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二十年》荷氏

11、曹西刚的独白

　　我叫曹西刚，享年29岁。

　　我叫曹西刚，生活在青河县，今年20岁，没什么出彩的事，就在东城里混着。

　　“刚子，你知道吗？韩家的小子又出事了。”说话的是我多年好友，名字叫张字。

　　按他的话说：“父母想叫我读书写字，可老子名字叫张字，脑袋里根本没有字。”

　　“长子，韩冷又怎么了？”韩冷是我们东城老大的儿子，韩老大是个懦弱的性子，不知道怎么生出个韩冷这样惹事的主。
　　“韩冷这次真是惹事了，和张叔的儿子打架，把人打进医院了，本来他韩老大就不护他，现在在大堂里跪着呢。”张字看热闹地说。

　　“韩冷才多大，一个小屁孩而已，能把那头猪打进医院。”我有点不信。

　　“是真的，那小子年纪小但是阴啊，拿着刀就往那头猪身上砍，现在都说猪不知道救不救回来。”张字有些发抖，毕竟13岁就敢拿刀的没有几人。

　　“可能是被欺负的狠了吧。”我说。

　　“刚子，韩冷从小就这养狠，比韩老大可厉害多了 。”张字语气中带着隐隐地佩服。

　　“好了，好了，我们就一小兵，想这么多干嘛，今天我们喝酒去。”

　　“走啊，叫上吴江他们。”张字应和道。

　　我和兄弟们出来时，天都黑了，我们几人属我还算清醒，不是我多会喝酒，而是我一直在吃，我对吃的比对酒感兴趣多了。

　　把他们送进房间，我出来吸根烟，不出所料，在这土山坡上，又遇见韩冷。这小子只要惹事，必在这里待着，头一次遇见我还纳闷，之后就习惯了，我抽我的烟，他发他的呆，俩人也不说话。

　　不过今天我到挺好奇的，按韩老大那温吞怕事的性子，韩冷竟没被打死。

　　看他混身是伤的样子，我想也不远了，想着这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年，我久违的同情心竟然冒了出来。

　　“韩冷，要不要我去拿点药给你。”我说。

　　没吭声，我这是拿不拿，说不拿我就回去睡了，这不说话我…我还是去吧。

　　“给你，抹点吧。”我把药丢下就走了，本来就是突然的同情心，也可能人家以后靠少爷的身份飞鸿腾达，我这个饥一顿饱一顿的人不要操这么多心。

　　我叫曹西刚，今年23岁。我还是没什么大事发生，不过东城已经天翻地覆了，韩老大死了，本就不太平的东城更是乱成一窝蜂，看看谁成为新的老大吧。

　　长子也不在我耳边唠叨了，现在我只知道，张叔势力挺大，韩冷自韩老大死后也没有出现在东城了，他仇人这么多，现在生死未卜。

　　又是几天过去，在我以为韩冷不会在出现的时候。

　　长子说：“现在韩冷被王云镜救了。”

　　我问：“王云镜是谁，够胆啊。”

　　长子答：“王云镜从小在青河县长大，15岁就出去，今年才回来，我听说他是个医生，可能混的不好吧，混的好谁回来，他才回来知道啥，早晚后悔捡个麻烦。”

　　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韩冷这么关注，韩冷从小到大都是在我们的谈话中出现，是不是因为日子太无聊了，我不知道。

　　最近一直昏昏欲睡，连韩冷的消息都没有了，真是更无趣了。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忘了说我混了这几年也有了几处房子，不知道谁来找我。

　　“谁啊”我去开门。

　　“曹大哥，是我。”是韩冷的声音，我忙去开门，好奇他找我干什么。

　　“韩冷，进屋坐。”我捞把凳子。

　　“曹大哥，现在我来找你是因为西城的事。”韩小子还是这么…怎么说呢？就是俊吧 。

　　“西城怎么了，你有什么想说的。”我说。

　　“现在，张叔手中有不少的人，不过我爸手下和我自己的人也少，现在曹大哥还是想中立吗？”韩冷直指谈话目的。

　　“我有什么东西，我就几间房子而已。”我装傻。

　　“曹大哥，西城的斗争已经白热化了，你的兄弟和兄弟的兄弟就没有在张叔哪路或者我这里吗？你不为他们想想吗。”寒冷抛出鱼钩。

　　“可是，你能保证我和兄弟跟着你就会相安无事。”我反问。

　　“我自己未必会输给他，不过我不愿意有太大损失，你跟着我，你的兄弟还是你管。”

　　“而我可以确定张狐狸一定会保存实力，那么我就是东城的老大。不费一兵一卒。”韩冷自信道。

　　“好，希望事情是你说的那样。”我动心了，确实我没有这份头脑。

　　“一定。”一会韩冷急忙要走。

　　“走这么急？”我好奇地问。

　　“云镜在今天在家，我要早点回去。”匆忙走了。

　　这是韩冷从开始到现在的第一个笑容，衬得整个人更加…俊。

　　不过兄弟之间是这么这么……甜吗？

　　事情确实像韩冷说的一样，张狐狸藏起爪牙，韩冷成为东城最年轻的老大，我还是和张字聊聊八卦，和吴江喝喝酒。日子过得也快。

　　“刚子，张云镜加入东城了。”长子告诉我。

　　“这不是应该的吗？他和韩冷可是好哥们。”我不在意到道。

　　“我看你就笨死吧，我们怎么跟了你个傻子。”长子骂

　　“好啊，你这个长子，敢骂我。那你说张云镜来东城是什么大事。”

　　“韩冷和张云镜关系绝对不是纯哥们，韩冷也不让大家告诉张云镜关于他的事，西城来了个医生老大也没有表示欢迎。”

　　“这不应该啊，是不是韩哥没有说明身份和张云镜交的朋友。”我猜测道。

　　“总算聪明了，他们关系不简单，张云镜迟早要发现韩哥的事。”

　　不出长子所料，张云镜那天本来没事，谁料到他忽然来东城，韩冷在开会，张云镜也没怎么样，我以为他能接受，可是一直到我走出东城也没见张云镜和韩冷说话。我觉得就是莫名其妙闹掰了。

　　我叫曹西刚，今年26岁，今年有大事发生。我走出东城，建立了西城。

　　事情是这样的。

　　“刚子，王云镜又捡了个小孩，说是叫张士远。”还是这个多嘴多舌的长子。

　　“我的长子啊。你说是不是医生都烂好心。”我打趣道。

　　“又占我便宜，不过韩冷说打听到张士远消息有奖励，不为奖励我还为我的好奇心，我现在去了。”长子又走了。

　　过了很长时间，长子很久没有找我了，我就不习惯了。

　　“刚子，我找到喜欢的人了。”长子说。

　　“是谁，哪个美人。”我来精神了。

　　“是张士远，他的长相、脾气太合我了。”

　　“长子，你是同性恋，这么多年隐藏的挺好。”我挺惊讶的，却没有什么反感。

　　“刚子，我这不是以前没有喜欢的吗？现在喜欢张士远我不是给你说了吗。”

　　“你不是了解情况去了吗？怎么看上他了？”我问

　　“张士远长的好啊，我监视他竟然被发现，每一次都不会被整。聪明还勇敢。”

　　“你确定他是弯的，和会看上你。现在你太自信了。”

　　“我已经叫他加入东城了，现在我们可以经常见面。”

　　“你是骗的？”我这真是生气了，可以追求一个人，但是欺骗就过分了。更重要的是跟张云镜牵上的人我都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长子不久进了局子，举报人是张士远。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相信兄弟，我决定去求韩冷，帮帮长子。

　　进入东城，我直奔韩冷的地方。

　　“韩冷，帮帮我兄弟，把长子捞出来吧”

　　“我会想办法，张字。会早点出来的。”韩冷抬起好看的眼看着我。

　　“这我自己也可以做，好，那你把张士远交给我。”这是我最后的要求。

　　“曹大哥，张士远是王云镜的人。这件事情张字需要付更多的责任，不过我会给予补偿的。”

　　“不需要了，今天来找你我后悔了，你什么也不用做了。”我抑制住愤怒，佯装淡定地说。

　　回去后，我做了令我这短暂的一生最后悔的事，我带着兄弟走出东城，建立了西城。

　　我为长子的事生气，处处跟东城作对，我不傻，可以看出，韩冷在故意让这我。这令我更为生气。

　　西城的发展越来越好，好的出乎我的意料，如果我不被复仇迷住眼，这些明显的端倪怎么会看不出来，怎么看不出以前的好兄弟为什么走；怎么会看不出雯雯的反常举动；怎么会看不出啊？

　　现在我不能像以前和长子唠八卦，不能和吴江喝酒，不能在我家发呆。

　　我叫曹西刚，现年29岁，永远2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