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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挨了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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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装的一脸无辜。
“县太爷,草民冤枉啊,草民怎么可能会杀自己的父亲呢?请县太爷明察。”
莫小指神情夸张的大叫着,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虽然这么叫很脑残,但是眼下也别无他法了。
“衙门重地,岂是你喧哗的地方,来人,大刑伺候。”
县太爷可不是吃素的,也不吃这一套,莫小指准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就大刑伺候了?那不就是滥用私刑吗?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比现代那些警察还要嚣张。
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这么打人,竟还是合法的。
县太爷一发话,倆衙差拿着棍子上前,刷一声,齐齐落在莫小指身边。
她一弱智女流根本没法反抗,瞬间被压在地上。
“先打二十大板。”
一根红签落地,莫小指的屁股瞬间就火辣辣的疼,一下接着一下,她紧咬着牙关,这时候反倒是不想叫出来了。
谁说女人一哭二闹很管用的?怎么反倒是给自己招来了板子受。
她强忍着牙关,直到二十大板子打完,她觉得自己屁股火辣辣的,黏黏的,怕是要废了。
“你招不招?”
县太爷本以为自己又会听到鬼哭狼嚎,没想到却是意外的安静。
招个屁啊,都说不是她所为了。
莫小指之前可是人人羡慕恭维的法医,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非常想爆粗口。
“大人,草民真的没杀人,当晚发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但是草民记得那晚父亲出去过,还拿走了草民在炕头存放的二十文钱,草民想他可能是去赌博了...”
经过今天逃狱一事,她简直成了杀人犯,再不自救,她真的就死了,所以就算不清楚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果然,就是要用刑了,这些人才会老老实实的交代。
“去哪了?”
“草民想,应该是去赌坊了。”
这种父亲也是奇葩,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竟还趁着女儿病重,偷拿她的零花钱,连个大夫也不找,才害得原主被烧死。
闻言,县太爷朝旁边的王捕头示意一眼,他顿时带着几个弟兄就出了衙门。
“把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若是再放她逃走,本官打你五十大板。”
县太爷对着狱长说道,放任这么个柔弱小女子逃跑,可想而知牢房是有多么办事不力了。
“是,大人。”
狱长汗颜,也不知这小丫头做了什么,竟走的神不知鬼不觉,牢里的犯人和狱卒们一点儿都不知情。
莫小指暗舒一口气,这算是逃过一劫了,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告诉莫小指,哪怕她还没弄清楚这是个什么世界,都必须想办法立刻为自己洗脱嫌疑,不然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打死了。
这里简直就和电视里演的一样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莫小指再次回到牢房,那些同关在一个牢房里的犯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只是一样的不敢随便靠近。
王束清带着官差来到坊间集市最热闹的赌坊,赌客一哄而散,瞬间冷清不少。
“前天晚上,这个人可来过这里?”
他手里拿着莫大发的画像,询问这里的负责人,刘客,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留着两撇小胡子,身材健硕,目光凶狠,一看就不是好惹之人。
“官爷,这里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我怎么记得清。”
刘客连捕头都不看在眼里,他们一来就搅了生意,怎么可能给个好脸色?
“是吗?”
王束清神情冷峻,慢条斯理的收起手中画轴。
“来人,将赌坊的人全部带走,他们乃是杀人案的嫌犯,带回去慢慢审问。”
赌坊,他本就对这种地方没好感,虽然赌钱不犯法。
刘客不配合,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是官,难道还治不了这一平民百姓了?
“你...王捕头,你可想清楚了。”
刘客气急,开口威胁。
能开赌坊的都不是善茬,这么随便抓人,不怕给衙门带来麻烦吗?
哪知王束清鸟都不鸟他,衙差上前将其围住。
只见刘客凶狠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似的,紧捏着拳头,青筋暴露。
“官爷,官爷请息怒,画像上的人,小的认识。”
这时,站在刘客身后的小弟突然冒出来,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束清眉头皱起,看向他。
“官爷,这人叫莫大发,前天夜里来过这里,还是小的负责招待的。”
那小弟赶忙说道。
“这地方每日进出的人无数,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难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王束清意有所指的说道。
其实刘客一句不清楚也很合理,但他嚣张的态度和傲慢的姿态,摆明了就是不配合。
“官爷冤枉啊,这莫大发是赌坊里的常客,几乎每晚都会来这儿转悠,一来二去就与小的熟悉了,小的和他之间,真没有什么冲突。”
小弟赶忙摆手解释道。
“把他带回去。”
王束清沉默片刻,又看了看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自古民不与官斗,但是有那么一类人,总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
若今日真抓了刘客,只怕县衙会不安宁。
所以他决定把这位知情者带走便是了。
那小弟倒是很配合,虽然一直战战兢兢的,但还是跟着官差走了。
“老大,需不需要我...”
王束清等人一走,刘客身后的一干瘦年轻人就冒出头来,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那小弟叫什么?”
哪知道刘客话都没接,问道。
虽然胆小了些,但是还挺机灵的,懂得护住。
“他叫阿牛,来赌坊三年了,没什么特长。”
另一边,看上去像个书生的人,斯斯文文的,站出来说道。他是赌坊里的账房先生,王学之。
“嗯,带人去衙门等着,别让他出事了。”
王学之立刻明白了老大的意思,点点头。
县太爷最近审讯的时间很长,这才刚休息片刻,王束清又抓人过来了,他甚是无奈,他要不要这么拼命?稍稍怠慢一下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