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ars is sky（一恋文）》阿魔小封子

11、第 11 章

　　这是一个荒凉的地方，却是让一护和恋次都无比熟悉的地方，游乐场。一护和恋次成功炼成卍解的地方。好像无论是现世还是尸魂界，到处都有两人共同的记忆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恋次亲自挑的，原意是不想再地面上太过引人注意才特意选了一个地下空间，但是恋次却有些后悔了。他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为了露琪亚而拼命努力着，而现在，简直像个
　　笑话！为了让自己不属于那个男人，所以他要决斗，真是可笑！

　　织姬，茶渡和石田都想跟着一起来，但是被两人拒绝了。不是怕误伤到好友，只是一护觉得，这个时候只有他和恋次就够了！恋次只不过是单纯的不想要多余的人在场而已，修兵和朽木队长,就连露琪亚也被拒绝了。

　　这场决斗就像难以启齿的性行为，多一个人在场都会让两人难堪。

　　两人从楼梯上跃下，落到地上的时候激起一阵灰尘，恋次安静的在前面走着，诺大的空间只有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的细微的声音。一护扛着斩月看着眼前的红色马尾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动，一护突然觉得真是可爱！想要放下斩月一把抱住眼前人的动作生生被强忍了下来，现在的恋次还原意
　　跟他说话，要是这个关头没忍住恐怕恋次连要跟他决斗的念头也会消失。

　　一护紧紧的握着拳头，安静走着的恋次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一护。

　　“开始吧。”

　　说话的同时恋次把蛇尾丸拔了出来，一护也把斩月从抗在肩上的姿势变为备战的姿势。

　　“咆哮吧！蛇尾丸！”

　　一护十分清楚，始解的蛇尾丸就是远处攻击的形态，他也没有忘记蛇尾丸每三次就会有停顿的空隙。

　　不过一护没有直接这么做，一护向左边侧身躲过飞来的蛇尾丸，然后恋次手臂一晃长长的蛇尾丸带着凸出的刀刃就向有一护袭来。这次一护干脆弯下腰让蛇尾丸从背后飞过，恋次把手伸直举起握住蛇尾丸的刀柄在头上转了一圈，然后一个甩手蛇尾丸从恋次的右边飞出，朝一护的左腰攻去。一护还是站在刚才的位置，手掌一转把斩月的刀刃向上，从下向上打飞蛇尾丸的刀刃。

　　恋次把蛇尾丸收回，一节一节的刀刃链接的时候发出“咔咔”的声音，恋次举着刀生气的看着一护。

　　“该死的！你这家伙给我认真点啊！”

　　一护听到恋次的话，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勾了勾嘴角。

　　“没办法，我动不了手啊~”

　　“！”

　　听到一护的话恋次被白色头巾遮住的额头爆起青筋，蛇尾丸的始解开始解除，刀刃变回普通的样子。恋次拿着没用始解的蛇尾丸向一护冲了过去，接近一护的时候恋次向上跳起，在空中的时候蛇尾丸来到头顶，恋次双手抓住刀柄。下降的时候利用冲力，把举在头顶的蛇尾丸狠狠地向下砍去。

　　“该死的混蛋！你开什么玩笑！”

　　一护把斩月向上举起，在挡住蛇尾丸攻击的时候他听到了恋次的怒吼。

　　“就你这样的态度，就算我输了我也不会去现世的！！”

　　一护看着落地的恋次，蛇尾丸已经从头顶撤离。

　　“这么说，如果我认真起来，那你输了以后就心甘情愿跟我去现世？”

　　“那你就给我好好打啊！”

　　这就像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约定，一护的嘴角开始上扬的十分明显，既然这样。。。

　　“就这么说定了！”

　　斩月被一护举起又狠狠的像地面砍去，刀刃划出的破空声异常响亮。

　　“月牙天冲！”

　　地面上的人全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偶尔能听到从地下传来的响声，虽然很想下去看看两人都打到什么程度了，但是已经答应了他们，现在下去无法是影响了决斗而已。

　　“啊~~好担心他们啊！”

　　织姬整个人趴在入口那不停的念叨着担心，露琪亚也站在织姬身边张望着。

　　地下的人显然没有需要地面上的人担心的样子，两人打得十分畅快，恋次的肩部和肋骨处是斩月的砍痕、一护的后背和手臂上是蛇尾丸始解后凸出的刀刃的刮伤。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打的不可开交，汗水大颗的往地上掉，瞬间又蒸发消失。

　　恋次收回蛇尾丸，连在一起的蛇尾丸从右上角飞来，一护照平时把斩月抗在肩上的姿势挡住，但是凸出的刀刃还是刺进了恋次的肩部的后面。

　　没有拔出蛇尾丸的动作，恋次就保持着刀刃一直接触的样子，左手扶住蛇尾丸，右手握紧拳头往一护的脸上挥去。

　　架着斩月的一护没办法躲开，左边脸上只能吃下一拳，一护也不恼。稳住下身，重心向左脚移动，抬起的右腿一个侧踢正中恋次的左腰，刚好恋次肋骨处的伤就是在左边！这一踢刚好也扯动了肋骨处的伤，吃痛的恋次也抬起脚踹向一护的肚子！

　　两人你来我往的结果就是，最后扔了斩魂刀赤手空拳的打了起来！

　　恋次正面的肋骨处有伤，一护就认准了恋次的左边，包括腋下、肋骨的伤处、还有腰部这些位置进行打击。一护的伤主要在后背，正面的伤只有右边手臂上有，偏偏恋次的左边上身一直被一护攻击，就算出拳去打一护的手臂也不够力。

　　吃亏的恋次最后在一护报复性的踹中肚子的时候倒向了地面，恋次看着这个人造的地下空间的天
　　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觉得自己左边的上半身快要被一护打得没有知觉了。躺在地上，汗水沾湿衣服开始黏在伤口，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疼。

　　脱力的一护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的右手有着像恋次肋骨处一样的刀伤，用这样受伤的右手全力击打那人受伤的软肋，停下的时候整个手臂都在明显的颤抖。

　　很久的时间，这个空旷的地下空间都只有两人喘粗气的声音，恋次想要坐起身的时候，伤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只能安分的在地面上继续躺着。

　　“喂！”

　　“恩？”

　　此时坐着的一护只能看到躺在地上的恋次下巴，随着说话的不停的动着。

　　“你。。。你那时候，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这次的恋次情绪很平静，他可以放下之前的事，他可以把那当成被狗咬了，但是在放下之前起码要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那样对待。

　　一护看着那洁白的下巴，心突然跳的很快。

　　“我喜欢你啊。”

　　非常简单的几个字，恋次却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弄在手上的，可笑的玩意儿。

　　“别开玩笑了！”

　　那是恋次用自己最大的音量吼出来的，一护有些失望的低下头，说起来之前就算再怎么拥抱恋次他也没向恋次说出那句话。而现在，算是他第一次向恋次告白，却被恋次说成是玩笑呢。

　　一护站起身，来到呈大字躺在地上的恋次身旁，在恋次头部附近蹲下身。一护吧手肘放在曲起的膝盖上，低下头看向恋次的眼睛。

　　“不是玩笑。”

　　“哈？”

　　“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恋次越来越不明白了，这个家伙，把人耍了一通之后还来告诉自己他是认真的？！真是恶劣的混蛋！躺在地上的恋次真想一个起身用额头撞上那让人讨厌的脸上，可是这个糟糕的状态不允许他做这样突然的动作。两只手在身侧撑住，恋次慢慢的挺起上身，撑在地上的手臂开始颤抖。好不容易坐起身的恋次用手捂住受伤的肋骨处，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

　　一护看着没有理会自己的恋次自顾自的就远离了自己，不甘心的站起来对那个狼狈的身影大吼。

　　“我一开始就说了让我照顾你的！！”

　　这时恋次停了下来。

　　“我拒绝你了，那个时候。”

　　像是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一护的身上，没错，恋次拒绝了他。就是因为恋次拒绝了他，他才会想要占有恋次！

　　“那这一次呢？！你输了，要跟我回现世！”

　　恋次走到两人扔掉斩魂刀的地方，想要拾起蛇尾丸，但是受伤的身体简直不能弯下腰！恋次尽量把右边的腰弯下，左边的肋骨处伤口开始拉扯裂开，暗红色的液体也冒了出来，咬着牙的恋次一把抓住了蛇尾丸。

　　“我还没输呢！”

　　一护看着左手按住伤口右手举着蛇尾丸的恋次，既然这样，就把恋次彻底打趴下！他就算扛也要把恋次扛回现世！

　　“狒狒王蛇尾丸！”

　　没来得及去拿斩月的一护就被卍解了的蛇尾丸从正面击飞，一护被撞飞出一段距离，落地的时候单膝跪地，一手护着被蛇尾丸撞到的胸口。

　　没有停下的蛇尾丸继续朝一护袭来，一护腿部用力向左边一蹬，蛇尾丸撞碎了一护刚才呆过的地面！因为巨大的撞击掀起了浓重的灰尘，一护想要用灰尘的掩护去拿斩月，没有注意到蛇尾丸巨大的节状身体开始扭动！就在一护在灰尘里跑动的时候，一段正在扭动的躯体就来到一护面前，刹不住的一护整个人就这样用力的撞到蛇尾丸上！

　　一护这次是双膝跪地，弓起身体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身体，真他HX妈的疼！！

　　“你死心吧，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跟你去现世的念头！就算我输了，我也不会去！”

　　恋次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一护的耳朵里，巨大的蛇尾丸也向后退，在恋次的身后张着有利齿的嘴。

　　灰尘慢慢散去，一护也一改刚才的状态站了起来，没有回恋次的话，一护的眼里是安静躺着
　　的斩月。

　　既然你不愿意，我就打到你愿意为之吧，反正，我要定你了！

　　刚握住斩月的一护便释放出巨大的灵压，恋次和卍解的蛇尾丸也警惕的看着一护。

　　“天锁斩月。”

　　一个穿着黑色死神装的一护出现在了恋次的面前，斩月也变得通体漆黑细长。

　　“我就陪你好好打一场吧，恋次。”

　　“求之不得！”

　　一个黑色的身影与巨大的蛇尾丸相撞，一股巨大的气压呈圆形向周围散发，卷起地面上的小石子。

　　“啊！~~好久哦！”

　　地面上的织姬不停的走来走去，周围的人脸上也全是按耐不住的样子。

　　“不行啦！我下去偷偷看一眼吧！”

　　正说着的织姬作势就要向那黑乎乎的洞口走去，一旁的露琪亚急忙挡到织姬的面前。

　　“虽然我也很担心，但是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比较好吧？”

　　那两人下去了这么久，地面上的人都不能去看会着急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他们既然答应了那两个人就算再担心也只能乖乖等着。

　　就在织姬打消了偷看的念头，一只脏兮兮的手就从那黑乎乎的洞里伸了出来！

　　“啊！！！”

　　所有人都被织姬吓到，都围到织姬的身旁。

　　“你怎么了？”

　　被那只手吓到的织姬跌坐在地上，伸出一只颤巍巍的手指着洞口，就在所有的视线随着织姬指的方向看去，另一只同样脏兮兮的手也伸了出来！

　　恋次醒的时候是在四番队的治疗部，白花花的天花板让刺痛了他的眼睛，把眼睛闭上的时候恋次还记得，他和一护打得精疲力竭的时候，一护拿着那把天锁斩月刺进了他的身体。

　　“你醒了。”

　　再次睁开眼的恋次转头看向门边站着的一护，那家伙比他也没好到哪去，身上到处绑着绷带，恋次呆呆的把头转回来。

　　“为什么没杀了我？”

　　一护是知道恋次的想法的，恋次的伤比他的严重，支撑蛇尾丸巨大的身躯需要消耗更多的灵力，所以他认准时机满足了恋次的念头。但是他又怎么舍得让恋次死在自己手里？所以天锁斩月刺穿的是心脏向上锁骨向下的位置，那时候的恋次似乎像是完成了什么似的，一护能清楚的看到恋次如释重负的表情。

　　“舍不得啊！”

　　一护拿过一个椅子放到恋次的床边，然后转过椅子，把椅背放到面前，两只手撑到椅背上。

　　“你之前就应该能猜到我不会真的下手吧？”

　　恋次看向一护的眼神满是疑惑。

　　“为什么不会？”

　　此时的一护真是有点很无奈的感觉，把下巴搁到撑在椅背的手臂上，一护开口。

　　“谁会对喜欢的人真的下手啊！”

　　恋次突然觉得脸上发烫，但是又很不满。

　　“谁知道啊！就算你不下手，我至少也会把你杀掉啊！”

　　一护听到这话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呵呵，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恋次一脸迷茫的看向一护。

　　“知道什么？”

　　“知道我喜欢你啊！”

　　四番队治疗部外的樱树掉落下一片绿叶，像个小船一样在空中左摇右摆的飘荡，最后那片绿叶停在了嫩嫩的草地上，慢慢地等着时光将它腐败。

　　“我不会去现世的。”

　　房间里的气氛就这么降了下来，恋次承认他输了，但是要他跟一护去现世他还是做不到。

　　“我知道啊，所以我准备明天就和茶渡他们回去了。”

　　恋次看着一护一脸的轻松，他会来到尸魂界不就是要让自己继续呆在他身边吗？还以为自己的拒绝会让一护不死心，可是，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就在前几秒，那家伙还大言不惭的说着喜欢自己，恋次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得一点都不重要了。

　　“恋次你就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恋次转头看着窗外茂盛的樱树，也好，他还是以前的阿散井恋次。

　　这样，也好。

　　不知是谁悄悄地把嘴凑近另一个人的耳朵，死神代理和六番队副队长之间的事，在静灵庭就这样悄悄的传开了。

　　一护和好友离开尸魂界之后，恋次本以为所有事情就会这么结束，但是却不想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虽然总队长有向各个番队交代过，但是沉寂了很久的静灵庭是不会这么容易的就让威严压倒谣言。

　　『没想到阿散井副队平时看着很正经，原来背地里是那个这样子！』

　　『身为副队就算了，还是个男人，竟然这么不知廉耻！』

　　『别和他靠得太近哦！』

　　『听说上次阿散井副队在现世失踪的事情，就是因为和那个死神代理在一起了！』

　　『还闹到这里来了！』

　　『好恶心哦！』

　　恋次是个容易害羞的人，每次‘不小心’听到谣言的时候他都会找个地方躲起来，谣言的主角是他和另一个男人，所以他开始难受、开始害怕看到那些人的嘴脸。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副厌恶的样子！

　　恋次开始变得敏感、开始不爱笑、开始学会做个刺猬，把自己缩成一团。

　　跟恋次熟识的朋友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虽然不是很支持他们在一起，但是也没有对恋次恶语相向。朋友们都在学着尝试开导恋次，但是每次恋次都是一副神游的样子，根本没有听进去。就连露琪亚都不劝不动恋次。

　　修兵之前向恋次表达过自己的感情，所以他也频繁的去找恋次，想让恋次恢复以前的样子。但是没想到恋次以一句“我不想连累你”就把他拒之门外，从那之后，恋次更是拼命的躲着修兵。而修兵连恋次一面都见不到。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停止的迹象，直到有一天恋次被请进了零番队的队长室。

　　“六番队副队长阿散井恋次，我现在任命你去协助现世的死神代理，消灭存在于现世的虚！如果没有命令不得擅自回到尸魂界。”

　　恋次知道总队长是为了平息谣言，而他自己则是在这个地方呆不下去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尸魂界原来这么的格格不入，每一分钟都难以喘息，每一个人看到他都好像是一脸的厌恶，真的很痛苦！

　　这一次恋次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没有想到露琪亚，也没有想到朽木队长，更没有想到一护。现在的他只是急于逃离这个让他几乎窒息的地方，逃离那些难听的语言，逃得越远越好！

　　“是。”

　　“一护，你听说了吗？我们班里有转学生要来哦。”

　　清爽的早晨里，走在路上的一护看着与他同行的织姬，一旁的茶渡没有开口。

　　“不知道。”

　　女生对于这样的事情都十分的热衷，而一护完全不知道那些女生的消息到底是从哪来的。

　　“好奇怪呐，这个学期都快结束了怎么还会有转学生呢？”

　　一护没有理会织姬的自说自话，提着书包走进校门。

　　上课铃声响起时，老师果然带着一个学生走了进来，一护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一时没忍住猛地站了起来。

　　一头鲜艳的红发在脑后绑成马尾，不过因为头发太长垂下的头发都到了肩膀上；额头处绑着黑色的宽型发带，能把整个额头完全遮住；狭长的双眼不难看出里面有着和头发一样鲜艳的虹膜，可是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消瘦的脸型却有着阳光一般的笑容。

　　那人把校服穿得很不老实，领口处打开了两个纽扣，让脖子上的金属项链闪亮抢眼；手袖被挽到手肘处，手腕和手指上也闲不住，都带着腕带和戒指；衣服下摆也打开了一个纽扣，露出价格不菲的皮带；整个人对于这个教室甚至整个学校都格格不入。浑身上下无处不透露着“不良”的气息。

　　“哟！一护。”

　　那人朝突然站起来的一护打了个招呼，班里的同学除了织姬和茶渡全都奇怪的看着一护。

　　一护离开自己的位置来到那人的面前，在老师和同学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拉起那人跑了出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的老师才发现自己连新同学的介绍都没做。

　　两个有着抢眼发色的人影在走廊里快速的窜过，别的班里正在安静上课的同学都忍不住向走廊望去，可惜连个背影都没看到。

　　一护把人拉到天台，此时的太阳还不够火热，笼罩在两人的身上很温暖。

　　“你怎么来了？”

　　“被派来现世做任务咯。”

　　“呆多久？”

　　“可能会很久。”

　　那人看着一护一脸激动的盯着他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突然，那人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护抱着那人的双臂握得很紧。

　　“我好想你。”

　　就在一护享受着周围满满的都是那人气息的时候，脑袋上突然被狠狠的敲了一下！一护被敲得只能松开手，头顶一阵一阵的疼！

　　“你这是逃课吧？”

　　一护不明白的看着那人，点了点头。

　　“那还不给我回去上课！还连累我第一天就被你拉着一起逃课啊！”

　　那人好像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声音里充满活力。

　　之前还在为脑袋被敲而抱怨的一护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着那人耍赖一般的开口。

　　“再给我抱一下！”

　　“才不要啊！！”

　　“唉！别跑啊恋次！”

　　“你这家伙离我远点啊喂！！”

　　天台上，两个斜斜的影子不停地跑动着，在天台上的护栏外，整个空町座在这样的清晨里慢慢苏醒。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