玉堂一脸坏笑,总觉得自己被他耍了。
“白兄,你不过是在替丁姑娘出头,何必毁自己名声。”断袖之名,不是谁都担当得起的。
“我与月华青梅竹马十多年,她就是我邻家的妹妹,我不替她出头,替谁出头?”白玉堂张扬的摇摇扇子,一点也没打算在意观众的眼光,“但我想追求你的心是真的。”
“展某早已决定今生不娶,自不会沾染情之一字。”没人听得出这是他对情的害怕,没人听得出这话中暗藏的沉重,只道他是公务繁忙,不便娶亲。
“你是今生不娶又不是今生不嫁。”白玉堂皮皮的抛出一句话,说完,拔腿就跑。
“白、玉、堂——!”
炸毛了炸毛了炸毛了,快跑。
“展大人公务在身,白玉堂不耽误你啊,先走一步!”话音未落,人已从白影化作白点于众人视线中消失。
展昭把巨阙从右手扔到左手,气愤的重重叹了口气。刚走了一朵花(丁月华),又来了一只鼠(白玉堂),这……这到底怎么个事儿啊……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流言的威力,展昭总算只道了个彻底。
巡街到城南,只听——
“老头子,听说白玉堂向展大人求亲啦。”满脸皱纹的老婆婆眯着一双眼,八卦着。
“恩……这锦毛鼠不愧是锦毛鼠,连求亲的对象都这么不简单。老婆子啊,咱们该不该支持他?”同样满脸皱纹的老爷爷歪着脑袋,考虑着。
“老头子,这不关我们的事,他爱谁就谁吧。”老婆婆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可是老婆子,这展大人的幸福可不能白搭上啊,这万一嫁给锦毛鼠,过不上好日咋办?”那个展大人啊,好人啊,希望好人幸福一辈子啊。
“这……没事,老头子,要是展大人过得不好,咱召集一群江湖好汉杀上陷空岛为展大人讨个说法!想当年……”
展昭努力压下用力往脸上冲的血气,越走越快。老夫妻俩只觉得一阵蓝色的风从旁而过,均当自己老花了眼。
巡街到城西,只闻——
“小梅妹妹,听说白五爷打算迎娶展大人,这是不是真的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故作扭捏的问。
“小兰姐姐,听说白五爷已经到包大人那里下聘了,恐怕,展大人真的要嫁去陷空岛了呢。”肉墩墩的丽衣女子也故作扭捏的回答。
“哎呦,两位妹妹,你们说,这两个大男人,可……怎么洞房哟……”状似清纯实则妖冶的媚情女子好奇的问。
“女儿们,讨论什么呢。”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看就知道是老板的女子插嘴。
“娘——”
“我听说……”
“我听说——”
“我想问……”
展昭望天,祈祷她们不要看见自己。一阵风刮过,众女子安静了——回房补妆。
路过城北,只见——
“展大人,听说您已经嫁给了白玉堂。我……我祝你幸福——”某位小家碧玉流着泪跑出来抛出一句话,然后流着泪飞奔而去。
“展昭,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好意思嫁与男人为妻,不知羞耻!你听着,我势必会夺回五爷!”某位白衣女侠红着眼眶挡住展昭的去路,逼回将要流出的泪飞奔而去。
“展大人,男人与男人是相当艰苦的,您既已经嫁了,就要好好保重自己,别让自己过得泪流满面啊……”某位忠厚老实的大汉语重心长的嘱托。
展昭温文儒雅的笑容已经僵硬的收不回来了。左手握紧拳,右手握紧剑,运气,轻功“燕子飞”全力施展。
白玉堂——你还我清白!
历尽“千辛万苦”,展昭终于安全回到开封府。望见那一抹白正坐在树上悠哉游哉的喝酒,有种想让他摔下来的冲动。
“展昭——!”
听到熟悉的声音,展昭回头,是君日明。
银色的面具挡着他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淡青色的衣衫轻摆,好似柳叶随风。只是,他脱口而出的话,令展昭无奈的隐隐头痛——
“展昭——!怪不得你不肯随我回家认祖归宗,原来是你早已嫁做他人妇!”
早已?……
又一个流言的牺牲者。看来,这流言的版本又递增一个程度……
一个冷眼扫过树上的白玉堂,吓得白玉堂脚底一滑,不小心踩断树枝,不负展昭所望的摔了下来,甚没形象。
见展昭不但不反驳,反而还和白玉堂眉目传情,君日明以为自己说对了。气急败坏的,口不择言:
“作为一个男人,你居然甘心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动情,你不觉得羞耻吗?!”
开封府的气氛瞬间冷然,白玉堂站在展昭身前,画影相对:“你不要把话说得太过分了。”
“男子汉敢作敢当,还怕人说?!”君日明冷冷的回答,轻蔑的瞟了一眼展昭。
“日明,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动情,你何苦以话相激。”君日明说的太过分,展昭反而冷静了下来。毕竟与那话与事实完全相反,展昭何必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动气?
“你……”君日明当然知道展昭不可能动情,因为他怕,害怕动情后带来的结果会毁了他。“展昭,我不过想带你回君家。”
“去了又能如何,不过是擦肩而过、转眼既忘的陌生人而已。”展昭略微黯然。
“回去了,才能从陌生人变成一家人啊。”君日明难得冷静下来好言相劝。
“展昭,从来不姓‘君’。”声音很轻,很淡,却带着决然的肯定。
君日明闻言,手中长剑急刺向展昭,不过不带杀气,也没打算继续,被白玉堂挡下来后,转身站回原地。
“为什么……你总是要否认,你是爹的儿子。”如果他不愿意做爹的儿子,那,也是不是也不愿意做他君日明的哥哥?
“我没有否认。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我没得否认。”他无法否认,因为否认了,也没用。
“但你也不承认不是吗?!”君日明杀气大盛,无论是为了爹娘想要回这个儿子,还是自己想要这个哥哥,他都必须带展昭回家。
展昭撇过头,无法回答。的确,他不怎么想承认那个人是他的父亲。
“不孝——!”又是一剑刺过来,那银色的面具竟然随着他体温的升高慢慢泛红。
“日明,展昭对母亲发过誓,今生绝不踏入君家。”对他而言,孝顺娘就可以了。爹?他不认识。
“你这是在报复爹,是么?”君日明轻轻的问。也许,这不是展昭的报复,而是展母的报复,那个,应该被他称为大娘的女人,那个,让他不得不带上银色面具的疯女人。“我娘从不后悔没让爹和你娘在一起,但她却遗憾,自己的幸福苦了两个无辜的孩儿。她曾流着泪说,如果可以,她愿意接纳展昭,毕竟,展昭也是爹的孩子。”
“展某,只有一位母亲。”他不怪她,因为,他没有必要责怪一个陌生人。
“我爹,为了我娘愿意做任何事情,他的承诺,也只为我娘而守。可他却说,如果可以,我多希望那个孩子能叫我一声‘爹’。”君日明想到娘的泪,想到爹的话,更下定了带展昭回家的决心。“我见过娘的泪,听过爹的言,所以,我要为他们完成心愿。”
“所以,我就该为你们闲下来时的同情心负责?”
众人愕然。展昭何时说过这般严重的话语?
“喂,猫儿,你……”视错觉吗?白玉堂总觉得自己看到展昭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还是在压抑自己的悲伤?是怒吧。
我娘疯疯癫癫上街乞讨的时候,你们的同情心在哪里?我被娘一掌打得快断气的时候,你们的同情心在哪里?我娘心如死灰悬梁自尽的时候,你们的同情心在哪里?我一个人在江湖流浪,被人欺负摔下悬崖的时候,你们的同情心又在哪里?
展昭真的很想把心里的话就这样喊出去。但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说出来。握紧巨阙,硬是把过去的伤心吞回肚子里。“俗语云:日明为昭,又或日月为昭。那人为你们取这两个名字,便是已经拿你们代替了我的存在,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才不是——!”一提到名字,君日明就不能自已,“不管是‘日明为昭’还是‘日月为昭’,这名字代替的都是你!爹娘把我们当成是你,可是我们终究不是展昭。”听君日明的声音,他似乎快哭出来了。“因为你,我们没了自己的相貌,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没有——!”
激动的摘下自己的银色面具,重重的甩在一旁。似乎是有一滴眼泪滴在了面具上,面具的某个位置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当众人看清君日明掩在面具下的脸,都不由得倒抽一口气,终于明白“没了自己的相貌”是什么意思。
面具下,君日明左半边脸和展昭有几分相似,不过年轻一些,而右半边脸,竟然纵横交错着数不清的伤疤。
那是展昭的母亲的“杰作”。
展昭撇过脸去,尽管不是自己的错,却还是说了一声“对不起”,无论,这对不起的是什么。
展昭站在背光的位置,一瞬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寂寞竟给白玉堂一种遗世独立的错觉。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展昭一个人。不自觉的,白玉堂上前抱住他,希望能告诉他,这世界不止展昭一人,至少还有白玉堂。
见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夫妻情深”,外头的流言再一次回到君日明的脑子里。他说他绝不动情,可感情这玩意又是说不动就能不动的吗?扫了眼包拯,君日明总觉得拿白玉堂做人质比较有效果。剑花一闪,趁白玉堂不备,君日明一剑刺去。展昭警觉,挥剑欲动。白玉堂亦有所防备,打算大展身手。然而,就在这时,君日明竟然冷不防的一个回身,那来势汹汹的剑硬生生被收回了鞘。手掌一翻,被丢弃的银色面具随着掌风回到君日明手里。慌慌张张带上面具,翻墙走人。临走之前留下一句“对不起昭哥”以及“君日明,我炖了你!”,然后消失不见。只留下开封府众和白玉堂目瞪口呆直看着他离开。
白玉堂愣愣的回头看展昭,只见展昭“噗嗤”一笑,刚才那遗世独立如雪莲的气质全部化为乌有。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意外,白玉堂不小心瞄到墙头某只猫打了个哈欠,然后揉揉眼,再看看捂嘴偷笑的展昭,不经意间把这两者结合在一起。
果然是只猫!
戏看完了,留下了不少让人感到好奇的事情。例如,展大人为什么不肯认祖归宗?又例如,展大人和那君日明是什么关系?再例如,展大人和君日明的上一代有什么恩怨?最最重要的是,那君日明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离开,为什么留了两句莫名其妙的话。当然,没人敢问为什么,当然不是嫌自己命太硬,而是害怕再看见那雪莲般的展昭。无论如何,那些恩恩怨怨与他们无关,他们想要的很简单,只希望展大人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开封府众各归各位,倒是听到某位不怕死的白老鼠问出了他们最想知道的问题——
喂,猫儿,那面具男是怎么回事?看你笑得这么贼,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是知道,但是我为什么告诉你?
喂,猫儿,那句“君日明,我炖了你!”是啥意思?他不就是君日明吗?
白兄,自己不会炖了自己,说那句话的人自然不会是日明。
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说那句话的人,是君日月……
这前半章是影子没有灵感之下的抽风作,大家权当看看笑话好了
影子这个星期要回家与老妈提前过年~因此到下个星期的这个时侯,影子都不会再更新。坑的土还不够多,影子就要暂时停止填土,真是对不起。亲亲们,拜托,一定一定不可以忘记影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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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章三 君日明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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