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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曾属于我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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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沉不住气,在打开一点点缝隙之后,索性一口气打开到底,木匣子里没我想的那么天方夜谈的,只是放了一张发了黄的上年代的纸和一对玉手镯和一个不知是玉还是什么石头雕刻的佛珠。
我狐疑的想着,这就是能保我命的东西!?这些就是我的命能被保下的保证么?
我的精神一下萎靡了去,本以为最低限度来个法器或是什么金身佛像什么的。
只见姥姥拿起其中一个玉手镯仔细的瞧了起来,越看眼神越透露着吃惊和一种我所不了解的感情的宣泄叫嚣。
于是我赶忙也拿起其中另一个手镯观察起来,——不久前学校曾流行过佩带水晶的手链,小蜜因为受不了苏龄显摆男友送她粉水晶手链,于是双休日回了趟家把她姥姥传给她妈妈的嫁妆之一的一只翡翠手镯偷偷带到学校给苏龄比较级别,顺便给我们显摆了一下。
那会儿我真是看的着实喜欢呀,拿在手上戴戴试试,若不是看着小蜜瞪着手镯的牛眼,真就不想摘了。
以前一直觉得太鲜艳的颜色很俗气,可为何翡翠的鲜艳却一点也不俗气呢?就算真绿的俗它也俗的漂亮呀!
小蜜那时拿到学校没戴两天就让她妈发现了她的小借,发现的当天晚上,阿姨就连夜坐车赶来学校取回
了手镯的所有权,连带噼里啪啦的教训了小蜜一顿。那会儿还感叹女人对珠宝的喜爱和独占欲真是天生的呀,看小蜜她妈当时那气的恨不得吃掉小蜜的气势,我那时还想她妈不进棺材是不会传给小蜜的了之类的云云。
也亏得那时小蜜带来的翡翠镯子,使我对玉石类产生了浓厚兴趣,曾在图书馆和古玩街学习了好一阵子。
总之,谦虚说学了点小皮毛,最起码中高级别的料石翡翠或炝色翡翠还是不能欺骗我的法眼的。
而此时,拿起来的手镯很有分量,最起码比当时小蜜拿给我们看的要沉不少,而我也是越看越吃惊,两眼也渐渐泛起了赚到的惊喜感,看着它鲜艳的翠绿中竟还透着点点微蓝的纹理,这那里是简单的玉类呀,这分明就是玉中之王“翡翠”呀!
而小蜜她妈妈的那支翡翠镯子和我现在手中的一比较,根本不是一级别的,简直是天上地下,皇帝乞丐的比较呀!
我不相信的赶紧拿到白灯下仔细的观察起来它的成色(深浅,浓淡聚散等),此时真想把我的肉眼跟蚊子苍蝇的高数倍换一换呀。在我眼珠都快凸出的情况下的仔细观察真看到了如书说般的质地细腻、颜色柔和!又撞击了一下桌角,声音清脆悦耳,它就是普通的手镯造型,没有多余的装饰,雕刻,就贵在不凡的品质上,恐怕拿出去估的价能把我砸死,这会我的大脑真有点短路了。
在这个假石头假饰品比比皆是的年代,市面上的真翡翠有限,好的翡翠更是有限,若不是祖上传或是老行家手里的货话,就别想你手中的翡翠是翡翠。看着手中苍翠欲滴的手镯,我着迷了,绿的那般漂亮仿佛有生命感似的,这真的要属于我了吗?
我仿佛觉得它本就是属于我的般,不受控制的把它带到右手上宣布它的最终所有者是谁。
真是漂亮呀,呵呵,感觉它衬的我的手更白嫩,我衬的它的色泽更美似的。赶紧臭美的把戴着的手伸到姥姥眼前,眼前姥姥似乎还在看着手中的镯子愣着神,而被我突伸到眼前的手吓了一跳。
姥姥,漂亮吗?呵呵,真喜欢,该明儿我要拿到钟老爷子那,让他给估个行价。我美美的说着。
正好咱俩一人一个,呵呵,你孙女孝顺吧,我臭美着。
哦,都给你,那赵奶奶不是说了对你有用的。再说了,我老了,早对这些刺眼亮的东西掉了兴趣了。姥姥缓一缓气息又接着说:这样贵重,不是一般人家能戴的,可我就是看着眼熟,小时侯曾见过谁戴来着。姥姥说的煞有起事,我不以为然。
您那是贵人多忘事。我边不在意的说边拿起匣子里的项链来看,仔细瞧了半天,也没看出这项链上的吊坠是属于那门那派的,普通的佛像吊坠,非玉非石,也不是象牙之类的,不过到象是玉石和象牙之类的合成物,不管怎样,一根普通黑线穿着的佛像吊坠实在瞧不出什么名堂,顶多雕刻的还算精致细腻。但还不如来个貔貅的对我有用呢。
可还是顺手戴到了脖子上去。接着小心打开了盒里的老旧的快发脆的纸,里面夹着一张老照片,我拿起和姥姥一看,我是吓了一跳,相片里是一位清朝格格的旗人装的女孩,坐在院子里的的全身像,镜头由于是全身象照的远,再加上那时的技术不是很先进,所以不是很清楚,但还是能分明的看出相片里的旗人格格和我的相似度,尤其是那双不大不小的风眼与我的简直无二。
难道这是我的前世吗?我还是位格格吗?哈哈难怪了,我又开始白痴臭美起来。姥姥也奇怪起来,看看我又看看照片,想不到哩,我孙女以前还是个格格呢,姥姥也开始臭美起来。
我接着仔细的看那张纸,原来是张房契,还是在北京的,仔细看着有些模糊的繁体字,福隆寺街那边的某一处宅院。不过相信早就差了或已过期了所有权了。所有权是归一个叫宋梓康所有。想当然的不认识了,拿给奶奶看,老太太也摇摇头,还奇怪道,我没记着咱家北京有亲戚的,还是把照片夹里放回去吧.我想反正对我也没什么用,也罢.
地段那么好,可惜房产证上印的不是我佟雪的名呀。我可惜道,唉~_~看来还是只有老实的靠自己赚得劳动果实的好.
匣子里就这三样东西,也瞧不出别的所以然了,一看在研究这黑木匣子上的时间也消去了不少,这点也差不多要吃晚饭了,于是合上匣子去做晚饭了.
之后我执意要给姥姥戴上一个翡翠镯子,拧不过我也就戴了,看的出老人家还是高兴的,只是老忍不住唠叨欠老赵个大人情之类的.
我真无奈,人家自愿给的都不心疼,你急个什么,她若真要回,我自然也不会耍赖.毕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大不了就还给她,这点商人的气魄我还是有的,反正我会再用我的方式得回来的.哈哈.
吃完晚饭,和姥姥看了会电视,唠了会嗑,姥姥就回屋睡了,奇怪的是这期间我俩都没在提有手腕上的黑手印和匣子里东西的事.仿佛不说就不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一般.而奇怪的是右手上的黑手印在戴上翡翠镯子后没多久就消失了,没事没事的.
看了电视没多久,我也看的没意思了,只能感叹现在的电视节目越来越没质量,污染大脑.洗漱回屋了.
从书架上抽了本没看完的小说躺床上接着看,其实这会已经11点多了,可我就是潜意识的有那么点害怕,就是抗着不敢睡.那梦,梦的那么真切,平时可人的苏龄想不到还有做鬼吓人的天赋,就算我不怕神鬼类的吧,可也怕没小命的事,小心总是对的.
越害怕越不敢睡,越不敢睡还越困,一想也不能老这么干耗着,费脑还费电钱.干脆起身朝屋的四方都虔诚的拜了拜:各路大仙大神大鬼大爷们呀,我一不作奸犯科,二步坑蒙拐骗的,找谁也别找我,谢谢,谢谢.我语气真诚的说着.
可心想,你要真没事找事,拉我下去做伴,就算是苏龄我也翻脸,我也照来个鱼死网破的!到时同是鬼类级别的看谁怨气比谁重,谁比谁狠!
心里这么一想,底气也足了,拜完灯一关,稳健的朝床上一躺,没多久就睡了.
晚上我还是梦到了苏龄,不过这回她没碰我,反而只是在离我两米多远的地方站着捂脸哭,挺凄惨可怜的样子.我也不是滋味,朋友哭成这样,就算是梦里也于心不忍.可我一靠近,苏龄就避开我,来来回回半天,却总是跟我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说话也不管用,走也走不进她,一直折腾到天亮我醒了,就一个感受,真累,睡着也不能休息.
第二天晚上照旧累醒了.
第三天我跟她绕圈子一半突然开窍,干脆不跟她玩运动,在梦里席地而睡,,一觉醒来,脸色总算没前两天起来那么差了.
后来我是彻底麻木了,她哭她的,我睡我的,恐怕没几人像我这般睡在梦里再伴着哭声睡的了.
在这期间我发现,就算人有爱心吧,可也经不住长期的摧残,本来我就是一挺有爱心的小青年吧,可经过苏龄的长时间磨练,我由对她的害怕到冷眼旁观,怜惜到无奈,耐心到不耐烦.总结下来,天天这么梦,就算是梦,也会不耐烦的.终于在某个夜晚我在梦里朝苏龄大声训斥,并用速度强行突破两米的距离,突然发现我也是可以办到的,可就在我刚一碰苏龄胳膊的一瞬间,她惨叫一声消失不见了.之后的梦里再无苏龄.
而姥姥早在我头几天看我跟没事儿人似的也就在没我的陪行下给赵奶奶送了趟礼意思了一下,放心的该干麻干麻去了,独留我一人抗争了无数夜晚取得最终胜利.
之后,在家学习了几天,玩了几天,睡了没几天安稳觉就到日子回学校报道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