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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猎人同人]盗贼的极意 ...
[猎人同人]盗贼的极意
By黎束
那本书里封存了太多的故事。
————
No.1·潘多拉魔盒
之所以会救下那个黑发小鬼,大概是因为鲜红的血洒落在他的脸颊间的时候,他没有哭。睁着琉璃般的黑色眼瞳,静静地看着眼前可以称得上是人间惨剧的场面。
其实这样的孩子在流星街一点也不少见,尚且年幼就双手沾染了鲜血,冷酷似炼狱厉鬼的人比比皆是。
但那是在流星街。
只有生与死的角斗场。
其实在所有流星街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隐秘的梦境。
翻越过那残破的铁网,在铁网的那边是有鸟语花香的伊甸园。
虽然嘴上说着不屑于外界的种种,但是在流星街人的心中,铁网外是一个温柔而充满阳光的存在,即使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我很早就领悟到了。
正如现在我面前的这个黑发孩子。
他静静地看着披着名为人类的皮囊的野兽在他面前为了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厮杀,然后浑身鲜血地躺在他的面前。
他们嘶叫着咆哮着扭曲着,就像丑陋的恶鬼。
不知怎么着我就脑抽了,折返回来站在那个孩子面前,对他说,“喂,小鬼。跟我走吧。”
他对我微笑,那笑容异常纯净美好,是晦暗的流星街难以得见的。
他说,“好。”
然后我就把他带回了流星街。
其实他的天分挺高的,我教他的那些半吊子的格斗术他都能融会贯通。
就是体质稍微差了点。
毕竟曾经是鲁西鲁家众星捧月的小少爷。
但是我感觉他比我更适合流星街,适合这个阴暗滋生的偏隅。
即使平日的他表现得就像一个人畜无害的孩子。
没什么原因,就是一种直觉而已。
凭借着这虚无的直觉,我逃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追杀。
有的人是天才,与之相对的就是百无一用的榆木。
恰好我就是后者。
自从第一次听到“念”这个词到如今过去有十年了,我无时无刻都想着要觉醒念能力,然而向来只是徒劳的。
我是一个庸才。
当初遇见那个小鬼是因为偶然听到别人说鲁西鲁家有一个能够让普通人拥有念的宝贝,趁着他们家内乱我就捡了个便宜。
如愿以偿地,我拥有了念能力。
「潘多拉魔盒」
以自己的灾祸伤痛换取他人希望的奇怪能力。
“灾祸、穷困、瘟疫都从潘多拉魔盒中跑出,只有希望留存在盒子的底部。”当我告诉小鬼我的能力的时候,他略带嘲意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他不知道从哪个旮旯捡来的破书。
“希望?这玩意儿早在我踏进流星街的时候还给上帝他老人家了。”我不屑地嗤笑一声。
“你不是说你是土生土长的流星街人吗?”他弯弯眉眼看向我。
有事没事抓人口误小辫子的小鬼真讨厌。
我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看你的书去!”
然后暗搓搓地跑去研究自己思慕多年难得的念能力。
结果还是那样,即使拥有了念能力也是那种鸡肋的。
别人了不得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到我这儿却是舍己为人堪称世纪第一圣母。
我的确是个没什么用的家伙。
小鬼的书被别的孩子抢走了,其实他们也看不懂上面的字,只不过喜欢摧毁别人在意的东西,然后看别人愤怒的表情罢了。
小鬼没有让他们如愿,仍然是那副不咸不淡的神情。
所有那些正值中二期的小孩感觉被一个还不到他们胸口的小鬼头蔑视了,揍了他一顿。
虽然看着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小鬼鼻青脸肿地回来,我心里有点暗爽。
但是只能看着他身上的伤渐渐增多的时候,我却感觉悲哀。
我这样的人,保护不了自己的未婚妻,连自己捡回来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等到哪天你能够抢走一切你所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就证明你足够强大了。”我对那个孩子说。
他的嘴角有一块淤青,手中拿着用胶水粘好的破烂的书,听到我说话,对我扯了一下嘴角。
这个孩子跟我不一样。
有的人生下来就带着掠夺性,所以就有被掠夺的人。
他是我捡回来的孩子,我更希望他是属于前者,而非跟我一样是受命运摆布的后者。
这样教孩子的方法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不应该是真善美轮番上阵让孩子体会人间大爱什么的吗?
我瞥了眼灰暗阴沉难见日光的天空。
这里是流星街。
是残酷的角斗场。
小鬼又被打了。
这次有点惨兮兮的,大概就是那种再加一脚就魂归西天的那种。
我当时没怎么想就冲了上去挡在他的面前。
其实我很惜命的。
从像我这样弱鸡的人竟然能够在流星街苟延残喘这么多年可见一斑。
但是当我站在那个小鬼面前,面对着那些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中二病晚期的孩子们的时候,其实感觉也就那样。
踢碎了内脏等死什么的也就那样。
这是一个很适合我的,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就应该属于我的死法。
反正要死了,没必要拉个垫背的。
我这时就想起了我那个鸡肋的念能力。
小鬼残破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他漆黑的眼瞳看向我,就像我要死了一样。
说得好像我还能活似的。
我要死了。
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结局。
我现在在苟延残喘,做我这十几年来最常做的事情。
“小鬼,你之前觉醒的念能力是不是能盗取他人念能力?”我问他。
“是。”他回答。
“那就拿走我的念能力吧,反正我要死了。”
“好。”正如我跟他的第一次对话,他不咸不淡地回答了一句好。
印着我傻兮兮的照片的一页出现在了小鬼那本奇奇怪怪的具现化书上,我想我这个时候应该死掉,深藏功与名。
但是我还是没有死,大概是因为苟延残喘这种事情做久了,灵魂还在负隅抵抗。
或者说还留有一丝希望。
其实我就是这样,无论到什么时候总是傻兮兮地留有一丝美好的憧憬。
未婚妻死在了家族斗争当中,看着她的尸首我还在想,也许她只是睡了。当我被曾经兄友弟恭的兄弟们追杀至流星街的时候,我还想:也许这些只是一场梦境呢。现在我快要死了,我想着,也许我会遇到一个神仙把我从死神镰刀下拉回来。
这只是枉然。
我最后目光所及的场景是那个小鬼漆黑的眼睛和他脸颊上的眼泪。
难得的今天流星街有阳光,甚至让我看见了他的泪珠折射出来的熠熠光彩。
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黑发的孩子站起身来,颊边的那滴泪珠已经风干了,他的眼睛仍然漆黑而澄亮。
他翻开手中的那本书,仍然只有一片空白。
“所以,被盗取对象不能死亡吗……”他喃喃。
希望被封存在了潘多拉魔盒的底端,永不见天日的地方。
No.2·瞬间移动
我叫安妮斯朵拉,住在离流星街最近的地方。
花街。
这里繁花遍地温阳和煦绿柳成荫。
那才怪了。
这里是这世上难得比流星街更为混乱贫瘠的土地。
这里你呼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都充斥着女人的眼泪、鲜血或者其他让人恶心的东西。
这里是天堂。欢迎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光顾的天堂。欢迎那些死后会下地狱的恶鬼玩意儿光临的伊甸园。
这是是炼狱。对于漂亮却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而言每天都是她们的末日。她们在炼狱中挣扎嘶叫有恶鬼在身侧哈哈大笑。
说得含蓄了些?
花街啊。这里是廉价的娼[哗]妓、婊[哗]子的聚集地,这里是只有弱者悲鸣的地方。
而我们就是弱者,所以只能成为婊[哗]子。
第一次被抓来的时候,茫然的我们望着眼前漂亮成熟的女人,她抖一抖手中的女士香烟,勾着鲜红的唇这样对我们说。
她缓步走近我,我看到她的裸[哗]露在外的腿部有鲜红的血。
她丢下香烟抱起我,微笑着看着我,“真是漂亮的孩子。你就叫安妮斯朵拉吧。众神的杰作,不错的名字吧。”
她的红色的眼睛好像在泣血一般,但是她却是带着微笑用温柔的语气对我说的这句话。
后来我知道,她这是对我的诅咒。
我的名字、我的外貌、我的一切都是一个恶毒的诅咒。
摆脱不了的诅咒。
那个为我取名的女人还是死了。
我看着她被一个黑发的少年捏碎了颅骨,她漂亮的脸上尚且扭曲着狰狞的笑意。
她微带笑意地望向我这边,想要对我说什么,但是死灰色蒙上了她红色的眼睛。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咬我!”少年身边的青年粗鲁地踹了女人的尸体一脚,同样猩红的眼睛是肆虐的杀意。
不像那双红色的眼睛,永远噙着浓稠如墨的哀伤。
“婊[哗]子!”青年猩红的眼睛带着残虐看向我。
“夏依洛大人。”一直微笑着的黑发少年阻止了青年的举动,“算了吧。”
“库洛洛,你看上她了吗?如果是你看上了我就不杀她了。”青年跟那名叫库洛洛的少年说话的时候收敛了身上令人战栗的杀气,就像一个不喑世事的孩子一样纯净地灿烂微笑。
“小家伙,你得好好伺候好他,不然本少爷就杀了你。”青年转向我的时候,神色变得阴森而危险。
青年离开了,狭窄的偏隅只剩下了我跟少年两个人,也许该算上那个女人尚且带着温热的尸体。
我蹲下去,用衣角想要擦干净那个女人脸上的鲜血,但是却是徒劳的。
“如果不是她咬了夏依洛大人一口,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他微笑着。
“你真恶劣。”听到了他的话,我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擦拭女人面部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她最爱干净了,活着的时候身体没有一刻是干净的,至少死去了要让她保持洁净。
“你想让我愧疚?然后在你面前抱头痛哭丑态毕露?其实我是应该笑的,因为她终于死了。”我表情寡淡地看着女人因为颅骨爆裂而有些扭曲变形的脸,“你达成了她想而不敢的隐秘愿望。”
黑发的少年只是站在我的身侧看着我的举动无声微笑。
“如果当初能够逃得快一点远一点就好了,最好快得能够超越空间的限制,从流星街逃出去,逃到一个不知名的偏隅被饿死,也好过现在连死亡的勇气都没有的境地。”我垂眸,心中有些难以自抑的情感要喷薄而出,即使对面是杀死那个女人的刽子手。
“连灵魂都已经被玷污了的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你走出过这里吗?”他突然问我。
我微怔,“没有。”
“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吗?”
“不知道。”我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容纳你逃窜呢?”
我沉默着看着他漆黑没有光耀的眼睛。
我跟他上了床,第一次心甘情愿地。
也许是某一句话触动了我,燃起了我对这个冷漠的世界的哪一丝微弱的希望。
行走在黑夜中的人,也许只需要极其微弱的一丝火苗就能够走出迷雾。
已经沉湎于绝望中的人,仅仅是遥不可及的希望也能够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所以我感谢他。
当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跟着他一起离开的是陪伴了我相当多岁月的念能力。
「瞬间移动」,仅仅五十米的范围,并不足于让我逃离任何地方。
其实没有了也就没有了,神的馈赠总有一天都是会被收回去的。
我是安妮斯朵拉,我是众神馈赠的礼物。
我会在花街挣扎着活下去,带着那个黑发少年给我的希望。
即使失去了能够突破空间限制的能力,我也相信我能够抵达某个地方,能够容纳我污秽的灵魂的地方。
会的。
我望着眼前一排刚刚被带到花街来的漂亮少女们,她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迷惘和恐惧的光芒。
我看着所有人中最漂亮的那个少女微笑,丢下香烟走近她,“真是漂亮的孩子。你就叫安妮斯朵拉吧。众神的杰作,不错的名字吧。”
她睁大了她深红色的眼睛,就像我当初一样。
No.3·死域飓风
金发红眸的俊美青年嘴角勾着残虐的笑意,漫不经心地走近匍匐在地上战栗的男人,弯下腰附在他耳边,声音轻柔到仿若情人低语,“你是说,他没有回来?”
男人听见他说话,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那你就死吧,渣滓。”青年带着愉悦的神情拗断了他的脖颈,仿若滴血的红眸扫向身边其他的属下,“那你们看到库洛洛了吗?”
见他们摇头,青年笑得更愉悦了,仿佛在为自己找到一个大开杀戒的理由而兴奋不已。
深黑色的飓风席卷了这片土地,方圆二十米内生灵绝迹,只有黯哑的黑鸦偶尔飞过。
夏依洛面上仍带着疯狂的笑意,他仿若癫狂地喃喃,“库洛洛库洛洛……”
这个世界上除了库洛洛之外的所有人都说他夏依洛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是个疯子。
这个世界上除了库洛洛之外的所有人都害怕他恐惧他憎恶他。
只有库洛洛,让他感觉自己是存在的,他并没有被那些恐惧憎恨的眼神逼成厉鬼。
如果库洛洛像生他的那个女人一样也丢下了他,他会真的疯掉,就像所有人说的那样,变成一个杀人狂。
在臆想中,夏依洛的眼睛里闪烁着扭曲的光耀,仿佛濒临爆发的火山。
然而这充满着怨毒的眼睛在看到那个黑发少年的瞬间变成了惊喜和愉悦,这种愉悦比起屠杀一条生命更让他愉悦。
就仿佛,看到了那个黑发少年,就拥有了整个世界一样美好。
曾经只有血色的世界在他的眼中竟然色彩斑斓起来。
只有在这一刻,他不是恶鬼,他只是夏依洛。
————
「盗贼的极意」能够盗取他人念能力的技能,然而盗取的条件十分苛刻。
而且属于特质系的我,体力和其他方面的能够显然是不敌与其他系的,所以至今为止,那本书上并未曾出现过攻击力极强的能力。
恶鬼,夏依洛。
十三区最残虐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他的念能力是「死域飓风」,只要是攻击范围内生灵,无论强弱都难逃一死。
因为属于领域类能力,消耗念力并不多,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是十分强悍的念能力。
取得天性多疑的夏依洛的信任并不容易。
如果不是有玛奇在大概我已经死了。
但是玛奇在,这种程度的伤,正好是能够让夏依洛放下心防,也在玛奇治疗的能力范围内。
我拖着残肢和满身的鲜血躺倒在地,一直寡言少语的玛奇问我,“你能够狠心到什么程度?”
我微笑着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只要晚一步你就会死。”玛奇手脚麻利地用念针缝合我的伤口,末了还是忍不住说一句,“库洛洛,你是我见过最疯狂的人,比夏依洛还要疯狂。”
“也许吧。”我微笑着说。
我的确变成了个疯子,因为天天在一个疯子身边,看着他以杀人为乐趣,甚至是茹毛饮血。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也变成了跟夏依洛一样的疯子。
我并不喜欢沾染上血腥味,触碰别人的血液感受别人身体里流淌着的温热的体温会让我有一种被夏依洛诅咒了的感觉。
鲜红的血会让我想起他鲜红的眸子,仿佛在滴血般的。
不至于是受不了,只是不怎么喜欢,那个男人可笑的依恋的目光。
取得了花街那个女孩的念能力之后,我就能够逃脱夏依洛攻击的范围。只要在他的第一轮攻击下活下来,他的念能力就会封存在我的书里。
我如愿以偿了。
他的鲜红色的眸子里翻腾的是不敢置信和渐渐被疯狂吞噬的理智。
在他即将变成疯子的时候我来了,变成了他的最后一根弦。
现在我抽身而去,他又变成了疯子,失去了理智和人性。
夏依洛失去了念力,但是他的体术还在。
失去了利爪的失去了理智的凶兽还是凶兽。
他开始在十三区大开杀戒,比起他之前有念力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后来在某一天,位于那一页的那双猩红的眸子随着「死域飓风」一起消失了,只剩下一张白纸。
我知道,那个疯子已经死了。
同着他从出生带着的诅咒。
他最后还是印证了诅咒,在疯癫中死去了。
那时的我已经组建了幻影旅团,比起以前的孱弱有了云泥之别,「死域飓风」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略微一瞥眼看见飞坦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从刑讯室里走出来,脑海里就想起了那双猩红的眼睛。
也仅此而已了。
No.4·五感缺失
他们说,念能力者是上帝的恩赐。
也许我应该对上帝感激涕零,但是我很早就忘记了心中产生波澜的感觉了。
无论是感激、喜欢、憎恶还是怨恨。
我天生就有念能力,很早就被家族称之为天才。
被大人们夸耀的时候,看着同龄人骄傲的神情,我感觉自己好像有些跟他们不一样的。
所有人在我眼中都是虚幻的影像,他们的哭与笑生与死,我都像局外人一样。
或许我自己也是一个虚影罢了,因为我根本感受不到悲伤痛苦哀愁喜悦的情感。
被人冤枉被人追杀到流星街,从此成为家族的叛徒什么的,完全无法让我的心中产生一丝波澜。
我大概是个怪物。
我这样想着。
“小妞!挺漂亮的嘛,刚从花街逃出来的?”
有人在我耳旁说话,然后他就说不出来话了。
他想要嘶叫,但是声带仿佛凭空消失一样更让他惊恐。
他向我冲过来,手里拿着他的砍刀。
然后他看着他的拿着砍刀的右手跟他的声带一样失去了所有效用。
「五感缺失」这是我的能力,也是我的诅咒。
同龄女孩都喜欢上某个英俊潇洒的男性的时候,我却很难产生对任何一个人产生感情,他们的脸在我眼中甚至只是模糊的代号。
同龄女孩会因为恐怖的事情而尖叫,而我说话的时候都很少,一直以来都作为家族的杀人机器使用。
甚至,这样的我,无法对现在的生活产生一丝悲哀。
就仿佛应该这样。
活着就如同已经死亡一般。
或许我也只是一抹游灵。
我在流星街里游荡着,然后遇见了一个双黑的少年。
这些天,遇到的人大多是对我抱有恶意的,所以我习惯性地剥夺了他的视觉能力。
他漆黑透亮如同黑水晶般的眼睛失去了焦距,但是他好像也并没有过多地讶然。
见他没有过多的举动,我没有在意就离开了。
后来我又遇见了他,他的身边跟着一个深蓝色中发的小矮子和一个粉色头发的少女,他的眸子仍然没有焦距,但是微笑着朝向我这边。
我记不清他对我说了什么,只记得最后我答应了他,将我的念能力交给他。
挺不平等的交换,我交出了我的念能力,然而他却什么筹码都没有拿出来。
但是我并没有类似吃亏愤愤不平的情感,我只想着,如果能够真正地活着,感受喜怒哀乐,就好了。
跟了我十多年的念力消失了,我却仍然没有惋惜的感觉,我想我应该是被骗了。
但是现在的我没有能力跟那个黑发少年复仇之类的,大概他也看透了我才会提出这个要求。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那个少年对身旁的小矮子说,“飞坦,以后团长身边至少要有两个以上战斗成员。”
距离那天我剥夺了他的视觉能力已经过去快七天了吧,就算他再淡定莫名其妙失去了七天实力也会感觉暴躁什么的。
啊!突然有种暗爽的感觉。
我倏忽笑了起来,然后快步离开了。
感觉视角没有选对,想表达的没有表达出来。
其实NO5应该是密室游鱼,[猎人同人]辛德里面的。
很早就构思了,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写好。
像我这样的小真空其实作收的增减看得很清楚,上面跳跃的数字每增加一个我就会高兴很久。减少一个也看得很清楚。但是也没什么怨怼的,我也经常删掉以前心血来潮收藏的作者专栏。可能是因为企盼从59到60有点久,刚刚还因为破了60傻笑了好久,然后又回到了59有点那啥……
今天可能真的是状态不好,刚刚考完试,脑袋有点儿晕。
对不起,说了这些有点没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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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猎人同人]盗贼的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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