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初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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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好一个死而无憾，卫三气的几乎浑身发抖。甩开身边的人就握着剑冲上去，可是卫三是暗卫轻功了得而已武功不见得就会好，加之卫三身上的伤，莽撞混乱的状态，又如何能是卫七的对手。
卫七的身手他是没见过，但从卫七身边人对他不自觉的恭敬可见，起码他不是一个容易打败的对手。
“主人？”卫言禁不住想上前，奈何谈衍挡在他的身前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参战，谈衍悄悄的握住他的手按了按，“我看卫七未必会伤他。”
正如谈衍那所说的那样，卫七只闪躲不出手，任凭卫三如何攻势迅猛招招直取卫七的命门，卫七就是不主动出手。
反而是一旁的大汉看不下去，抽出长鞭就是一挥，扬起一地烟尘，迷了眼让人防不及防。
一直旁观的谈衍却趁此出手，推了一把身侧的卫言令他退后，自己则进了烟尘里，外边的人只听到几声惨叫，率先被抛出烟尘外的是大汉。
大汉浑身颤抖，在地上爬行。
他不能再走，也不能用手撑着，因为他的手筋脚筋都被谈衍挑断，跟个废人差不多。
一旁的暗卫上前把人拖走，没谈衍的命令也不敢擅自处理，只把人拉到边上去免得碍事。
见卫言站在一边，跟他熟悉点的暗卫凑上去问。
“老大，楼主的武功竟已到这个地步了？”
烟尘逐渐散去，地上横七竖八的倒下不少人，谈衍站在一堆人的边上，身上的衣袍染得血红。
“我不知道。”卫言愣了一下，讷讷的答道。
地上的人死相怪异，不知道是谈衍怎么动手的，那些人死的都异常难看。
谈衍虽出手，可不去干涉卫三，就自顾自的把卫七身边的人全部一个个收拾掉。
每死一个，他身上的血就艳红一分。
“卫七”卫三忽的收了手，身上的伤口裂开，因是夜行衣看不出来，但卫七看得出来几番打斗卫三的唇色变得苍白无色，卫七身形一顿，停在了卫三的面前。
卫三失了力气，无力地撞入在他的胸前，卫七犹豫片刻抬手扶住了即将倒下的卫三。
“不要去管。”谈衍跨过尸体，来到卫言的身边。
他一靠近，血气味就很是浓重。
卫言看到他的眼神很奇怪，整个人像是在看卫三他们又不像是，怕惊扰了他，就便轻轻的开口喊他：“主人？”
“恩？”谈衍回过神，想去拉他，把手抬起来就发现都是血，一股铁锈的腥气，于是收了手转身吩咐道，“这院子清理一下，卫七走不了。”
卫三还在，卫七就走不了。
卫七那种人，是死也不会走，更何况卫三还在。
暗卫得了令吩咐人下去清扫，被丢在暗处的大汉还在不断的哀嚎。
意想不到是面无表情的卫七难得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还是死死的抱紧怀里的人，直到被卫三推开，推开后的卫七腹部晕开一朵血花。
卫三手上拿着暗藏在袖中的匕首，血顺着刀刃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他就站在离卫七不远的地方，转过身朝谈衍的方向走，起初的几步有些踉跄，虚弱的就像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楼主，求求您留卫七一命吧？”卫三跪在他面前，拼命的要求自己笑出来，“您瞧，他快要死啦！那就算抵了一命好不好。”
他朝谈衍走来，一路走来都是谈衍杀掉的人，都是那些镇南王的人，其中也不乏临时倒戈的自家人。
他是那么害怕卫七也躺在这里。
“好。”谈衍点头，他身为秦楼楼主无非也需一个台阶下，否则随便放了内鬼在秦楼里也会失去威信。
本就不想害了卫七性命，卫三的做法有些意外，看似是对卫七下手，实则是在保护卫七。
谈衍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大汉，道：“与他一同带下去。”
卫三眼睛一亮，应了声是飞快的低下头领着人走了，他心里知卫七的伤耽搁不得。至于那大汉，很明显就是谈衍给他打的幌子，好让他能光明正大的把人领走。
看人陆陆续续的散开，剩下些清扫的人。
卫言腿脚不便，站着也辛苦，他就说：“你回去歇着，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卫言没有走，他意欲靠近谈衍，后者笑笑退开一点说：“脏。”
不想看见卫言那奇怪的眼神，谈衍只得倾身上前，在他脸边落下一吻。
“不要担心我，只是欠了我的总要还，我在想怎么讨债呢。”谈衍温和的说道。
心底是不信的，奈何架不住谈衍的温柔攻势，还是被劝回去。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季青青和季旸行早已在房里面等着他，看到季青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卫言不奇怪自己的会睡那么晚。
“大哥。”季青青坐在他身边，小声的喊道。
季旸行连看都不敢看卫言，他也是醒来方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原来卫言会听话是因为季青青被掳走了。
卫言平和的说：“没事就好。”
他还注意到季青青今天显得格外好看，长发被精心的盘起一部分，另一部分柔顺的垂落在腰间，除此以外头上的发饰也是少见的漂亮，衬得季青青愈发动人。
那些发饰单看品相便知昂贵，卫言一下子就想起谈衍。
“大哥。”季旸行迎着卫言疑惑的目光，“小魔头他现在应该在武林大会的擂台上了。”
卫言微微蹙眉，掀开被子挣扎就要下床。
季旸行伸手拦住，把一张字条塞给他：“大哥你先别急，小魔头说你要去这里等他。”
卫言接过字条，也不避讳面前的二人直接摊开。
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一行大字，明日季家剑庄。
卫言不知为何，心头浮起不好的感觉，收紧了字条就想要起身，身边的季旸行则伺候他，草草的打理好自己推开门。
门外的暗卫微微颔首道：“马车已经备好，统领请。”
看来一切都按照谈衍所想的那个轨迹，开始运转了。
卫言不语，越发担心谈衍。
就连上马车后季旸行在身边喊了他好几声，卫言都没能从自己的情绪中缓过神。
马车是由秦楼里的暗卫架势的，慢悠悠的还是免不晃荡，这又让卫言想起谈衍，谈衍也是害怕坐马车的。
季青青看他眉头解不开的结，便道：“大哥，你别担心，楼主那么厉害怎么会出事？”
因为马车极慢，可又不停下歇息，到剑庄的时候已是夜幕降临，周围一片都安静极了，剩下虫鸣。
门口站着季温行，卫言知道那不是他，真正的季温行早已经死掉了，季温行见到卫言微微颔首，恭敬的喊道：“大哥。”
随他这一声喊，门内的侍女也跟着齐声喊道。
“恭迎庄主。”
季旸行愣住，不可思议的高喊道：“现在剑庄还给我们了？！”
季青青见卫言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不敢出声。
卫言强行按住心中的震惊，冷静的问道：“怎么回事？”
“大哥您忘了吗，今日武林大会一战，您表现的很出色。”季温行默默按照之前所吩咐的，一字一句说，“连战十三场，全胜。”
季旸行愕然，看向卫言。
卫言眉间已有怒意，继续问道：“他人呢？”
用到了他，可见卫言是真的怒了。
“您说的是谁？”季温行摇头，表示不知。
好、好的很！
季旸行联想到很多，猛地意识到什么，张大了嘴，一时无话。
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问：“镇南王当时告诉我，谈衍就是害剑庄灭门的人，就是当年大哥你捡回来的孩子，是、是真的吗？”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初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