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Good job~boy~”DJ师挑起双手的大拇指,冲着我。 “友雅君,你真的是第一次录音?”敦贺莲的经纪人社先生一脸惊异地问道。 哈~戳到我的回忆…… “第二次,如果算上初中合唱部的活动的话。” 一听我这话,那边转椅妖媚地一飘~“哦~这是你的初次么?哦呵呵,我会很温柔的~”歪坐其上的效果师笑得灰常猥琐…… “呃……”为毛最近遇到最多的不是腐女就是老妖!!!天哪,乃让我作何反应! 看到自己的TX很成功,效果师笑得越发YD~“等我哟~友雅君的作品真的让我干涸的心田滋润了呢~了呢~” 不知道和他相处的几位前辈是不是也适应不良,我就感觉我的鸡皮疙瘩在随着他的尾音一蹦~一跳~ 社先生也极为不适地用食指撑着额头,那表情如同正吃着苹果,突然发现手里的部分显露着一半的虫尸。半晌,转过来,“最近满大街都是摇滚风的曲子,难能可贵,友雅君的创作这么清爽啊~” “谢谢~”我捧着瓶子一通狠灌,只盼着那边的母带制作也能如我喝水一样顺畅。 一刻钟左右,那老妖本着能滑动绝不下地走过来的方针,坐着转椅滑了过来。 “完成~TOMO酱要怎么感谢人家?” 怎么……感谢?我浑身的寒毛战战地向你敬礼够不够? “ANO~” 看着某小孩炸了毛儿还要维持正经八百的模样,不良效果师暗笑得肚子疼,难得啊,这趟浑水儿里还能混进来这么一只小白猫~哦呀~是小黑猫咩? 被盯得毛骨悚然,正不知如何道谢,就被他一把搂过,出门刚刚洗过的柔顺“秀发”被他一蹂躏,再蹂躏…… 虽则录音很顺,但,满脑子都是夜帝王一身暗黑之气,还有那老妖的邪恶种种,晚饭食不知味了我,睡觉噩梦连连了我…… 害病了我~ 嘴里噙着温度计,额头敷着冷毛巾……做噩梦,蹬被子,缩墙角眯了一宿,于是就这样了ORZ 好吧,前世各种市面咱也是见过的,但这十几年CJ惯了,都不晓得黑暗为何物,这也算“好了伤疤忘了疼”嘛?! 当初劝我去兼职的老师一脸黯淡地家访来了。他罪过地以为是他介绍的工作任务太繁重压得我如此透不过气,但我想,他要是昨天也如此经历一遍的话,这会儿,他肯定比我强,至多……满眼青筋带血丝儿吧(45度望天~)? DEMO(可是),还不想放下这份兼职啊~大家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为我的音乐,为我做的食物、饮品捧场,还有一笔可观的收入供我攒不久的将来要出国的费用……还是坚持下去吧。 ——我是如此说服着自己。 潮叔叔的广告进展似乎不错,听说今天就有试镜,但地点的话,还需商榷,嘛,反正不关我事~我可不要再被那家伙(那家伙=敦贺莲)拖过来拖过去,啊啊啊,大男人害羞不要找挡板的说T U T 尤其像咱如此清纯的少年银,乃就八要【染】指啦(被夜帝王PIA灰~) 翌日 哎?这回的作业是约翰·p·奥德威作曲的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啊?总觉得似曾……相识~ 等等!日本歌词作家犬童球溪采用《梦见家和母亲》的旋律填写了一首名为《旅愁》的歌词,而李叔同作的《送别》,则取调于犬童球溪的《旅愁》。于是《梦见》=《旅愁》=《送别》? 这边没韩度,要TX只能找图书馆ORZ…… 于是百般辛苦之下,终于查到—— 《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梦见家和母亲)Dreaming of home,dear old home! Home of my childhood and mother; Oft when I wake 'tis sweet to find,I've been 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 Home,Dear home,childhood happy home,When I played with sister and with brother,'There’s the sweetest joy when we did roam,Over hill and thro' dale with motherDreaming of home,dear old home,Home of my childhood and mother; Oft when I wake 'tis sweet to find,I've been 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Sleep balmy sleep,close mine eyes,Keep me still thinking of mother; Hark! 'tis her voice I seem to hear. Yes,I'm 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 Angels come,soothing me to rest,I can feel their presence and none other; For they sweetly say I shall be blest; With bright visions of home and motherChildhood has come,come again,Sleeping I see my dear mother; See her loved form beside me kneel。While I'm 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 Mother dear,whisper to me now,Tell me of my sister and my brother; Now I feel thy hand upon my brow,Yes,I'm 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 然后译成日语 ——ふるさとと母を梦见て 梦见了家和母亲 梦にみるわが家、なつかしいふるさとの家。子供时代を母と过ごした家。 梦里的家,是我思念的家,孩提时和母亲一同生活的家 目覚めた时にふと気付く甘酸っぱい思いで。ふるさとの家と母の梦を见ていたことに。 醒来时,突然发现那酸甜的回忆,故乡的家和母亲,在梦中见到了 ふるさとよ、ああふるさと、子供のころの幸せなわが家。兄弟や姉妹と游んだあのころ。 故乡啊,故乡,孩提时幸福的家,兄弟姐妹一同嬉戏的地方 母と一绪に丘を越え野原を横切って。そぞろ歩いたことも楽しい思い出だ。 和母亲一起,越过高山穿过平原,漫步于其间,也是快乐的回忆。 梦にみるわが家、なつかしいふるさとの家。子供时代を母と过ごした家。 梦里的家,是我思念的家。孩提时与母亲一起生活的家 目覚めた时にふと気付く甘酸っぱい思いで。ふるさとの家と母の梦を见ていたことに。 醒来时忽然发现那酸甜的回忆我梦到了故乡的家和母亲、 心地よい眠りに目を闭じれば。母をまた思い出す。 安然入眠,闭上眼,就又想起了母亲 おお、まだその声が闻こえるようだ。そう、ふるさとの家と母の梦を见ているんだ。 啊,好像又听到了那个声音,是啊,我正梦见家和母亲。 天使たちが降り立ち私を眠りに诱う。ぼくには天使たちがいることが分かるよ。 天使们降临,促我入眠。我我知道天使们是存在的。 穏やかにぼくが祝福されることを教えてくれるから。 他们平和地告诉我,我是被祝福的。 なつかしいふるさとと母の姿をはっきりみせてくれるんだ。 我思念的家乡,母亲的样子,他们都会让我看得清楚。 子供のころはまた再び戻ってくる。眠りさえすればまた母に会える。 儿时的时光还会倒流,只要睡着了,就会再次与母亲相遇。 ぼくの横に座っている母の姿が。ふるさとの家と母の梦をみているときには见える 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梦见家和母亲的时候,我就会看到。 ねえかあさん话してよ。ぼくのにいさんやねえさんのことを。 呐,妈妈,和我说说话吧。说说我的哥哥和姐姐的事情。 かあさんの手がぼくの眉に触れているよ。ああ、ふるさとの家と母の梦をみている。 母亲的手触碰这我的眉头呢。啊,我梦见了故乡的家和母亲。 看着朴实而又触动心弦的词句,我在庆幸自己,没有着急显摆自己的记忆力。是啊,这首曲子是如此简单,只要记忆力不错,听上个两三遍,没准就能记得明明白白。但是,深蕴于其中的感情呢? 我把歌词誊写在曲谱影印本上,一字一句,规规矩矩——但还是不太美观就是了。(PS:除了打谱我能描得如同打印版一样的美观,汉字、外文符号还是写得很幼圆的感觉-_-!) 每写完一句,相似的影像就显现在脑海当中。那些被我忽视的回忆,又一一找回。 原来,我也是有过美好的家庭的。 父母是有名的民乐教师,同站在流行最前沿的冯晓泉和曾格格他们一样,热衷新民乐,并在大学担任教授、副教授的。他们是如此的多才多艺,不但民乐,西方乐器诸如钢琴、小提琴等也不在话下。 于是,3岁的我打鼓打到周围邻居“怨声载道”;4岁,跟着父母上了家庭档节目,我打架子鼓,他们一个拉二胡,一个弹吉他,三口人合作了JAY的《七里香》,拔得头筹;之后的六一儿童节,爸妈单位举行活动,我们又表演了这个节目,还赢得一片叫好声。看到了成绩,爸妈教得更是用心。所以那段时光,家里每天都是乐声飞扬。(PS:噪声闹得依旧“民怨沸腾”:-P) 以后,遇到再多的不幸,回忆起那段幸福,我都会想,是不是那个时候,将我现在的幸福也一并透支了呢?嘛,蔫菜如我,也曾辉煌,知足吧~ 眼圈一阵热,水汽转了两三圈又憋了回去——有那多余的卡路里,我还是赶紧趁着这时的心境演奏一遍听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