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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Chapter 13 ...

  •   成长有时候是需要付出一些必然的代价的,就犹如,你想更好,只有努力的更多。
      次日夜深人静的之时,昭艳依约来到了不羁前辈的住处在院子外静静等候。
      “丫头,很准时啊~哪么我们开始吧~”
      不羁前辈没有多说废话,像昭艳解释了当时紫云去世时给她看的那本书上的内功心法怎么练,原来此书要浸泡在水中上面的字才可以显现出来,难道昭艳当时拿着此书研究很久都没明白,接着不羁带着昭艳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昭艳跟在不羁后面,她本对自己的轻功很是得意,可现在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很吃力的才勉强跟上不羁前辈,就在昭艳忙着运行轻功的时候前面的不羁停下了,昭艳在远处,擦擦额头的汗,调整自己的呼吸,上前正要询问:“不羁前..”
      抬眼看见的景象让她震惊,轰隆轰隆的声音,她从没看过这么壮丽的景象,一片片的树在两岸,中间是那飞流直下的瀑布。
      “哇~好壮观啊~”
      “没见过市面的丫头。”不羁嗤笑昭艳。
      而昭艳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现在见了不就好了,还有前辈,你不要总叫人家丫头丫头的,我有名字的,我叫夏侯昭艳。”
      第一次昭艳说出自己的全名,那眼里有骄傲的,夺目的光彩。
      在归云山上除了紫云,大家都叫她昭艳,久而久之大家还以为她姓昭,其实不然。
      “哦~夏侯~有意思。”不羁笑笑。
      “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跳下去。”
      “啊?跳~跳下去?”昭艳看看下面,吞吞口水,以为自己幻听了,很不确定的看着不羁。
      不羁一脸戏调的看着昭艳:“怎么?小丫头,怕了?我就说是小丫头嘛,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好了。”
      如果可以昭艳真想破口大骂,不过她有求于人,不敢啊,只能在心理腹诽,老家伙~然后昭艳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有,就算怕,前辈吩咐的哪敢不从啊~”说完昭艳二话不说的跳了下去。
      “喂~丫头你别急啊~跳也不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跳的,要顺着这瀑布的流向运气,然后在最底下的时候压住那口气才行的~的~的~的~的~”满山间都是不羁的声音,那声音里分明有着,看,姜还是老的辣吧?
      昭艳在跳的途中听见不羁的话,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叫了一声:“啊~~”
      第一天的训练昭艳以落汤鸡似形象回到屋中,宣告失败。
      某前辈在临走前,特嚣张的说了一句:今天第一堂课教会你,做人要沉的住气!

      “气~气~气~我气死了,老家伙,你等着。”昭艳边脱下湿透的衣服边气愤的说道。

      就这样为期三个月的艰苦训练开始了。
      “这一周天运行的不对。”
      “这样不行。”
      “腿盘好。”
      “手要直。”
      “心要静。”
      “人要稳。”
      “好~”
      “对,就是这样~”
      “…”
      每天在不羁前辈的训导下,对于那本册子上的心法总算小有所称,和以前比起来,气更顺,连带着昭艳的耐力更持久,身体也感觉更轻盈。
      她的腹诽也越来越少,经过这段时间的的练习,不羁对昭艳也是刮目相看,虽偶尔调皮但是做起正经事情来却很有耐力和持久力,吃的苦,慢慢的也能偶尔对昭艳露出一丝微笑。
      果然有紫云那小子当年的风范啊~
      白天昭艳就睡觉,下午教山娃一些基本功,夜班就去练功,这样的日子过的飞快,而时间越久昭艳就越害怕。
      其实她的害怕是对的,外面的世界已经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丫头,又在琢磨什么呢?水漏出来了。重来。”
      “嗯~”昭艳有些气垒的垂着头重新走,她是在走,可是又不是一般的走,双手双脚上绑着很重的石板,两手还提着两大桶水,要快速的走到终点在走回来,滴水不漏,对于一个大汉来说都觉得很困难,何况是个小姑娘,可不羁却丝毫没有同情或者怜悯的表情,成大事者,就必须吃的苦,才能成为人上人。
      “在走快点,你这慢吞吞的是干嘛?磨磨蹭蹭的,你不想睡觉,老朽还想睡呢。”不羁语气生硬的说着,在教导昭艳方面,他可是从来都不含糊的。
      “是。”
      “走稳了~不要看脚下,看着前面,提稳手上的桶。连半桶水都提不稳,还想学本领?”不羁在昭艳后面眯着眼睛看着,句句讽刺,昭艳却似完全没听见般,往前面走着,不羁的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只是昭艳没有看见,昭艳离终点越来越近了,他乘着昭艳不注意,手指微弹,一石子真好停在昭艳下一步的前面,果不其然,昭艳踩上石子,一个打滑摔倒了。放以前昭艳轻功了得必不会摔倒,可现在她双手双脚的舒服让她行动笨拙了许多。
      “啊~~啊~~我的水。”她一个旋身欲稳住手上的水桶,却还是跌坐在地,水也洒了自己一身。
      “重来。”
      “是。”
      如果是以前的昭艳必会抱怨,不,应该这样说,如果是前几天的昭艳必会抱怨,可现在不会了,她发现不羁前辈是有真本事的人,从心里开始有点小小的敬佩她了。
      就这样,每天夜晚她都这样提着水桶走着,知道后来,越走越快,越走越稳,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闭着眼睛感觉周遭的一切。
      后来不羁为了让昭艳充分发挥自己的耳朵,蒙上了她的眼睛,每天昭艳都累的要死,无处哭诉,简直比师傅对她以前训练的强度比起来,那个真是九牛一毛,难道师傅不好意思严格对待徒儿,还想出要她来找不羁前辈?想着想着,昭艳自己都笑了。
      其实这段时间,昭艳学到了很多,不光是武功上的进步,还有一切道理。
      沉的住气,稳的住心,才能看的远。

      又是一个夜晚,昭艳绑好石板准备去打水,现在这种提水来回走的事情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就在昭艳开心的乐颠乐颠的时候,不羁发话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不用提水桶走了。”
      “什么?”
      “不提水桶走,我干嘛呀?”昭艳问完后,看见不羁嘴角那笑容,心理毛毛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今天有新的任务。”
      “新的任务?”
      不用怀疑,即使是新的任务,也一定是折磨人的任务。
      不羁在树林中摆放了二十个草人,每个草人身上不同的穴位上都有一个红点,昭艳要在十步之内用银针准确的打中远近不一的草人身上的红点,手上和脚上的石板还不能拿下。
      乍一听不羁说完,昭艳还觉得应该不难,那知道在这夜色里,十步内要用刚好的力道射中二十个草人是项如此兼具的任务,第一天,她以射中4个草人的悲惨成绩,惨败!
      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大婶家。
      第二天夜晚出门的时候昭艳感觉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刚开始她还有一丝疑惑,后来听了下脚步声认出是山娃,于是放慢步伐让他跟的不哪么吃力,把他引到河边,昭艳一个快速跃上河边的树上,她看见山娃在树下徘徊、寻找,听见山娃小声嘀咕:“艳儿姐姐怎么不见了?”
      昭艳从树上跃下,跳到山娃面前,吓的山娃连连后退,“山娃,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我我我…我睡不着随便逛逛。”
      “说谎不是好孩子哦~”
      “没有,我只是好奇姐姐每天晚上出去干嘛~”
      昭艳听见山娃这么说很是差异,连山娃都察觉到了,大叔大婶一定也知道,难怪之后她总是晚起,他们也都是笑笑,昭艳摸摸山娃的头,看着山娃眼中期盼的星星,笑着说:“好吧,我带你去。”
      把山娃带去茅屋的后果就是,不羁的冷言冷语。不羁看见山娃的时候连诧异都没有,直接就要昭艳开始今天的训练,但是昭艳明显感觉到了来自不羁的怒气,于是晚上的训练,昭艳特别可怜,不是被石子绊倒,就是被石子打到,可她是有苦不能言啊,谁叫她理亏呢~
      而这边,山娃知道昭艳是来先生这里学习“武功”,不知道多兴奋,看着不羁的眼里都是崇拜,昭艳只能抚额轻叹,都怪自己心太软~~

      两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对于紫云给予的那本书上的武功,幻形针,昭艳也算是小有所成了,昭艳想师傅是看她武功平平,已备不时之需吧,而昭艳不知的是,有门邪功只有幻神针可以压制。
      同时昭艳在这两个月的学习中对不羁有了新的了解,她开始敬重这个表面冷硬却心热的老头。
      第三个月不羁教会了她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例如易容,变声,开锁,说书,唱戏?
      “为什么我要学唱戏?”昭艳不可置信的问不羁。
      “我想让你学。”
      “…”
      昭艳在这里的三个月学到的远远不止这些,简直让她不知从何说起。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有相遇就有离别,就如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一样。
      山娃现在跟着不羁不仅学读书写字,也学起了武功,有了不羁这个老师,山娃以后定会有所成就的。
      同时昭艳知道这次离开风险太多,于是郑重的把虚星戒交给了不羁前辈保管,看着这一举动的昭艳,不羁居然欣然的接受了,还开玩笑的说:“这破东西就是那傻小子用生命维护的?你就这样给我,不怕我那天随便送人了?”
      经过三个月的相处,昭艳也摸透了不羁的脾气,只是不语,接着不羁意味深长的笑了。
      不羁算是昭艳的师祖,三个月的感情,对不羁前辈的敬重,对日暖村村民和大叔大婶的感谢,还有对那些孩子们给予的信任,都让昭艳很是不舍,可离别却步步逼近,她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为了归云山,她也没办法一直留在这里。
      原来离别来的这么快,这天晚饭,山娃来叫昭艳去吃饭,昭艳在房间磨蹭了很久出来了,今天的大家都特别的安静,昭艳尴尬的笑笑,想说点什么,此时的大家也感觉气氛不对,大婶打着圆场,笑着给昭艳夹菜:“丫头,多吃点。”
      “恩,谢谢大婶。”
      “都住了这么久了,还这么客气。”
      “呵呵呵~”昭艳傻笑到。
      饭是吃完了,话却一直没有说出口,在大婶忙着要收拾碗筷的时候,昭艳连忙起身去帮忙,被大婶拒绝了,此时的她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大叔,大婶,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照顾,我准备明天离开。”
      昭艳刚说完,山娃紧张的问到,“姐姐,你要走?”
      “恩,要离开了。”
      “不能在多呆一段时间吗?”山娃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着。
      “这~”
      大婶听出了昭艳的为难之意,不自然的笑着说:“山娃,不能这么没礼貌,姐姐有自己的家,她家人会想她。”
      “是这样吗?”山娃期许的看着昭艳。
      家,昭艳都快要忘记这么字了,看着山娃倔强的脸庞,昭艳笑着捏捏,道:“恩,家人会想念,山娃是大男孩了,还想哭?”
      “谁~谁哭了~”说着山娃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山娃还要完成姐姐给了任务呢,那能哪么容易哭。”
      那一刻昭艳笑的灿烂,“是是是,山娃最勇敢!”
      听昭艳这么一说,大叔大婶都笑了,那是来自家人的温馨和不舍,昭艳明白。
      夜里,昭艳没有去不羁那里,而是在房间收拾东西,大婶帮昭艳准备了很多东西,馒头啊,花生啊,酱菜啊,水啊等等,生怕昭艳在外一个人不方便,如母亲般不停的追问,昭艳笑着一一答应,她喜欢这种感受,最后夜深了,大婶准备回房睡觉了,临出门的时候,昭艳叫住大婶,给了她一个轻轻的拥抱。
      “大婶,谢谢你们~”
      “嗯。”大婶拍拍昭艳的背,离开了,还有那用袖子擦下的泪。

      又是深夜,昭艳最后选择了在这个美好的深夜离开,因为她害怕离别是大家不舍的目光,她怕那一刻自己走的不在哪么坚定。

      哒哒的马蹄声,如来时一般,离去~

      这一夜,多少人无眠,就有多少分不舍。

      此时的不羁披衣而起,站于窗前,笑了,孩子,你师傅有没有告诉你,我叫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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