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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   “是哈利?”莱姆斯端着两杯火焰威士忌过来。
      西里斯接过一杯,大喝一口后把双面镜放到地上。跟哈利说过后,他一直在想这件事。
      彼特·佩蒂鲁和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两个鲜明的对照。
      佩蒂鲁进入英勇正义的格兰芬多,所以他就一直英勇正义的格兰芬多,他加入了凤凰社,为了抵抗伏地魔而牺牲。就连当初西里斯·布莱克被关进了阿兹卡班,莱姆斯·卢平都不能确定他没有背叛。
      当真相大白时,一切就显得更加可笑。
      西里斯的感觉很复杂。在哈利的嘴里,如果哈利真的是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子,他永远不可能有机会把真相告诉大家。那就是佩蒂鲁才是一个真正的小人、叛徒。
      而当他从阿兹卡班逃出来后也是一直背负着‘叛徒’的恶名,直到死都是一个背叛朋友的叛徒,一个食死徒。就像他的弟弟雷古勒斯一样,他为了抵抗伏地魔同样献出了生命,可是直到哈利告诉他之前,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他。
      他认为他是一个小食死徒!一个‘真正’的布莱克。
      相反,西弗勒斯·斯内普从十一岁时就进入了‘邪恶’的斯莱特林,他擅长‘邪恶’的黑魔法,他厌恶格兰芬多,憎恨西里斯和波特四人。
      偏偏是这么一个人,他甘愿背负恶名,做为一个‘食死徒’去死,却一直保护哈利,一直站在正义这一边。
      西里斯不是一个谨慎的人,就像格兰芬多冲动又热血一样。哈利告诉他,当他躲在布莱克老宅,而斯内普做为凤凰社的间谍时,他一见到他就是不停的讽刺,一直没有相信他是真心加入凤凰社,一直认为他蒙蔽了邓布利多校长。
      他能想像他是怎么对待斯内普的,特别是他只能躲在布莱克老宅,不能为凤凰社出力。而他最憎恨的斯内普却成为了凤凰社的人,光明正大的在外面为凤凰社做事。
      他们之间的仇恨慢慢积累,这份憎恨一代代继承下去。
      但是他的命运在一个地方拐了一个弯。佩蒂鲁被抓住了!他被放出来了!洗清了罪名,还能跟哈利一起生活,莱姆斯也知道了真相,他又有了朋友!
      一切都变得更好。
      西里斯不得不去思考,特别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波特家的时候。
      他曾经无数次到波特家来,那时老波特夫妇刚刚去世,在那个艰难的岁月里,他和莱姆斯几乎就把波特家当成了自己家,他们陪着詹姆斯。
      还有莉莉。
      莉莉重新给了詹姆斯一个家,在老波特夫妇离开之后,他第一次看到詹姆斯又像以前一样快乐起来。
      他非常庆幸,他们还有机会抓住幸福。虽然这份幸福里有着不和谐的黑色音符。
      西里斯有很多后悔的事,比如他不应该不相信雷古勒斯,他是哥哥,虽然他改变不了布莱克夫妇,但是他应该对雷古勒斯更好,应该早一步把他带走。至少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应该帮他一把。
      还有,他不应该在以为佩蒂鲁死后就甘心就缚,被关入阿兹卡班。为了不是自己的罪名服刑。
      他一直太冲动,不懂得思考。所以,他离开布莱克家,不相信雷古勒斯,为了赎罪而进入阿兹卡班。
      现在很多事都没办法挽回了。雷古勒斯已经死了,就算他给了他一个坟墓,但是这远远不够。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人们说起雷古勒斯也只是‘那个布莱克家的小儿子,失踪了,听说触怒黑魔王被杀了’。
      他应该做点儿什么。
      有什么是他可以做的?
      他能养育哈利,虽然他说他已经二十八岁了,但是至少他还能让他再享受一次更幸福的童年,这一次他会代替詹姆斯看着哈利结婚、生孩子,当一个合格的祖父。
      他能找回莱姆斯,重新跟朋友在一起。
      这些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完成了,他还应该做点儿什么。
      西里斯一直都被罪恶感折磨着。
      还是哈利给了他灵感,他说:“德拉科是个好人。虽然他在斯莱特林,可是我知道,他连人都不敢杀。他是一个好人。”他看起来很遗憾,“我以前一直认为他会迫不及待的变成食死徒,喜欢折磨麻瓜。可是他连人都不敢杀……偷偷躲起来哭。”
      所以哈利一直想把德拉科变成他的朋友,因为他知道他是个好人,却被误解。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根深蒂固的仇恨制造了太多的‘敌人’。
      西里斯想到了斯内普,他还活着!
      他至少还有机会弥补这个错误!
      冲动之中,他立刻告诉了莱姆斯。“我想做点儿什么。”他对他说。
      莱姆斯先是沉默,然后看着他慢慢大笑起来,拍着他的脑袋就是拍着狗狗,“大脚板,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我也觉得西弗勒斯是个好家伙。从以前我就想说,你和詹姆斯都太幼稚了。”
      “哦,月亮脸,”西里斯沮丧的用力抓头发,“所以你才一直劝我和詹姆斯?真可惜,我们应该听你的。”
      “我也有错。”莱姆斯的脸色也消沉下来,“当时,我不敢阻止你们。因为我害怕失去你们。”
      西里斯看到他的样子,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过来,两人额头靠着额头,“嗨,别这样。你说的没错,如果那时你真的老在我和詹姆斯的旁边说这个,我们真的可能不理你了。你知道,我们太幼稚了。”
      莱姆斯摇头,“人应该坚持自己的正义。”
      “其实斯内普也未必是正义的,你知道,他当时一直在暗恋莉莉。”看不下去莱姆斯自责,西里斯‘习惯’的开始贬低他的老仇人。当时詹姆斯对莉莉没有信心的时候,他常常安慰他。
      “别说傻话。”莱姆斯拍了一个他的脑袋,还是像拍一只大狗,“如果西弗勒斯只想保护莉莉,他有一百种办法。而莉莉死后,他还肯保护哈利,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就算这只是因为他爱莉莉,可是什么样的爱能够坚持到这一步?这足以证明西弗勒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西里斯说不过他,怒瞪之下翻身就地一滚,变成一只大黑狗把莱姆斯扑倒在地毯上,呜呜汪汪的叫。
      莱姆斯拍拍他的脑袋,搂着他的狗脖子从上到下的摸他,给他顺毛。“好家伙,乖乖的。”
      西里斯继续狂叫,莱姆斯想坐起来就被他扑倒,再坐起来,继续扑倒。
      两人边扑边打间,双面镜被弹开了,接通了哈利的双面镜。他睡到半夜,枕头下的双面镜突然传出声音来。
      “西里斯?”哈利听到狗叫,戴上眼镜把双面镜拿出来,打开一看。镜面是斜的,照出另一头是波特家客厅的地毯,莱姆斯的一只支在地上的胳膊,还有西里斯变成大黑狗的尾巴。
      莱姆斯在笑,西里斯在汪汪叫。
      哈利微笑起来,把双面镜打开着摆到枕边,听着这个快乐的声音入睡。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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