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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欧阳震宇太苦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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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爱茹身心怡悦地走出总裁办公室,还顺手拿走了马子林煮好的咖啡,泡好的茶。舒畅,舒服,舒坦,总而言之,看到马子林出丑就看让自己开心,揍马子林一顿就能扫除自己内心的阴霾,从小到大,欺负马子林是自己人生的一大快事。
要问王爱茹对马子林的感情,怎么说呢?那就是“羡慕嫉妒恨”,是的,自己羡慕马子林,羡慕他一天乐呵呵的,羡慕他不用被逼着学习,记得自己考了全学年第五名,自己老妈的脸都跟长白山似的,他考了全学年倒数第五,他老妈还乐滋滋地领着他去游乐场,而自己却苦苦地补了一个假期的课;羡慕他可以上自己喜爱的烹饪班;羡慕他长得粉嘟嘟,胖乎乎,人见人爱的样子;同样是富家子弟,同样是集团继承人,自己怎么那么苦那么累,况且自己还是个女孩子,从小自己的老妈就把自己当男孩子养,用要求男孩子的方式来要求自己,而他马子林明明是个男孩子,却一点都没有长成的负担,这怎么不让自己嫉妒,怎么不让自己心发怨恨?
哼,看见有人和他好,就心烦的要命,你一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家伙,怎么能比我还受欢迎?看见有女孩爱慕他,心里更烦,你一个白痴二货的家伙,别糟蹋人家小姑娘了!看见他一脸呆萌的样子,心里就是烦烦烦----,你一个臭小子你卖什么萌呀,还嫌自己不够招人吗?生气----生气------生气的结果就是找马子林出气,为了能顺理成章地欺负马子林,自己从小到大霸占着班长的位置不放,为了能随时随地欺负马子林,自己可是煞费苦心地安排座位小组什么的,牢牢把他控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呵呵呵,总之,这么多年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马子林的痛苦之上.。
现在自己更是羡慕嫉妒恨马子林,想你马子林一个不懂人脉 ,不懂经济,不懂金融,不会玩股票的商业智商为零的家伙却人模人样地当起总裁了,哼,还干得有模有样,有声有色的,就一个“裕园”房产羡煞多少人呀,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有个叫司马义的人嘛,没有司马义的运筹帷幄,哪能吃到“裕园”这块肥肉,难道真是“傻人有傻福”?哼,嫉妒的种子在疯长,如果自己身边也有司马义这样的人那该多好呀,公司有问题,去,找司马义去;老妈来找茬,去,找司马义茬去;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再惹事,去,有本事找司马义事去;哈哈----想想都幸福呀,所以从马子林身边抢走司马义突然间成了王爱茹的人生追求!
王爱茹是知道司马家和老马家的关系的,如果自己真的成为司马义的妻子,那么马子林一辈子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时候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他呀,这样的生活多美好呀,上帝呀,耶稣呀,王母娘娘玉皇大帝呀,求你们保佑我的心愿成真吧,阿门--------
“司马副总裁,我沏的茶,你尝尝怎么样呀?”王爱茹笑盈盈地走进司马义的办公室,嘿嘿,借花献佛,马子林这小子茶沏得不错,用来拉近和司马义的关系再合适不过了。
“王总裁,这么客气。”司马义客气地站了起来接过茶杯,得体地喝了一口表示感谢,不对,这茶-----
“怎么样?我听说司马总裁爱喝茶,就献丑泡了一杯,不知是否符合你口味?”什么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王爱茹办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都还不知道呢!
“非常好喝,非常符合我的口味!”司马义脸上露出笑意,眼睛里却布满了寒光。
“真的,太好了,那我以后常给你沏茶吧,再喝口,多喝点呀!”感觉见到阳光的王爱茹手欠地帮他端茶,可是王爱茹这个女汉子哪有什么轻柔的动作,“嘭-----”“嗯------”“啊-----”
滚烫的茶水是撒在我身上的,还撒在我的那里,你怎么喊得比我声音还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滴你了,司马义邹了邹眉头,心里升起一丝不悦。
“对不起,对不起,司马总裁,我不是故意的。”王爱茹边说边对司马义上下其手。
“没事,没事----”司马义忍着脾气体贴地拒绝着,忍了-----忍了----怎么说你王爱茹也是总裁呀,还真能像对待秘书一样说她几句吗?
“咳咳咳----”
“总裁,有事吗?”司马义眼疾手快地推开还在对自己上下其手的王爱茹,子林真是怎么了?感觉好狼狈的样子。
“总裁,你有事要办吗?”王爱茹也迅速地调整着自己,哼,要是在马子林面前丢丑,她会忍不住一把掐死马子林的,怎么滴?这就是自己的逻辑,自己出差,马子林陪葬!
不理,都不理,马子林女王范地站在那,我这一身伤,我这一瘸一拐的样子,我这浑身上下的疼,都是谁害的呀?哼,一个男盗,一个女娼------
“总裁,你们有事,我先走了。”王爱茹瞬间感受到气氛的变化,瞬间决定开溜,瞬间无视两个人的愤懑。
“啊----”王爱茹走过马子林时,看似无意地踩在马子林的脚上,疼呀,要不是扶着门,自己都得趴在地上,马子林敢怒不敢言地嘟着嘴,还端着女王范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
王爱茹撇了眼马子林,心想:臭马子林,你今天可给我好几个意外和惊喜了,怎么突然有骨气起来了,哼,咱们走着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子林,你这是怎么了?”看着王爱茹总算走了出去,司马义赶紧走过来扶住马子林,顺手把门给锁上了。
不理,不理,马子林心中想着,想着,想着,眼泪就下来了,一滴,一滴;一对,一对;一串,一串;好委屈呀,一个欺负自己就算了,又来一个,结果两个人还差点抱了起来,让自己情以何堪?王爱茹是什么人,从小到大,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来抢司马义,那就一定能抢走,试问她王爱茹对谁这么温柔热情过呀,除了司马义就没有第二人!
马子林悲春伤秋,眼泪就不不争气地下来了!
“别碰我------”马子林推开司马义伸过来的手。
“哈哈,这不是马总裁和司马总裁嘛,马总裁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欧阳震宇挑了挑眉,戏谑的样子很招人讨厌。
“欧阳震宇你来干什么?”没等马子林开口,司马义就生硬地问道,我这正烦着呢,你别再给我惹事呀!
“没什么事,就是看看某些人的性生活是否和谐呀?”欧阳震宇凑到马子林耳朵前小声说道,唉,看来他也有不作不死的天赋呀!
“哼----”马子林一甩手,女王范地甩着屁股走人了,都什么人呀,统统下锅煮了------
“总裁------”司马义紧步要跟上,却被欧阳震宇给拽住了,司马义顿时满脸的黑线。
“找你有事,等会再哄你家的马小受吧!”欧阳震宇毫无危险意识地说道。
“但愿你的事值得我留下。”司马义冷冷地危险着。
两人刚进办公室,秘书团就瞬间聚集在一起,这台戏真热闹呀!
“什么事?”司马义坐回办公椅上,一副“别人欠他钱不还”的样子。
“钱!”
“干什么?”
“你说呢-----”
“多少?”
欧阳震宇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万!”司马义拿出支票就要写。
“一个亿!”
“怎么这么多?”
“你可以不给。”
“哼,给-----”司马义把写好的支票扔给欧阳震宇,真是一群不作不死的人们呀,那眼神清楚地写着:拿了赶紧走-----
欧阳震宇收好支票,很惬意地坐下来,端起司马义的茶杯要喝。
“怎么,今天你家马小受没给你沏茶!”空空的茶杯呀-----
“我说欧阳震宇,你今天有点特别!”司马义本来是想快点打发了欧阳震宇,好去追马子林,可是看欧阳震宇这架势是不打算放过自己呀,那好,是你自己找不自在的呀!
“我看是你有点特别吧,没想到一向公私分明的司马总裁,也会在办公室把小受吃干抹净呀------休息室现在一定很凌乱吧,味道很特别吧,是不是米精都没干呢------”欧阳震宇西装革履器宇轩昂地坐在大气庄重的办公室里,满嘴跑着的却是淫言秽语,真是不搭调呀,不搭调呀------
“你呀,是羡慕嫉妒恨,我家的小受我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家王少那只小老虎,不,是只大老虎,你敢吃吗?他让你吃吗?我看,谁吃谁都说不准呢?”蛇打三寸,司马义绝对是行家,哼,打人就打人脸,揭人就揭短!!!
“哼,在你眼里,那王少是只大老虎,在我面前,他就是一条狗,还是一条找虐的狗。看没看见我,一身正装,拿起鞭子,板着脸,一声大喝,他王少就乖乖地跪在我脚下,亲吻我的脚尖!”欧阳震宇得意洋洋地说着。
“你就吹吧,美的你!”“啪”司马义把手中的一个文件夹甩向欧阳我震宇,以示自己不相信。
“真的,真的,司马义,按理说,我呢,虽说很不地道地把那个王少给上了,还玩了点SM,但他也把我收拾得不像人样了,你是知道的,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我以为我两以后见面会分外眼红,可是我住院时那王少还去看了我几次呢,虽然就站那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那也是看呀,那也是担心我吧!”欧阳震宇用眼光询问着司马义。
“算吧,但也可能想杀你灭口!”司马义嘴上调侃着,心想着可能这是今天欧阳震宇找自己要说的事,钱,一个电话就搞定,不必亲自跑一趟,看来欧阳震宇这段日子过得也不舒坦呀!
“要是真的杀我灭口我也认了,可是,可是他-------怎么说呢?他恨我,又想接近我;他一次次地主动惹我,令我炸毛,惹我愤怒,当我真的生气拿起鞭子要收拾他时,他又跪在那里向我求饶,还让我随便操,随便折腾-----”欧阳震宇苦逼地说着。
“他多数在什么情况下向你求饶?”司马义瞬间捕捉到问题的关键。
“不是和你说了嘛,生气,不,愤怒的时候。”欧阳震宇烦躁地说着。
“具体点---”司马义强调地问道。
“多数情况是这样的,他喝醉,不,至少是喝了酒来找我!”欧阳震宇无奈地笑了笑!
“你们□□时或者你调教他时,王少都喊些什么?”
“浩哥,浩哥,,他总喊浩哥,我知道他是把我当替身了,可是为什么总找我呀?”
“因为你像他的浩哥!”司马义总结性地说。
“他为什么要惹怒你之后才让你上,那是因为你那个时候最像他的浩哥。也许你都没注意到你发怒时的样子,你发怒时少了平时的亦正亦邪,反而越发的冷静冷酷冰山的样子;你发怒时不只瞠目,而是目光冷冷;你发怒时,身上散发的是欧阳家二少爷的气场,置死地而后生;你发怒时,更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罗刹;除了这些,你的相貌这个时候最像那个浩哥,所以说-------”司马义抽丝剥茧地分析着
“所以说那个浩哥是一位不怒而威,性情冷峻,气场强大,刀上舔血,相貌还和我有些相似的男人了!”欧阳震宇补充到。
“是的,相貌和你相似,和你相似-------对了,你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叫什么?”司马义警觉地问道。
“叫欧阳-----昊天-----”欧阳震宇也有意识到了什么,顿时一个苦逼样。
“昊天------昊哥------”司马义咀嚼着这几个字。
“司马哥,司马大爷,司马祖宗,你别吓我----”苦逼的欧阳震宇此时一个头已经两个大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王少是谁,江南王家的大公子,集团继承人;你大哥欧阳昊天,欧阳家的大公子,集团继承人。你们家怎么培养的欧阳昊天,他王家就能怎样培养的王少;他们很有可能很早就认识,很可能隐瞒身份在一起学习训练过,很可能是那时候你家欧阳大哥就把王少掰弯的------”
“你怎么知道是掰弯的,可能是两情相悦呢,也可能是王少追的我哥呢!”欧阳震宇很不满意司马义的措辞。
“哼,两情相悦还追你哥,王少都被你哥修理成什么了!你呀,好自为之吧,别因为一个情人,你们哥俩反目。”司马义提醒道。
“反目,哼,他想杀我是分分钟钟的事。欧阳昊天现在已经全面掌控着整个欧阳家了,五六年前,他就掌权了,听说是他出了趟任务回来后我家老爷子就让位了,可惜脸毁了,腿残了,那里也不好用了,反正挺惨的,哼,用这些换个位子,打死我我也不换!”此时很苦逼欧阳震宇还是很同情他老哥的,虽然他们不亲。
“那他不是绝后了吗?”是很不值得呀-----
“没有,听说出任务前冷冻了精子,回来后看自己废了,就找人代孕生对双胞胎,还是男孩,现在有四五岁了吧!听说他那受伤以后性情更冷,做事下手更恨,令人闻风丧胆呀----”
“你怎么什么都听说呀?”
“因为我是外人,我一年只有一次机会见到我那残了的大哥-----家族年会上,而且他只有在过年的钟声敲响时才出现,致新年贺词后就离开,因为毁了容他还带着个面具,我都有四五年没见过他的真容了,你说他怎么不整容呀,带着那玩意都麻烦----”苦逼呀----
“或许是为了留念吧,不说了,你怎么打算的,王少接近你目的不存呀,他在你的身上嗅到你大哥的味道。”
“其实他们手中的资源都查到对方的,既然彼此相爱为什么不------”某苦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