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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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临晚猛地睁开眼睛。
她还躺在床上，身边的顾清宵已经消失。
何临晚平复呼吸，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刚刚是被梦里的那句话吓醒的。
还有……她怎么会梦到这样的事！
何临晚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这么色。
难道说是因为昨天的睡衣，所以才会出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情况？
不过，顾清宵的嘴唇真的有那么软吗？
何临晚捂住脑袋，强迫自己忘掉这个问题，她悄悄偏头看了眼睡在对面的人。
顾清宵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乎还陷入沉睡中。
皮肤细腻，莹润如玉，何临晚从她脸颊滑到了露出的脖颈上，接着视线像被烫到般移开了目光。
趁着别人睡觉，偷偷观察，实在是不齿之举。
今天是她早上醒来最清醒的一天，何临晚躺回床上沉思了一会儿，放在枕边的手机响动，她飞速关掉，又小心翼翼看了眼顾清宵，确认她没醒，这才松了口气。
何临晚照常带上蓝牙耳机，听着熟悉的钢琴曲，尽量压低声音起床洗漱，她速度很快。
之后就拎着包出了门。
现在是八点钟，早饭是必须要吃的。
酒店外依旧阴沉沉的，但附近的早餐店早早就开了门，人流稀疏。何临晚买了些小笼包和豆浆，就又回了酒店，她边走边看机票。
一来一回只用了半小时，等她再开门的时候，顾清宵已经醒了，她已经换掉了睡裙，正背对着她，抬手将衣领里的卷发弄出来。
上衣偏短，以何临晚的角度，正好瞧见她露出一截腰身，若隐若现。
听到动静，顾清宵回身。
侧颜太过惊艳，何临晚一怔，在两人距离逐渐拉近时，她蓦然回神。
“我，我去买了早餐。”
顾清宵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垂眸道：“我还以为你先去机场了，没有等我。”
她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失落。
“没有的，你看，我行李还在客厅呢！”
顾清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是我太着急了，没有瞧见。”
何临晚说：“我刚刚看过机票了，虽然现在是阴天，但很有可能还会下雨的，目前还没有解除天气警报，也许今天我们还是不能离开。”
“你回嘉水有事？”
何临晚摇头：“但与外面相比，我还是更喜欢待在家里。”
“是吗？”
反问的语气太强烈，何临晚有些好奇：“你喜欢热闹的地方？”
顾清宵：“如果有人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很喜欢在家。”
在一起？
何临晚抓住了一个关键词，在心里重复，她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看向已经在吃小笼包的顾清宵，对方神色正经，看起来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会令人误会的话。
顾清宵将最后一口吞下，端起手边的纸杯喝了一口，她眉间微动：“是豆浆？”
“怎么了？你不喜欢？”
顾清宵摇头：“没有不喜欢。”
在何临晚犹疑的目光中，她又抬手喝了一口。
何临晚边吃边看她。
买的时候确实应该问问她的，但她怕吵醒她来着。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勉强喝了。”何临晚想了想，“早餐就当我请你的，不用怕浪费。”
“你就这么喜欢请人？”
顾清宵想到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魏雨双，心下一沉，她不是晚晚第一个请客的人。
“我才不会随便请人的，因为是你，所以我才请的。”
“是吗？”
这么短短一句话，顾清宵心情便好了不少。
如果没有魏雨双的话，就更好了。
“那中午饭就由我来请。”
“嗯……要是中午不下雨的话，我们一起出去。”
何临晚想着，要选一家看起来就不贵的，顾清宵能支付起的。
两人吃完饭后，十点钟又下了一场暴雨，临近中午才渐渐止息。
何临晚早就背好了挎包，她在客厅等着顾清宵换了身衣服，这才出门。
这次顾清宵脖颈上还围了一条丝巾，刚好遮住了脖颈。何临晚只是多看了几眼便收回了视线，今天气温确实低，围一条正常。
何临晚刚准备打开门，就见顾清宵将手伸过来，掌心同样放着一条丝巾。
与她戴着的那条颜色相近。
“嗯？”
“送你一条，是新的。”顾清宵补充，“当做谢礼。”
何临晚微愣，她迟疑道：“和你的一样？”
“不喜欢？和我这条是一个系列。”
何临晚摇头：“不是，是我没戴过这些。谢谢你的礼物。”
顾清宵示意她抬起手腕，何临晚只感觉到腕间细密的痒意，丝巾很快缠绕住她的手腕，探出了两只“小耳朵”。
顾清宵绑的速度太快，何临晚根本没看清，只知道不过十几秒钟，自己手腕上就多了条装饰品。
“顾清宵，你好厉害，居然绑的这么好看！”
“你很喜欢？”
“当然了！”何临晚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我还会很多种绑法，以后可以多给你展示一下。”顾清宵说话时，一直盯着她。
“这可是你说的，之后不能食言的！”
“嗯，那你要答应我，每日都要带着。”
何临晚倒是没想太多，她就是单纯觉得好看，闻言便立刻点头。
街上行人不多，大都行色匆匆。
何临晚一直在看路两边的建筑，时不时看看地图。
“顾清宵，你喜欢吃面吗？”
“喜欢。”
“那我们就吃面吧？地图上说不远处就有一家，还有三百米。”
顾清宵没说话，她慢何临晚一步，一直跟在她身后，视线一寸不离她的背影。
不可能一直都是雨天，这样的相处会很快结束的。
可她不想结束，想让何临晚一直待在她身边的。
顾清宵想起今早醒来时，睁眼就是天亮，唇角弧度缓缓加深。
她想和她在一起，想每次睡醒后看到的都是白天。
……
“快吃啊，不好吃吗？”何临晚看顾清宵拿着筷子半天不动手，边吃边问，到最后她已经停下咀嚼的动作。
“不是。”
顾清宵做了做准备，和何临晚才不过待了半天，她就已经有了很多个第一次。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