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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初步下定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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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柳和凌希岚依然是选择做飞机到了云南,然后转车去SC镇XL村。不得不说XL村还是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子,他们中间转了几次的的,若不是有韦键元带路还真有点麻烦。不过提起带韦键元做飞机的经历就让凤鸣柳和凌希岚纠结,韦键元在机场居然死活不愿意上飞机,说什么没钱坐飞机,搞得整个机场的人都看着他们,真是太丢人了。
看着韦键元至今对这件事情念念不忘的样子,凤鸣柳和凌希岚虽然感念他的赤诚,但是终究他们不是会为这样的小事记挂的人,对韦键元还是有些不耐了。“闹鬼的地方在哪里?带我们过去吧。”实在不像在听韦键元的碎碎念,凤鸣柳一挥手,示意韦键元带路。
韦键元虽然依然没有办法放下机票的事情,但是也知道还是正事要紧,韦键元也就停下了嘴里的话,一边给凤鸣柳和凌希岚介绍着村子里的情况,一边带他们去传说中闹鬼的屋子。那屋子在村后的空地上,周围都没有别的房子,但是离别的屋子倒也不是太远,也就是百来米的距离。
走近那房子,凤鸣柳和凌希岚就感觉到了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对视一眼,基本上可以肯定屋子里面的恶鬼不止一个了。如果仅仅是一个恶鬼,居然不会有这样强大的阴气,两人都有些惊异,这样一所普通乡村的空屋子里怎么会死好几个人呢?
虽然已经下了初步的结论,但是还是需要进屋子调查一番才能下最后的结论。凤鸣柳和凌希岚都有些谨慎起来了,一个恶鬼和很多个恶鬼绝对不是一个概念。虽然在他们的眼里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还是有所准备比较好,免得阴沟里翻了船。
越是靠近屋子阴气就越重,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们甚至能够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嘶吼声。虽然这种声音韦键元听不到,但是凤鸣柳和凌希岚还是可以明显地发现韦键元的心里的恐惧。他们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屋子的门被紧锁着,门上还贴着一张符箓,不是那种跳大神的鬼画符而是真正可以压制恶鬼的道家符箓。
“这张符箓是谁贴上去的?”凤鸣柳和凌希岚都想到了那个向村民介绍他们的人术士,不过还是问了一下。这张符箓只是最普通的一种符箓,能力还是弱了一些,压制不了里面的恶鬼太长的时间,他们有必要知道这张符箓到底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什么时候会失效。原本他们还有些疑惑为什么恶鬼的能力在增强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冲出这间屋子,现在一切的事情都得到了解释。
“就是那个介绍我去北京找你们的术士贴上去的,有问题吗?”韦键元连忙回答。他现在是在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恐惧,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有些极大的恐惧,而鬼恰恰就是中国民间传说最神秘恐怖的东西之一,如果不是为了配合凤鸣柳和凌希岚他早就离开这里了。
“没有问题,只是这道符箓压制不了里面的恶鬼多久。这道符箓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凌希岚径直在房子周围转了一圈观察了一下情况,凤鸣柳则是留在房子的正门前面和韦键元说话。他们需要了解一下里面的恶鬼的数目,还有他们生前和死的时候的一些情况,然后就可以动手了,所以如果这道符箓还能支持一段时间,他们就不需要其他的措施了,如果不行那就要用其他东西控制一下里面的恶鬼。
韦键元显然有些惊惧,不敢想象如果在凤鸣柳他们来之前这道符箓失去了作用,里面的恶鬼冲了出来会怎么样。不过他也这道这样的事情不能有误差,所以回忆了一下才回答,“五天前的正午12点的时候贴上去的。”韦键元很肯定的回答,因为当时那个术士说要正午12点贴上去,符箓的效果才最好,他记得很清楚。
凤鸣柳点点头,也是,如果不是借助正午的至阳之气,这道符箓最多镇压里面的恶鬼三天。不过现在,这道符箓还可以在坚持两天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就不用其他措施了,他们明天白天选一个时间就可以动手了。
这时候,凌希岚也回来了,对凤鸣柳点点头示意没有其他的漏洞,凤鸣柳也示意没有必要另作防范了。“韦先生,先带我们去找一个休息的地方吧,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并不是一个对付鬼怪的好时机,明天白天我们就动手。在这之前,我们要先了解一下里面的恶鬼的具体情况。”
“好的,好的!凤先生,凌先生,请跟我来,地方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偏野乡下,安排的地方也比较简陋,希望两位先生不要嫌弃才好。”显然韦键元早就想要早点离开这个阴森地地方了,听到凤鸣柳这样说,连忙转身带路。
三人走到村子里村民聚居的地方,凤鸣柳和凌希岚发现正有一群人聚集在那里看起来是在等他们,韦键元介绍之后,他们才知道这群人之中为首的正是XL村的村长韦震德。看来是他们过来的时候让村民们看到了,村民们于是去通知村长了,只不过那里面村民们不敢进去,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了。
村长韦震德是一个大概六十岁上下的老人,在凤鸣柳和凌希岚看来并不像中国传统中的官员,虽然村长并不在中国的公务员体系之中,但是在中国意义上也大小是个官了,只是不过是村官而已。而这个韦震德却看起来温和有余没有一丝一毫的官威,倒像一个普通的老人。
在他们观察韦震德的时候,韦震德也正在观察他们。在韦震德看来,凤鸣柳和凌希岚是两个人俊朗的年轻人,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道家的脱尘之气,只是未免有些太年轻了吧?这也是凤鸣柳和凌希岚经常被人怀疑的地方,太年轻了。不过想到那个颇有些道行的术士信誓旦旦的样子,韦震德也放下了心里的疑虑,一心招呼起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