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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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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到处是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景象。
白衣被软禁在新布置起来的喜房内已有数日。而这些日子来,朱武王竟是夜夜过来与他同寝。
“大婚之夜,本王会让你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一辈子,都磨灭不去!”
说这话时的朱武王,令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不过因着这句话,朱武王一直忍着没碰白衣。
反观白衣,对这一出仿佛闹剧的复仇,是始终沉默以对。
不是绝望,更不是心死。只是看着府内的人来人往,内心平静无波罢了。
大喜之日,白衣被两名高手挟持着带到喜堂之上。与朱武王拜堂,礼成之后即刻被送回新房。那两人不知从何处拿出绳索,绕在白衣的双腕上,绳的另一端分别系紧在床柱上。干完这些后,他二人便离开了新房。
身上盖着鸳鸯戏水的锦被,顶上是大红的纱帐。帐外一对红烛高烧,映照着上方那个大大的金色“喜喜”字,透着十分的喜气。
红色,映在湛蓝的双眸中,折射出灰色的幽默。
窗棱一响,一个小小的身子从外面钻进来,跳到床上。
“吱——”
眼眸一转,白衣产生这几日里首次的情绪波动:“小黑?”
被白衣送走后的小黑,不顾身体的疲累,凭着兽类敏锐的嗅觉,循着白衣的气味一路寻到世王府。
“吱吱。”
小黑回应了两声,爬到白衣的手腕边,去咬绳索。
“这是缚龙索。”
缚龙索,由天蚕冰丝所制,专门用来对付武林高手的七大神器之一。
白衣的功体已被封,朱武王仍不放心,又用缚龙索将他绑住。而那两名高手所打的是九环扣,虽是活结,但凭小黑的力量是无论如何解不开的。
小黑恍若未闻,埋头撕咬着,想要弄断束缚。
白衣侧头凝视着小黑的背影,目光中似若有所思。
房门被砰的打开,同样一身红衣的朱武王带着三分薄醉进了屋,随手将房门关上。
望见纱账内模糊的人影,朱武王咧嘴笑开,夹着从外间带进来的寒气,走到床头——眼中只有白衣的朱武王,尚未发现躲藏到床角的小黑。
撩开红纱帐,朱武王温情地轻抚白衣的脸颊、鼻尖,随后把脸埋下去,欲吻上那两片红润的薄唇,却被白衣厌恶地扭头避开。
朱武王眼神一冷,放开白衣,从宽大的袍袖中摸出一个羊脂玉瓶。
“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过后你就是本王名副其实的‘爱妻’。”
拔开玉瓶的盖子,一股幽幽的清香缓缓飘散开来。
捏住白衣的下颌,朱武王仰头喝下半瓶清夜,而后低头全数哺入白衣的口中,舌尖抵着白衣的喉道逼他吞咽下去。
“这是‘焚情’,能让你让我快活的东西。本王知你体质特殊,但焚情非是毒药,它对百毒不侵的人,同样有效。”
诚然如朱武王所言,焚情的效用发作很快,不过半炷香的工夫,白衣的脸上已然晕出淡淡的酡红,衬着莹白如玉的肌肤,少了三分清冷,多了一分艳色。
放下手中的瓶子,看着在白衣身上悄然而起的变化,朱武王的眼神中难掩一丝得色。
“如果当时早知你的身份……本王也不肯用那种下三烂的东西对你。”
清脆的一声“劈啪”,两枝红烛堪堪燃尽,房内暗了下来,唯有窗外一轮明月相照,洒入一屋的清辉。
微凉的手掌抚上柔软的躯体,猝不及防兼受药性控制的白衣,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一道低细的几不可闻的哀叹逸出双唇。
上方的人那深邃的眼神骤然一暗,眼底仿佛有漩涡急转。
确定白衣已无力反抗后,朱武王抽手解开缚龙索的束缚,旋即推玉柱倒金身,压倒在白衣身上,双手和嘴唇急切地摸索着。
肢体纠缠,锦褥凌乱,帐内温度骤然上升。
帐中人,已是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