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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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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父亲什么的都说奇伢是我们几个中资质最高的,雇主们却更乐意雇佣我,他们的理由是,没有感情的杀手是一流的杀手。
父亲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又说,能将没有的感情表现在脸上的才是特级的杀手,我尝试着那么做,虽然我知道,到时我的定单会是现在的一半。
记得有人问我:“难道杀人很快乐吗?”
这是个我从没考虑过的问题。所以,当我又杀人时,我很认真的问自己,“快乐吗?”
结果,我很失望。因为我发现,不存在快乐与否,杀人是我的职业,有定单我就接。
我很想告诉那人我的答案,可惜的是,与试验无关,解决他便是那次我的工作。
这几天我很烦,有个奇怪的人总是会在我工作的地方出现。
他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杀人,带着只属于他的诡异笑容。
很明显,他是冲着我来的,最坏的打算是:和我一样,他是杀手,受雇于人,目标是我。
我不想杀他,因为没钱可拿,我从不做亏本的服务。
忍耐终于有了成果,彼此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开口的是他。
“呵。我的名字是西索,你可以称我为魔术师西索~”
这是他的开场白。
“嗯,我叫伊路米。”
我老实回答。
“呵呵呵~我对你很感兴趣哦~”
他这样告诉我。
“嗯,我知道。”
如果是别人雇我杀他,我也会对他有兴趣的。
“呵呵~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个我有兴趣可又不想找你打架的人哦~”
“嗯,我知道。”
和我一样,工作第一,兴趣第二。我是你杀人的对象,不是你打架的对象。
似乎是很满意我的回答,他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为了防止我失手杀了你,我决定先不找你打架。知道看完你脸上的各种表情~”
我是不认为我一定会输给他,即使他很强。但是我还是很耐心的告诉他,我忙着赚钱,没时间一一表演给他看,当然如果他肯出钱,我倒可以考虑给他看变装后的。
“呵呵呵~你好象准备去考猎人执照哦~不如我们结伴吧~”
他这样提议。
“嗯,这个提议不错。”
我点点头,多年的杀手经验让我嗅出,这人绝对拥有与他的怪异成正比的实力与仇敌,讲不定哪天就会有人出高价来雇我。
“呵~不过哦~我想可能在你的表情有变化之前,我已经对你失去兴趣了哦~呵呵~因为我也不敢保证下一秒自己在会想些什么~”
很坦率的人,坦率的让我很……不舒服,这是从没有过的感受,我觉得,很新鲜,也很,难受……
“嗯,当然。”我说。
为此,我打电话请教父亲。
“喂,爸爸吗?我是伊路米。“
“嗯,准备还钱了吗?”
“不是,我有个问题。”
“哦,说吧。”
“嗯,如果有个人,我不想离开他,那代表什么?”
短暂的沉默,然后是父亲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是因为对你来说他还有利用的价值。”
“哦,原来是这样。”
我想一直和他一起,一定是防止他被别人抢先得手。可是,隐隐感觉不是这样,父亲的话不会错,我从来就是照着父亲的话做事。想和他一起,一定有其他的原因,只是我一时没有想到而已。
只是,如他所说的,比我预期中来的更早,他有了新的目标,他称他为“青涩的果实”。
“小杰是我的猎物,如果你敢对他出手,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知道啦,虽然才认识你不久,但我已经很清楚你的作风了。”
并未将心思说出口,他却已严重的对我发出警告。若无其事的告诉他自己已打消这个打算。心却在接受到他杀意甚浓的冷冽目光时,很痛……
“猎人资格已经得手,我得起程去赚钱了呢。我想,嗯,我们也该分开了。”
说出这试探性质更重的话,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而换来的,是他毫不挽留的低笑声:
“呵呵呵~好啊,我也要静静的等待果实的成熟呢~”
果然,他已对我失去兴趣,连打架的兴趣……都没有了……
突然,想起奇伢的话:“我和小杰是朋友,我想和他一起……”
想和他一起,也可以是朋友吗?那我……难道是想和西索做朋友吗?真是可笑,先前明明还是自己对弟弟说,没有资格交朋友,也没有那个必要,只要好好的完成任务就行了的。况且……即使不甘心,对西索来说,自己也许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一个……随时都能抛弃的玩物,和所有有过兴趣的玩物一样……
“哟~小伊~”
他突然叫住我,
“留下你的电话号码,有大生意我会关照你的哦~”
“这算什么?”
我调侃他,或者,对象其实是我自己,
“就象你常对人说的,‘下一秒我就忘了你的脸了’,我又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要关照我?”
然后,一贯诡异的笑容再次洋溢在他的脸上:
“呵呵呵~即使只有一个,人总是需要同伴的呢。还是小伊你,根本就是把我当做一个会跑会跳的大金库?”
“嗯,大部分情况是。”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