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八章－ＥＮ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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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任務完成，
客戶把錢匯進我的戶頭裡，
心裡就會有股愉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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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那年，
委託專線一如往常的轉接給我，
是一位沒有數字觀念的女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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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要找得目標特徵，
連個名字或組織名稱都沒有…
好吧，
蒐集情報對揍敵客來說並不是什麼難題，
只要你付得起錢，再困難的委託都會是輕鬆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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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付不起，
我很快速說了幾句官腔，
一點也不等她回覆就掛斷她的電話了；
雖說不是第一次接到這種客戶，
可每次遇到都覺得很浪費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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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個月後，
轉接給我的又是那熟悉的女聲，
真是的，
怎麼又是我接到那沒有錢的女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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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很害怕我像上次一樣地掛斷電話，
用那種失聲又急促的聲音告訴我她有錢付，
聲音真像媽媽高興時一樣刺耳；
我請她先支付定金，
她確實當天就將錢匯入我的戶頭，
嗯，
她變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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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糜稽調查那個組織，
發現這任務比以往要來的棘手，
心裡冒出得第一句話是：
她果然很沒數字觀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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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她要調整價位，
給了她這個數字後，
可以很清楚察覺到對方的錯愕感，
我想她應該是付不出來吧！
虧了調查損失費，
就算妳沒錢我還是會逼妳付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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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經過幾天前的調查，
比起錢，
我更好奇她是什麼樣的人，
她是小孩子吧？
／
當我思考要不要算她便宜點時，
只聽見她帶著失落的語氣問我能不能買情報，
於是我賣了情報。
／
才剛結束這小賺的交易，
手機又響了，
她心浮氣躁指責我給的情報，
讓我有點不爽。
／
我依然保持著專業的態度，
卻只聽見她著急又瘋狂的質問我，
讓我覺得很厭煩，
於是我決定儘管她再怎麼窮也要撈她一筆，
「不過這也是情報，需要支付情報費。」
哼。
／
再次和她通話後講不到一半，
就聽見對方一聲慘叫，
不是疼痛的慘叫，
而是一種絕望的慘叫，
我知道她被那個組織抓走了。
／
接著連續幾天的假期，
是為自己安排的；
因為對她的好奇，
所以我用手機定位找她的位置，
可只是找到她的手機位置。
／
我無聊的躺在床上把玩她的手機，
看著通話紀錄裡有很多毫無競爭力的同職，
她真得很蠢呢，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委託害了多少人。
／
不過她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人被抓走了，
真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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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歲我接到了一個很簡單又很賺的委託，
某個客戶委託我殺了都區銀行裡某個假業務員，
然後輕鬆地賺了四千萬！
我執行完成後愉悅地把大頭針從頭裡拔出來走到大廳，
身後傳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之前的好奇心又浮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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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一看，
是一個很瘦弱的小女孩。
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那個無知的女客戶。
／
我開始暗自觀察，
真得是她嗎？
她是怎麼逃出來的？
她旁邊這兩個人又是她的誰？
難道我真的認錯聲音了嗎？
可是說話方式、語氣、節奏、音調都一模一樣！
／
為了解開疑惑，
我的探索惹得那老夫婦開始對我防備，
他們隱約出現了殺氣還把它包裹得很好，
但我還是發現了，
而且也很確定地認為，
她就是曾經那位女客戶。
沒有數字觀念、無知又好騙的女客戶。
／
我乘機拉住她的手，
好小的手，
比奇牙的還小！
她到底幾歲？
只見到她對我充滿恐懼，
我那一時之間還真不知該說些什麼呢，
她把我當成要抓她走的組織成員？
笨死了。
／
可能見我遲遲未動，
讓她更加害怕，
我乾脆地還她手機並調頭走人，
一點也不想幫助她，
也完全不想回答她的蠢問題。
／
可是曾經對她的好奇心又開始慢慢攀升，
於是我隱藏自己的氣息，
跟蹤他們。
／
他們住的地方，
離枯枯戮山並不遠，
只要任務完成後有空餘時間就會去觀察他們。
／
我不定時地去＂探望＂她，
直到有一天見她慌張得奪門而出…
而且速度還快的不禁讓我讚嘆了聲，
真沒想到她這麼小還有這等身手！
她一定還有隱藏什麼秘密，
不然那組織是不會隨便抓一個路人…
／
我隱藏氣息跟在後面，
他們突然停下拿出手機找援兵，
我便繞過他們繼續去找那個讓我好奇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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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一隻大松鼠一樣，
蜷在樹洞裡哭著，
唉，
似乎不是一個向前發問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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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遠方的『圓』，
我立刻藏於土內，
啊，
順便傳個簡訊告訴她好了。
畢竟不希望她被抓走，
我還沒解開疑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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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離開的聲音，
也聽見了那幾個人談話著：
「奇怪，感覺到兩個人…怎麼又消失了？」
「命令要緊！其餘的不管，阻擋者殺就行了！」
嘻嘻！
怎麼可能被你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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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們身後，
我從遠處看見她正在使用一種奇怪的能力，
那是念嗎？
而且還很危險！
這就是她的實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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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藏躲，
觀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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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結束了戰鬥，
見她吃了藥丸身體突然劇烈的變化，
太神奇了！
本來還在懷疑幾年前打給自己的她到底是幾歲，
原來是因為她的體型被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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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一屁股坐在我藏身之處旁，
我想她終於有時間能回答我的問題，
卻沒想到她突然亂吼亂叫之後便昏了過去…
好吧，
等她醒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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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起身讓她嚇傻了還忘記委託內容，
哈哈，
真有趣的表情！
她到底還可以多蠢？
之後我用恐嚇的方式詢問著，
這次她驚恐的神色比方才更經典了些；
測試地有些過頭了呢，
難怪她表情從驚恐變得…有些不爽？
但這並不重要，
她終於告訴我疑問的解答，
在那一刻，
我腦裡深深刻印了兩個詞。
＂利用＂。
而且果然很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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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八章－ＥＮ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