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这段时间一直在纠结噶尔丹的问题。毕竟作为康熙亲征的事件,这事还蛮重要的。但是研究了以后,那叫一个囧啊。偶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反正偶看康熙和噶尔丹之战的话,根本无关正义。
首先,准噶尔部是漠西(厄鲁特)蒙古的一支。漠西蒙古分三部分,东部和硕特、绰罗斯,还有就是西部土尔扈特。而绰罗斯又分三部分,准噶尔、杜尔伯特和辉特。
漠北(喀尔喀)蒙古分左右两翼,左翼土谢图汗,车臣汗。右翼扎萨克图汗(长期跟清作对)。
那什么,其实噶尔丹有企图的是喀尔喀蒙古。但是喀尔喀对漠西也同样有企图,反正两部就是喜欢相互地打。而康熙的话,一直是处在调停的状态的。喀尔喀和厄鲁特那时都跟康熙朝有贸易往来。说臣服什么的,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喀尔喀蒙古本身就处在分裂中,内部左右两翼就一直内杠。再加上一直的灾害,喀尔喀总是没有食物。这时候,他就想到了康熙朝。所以率部来归了。这样的话,噶尔丹再出兵的话,那就是和清朝的问题了。
其实偶对这段很纠结,因为就个人观点而言觉得,噶尔丹和康熙都对喀尔喀有企图,两人这仗完全是在争地盘嘛。
哎,或许只能说句:春秋非义战。战争就没有什么正义和非正义的。只看最后哪方赢了呗。
这章涉及到的史实和引用:
《康熙实录》
康熙二十八年初十,上巡幸边外。命皇长子允禔、皇三子允祉、皇四子胤禛随驾。是日启行。驻跸牛栏山
戊子。上驻跸乌喇岱昂阿地方 ○原任福建浙江总督王骘疏言、日本商船、应令停泊定海山。遣官察验、方许贸易。上谕大学士等曰、此事无益。朕南巡时、见沿途设有台座。问地方官、及村庄耆老、据云、明代备倭所筑。明朝末年、日本来贸易、大船停泊海口、乘小船直至湖州、原非为劫掠而来。乃被在内官兵杀尽、未曾。放出一人。从此衅端滋长。设兵防备、遂无宁期。今我朝凡事皆详审熟计、务求至当。可蹈明末故辙乎。且善良之民、屡遭水旱、迫于衣食、亦为盗矣。武备固宜预设。但专任之官、得其治理、抚绥百姓、时时留意、则乱自消弭。否则、盗贼蜂起、为乱者、将不知其所自来。不独日本也
理藩院尚书阿喇尼、自厄鲁特归。疏言,臣等八月初七日、抵厄鲁特噶尔丹之地、颁敕书赏物毕。臣等与噶尔丹行抱见礼。既坐。问臣曰、尔即来盟喀尔喀七旗之尚书耶。曰、然。又问云、闻尔去岁往色棱硕地方、以何事而去。亦有兵否。臣答曰,鄂罗斯察罕汗、以东方边境之事、奏请会议。圣上遣我往谕。所携兵、仅及二千而已。中途值汝厄鲁特与喀尔喀之乱。圣上闻之、念厄鲁特、喀尔喀交战、我等经行、汝等必各疑为援兵。故令驻境上。今年复遣议此事。语毕。乃飨臣等。本月十八日、噶尔丹招臣等入其庐。屏人言曰、圣上洪仁、惠育群生、欲使协和、共享昇平。我亦与其中也。我身安乐之策、孰者为善。伏祈圣上指示、愿得遵行。但泽卜尊丹巴、土谢图汗等首乱、无故起兵、杀扎萨克图汗、及得克得黑墨尔根阿海。违圣上之旨。前此再三陈奏、为此两人耳。臣等答之曰,泽卜尊丹巴、土谢图汗等、穷迫亡命来归。我皇上为统驭天下中国之主。此一二人之命、有不思生全之者乎。至尔屡次章奏、圣上明鉴、久已晰彼之曲、谅尔之直、始降敕书、谕止战争、仍归和好。尔又何必屡以此事为言耶。二十二日、噶尔丹遣丹济喇、及格垒沽英、以所覆奏疏授臣。臣等诘之曰、□□嘛使人、及伊拉古克三胡土克图等、亦为此事将至。亦以此语覆之、抑或有他语乎。丹济喇以其汗之言来覆曰、□□嘛所言之事、若与圣上敕谕相同、我自无他说也。二十四日、噶尔丹西向游牧。臣等于次日起行而归。得旨、厄鲁特、喀尔喀、皆职贡之国。顷者两国交恶相攻。朕不忍见伊等无知争杀、不得安生。特遣大臣开导晓谕、仍前和好。今噶尔丹称圣上洪仁、惠育众生、欲使和协、共享太平、我亦与其中、圣上指示、愿得遵行。已具悉矣。该部知道
《雍正实录》
宁远大将军三等公岳钟琪疏言、噶尔丹策零、三世弗庭。百夷被虐。众叛亲离。天怒人怨。蒙圣祖至德洪慈。再三宽宥。更蒙皇上深仁厚泽。屡欲矜全。而终无悔悟。犹复凭其骜舛□马。肆其猖狂。不道之语。见于表笺。若不大彰天讨。则冠履之定分不明。番夷之祸难。不息。臣叠蒙指授庙谟。至周极备。约举王师之十胜。决逆夷之必败。一曰主德。二曰天时。三曰地利。四曰人和。五曰糗粮之广备。六曰将士之精良。七曰车骑营阵之尽善。八曰火器兵械之锐利。九曰连环迭战攻守之咸宜。十曰士马远征、节制整暇、又加以期日之宽舒、机宜之详密。凡此全胜之宏略。咸出圣心臣得效奔走之微劳。便成殊绩。臣知指日荡平。献俘奏凯。以报国恩。得上□日、准噶尔世济凶顽。心怀叵测。将来必为蒙古之巨患。贻国家之隐忧。是用发兵声罪致讨。上承先志。下靖边陲。师出有名。事非得已。两路军机。朕筹算者久矣。其军需一应事宜。交与怡亲王、大学士张廷玉、蒋廷锡、密为办理。其西路办理事宜。则专于总督岳钟琪是任。王大臣等小心慎密。是以经理二年有余。而各省不知有出师运饷之事。今览岳钟琪摺奏、备陈十胜之情形。军务所关重大。朕不敢预言其必然。惟有倍加敬谨。仰恳上天皇考鉴照不得已之情垂慈默佑。早奏肤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