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死的前十年》却丢失故事和你

6、为谁而战

　　这么强人所难，狗血的剧情，现现实实发生在当下。
　　成老师的梦想，这么真挚的诉说，她该怎么办？抓一只蝴蝶的窘迫和现今场面的尴尬，无语，真是不相上下。
　　他又补充一句，你家欠我的，能还得还。
　　听赵哥儿说过，以前大学也能继续参加全国数学竞赛，不知道什么原因，赵桥的哥哥扯着他去给学校写代码，写着停不下来。
　　赵桥说：“老师，我会努力的。”天哪，万万没想到这狗老师来这招。其实参加数学竞赛也无所谓，她终归要出国留学，她的母亲早已为她安排好出国留学，到时候，参加国外学校的考试，高考完她就该学国际英语，他没告诉舅舅和哥哥，她想和家人相处的更快乐点，在有限的日子。
　　随着竞赛压力增大，学习方面更加花费力气。
　　高中的生活就像蚂蚁窝一样，小小的地方，许多人围着转，井然有条，但看起来永无止境。
　　劳累的日子在笔尖划过，沙沙作响，青春现实被冠以成绩，美好的大学成为解脱或者幻想。赵桥写完在讲台上数学老师单给赵桥讲的竞赛题，落笔，完美。
　　这个星期，正巧赵桥组值日，留下刘侃侃和赵桥收尾，差黑板，扫地。
　　赵桥正在整理书，刘侃侃放下要整理的书籍，走向赵桥。“桥儿，我忘记和你说一件事，周一的时候，你被成老师叫到办公室填东西，游扬是要邀请我们去他家吃烧烤，你没回应，我就应了。”
　　刘侃侃遇见游扬就走不动道，死皮赖脸让赵桥陪她去，赵桥其实还在犹豫，还没和家里说一声。
　　对于赵桥的担忧，刘侃侃环顾教室，看见成老师还在讲台上帮赵桥看她写过题的思路，撺掇赵桥借成老师的手机，赵桥眼睛睁大，震惊地看着刘侃侃，教室没剩几个人，她心急如焚地说了一句：“成老师不是你哥哥吗。”
　　说完，赵桥透过刘侃侃身后看到成颂抬起头疑惑地撇着头，两人目光觥筹交错，赵桥回过神，扶着刘侃侃的身体挡着。
　　下一秒，成老师开玩笑问：“是，是啊桥妹妹，找哥哥什么事？”捂着脸笑。成颂的声音算得上清醇，不然以前也不会把成老师错认为高中同学，刘侃侃把她往前推。
　　赵桥无奈往前走，说：“成老师，我想借下手机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成颂从口袋把手机掏出来，“叫声哥哥让我听听，手机才算不白借。”赵桥真没想过这成颂脸皮这么厚，哎，反正当时吃火锅的时候就让喊过，强忍着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两个人没什么交集，但肯定比陌生好的多。
　　接过手机，拨通电话，舅舅没接听，挂手机的声响，只能坏回去。成颂接过手机，“怎么不打给你哥？”说着，拨电话给赵初霁，赵初霁很快接听，成颂示意赵桥接电话，“喂，哥哥，我和朋友一起去烧烤店吃顿饭，可能晚上才回家，你和舅舅打声招呼，晚上不用做我饭。”
　　赵初霁嗯了一声挂了，在电话中听起来应该挺忙，成颂现在可是闲，听到赵桥说去烧烤店，就要跟着去，赵桥想法子拒绝，刘侃侃相反，嫌人少不热闹，没乐趣。
　　刘侃侃积极干完活，赵桥负责擦黑板，刘侃侃负责扫过道垃圾，刘侃侃扫完地，把黑板最后一面……
　　三个人，赵桥和带着侃侃骑一辆单车，成颂给自己又扫了一辆，朝着离学校有点远的烧烤店，骑到地方，天还没黑，游扬妈妈一看门外有顾客要来，连忙招呼。
　　他们骑车快，路上不等车，不像大巴车等半天人，到了游扬还没回来。
　　老板一听是自己孩子的代课老师，掂一壶茶给成颂倒上，和老师聊了几句，有客人进店，游扬妈妈又起身忙，还说：“老师和扬扬的同学想吃是什么只管说，我请客。”
　　成老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赵桥见状搭话“阿姨，我们等游扬回家再说。您先忙吧”刘侃侃无聊地观赏店里的一切，我们有想过帮忙，但看阿姨自己忙的井井有条，自己还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
　　终于游扬回到家，第一句就给他的数学老师问好，成颂在外也挺和蔼可亲，“在外面玩，不用太在意学校的身份”。
　　他放下书包，给他们拿了三瓶饮料，坐下开始交谈。
　　刘侃侃的眼神从来没移开过游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开始走向黑暗。
　　游扬忙活着往外面搬桌子，客人洛泽不绝在外置上坐，刘侃侃和赵桥都在帮忙，成老师管着收银，很难想象游扬的妈妈平时一个人工作有多么忙碌。
　　上菜，传菜，收拾桌子，来的人不停，他们几个也不停。
　　收拾到十一点，店外面的吃饭的人总算少了，赵桥的哥哥赵初霁也赶来接赵桥。
　　赵桥，赵初霁，成颂，刘侃侃，游扬，都坐下，游扬的妈妈端来一些烧烤吃，她得继续忙着，因为还有客人要忙活。
　　游扬很高兴大家这么多人都能来他家烧烤店并帮忙，说着拿出一打啤酒，到了几杯，递给他人，成颂和赵初霁一口而尽，刘侃侃也是一口气喝了半杯，赵桥很少或者几乎不喝酒，抿着醉喝了两口。
　　谈到赵桥要参加数学竞赛，大家都醉醺醺的，除了赵桥。“好啊，成狗子，当初没完成竞赛，现在还惦记着，没完没了。”
　　赵初霁仰着头偏向成颂，游扬接着说：“数学竞赛，挺好的，就是为什么总有人比我更聪明，我想不通。”
　　刘侃侃还要喝啤酒，赵桥制止，不小心酒撒到校服，拿卫生纸擦半天，刘侃侃一直鞠躬道歉，醉的不轻。
　　晚上十二点多，几个人的呓语被风吹散，晚上路灯显得冷清，四下无人，只剩孤独者醒着。
　　扑通一声，成颂迟钝地跪下着，面前的赵初霁很懵逼，“桥妹妹，你就帮我完成梦想吧，求你了，我真的很想很想去到达数学巅峰，即使能我看不到站在高处的风景。”赵初霁想扶起成颂，奈何成颂摇头不肯，“兄弟，我妹妹是我的妹妹，她不想就是不想，你先起来。”
　　天塌下来了，赵桥只能翻赵初霁的口袋手机，手机有密码，他们两个大男人不知道话语不清的说着什么，赵桥把赵初霁的脑袋搬过来，对着他问密码是什么，突然，赵初霁站起来，嘴里念着密码，密码，结果还是弄不成。
　　借游扬妈妈的电话拨通舅舅的电话，和游扬妈妈一起游扬送回饭店后面房间，赵桥好奇问游扬妈妈游扬为什么参加数学竞赛。
　　游扬妈妈说她和游扬爸爸离婚后，为了生活开店，听游扬说，如果能在全国比赛中取得好名次，就能在全国最好学校学习，学费全免，而且有机会和国际数学家交流，名极一时命。
　　最后赵桥掏出零花钱把今晚的账单结了，游扬妈妈劝过，还是拗不过这执意的孩子。
　　赵桥听完确实对她来说很高很远。
　　舅舅开车把刘侃侃送回家，成老师也顺路送成颂回家。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反复思考数学竞赛的事情，她仍旧很迷茫。数学的尽头是没有的，她该如何选择？
　　赵初霁第二天睡醒，赵桥跑去专门问哥哥，赵初霁迷迷糊糊说：“这得看你自己，上完高中想去哪里上大学，要是不知道，确实走竞赛这条路待遇好点，但你要是不想学数学……”
　　赵桥问舅舅，“孩子，要是数学好就学它吧，你不管怎么选择舅舅都支持你。”
　　到这里，赵桥依旧不能选择。
　　舅舅看这样就打电话给郭教授，教授说他在开讲座的时候就看出赵桥是一个极具数学天赋的孩子，如果能在数学竞赛早展露头角，在数学世界绝对前途无量。
　　就这样，舅舅变成支持赵桥数学竞赛，至于高考尽力而为。
　　赵初霁问了一句赵桥，她没什么喜好吗？赵桥摇摇头，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妹妹虽然没有对数学的狂痴，但不知道未来如何。
　　赵桥也想过，语文学的确实令自己听烦躁。
　　最后，选择进军奥数……

　　新一个星期，成颂格外关注赵桥的数学，跑到办公室问题已成常态。
　　晚上数学自习课，老师没在，数学练习题出奇的难，很多同学都单独问赵桥，人数越增越多！
　　没招，赵桥拿起粉笔头在黑板上演算思路，只是简单的几行，再多就快要完成答案。
　　成颂巡班看到黑板上的粉笔字迹也是感叹赵桥的数学天赋异禀，一百年可能就出现这一个。
　　同学之间对赵桥的赞美之词在校园很快传开，她也成学校名人一个，刘侃侃和赵桥在一起走路都带风。
　　三四个月的时间匆匆而别，秋风扫落叶非常适合形容这个季节，原班主任要回来，成颂也该退居一线。
　　这件事乍一听没什么特别，但让赵桥明白了深刻的道理——舒适的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许星怡的小姨是休完产假的语文老师兼正班主任！属于某些人的时代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