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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一百八十八章·缔律崩篇【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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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如言在一旁听到这些便担心地对钓为燕说:“哥,你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一定要跟我说,不要瞒我在鼓里。”钓为燕点头说好。
吃完饭后云谛东便告别了他们回到了家中,看着家中桌上摆放着的水果便拿起来尝了两口,挺好吃的,他便多吃了一点,突然缔律崩来敲他的门他一开门便看到缔律崩正手拿着一个一小包东西,云谛东正想问时缔律崩就开口说了话:“这是一种糕点,最近很是流行我正好路过那里便买了一点想让你尝尝看合不合你胃口。”
云谛东笑着收下了这糕点,跟缔律崩说:“今天晚上我是到了钓为燕的家中吃的饭,那里也有钓如言和砾青言在。”缔律崩点头说:“我知道了,我可以进来坐一坐吗?”云谛东说当然可以便让缔律崩进来了,缔律崩一进来便坐在椅子上朝云谛东说他们等下干什么,云谛东想了下平日里缔律崩很少来他的房间,基本上都是云谛东来缔律崩的房间里,大多数是为了处理事务,少数是为了商谈一些重大的事。
云谛东也坐了下来跟缔律崩聊着,云谛东跟缔律崩提到了砾青言这个人:“我听说砾青言最近好像成了家主,你觉得他这个家主当得如何?”缔律崩说:“挺好的。比以前那个家主相比处理事情上更加地圆滑一点,也更加地有效率。”
云谛东跟缔律崩聊了许久,云谛东拿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但见缔律崩的杯子空了便给缔律崩也倒了下,缔律崩谢了下云谛东,云谛东摆手说不用只是顺道而已,缔律崩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缔律崩提出他该走了已经夜深了,云谛东便让他走了,云谛东看着缔律崩那离去的背影,那正关门的动作有点心不在焉。
云谛东有点担忧地看了眼缔律崩,想了想还是出门到了缔律崩的房间里,缔律崩一听到有人敲门便起身开门,当看到是云谛东敲门时他有点惊讶,缔律崩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怎么说呢,我看你之前来我的房间里是有一些事要说,所以我就来问问你。”云谛东看着缔律崩说,缔律崩顿了下然后就说:“其实之前我来你的房间没什么事要说。”云谛东不解地说:“但我看你离开我房间时有点心不在焉,你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缔律崩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云谛东看了两眼缔律崩后便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不想跟我说那便算了,云谛东说着就想要转身走开,缔律崩喊住了他,云谛东看着缔律崩,缔律崩顿了下说:“我之前去你的房间里坐着其实只是单纯地想要到你的房间里坐一会儿而已。”云谛东沉默了下然后说:“是这样吗?”缔律崩点头说他没必要骗云谛东,他那时真的只是单纯地这样想的。
云谛东沉默了很久后说:“好吧,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我便也信了。”
云谛东听缔律崩这样说了后便走了不再问缔律崩了。
他一回到家中便睡了觉,早上醒来便洗漱一番吃了一顿早饭,还在吃的时候有人敲了门,云谛东打开门一看,是钓为燕来找云谛东,钓为燕说他来找云谛东是因为钓如言受了重伤,他想要让云谛东去他的家里看着一点钓如言,让钓如言不要被人袭击了,而他是因为要去办缔律崩大人前几天交给他的重要的事情,而他已经跟缔律崩大人说过这事了,缔律崩大人说看你的想法。
云谛东点头便对钓为燕说他会去钓为燕的家中的,钓为燕感谢了下云谛东便说他有事要处理然后就走了,云谛东看着天空那初亮的样子便走到钓为燕的家中,刚敲门就有人开了门,钓如言开了门看到是云谛东便对云谛东说:“你知道我哥去那里了吗?”云谛东便跟钓如言说了之前钓为燕来找他的事,让云谛东帮忙照顾钓如言的事,钓如言了然地点头便让云谛东进去了,里面的摆设和以前差不了多少,云谛东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钓如言身上受了重伤,云谛东看着天空有点无聊便对钓如言说:“你是怎么受伤的?”钓如言顿了下然后说:“我受伤是因为我被人袭击了,不过已经把这事解决完了,就怕这是有组织的,趁我们把那些袭击我的人给抓进官府里时,在我哥工作时,我又一个人那些人就来袭击我。”
云谛东让钓如言放心,他会照顾好钓如言的,钓如言笑了下然后他们便未再说什么话。
很快一个上午便过去了,云谛东问钓如言是想要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吃,钓如言说外面吃方便一点,他受了重伤不方便做饭,云谛东说如果是在家里吃自然是他做饭,不会是钓如言做饭的,钓如言摇头说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还是在外面吃饭更好。云谛东点头便带着钓如言到外面去吃饭了。
他们进了餐馆里是云谛东让钓如言点的菜,钓如言犹豫了下还是点了几盘菜,云谛东再点了几盘菜是比较清淡的,钓如言有点惊讶地看着云谛东,云谛东笑着说:“你受了伤还是吃点清淡点的比较好,不是吗?”钓如言再跟云谛东聊了下天,聊了关于钓为燕的话题,说钓为燕最近变得更加地成熟了点,更加地处理事情上效率更高了点,云谛东问钓如言是怎么知道的,钓如言说是之前钓为燕跟他说的,挺自豪的样子。
菜很快就上来了,他们边吃着菜边聊着天,聊得还挺高兴的,他们吃完饭后,钓如言打算结账,云谛东就说他结账,钓如言摆手说他结账不要云谛东结账,云谛东就说他好歹也是钓为燕的朋友,钓为燕的弟弟自然是要照顾一番的,再加上你不是已经受了重伤吗?这次就让他结账,下回他就不抢着结账
了,钓如言顿了下便点头让云谛东结账了。
他们离开餐馆后云谛东提议说去散散步消消食,钓如言点头说好。
散步散了一会儿后,云谛东看钓如言的脚步走得比往常更慢一点,便说:“你如果累了便回去吧,你现在身上也受了伤。”云谛东带着钓如言便回到了家中。
这时还是下午的时候,云谛东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声,云谛东打开一看就发现是钓为燕来了,钓为燕一来便感谢了云谛东照顾钓如言,他现在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就不麻烦云谛东了,云谛东点头便说了几句:“你处理事情处理的速度真是快了好多,怪不得你弟弟在我面前说你变得成熟了不少,处理事情的效率也高了不少。”钓为燕高兴地说他弟弟真的这样夸了他吗,云谛东点头说你不信就问你弟弟,钓为燕摇头说不用问了,他信云谛东。
云谛东回到家中后,想着今天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便到了缔律崩的房间中,云谛东到了缔律崩的房间后发现缔律崩罕见地没有在处理着事务而是在看着窗外似乎是在深思着事情,云谛东上前问缔律崩是在思考什么事,如果能够告诉他便说出来,缔律崩让云谛东坐下,他慢慢地跟云谛东聊。
云谛东看缔律崩这样说便严肃了起来,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缔律崩,缔律崩正面对着他对他说:“最近东国那里打战起来了,为首的便是宰相沈瑟远。”云谛东跟缔律崩说他没收到这样的风声,看来这事瞒得比较严
缔律崩点头提到这东国打战的事,让云谛东小心点,他正在思考可如果东国宰相沈瑟远来找他需要他帮忙打东国皇帝他帮还是不帮,云谛东说这的确是需要仔细地思量一番的。
云谛东又问缔律崩之前钓为燕去办的要紧事是什么事,缔律崩提到最近东南地区的手下突然有些叛变了,钓为燕就是去处理那件事。云谛东说钓为燕的效率提高的好快竟然在半天内处理完了,缔律崩说钓为燕的效率是提高了不少,不过他只是让钓为燕做了一件事,传了一封信过去,如果有人要起争执便压制住,如果没有就回来,钓为燕过去的时候,那些人没跟钓为燕起争执,所以钓为燕便很快回来了,如果起了争执,恐怕要花个一天也不一定能解决得完。
云谛东说那封信是有什么目的,缔律崩跟云谛东讲了下,之前缔律崩就已经调查到东南地区的手下会叛变了,但那些手下都是家人被逮住了,被威胁了,所以他先是去找到这些手下的家人把那些人给救出来,再跟那些叛变的手下谈一谈,这次钓为燕就是送他已经把那些手下的家人给救出来的一封信,希望他们能够在明天的时候赶到这里来跟缔律崩大人谈一谈。
云谛东点头然后说:“如果有地方需要他帮忙,就尽管地说,不然他总感觉好像没什么事做。”缔律崩轻笑了声然后说云谛东的作用很大,有很多地方他都需要云谛东的帮忙,就例如宰相沈瑟远的事,他至今也有点没定下来,他想听听云谛东的意见,云谛东顿了下然后说:“我觉得吧,可能宰相沈瑟远也不一定会来找我们帮忙。”缔律崩笑了下然后说你说得也有理,但想着之前宰相沈瑟远已经来找过我们一次,虽然那次是打着调查下南国的家族的势力如何的理由,但后来他还是跟着我们到了鼓城,后来还给我们寄了一封信,这宰相沈瑟远可不是一个会随便做这些事的人。
云谛东叹了一口气说:“也是这个道理,看来宰相沈瑟远也会找缔律崩大人你帮忙,也不知道他会开出什么条件,最主要的不是什么条件,而是我们是否要参与进去。”缔律崩点头说没错,他想知道下云谛东的意见,云谛东让缔律崩等一下他思考一下,缔律崩便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云谛东思考着,云谛东思考完后便对缔律崩说:“我知道了,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帮忙来得好。”缔律崩点头便听云谛东讲理由,云谛东说如果东国的宰相沈瑟远来找我们帮忙,如果我们帮了忙但如果也打不赢东国皇帝那不是家族的势力全灭?而如果打过了,那东国的宰相沈瑟远也不见得是好的,说不定嘴上说着他是不想要东国跟南国打起来,但如果他一上皇位就想要打南国呢?毕竟他可是亲自来这里看了看南国的势力还看了南国里的家族的势力。缔律崩点头说云谛东说得有道理,这时云谛东又说,如果我们不参与,而宰相沈瑟远赢了,他想必心中会记恨我们,但我们身在南国,他就算是作为东国的皇帝也是无法随便把我们给杀了的,毕竟南国的皇帝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而如果宰相沈瑟远输了,东国皇帝还是东国皇帝他想要打南国,但他在跟宰相沈瑟远斗时肯定损失了不少的势力,就算想要打南国也要歇息个几年再打,毕竟还要再调查个一番,因此我们还是不参与的好。
缔律崩点头并且夸云谛东说得好很有理,云谛东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微微点头说:“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的吗?”缔律崩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了,然后缔律崩便带着云谛东去吃了顿晚饭,他们吃了晚饭后正打算走时突然看到一个人,云谛东停顿了下然后转头对缔律崩说:“那人是不是宰相沈瑟远?”缔律崩顺着云谛东的手指看过去就看到了沈瑟远,,缔律崩点头便说:“没错,他看来是来找我们的。”缔律崩刚说完这话那沈瑟远便看到了他们笑了笑朝他们招了招手就走了过来。
“你就不怕你这正在打战的人跑到我们南国来你那方的势力会出现问题?”云谛东先开口说话,缔律崩在一旁沉默不语,只是看着沈瑟远.
沈瑟远见云谛东这样说便扇了扇折扇说:“唉,是有可能会出问题,但我一想到缔律崩你的家族势力很大,我需要你们的帮忙啊。”缔律崩摇头他不帮忙,沈瑟远似乎是料到缔律崩会这样说便说:“其实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为你身旁的云谛东着想,你想,你只要帮了我,我得到了东国的皇位,我是不会忘了你们的,而且我也不会去挑起战火,让南国与东国的百姓受到战火。”缔律崩提到他们家族是南国的,不是东国的,如果宰相沈瑟远要找同盟最好在东国里找,沈瑟远攥紧了折扇,缔律崩再一次的拒绝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强作镇定地说:“你真不再考虑一会儿?”缔律崩强硬地说不需要,沈瑟远直视着缔律崩,想要通过气势压倒缔律崩,却不料反而被缔律崩那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也压倒了,这时沈瑟远才知道平日里缔律崩都是把自己的气势给隐藏陈腔滥调的,他一咬牙,便摇摇折扇就走了,云谛东看着沈瑟远的背影然后说:“真不帮忙?”缔律崩转头看向云谛东问你想我帮他吗?云谛东摇头说不啊,我只是问问,看他那个样子,便想着问你一句你的想法。
缔律崩笑着说他的想法依旧没有变,跟之前说的一样,云谛东听了后便笑着说了句:“那我们不管这宰相沈瑟远了?”缔律崩点头说是啊,他们现在还是先回家族吧。
云谛东点头便跟着缔律崩回到家族中,途中倒是没碰上什么人。
又过了几天,挺风平浪静的,听说东国那方的情势又发生了一些变化,缔律崩跟云谛东说了下这情势变化成什么样了,云谛东便点头记录下,毕竟宰相沈瑟远到至今还是没有离去,每天都找缔律崩说话,想要让缔律崩改变注意,但缔律崩是不会改变注意的,他已经跟云谛东说好了。
所以就算沈瑟远再怎么劝说也好都劝不动,沈瑟远有点苦恼时突然看到了砾青言,沈瑟远仔细一想这砾青言便想起来这人是谁了,一想到是那个砾家族的家主便走上前问砾青言:“你有兴趣谈一笔生意吗?”砾青言不知道这是东国宰相沈瑟远便点头说可以谈一谈,就到了一个茶馆的雅间里谈事,等砾青言到了那个雅间跟沈瑟远谈起是什么生意时,宰相沈瑟远才说明了一切,说是想要让砾青言帮去打东国的皇帝,因为东国的皇帝想要挑起东国与南国的战争,砾青言顿了下然后说:“你做了东国的皇帝后如何能够保证你不会打南国?”沈瑟远顿了下显然他也是觉得没什么能够保证他不去打南国,砾青言又继续说:“既然你无法保证,那我为何要跟你一个东国的人合作?”沈瑟远沉默了然后就看到砾青言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茶馆。
沈瑟远沉默着,他品着茶,这是之前小二送上来的,但可惜的是砾青言并未喝上一口,只余下沈瑟远正在喝着这茶深思着事情。
过了几天也没发生什么事,云谛东也依旧如往常般地去缔律崩的房里处理着事务,除了他跟缔律崩的关系越发好外,也没发生什么突发的意外。
这天缔律崩正在处理事务,云谛东已经处理完事务在一旁看着缔律崩所收藏的书籍时,有人敲门,缔律崩起身想去开门云谛东便抢先一步把门给开了他还让缔律崩继续处理事务不用管他,缔律崩就坐了下来继续处理事务。
门外的来人是沈瑟远,云谛东看到沈瑟远并不是很欢迎,他只是说:“你不用再来劝缔律崩大人了,缔律崩大人是不会同意你的提议的。”沈瑟远摇了摇头说:“这可不一定,这次我已经带好了我的诚意来了。”说着沈瑟远便拍了拍手他的身后的手下便拿了一堆的文件来。
云谛东看着那一堆文件想了想还是让沈瑟远进来了,缔律崩一看沈瑟远来了便起身问沈瑟远这次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沈瑟远让缔律崩看一下那一堆文件,如果缔律崩协助他去打东国皇帝,他会签下这一堆文件的。
缔律崩挑了挑眉便拿起这堆文件看了看,一旁的云谛东也凑过去看了两眼,然后说:“这个合同不错啊,不过就可惜的是……”沈瑟远听到云谛东的未完之话微微皱眉,他上前问云谛东:“你认为有什么不妥吗?”云谛东笑着说你成了皇帝之后这些合同对于你来守不守都不重要了,反正我们是南国的百姓不是东国的,而就算是东国的百姓,如果他们拿着这个合同跟你争,你作为东国的皇帝也依旧挥挥手就可以把他们压入牢狱里,只需要以他们不尊敬你这位东国皇帝为由。”
沈瑟远攥紧了折扇后,顿了两下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我连你都无法说服,更何况是说服你的大人缔律崩了,你说得有道理,看来我还是打道回府了。”沈瑟远摇了摇头便带着他身旁的手下离开了这里。
云谛东看着那沈瑟远的背影说:“这人走了就好,不然再来打扰我们可就麻烦了。”缔律崩点头便让云谛东过来下,云谛东过去便问缔律崩是有什么事,缔律崩说:“最近我收到消息说他已经跟砾青言接触了,也许沈瑟远劝不动我们便想着劝砾青言,如果你跟砾青言的关系好,你可以跟砾青言说说道理,让砾青言不要帮沈瑟远,不然到时他入了火坑,如果你是他的好友自然是不愿的,但如果你与他不是好友那就最好不要管这件事。”云谛东点头说:“我跟砾青言不是好友,不过怎么说呢,钓为燕和钓如言跟砾青言的关系比较好,要不我去钓为燕和钓如言的家中跟他们说一下,如果他们要劝就他们去劝,如果他们不想要去劝也就不去劝。”缔律崩说云谛东想得很好,云谛东离开缔律崩的房间后便出了家族本来是想要去钓为燕和钓如言的家中,却突然眼尖地看到了砾青言正跟沈瑟远说着话,也不知道是在说着什么话,云谛东犹豫徘徊了下还是决定上前偷听下他们的对话,只见砾青言对沈瑟远说:“我能明白你想要东国不跟南国打战的想法,所以你便想要把那想要挑起战火的东国皇帝给推翻了,但我知道你也会明白我们身为南国百姓的想法,毕竟我没跟你相处多久,既不是你的好友也不是你的手下,所以会对于你会守不守承诺是一个疑问。”
沈瑟远沉默了下,然后说:“我很希望你能够帮助我打败东国皇帝。”砾青言点头说他知道,但是事实却是不会相信你。
沈瑟远攥紧了折扇说:“你能再考虑一下吗?”砾青言顿了下他看着沈瑟远说:“我并不想要耽误你的时间,毕竟我已经收到风声,你跟东国皇帝已经打起来,并且是在白热化的时间了,你最好是回国坐镇,不然手下没你这位宰相在,想必心定然会大乱。”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真的不能帮我吗?”砾青言顿了下然后说:“我可以帮你,但只限于我个人,不是我的家族帮你,但会收取一定的报酬。”沈瑟远沉默了下,他说:“你会帮我什么?”
砾青言跟沈瑟远说:“我的智谋之类的吧,毕竟跟你回东国是有一定的风险的,不过我这是看在你真的是为了不让两国之间起战火才这样提议的,如果你觉得不行那便算了。”
沈瑟远沉默了下说,“我可以考虑一下吗?”砾青言说随便,只不过如果晚了的话,他改变主意,到时候就算沈瑟远已经想好了他也不会同意的了。
云谛东正偷听着他们的对话,听到砾青言这样说便顿了下不知道是该出去阻止还是怎么的,但如果出去阻止,想想就知道肯定会被沈瑟远给记恨上,他便只好继续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沈瑟远看着砾青言认真地说着,砾青言笑了笑然后说:“也不多,只是希望当你成为东国的皇帝时,我的家族将会得到供给皇室商品的生意而已。”沈瑟远沉默了下然后说:“你的智谋值得这些吗?”砾青言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看着沈瑟远,等待沈瑟远说话。
沈瑟远顿了下然后说:“容我考虑一下。”砾青言点头便向沈瑟远告别便走了。
云谛东看到砾青言走了便没在偷听了只是转身到了钓为燕的家中,他到的时候钓为燕和钓如言正在吃饭。
钓为燕一看到云谛东来了便问云谛东要吃顿饭吗,云谛东只是摆了摆手说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我跟你们说一句就走了,钓为燕便仔细听着云谛东讲,云谛东跟钓为燕讲了下东国的宰相沈瑟远正在与东国皇帝开战,而东国宰相沈瑟远则是想要缔律崩大人和砾青言帮他,缔律崩大人已经是完全地拒绝了,而砾青言之前他在来这里时,已经碰到过一回,那时砾青言正跟沈瑟远聊着,砾青言跟沈瑟远聊的结果是他没跟沈瑟远说他会用家族的势力帮他,只是说他一个人来帮沈瑟远,智谋之类的帮忙,砾青言开出了条件,而沈瑟远正在考虑中。
钓为燕问云谛东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云谛东便说:“我看你跟砾青言好像是好友来着就来提醒下你,之前缔律崩大人说参与东国宰相沈瑟远和东国皇帝的战斗不是一件好事。”钓为燕点头说:“我知道了,这次多谢你来提醒我。”云谛东说没事,他便朝钓为燕和钓如言挥了挥手走了。
走了后云谛东在街上逛着突然就撞见了沈瑟远,他看到沈瑟远正朝他的这个方向走来,他有点不是很想要跟这沈瑟远碰面,但这沈瑟远却到他的面前跟他说话:“好久不见了。”云谛东只好停下脚步跟沈瑟远说:“是啊。”沈瑟远和他之间就冷了场了,云谛东不想要说话,而沈瑟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两人之间就这样待了一会儿,云谛东见没人开口说话便说:“我还有事要处理,我先走一步。”云谛东说着便想要走了,这时沈瑟远喊住了他:“我知道你是没有事在身所以才那么悠闲地在街上乱逛着。”云谛东僵了下然后缓慢地回头看向沈瑟远:“你想说什么?”
沈瑟远顿了下然后说:“我现在需要的是家族的势力,但如果有一个人说他有智谋来帮我,你觉得我是否应该接受还是拒绝?”云谛东翻了个白眼然后说:“在你这样犹豫的时候,那人说不定就改变了主意了。”沈瑟远说:“你觉得我接受更好吗?”云谛东摇了摇头:“我可没有这样说,你理解了,我只是想说你还是回东国吧,有东国的势力作盟友不是挺好偏偏要来这南国,唉。”
沈瑟远说他也不是故意到这南国来的,只是正好想到了这里的缔律崩和砾青言是可以作为盟友的,所以便来这里了。云谛东跟沈瑟远说你再不管你那东国那方的事,说不定就会输掉了,沈瑟远摇了摇头说:“怎么会?在出来前可是思考了很多的,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云谛东说世事难料,你又怎么可能确定得了?沈瑟远摇了摇头说:“放心吧。”云谛东说反正那是你的事,你既然都不慌我还慌貌似?
云谛东说着便向沈瑟远告别说:“我该走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确是没有事做了,但我不怎么想要搭理你,就这样,再见。”云谛东说着便没给沈瑟远反应的时间就走了,沈瑟远看着云谛东那快速离开的背影,手微微攥紧了。
回到房中本来以为无人的云谛东却突然看到缔律崩竟然在他的房里,云谛东皱眉问缔律崩:“缔律崩大人,不知道你来我的房里是有什么事?”缔律崩笑着说:“我想着好久没来你家作客了,所以这次在你的房里等你,如果吓到了你或者让你不舒服,下回我就不这样做了。”云谛东摆手说:“不,这倒不是这样,我没这样想,你下回这样来也行。”缔律崩高兴地笑了起来。
云谛东坐下来后便问缔律崩要吃些什么吗,缔律崩说不用那么麻烦,云谛东便点了点头然后从书架上抽了几本书出来对缔律崩说这是他这是在外面逛街时买到的书,看上去挺有趣的,缔律崩可以看一看。缔律崩点头便接过这些书翻来看,云谛东在一旁坐着也在看书,他们安静地看书看了一会儿缔律崩便对云谛东说:做这些书都很好看,你的眼光很好。”云谛东笑了声然后说缔律崩选书的眼光也很好,之前他在缔律崩的房中看得书都很有趣,缔律崩笑了下。
他们看着书很快就到了晚上了,一到晚上缔律崩便向云谛东告辞了,云谛东点头便目送缔律崩的离去,云谛东在缔律崩离开后,便上床睡了。
又一天,云谛东正在外面跟钓为燕聊着天,突然就看到了砾青言正在沈瑟远的旁边说着很喜欢,云谛东有点好奇地问了句钓为燕:“你觉得砾青言是如何想的?”钓为燕说砾青言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是很清楚砾青言为什么要为沈瑟远做事,云谛东摇了摇头说:“上回我跟你说了那事后,你劝了砾青言没有?”钓为燕摇头说本来想要劝,但后来跟砾青言说起这事时,看砾青言的态度挺坚决的也就没有说多少话。
云谛东若有所思的点头便走上前朝砾青言和沈瑟远打了声招呼,砾青言很快就回头看向云谛东,见是云谛东和钓为燕来了便笑着打了声招呼,看起来比较温和,而沈瑟远看到他们则是摇了摇折扇笑着对他们打了声招呼便没有再说话了,云谛东跟砾青言聊了下便离开了并未多聊,留空间给钓为燕跟砾青言聊,钓为燕对砾青言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砾青言笑了笑然后说他已经跟宰相沈瑟远商量好了,差不多就在三天后就要离开了。钓为燕听砾青言这样说便就说:“那祝你旅途顺利。”砾青言笑着点头,钓为燕再跟砾青言聊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
云谛东倒是在某家餐馆里顺便吃了点东西,就到外面的街道上准备去逛一下书店买一点书回去看,之前的书云谛东很快就看完了。
云谛东正在书店里看着书,他看那本书好看便买下来,但他看了很久没有看到什么好看的。
他正想要离开这书店时突然有人想拍他的肩膀,他一侧身便躲闪开来,那人是一个比较高大的男子,云谛东说你想拍我肩膀做什么?那人顿了下然后说:“我是来问路的,看你看书看得那么入迷便想拍拍你的肩膀。”云谛东点头说你想知道那条路怎么走,这个人便说了他的目的地,然后云谛东说他也不是很清楚,最好问书店的老板,跟他这个单纯地是来看书的人相比,更知道路是怎么走的,这人顿了下便道了下谢便去问书店的老板。
云谛东看着这个人的背影,过了一会儿云谛东便离开了书店里,他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在路边正摆着摊的地方买了一个包子边走边啃着吃,吃了几下就吃完了。
云谛东缓慢地走回家族里,在这途中,他察觉到有人跟踪他,他猛地回头一看便看到是之前在书店里向他问路的那个人,那个人被他发现了僵了下,显然是不知道他有那么高的武功,那个人走到云谛东的面前主动解释事情,原来这个人受到委托说是调查云谛东是否犯过法,云谛东怀疑地看着这个人,这个人说如果云谛东不信他可以跟他到官府里一看究竟,是官府雇用他的,云谛东顿了下便让这个人带路,这个人便带着云谛东到了官府里,云谛东询问一番还真的是有人怀疑他是一个杀人犯所以专门让人调查他,跟踪他。
云谛东看完那些资料和他为什么成为被怀疑的对象的原因后他便回到了家族里,突然看到正往外走的缔律崩,云谛东朝缔律崩打了个招呼缔律崩停了下来便也朝云谛东打了个招呼,关心了云谛东几句,云谛东笑着说:“你知道吗?之前我被人跟踪了。”缔律崩皱眉起来问是谁跟踪云谛东的,云谛东便说:“不用那么地紧张,是官府那边的人因为有几个案子我有可能是可疑的,便托人调查我,想看看我是不是那个杀人犯。”缔律崩点了下头然后叮嘱了云谛东一番,让云谛东小心点儿,不要被人盯上了。云谛东听着缔律崩的叮嘱后,云谛东便向缔律崩告别后回到了家中。
缔律崩则是出门去办事了,最近有一个家族旗下的店铺被人砸了,规模比较大,缔律崩亲自去解决这件事不到半天便已经解决掉了。
当缔律崩回到房里时,房里一片黑暗,他进门点起蜡烛,便开始看着书。
云谛东这次没有买到书,他寻思着明天再去另一家书店看一看。
又一天早上,晴朗的天气,适合出行。
云谛东先去缔律崩的房里把他该处理的工作全处理完后便向缔律崩告别到了外面的街道上,他问了几个人,问书店在那个位置,他们基本上说的是昨天云谛东所去的那家大书店的位置,昨天云谛东所去的书店的名气在这紫余城里算是比较大的,但是除了这个比较大名气的书店外还是有些其他小名气的书店。
云谛东便走了过去,也没有走多远便走到了,他一走到便进门去看了看里面的书的质量如何,却发现竟然不让人阅读,只让人看看封面就行了,这下子云谛东知道为什么昨天他去的书店名气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