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芍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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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几位妙龄女子翩翩起舞，台下的观众一个个呈现肾上激素分泌旺盛，恨不得上台扒衣的谗样。看到此情此景，我真想送他们每人两只筷子，自戳双眼，串起来做烧烤肉丸……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啊～昂首望天，一时感慨万千。
“喂，你手干什么伸进我茶杯里？”我闻声低下头，一张妖魅却扭曲了的面孔映入眼帘。“是芍药啊～”。我恍惚的说着。顺手将沾有茶水的手往眼边一滴～没有眼药水制造气氛，只能勉强用茶水代替了。
“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里招呼客人，跑出来干嘛？……噢～我晓得了，因为你人老珠黄了，没人点你是不是？”这芍药好像也是江湖美称。据说当年他行走在枯败已久的芍药丛，竟然短短的一瞬，芍药争相绽放……信他就有鬼了。
“你非要这么气我不可吗？”芍药忧伤的叹息。阮范派来监督我的‘工头’名单里就有他。每天那只白骨爪指挥来指挥去，拿我当牛使。我一偷懒，闹情绪，搞起义。他都特踊跃的跟阮范打小报告。这报告一打，我的工资就会缩小一吊钱，本以为没事。反正我工资多，哪里知道，日积月累，我的工资厚度那是越来越薄啊～
“你能把那些扣掉的钱都偿还给我吗？不，你不能”我清楚的认识到他是个月光族，领得小费都被他投资在那闷骚的华服上了，
“钱的问题，我们暂且不提。今晚有个熟人会来，你要不要见见。”芍药转移话题。
“不用了，你的熟人我没必要认识。”我并不买账。
“人间的生活滋润吧？”一束刺眼的金光在芍药身边闪现。当金光消退，疑惑的向芍药望去 —我下巴脱臼了。那么低的海拔，那么卷翘的毛发，那么破旧的道袍……这这这“你你你～是人是鬼。” 环顾四周，竟没有人对刚才的金光报以目光，都如常的观看表演。也就是说只有我能看到他咯。
“我是神仙！”月老气急，胡子又直了～好亲切。
“老头，东西带来没？”芍药一脸不耐烦。
“八要着急嘛～”月老答道。
我重新结巴了“你你你们们两～个能对话”话音未落，我就接收到两对白眼。
芍药：好傻，好可怜。
月老：残缺，残缺，大脑残缺。
我回以凌厉的眼刀，你们又没事先声明，我对当蛔虫可没多大兴趣，特别是你两肚子里的。
“小莲子和月老也算忘年交了，我好心让你们再见一面，怎么还这样凶我的。”芍药委屈的把茶叶水往脸上抹……面不改色的造假。
我呸。跟她忘年交，我非折寿不可。
死走！谁要你引见啊，我一点也不想跟他见面，害我错乱时空的人，我夜夜诅咒还差不多……
“咚——”敲鼓声贯彻夜空。
月季度的拍卖要开始了。
“大厅说话不方便，我们去后院吧～”埋头就往后院冲，我没有能力帮助大家脱离苦海，也许他和我一样大，也许他比我还小～我们是世态炎凉下无助的蝼蚁。
“跑什么？心疼那些孩子？”芍药似笑非笑的问道。
“她才没得那么好心呢，你不知道她……”月老凑在芍药耳边说悄悄话。
我看着这两人的言行，心中冷笑；月老嘛～反正诅咒多了，现在无外乎多加一人玩咒怨～～无妨～～无妨。
瞬间，探讨我的心脏是啥物理状态的两人……汗毛竖起……寒颤抽得直逼羊癫疯发作……
月老翘起兰花指，飘我面前，语重心长：“乔然啊～我看你在这儿生活的很好，脂肪层又厚了。别老想着回家，在这里找个男人嫁了～～得了～～我看芍药就不错，你们两凑合着过，我看挺好……”
“闭嘴！”我还芍药异口同声，而且这俩字还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
月老生动的用衣袖捂住嘴巴，嘴里却还嗡嗡作响：“明明很合适嘛…花是需要粪便的栽培的…”
我把扫把放回门后，转身给月老验伤；嗯～不错，成绩斐然。数个如旺仔小馒头的包，还有几块人肉叉烧包，印堂发黑，鼻血横流……后知后觉的我又觉得对一老人家痛下黑手……有咪咪点过意不去“芍药，别打了，没见着他晕了吗？再说了，你是花，我是那肥料，你有必要打得比我还持久吗？”我皱眉呵斥芍药的摧残行为。
芍药看看我，再看看倒在地上的月老……继续打。一边还嘀咕着“我以为他说你是花，我是……”敢情他想到了我的太监名‘小莲子’。
“你真得不再打两下？神仙们每个月也就这几天有机会痛殴一把，平日里仙骨护身，压根动不了～”我被芍药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敷衍的“哦”了一声。
“你个死小子，有完没完啦？”月老一跃而起。
“没完呢，你动什么？”芍药强烈不满。
“活该你被贬到凡间，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当什么‘天界第一拳王’……”听着月老的话，我脑中飞快运作…这是什么情况啊？
芍药满不在乎道：“不就拿你练下手嘛？至于翻旧账吗？反正神仙又不会感到疼。”
……
“等等，能否告诉我，你们在说什么。”我那个叫一头疼啊～这俩人倒好；又是互送秋波，斗鸡眼。又是玩心理战术。打手势打得不亦乐乎……说出那几句人话，我是一句也没懂。
“我们说得都是普通话啊。”俩人齐刷刷的望向我，看白痴的眼神再次登场。
……
三人喝了一坛子我酿的水果酒。
头有点晕，不过总算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搞清楚了。
……
芍药，天宫的芍药仙子…嗯…不对…是芍药公子。777，一点创意也没有跟江湖美称相重。在诸神评价会分数最低，被无情裁员。官方发言；芍药这厮，得下凡历练一下，良善之心不可无啊…唔…这是玉帝的口述。
小道消息说是；芍药因为痴迷于拳击，忙于在各界比赛，忘了本职，导致芍药花在人间十年没开放过，全部枯萎。
以上都是月老的转述，他这次来是给芍药送钱的。难怪之前一直嚷着要东西呢～～我以为是啥宝贝…唔…不对…钱就是宝贝…我最喜欢钱了…呃…（女主酒量奇差无比，却很会酿水果酒，现下喝了几口，正神智不清的……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芍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