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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2 ...

  •   然后一整天都看到某人蹲在花园墙角,手里拿根木棍在画圈圈,众人皆问,她这是怎么了?
      “间接性诅咒症,众人勿扰,待会就好”如意端着茶水飘过ing~~~
      过了一会,小雅站了起来,径直朝流云的房间飘去,像鬼魅一般,记住,各位看官,是飘~
      众人低头看小雅在地上画的,皆做滑到样,只见地上被划出好深一个坑坑,边边写着,‘画个圈圈诅咒你’。
      怨念极深啊~~~

      “流云,你怎么样了,胸口还疼吗?”小雅担心得问此刻刚醒的流云,
      流云只是痴痴得看着小雅,不说话,不摇头也不点头,
      小雅有些急了,握着流云的手,“你的心口疼之疾,到底是何时犯的?为何会犯?”
      流云依然是痴痴得看着小雅,很温柔,很深情。
      “唉,既然不说,我也就不问了,你好好休息,晚饭我会叫下人给你端到房内。”小雅起身准备出去,却被一双手拉着,小雅愣了一下,只听他说,“等等!”
      声音有些沙哑,小雅端了茶水递与他喝下,放在了桌边,挨着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流云,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挣扎着似乎要起来,小雅很细心的把枕头放直,扶着他靠了上去。
      “说起来这心口之疾怕是已有半年之久了吧,我只记得师傅他老人家告诉我,服了忘情草之后,不可动情,情越深心口会越痛,最后心力衰竭而死,不过。。。。。”流云顿了顿,看了看我继续说道,“我是一只修炼五百年之久的狸猫,原本是修炼成仙,却奈何逃不过人间七情六欲,爱上了一国公主,无可奈何之下才去深山中避世,可谁知依然逃不过命运的齿轮,兜兜转转,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不过此次我很庆幸的是,你陪伴了我那么久,给了我一生都不曾妄想过得幸福,我已无憾。”
      “虽然你不曾为我动情,能陪我身边数月,我甚是欢喜,即是命数,我就会欣然接受,为了你,死而无憾。”
      为了你,死而无憾。
      为了你,死而无憾。
      六个字,在小雅的脑海回旋了许久,一滴泪花儿淡淡滴落,绽开。
      “傻瓜!”小雅倾身向前,搂着那从未曾想过碰触的身体,任凭眼泪夺眶而出。
      默默付出那么多,小雅何德何能值得你托付这份感情?如何来偿还这份爱了我半年已久的深情?
      这是个怎样爱我极深感情细腻的男子,却只是将感情深深放在心底,让自己默默承受着岁月的煎熬,不曾启口,甚至连性命都置身事外的男子,我如何不爱?

      头顶上的人弱弱得问了我一句,“你、你不介意我不是人类?”
      “傻瓜!”我使劲抱紧了手中的身躯,似乎只有这两个字来形容此刻身旁的男子,很傻很傻的男人,
      我对自己穿越都不曾惊讶,何况对你是只狸猫身份,又有何介意?
      世间千奇百怪的事多了去,小雅不介意与妖相恋,哪怕堕入万劫不复之地,也有我小雅顶着。
      人妖不可相恋,谁说的?我扁谁去!

      几日后,到府依然是风风火火,热闹非凡,因为那主人是相当的快活,时不时传来几声娇笑声,声声悦耳,清脆如黄鹂。
      路人都纷纷想抬头看看,但是奈何院墙太高,都探不到一丝美人的容颜。
      有人说,“到府的女主人国色天香,男人一见立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裙下之臣,做鬼也风流。”
      有人说,“到府的女主人倾城倾国,男人为了她前仆后继,大打出手,争得头破血流,宁死也不愿离开美人。”
      有人说,“到府的女主人闭月羞花,男人多得数不胜数,驭夫之术是令所有女子都羡慕不已,都想纷纷效仿尝试一番。”
      而此刻被人们纷纷称赞美貌与智慧并一身的女主人,正在竹林中打马吊。
      对,没错,此刻你看见的女人的确是小雅。
      只见她头发乱蓬蓬的,眼红脸紫,怒气冲天,身上斜啦啦搭着自己布庄做得休闲家居服饰,翘着二郎腿,脚上叼着特意制作的人字拖,嘴上也没闲着,含着一根竹签,咬牙切齿,左手拿着三张牌,右手拿着两张牌。
      自从上次去了春华小筑以后,小雅没忘记那马吊,心痒痒一直想摸摸,终于让三娘送来一副纯翡翠象牙制作的马吊牌,临别时,小雅还不忘说了句,“走好,记得下次把那个揣在兜里的那个啥,南海那个啥,你懂得,记得哈,慢走哈!”
      小厮抖了几抖,像鬼一样没了影儿~~~
      三娘啊,我真替你悲哀啊,你怎么就摊上了那个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亲家?

      “三万!”上家流云从桌子上的牌中抽出一支,递给了下家,朝小雅笑脸盈盈,这回你应该吃了吧?
      小雅恼怒着瞪了流云一眼,不停的挤眉弄眼,传递意思,我要三筒,不是三万!
      看了看手中的牌一二三万,外加二四筒一筒对,真悲剧,没了三筒还真活不了。
      “额,四筒!”四筒拿在手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扫了一圈,好像没人中意,嗯,就打它了。
      “奴家糊了,哈哈,不好意思!拿钱来拿钱来!”双儿把面前的牌一推,手伸着向另外三个人嚷嚷要钱。
      面前的牌四个三筒,外加一个四筒,真是绝配!
      草草草,你奶奶,我找了半天的三筒,原来全在你那。
      小雅用力得扯了扯头发,啊啊啊啊,真是气死我了。
      (草弱弱得说了几句,“小雅,我奶奶叫我告诉你,她没有你的三筒!”)

      “再来再来!”看着面前的小金山不一会儿就没了,小雅就急了,可是越急就越输,今天点真背,面前的三个人都赢了不少,可是她连屁糊也没有过!
      哗啦啦,又摆起了长城,不一会儿。
      “六万!”下家双儿甩出去一张,抱着双手含情脉脉得看着小雅。
      “六万!”对家落天打出了一张,挑着俊眉邪笑看着小雅。
      “六万!”上家流云推倒一张,皱着眉,看着自己的牌深思着。
      “额?你们怎么都打九万?”小雅抬眉看了看眼前的三人,似乎没有什么‘通奸’的敌情。
      然后随手一摸,九万!我滴娘来,九万都打去了三张,他们三个应该都不要的吧?
      小雅很豪爽的丢了出去,
      只见听,“糊了!”而且是三重音,三个人一起说的。
      大大的争着眼睛,看着面前三家都放到的牌面,‘嘎登’,嘴中的竹签咬断,顿时有种拿根面条上吊的冲动。
      下家七八万,要六万!
      对家四五万,要六万!
      上家竟然是,竟然是十三幺!
      买噶~你们都存心的吧!
      “呜呜呜~~下次再也不跟你们玩了~~~”小雅泪奔而去
      留下的三人你瞪瞪我,我瞪瞪你,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运气真背!谢特~!”小雅低咒了一声,踱步走到了竹林的幽深处,一个若影若现的墓碑浮现在眼前,
      墓碑上依然刻着两个字——葬忆。
      从怀中拿出丝巾,顺着字体一点点擦拭,很怜惜,很认真。
      虽然每天都有很多下人来打扫,但是我依然不放心,最后自己还是再擦一遍。
      思源,最近在下面过得好吗?
      有没有投胎转世?
      思源,我很想你。
      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兑现诺言?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怨我的吧,对不对,思源。
      “小姐”如意弱弱的唤了我一声,又怕打扰我此时的深情表白。
      我慌忙擦干了眼泪,转脸笑颜对她,问道,“有事吗?”
      “管家在前院等你!要不如意跟管家说小姐晚点来?”
      “不,不用了,你把这个再收拾下,然后把香烛什么的换一下,再烧点纸币,我这就过去!”
      吩咐完,我起身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膝盖,也不知在这蹲了多久,竟然有些麻了。

      账房,也就是我的私人办公处。
      说白了也就是办公室,和现代的办公室没多大区别,我自己设计的,既简单又大方。
      放眼看去,唯独缺一台电脑,要是有个饮水机什么的也不错,最好有个液晶电视,低音炮什么的,没事可以娱乐消遣放松下。
      可是以上纯属本人幻想中。
      摆在我眼前的,就是一方檀香实木长桌,外加一把老板椅,桌上放着纸笔磨砚,和一把扇子,还有一摞高高的账本。
      唯一有点生机盎然的怕就是墙角里几株秋菊,其他竟然什么也没有,真是可悲。
      这里还是有生物滴,墙拐一排笔直的蚂蚁啦,偶尔跑过去一只小强啦,活着那窗户上懒洋洋趴着的壁虎啦,这是除我之外别的生物系。
      上段时间还有那嗡嗡叫的苍蝇,和窗户外树枝里不停叫知了,现在竟然连这点奏乐声也没,可见古代的日子真的很单调。
      哎,话题扯远了,咱们说正事。
      “赵叔有何事找我?”我无精打采焉巴巴地趴在桌子上问着眼前站着得赵六,
      “启禀小姐,老奴刚从布庄那回来,听账房先生说刚接了一笔单子,好像是皇城宰相府发来的订单。”
      “哦?宰相府?思源那个宰相府么?”我有些激动,从桌子前跑到赵叔的面前,抓着赵叔的肩膀就问,指尖有些颤抖。
      “是的!”
      “他、他要了些什么订单?不、不,他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宰相夫人要的吧。”想到这,我喃喃自语,又焉巴巴的趴回了桌子上,
      “额,是的,是宰相夫人要的订单,不过要的货物是一些喜庆衣服以及婴儿布匹衣料,而且出得价格很高,不知小姐如何看待此事?”
      “那就卖给她呗,来者就是客,再说人家出得价格很高,这种生意不做白不做,这种小事何须问我,你们自己不就可以处理了嘛。”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哎,这两天打马吊打得头疼,确切的说是输钱输得头疼,娘的,都怪那几个。
      “呃,既然如此,那老奴就下去了。”
      “等等!”我突然叫住退出去赵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看着他呲牙咧嘴皱眉的疼痛模样,估计他疼得不轻,指甲掐进肉里了吧。
      “小姐有、有何事吩咐老奴?”赵六欲哭无泪的说道,确切说面部有些变样,疼的。
      “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姐有何事吩咐老奴!”
      “不对,再前面一句!”
      “呃,既然如此,那老奴就下去了。”
      “不对,再前面一句!”
      “是宰相夫、夫人要得订单。”
      “后面一句!”
      “呃,要得货物是一些喜庆衣服以及婴儿布匹衣料!”
      “对、对、对,就是这句!”小雅猛地一拍手掌,放开了赵六,喃喃自语得又绕回了桌子边,“婴儿布匹衣料,喜庆衣服,婴儿布匹衣料,喜庆衣物。。。。。。”
      赵六看了看小姐一惊一乍的摸样,无奈的摇了摇头,悄悄退了出去,掩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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