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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想将她锁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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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多时,王如春十分有眼色的带着人进来将晕在地上的两人带了下去寻太医。
屋内一瞬间陷入寂静,褚曜转身掀开纱幔回了内室。
甫一坐上床榻,就被浑身滚烫的从被捆住的软被中钻出来的乔姒死死缠住。
像是脱离水面的鱼儿,迫切的需要喘气。
“热,好难受。”
乔姒只觉得血液像是要被烈火烧干,浑身燥热却找不到出口,只得拼命的抓住手中唯一的那点凉意用以缓解。
可终究是杯水车薪。
不多时,乔姒抓着褚曜衣襟的手便开始不安分的动作,甚至胆大妄为的将手从领口伸了进去。
褚曜瞳孔一缩,下意识就抓住了她的手,想呵斥出声。
可一低头就对上她那双泪眼朦胧的乌眸,充斥着脆弱,不安。
原本在嘴边的话在此刻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深吸一口气,抓紧了她的手拿了出来,耐着性子道:“很快太医就来了,不要乱动。”
说罢,想起了什么,他眸光一冷,看向正前方那口木箱,语气冷寒。
“快不滚出去,也想被人抬着出去吗?”
随着褚曜的话落下,原本安静的木箱发出声响,紧接着柜门被人从里推开,出来一位衣裳凌乱的郎君。
正是袁戚风。
因着匆忙躲藏,他身姿尤为狼狈,袁戚风不敢目视前方,只垂着脑袋拱手行礼。
“微臣多谢陛下。”
褚曜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你该庆幸,朕如今没空杀你。”
那般的场景,若是他迟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褚曜不想也不敢去想。
袁戚风自然知道这位对他存了杀意,余光瞥了一眼乔姒,下意识想先看看她的情况。
女郎因着药效软弱无力的躺在天子怀中,衣裳凌乱,乌眸水润,轻咬红唇,难掩春情媚意。
莹白如玉的肌肤泛起红意,潮红与雪色交杂,极致的反差。
在之前他也曾感受过,自然知道是何等温香软玉的触感。
可如今她却被天子拥在怀中,而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
下一刻,女郎的面容被宽大的衣袖遮住。
确认将人遮得严严实实的褚曜,乜了一眼袁戚风。
“管好你的眼睛,不然,就拿出来喂狗。”
天子嗓音冷寒,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警告威胁。
袁戚风清楚的明白,他并不是说笑。
如今乔姒在褚曜手中,终究是安全的,思及此,袁戚风没有过多停留,领了命就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他得好好的找他那位未婚妻算算账。
与乔兰相处这些年,若是连她那点小计谋都看不出来,那他袁戚风当真是蠢如乡野村夫。
直到袁戚风离开,原地再无旁人。
褚曜才将乔姒的手放开,他盯紧她泛红的眼,语气冷硬。
“招蜂引蝶,不知自己是有夫之妇吗?”
可乔姒如今脑袋跟浆糊似的,根本就听不明白他话语重的深意,只本能的反驳着。
“才没有。”
她睁着一双水润无辜的眼睛,似哭非哭,嗓音绵软,瞧着委屈极了。
褚曜却不听,只一个劲的问着她。
“还说没有,今日若朕不去,你是不是...”
是不是就要扑在那袁戚风的怀中,随便是谁都好,无所谓是不是我。
说到最后,看着乔姒茫然的模样,褚曜惊觉自己再问些什么,他扯了扯嘴角,自觉无趣。
“算了,问了,你也不知道。”
他扭头拿过散乱的软被往乔姒身上裹,俨然一副要将人绑住任其自生自灭的样子。
乔姒不愿再如方才一般挣扎不得的被人捆住,在褚曜拢紧被子过来的时候,乔姒猛然抱住他的脖子,死死地缠着人。
褚曜额头青筋猛跳,“乔姒。”
乔姒恍若听不见似的不应,只一个劲的胡乱蹭着,若没有章法胡乱逃窜的幼兽。
他耐心告罄,当即手中使了几分力气就要将人强硬的拽下来。
挣扎中,滚烫柔软的唇忽而擦过坚/硬脆弱的喉结。
霎时间他喉咙一紧,声音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自认不是柳下惠,何况如今的乔姒半点没有往日温和知礼的模样,疯狂的在那根底线上来回窜动。
可乔姒恍若未觉,满脑子都是不想再被捆住,不管不顾的继续挣扎着。
知道自己在碰到那个圆圆的地方,男人的动作就停住后,更是变本加厉的仰起脖子将那颗半圆的“球”含入嘴中啃咬,妄图这样就能反威胁男人。
脆弱致命的地方被女郎含入嘴中细细打磨,湿润温热的触感叫人疯狂,带起酥麻一片,他不可抑制的闷哼一声。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最后的警告。
“乔姒,放开。”
这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若是清醒的乔姒早就察觉到危机,及时的逃离,可此刻药效蒙蔽了感官。
她如一只踏入敌人陷阱不自知,还沾沾自喜抓到了敌人弱点的蠢兔子,浑然不觉下一刻,自己就要被人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盯着怀中依旧不知死活的人,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盘踞着丝丝缕缕的红血丝,犹如一头压抑关在笼中的野兽,摩拳擦掌着破笼而出。
那厢,瞧着男人半天都没动静,乔姒自以为已经压制住了男人。
咬了半天,嘴巴都酸了,她撇了撇嘴,有些没劲的退开,刚想着换地方。
倏尔,下颌被一只大手死死掐住,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人。
粗粝的大手一寸寸的抚过柔嫩的肌肤,带起一片片的颤栗,乔姒情不自禁的想要逃离。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轻使了几分力,将人重新带回怀里。
“跑什么?方才不是挺能耐的?”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乔姒,你自找的。”
这话如同一道反攻的信号。
乔姒才发现,不知何时,男人将腰带卸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柔软冰冷的革带死死地束缚着手腕,动弹不得,脊背因此被迫往前挺起,身前雪腻呼之欲出。
周遭都是男人冷冽如雪的雪松味,浓烈馥欲的充斥在鼻尖。
她才骤然发现不对劲,本能的想要逃离,可为时已晚。
由于先前躲避褚曜,乔姒几乎是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眼下便是想逃都难。
尤其是褚曜慢条斯理的分开她的腿/根,危险疯狂在脑海中叫嚣,乔姒下意识夹紧,可难敌男人的力气,最终被迫分开缠在男人腰间两侧。
乔姒被这阵仗吓得一哆嗦,理智难得压住药效,她眼中清明一瞬,张口欲喊。
可下一刻,男人却毫不留情的以唇封缄,堵住了她未出的声音。
她闭紧唇,拼命摇着脑袋,乌黑的眸子泪光闪烁,可怜极了。
可褚曜视若无睹,轻吻着她唇瓣,一寸寸的舔舐吸吮,他并不满足这一点浅薄交缠。
“张口。”
她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畔诱哄。
旋即就要探入她唇中,乔姒赶紧死死咬紧。
似是最后一道城门,将领死守城门妄图驱赶敌军。
却未曾料到敌军诡计多端,原本只在后方蛰伏稳固的大手迅速攀上高处,恶劣的用虎口掐住。
往日柔软连沐浴也只是轻轻带过的地方,被人如此肆意妄为。
乔姒痛呼一声,想要推开他,反而被男人抓住机会猛烈侵占。
甚至强迫着她伸出舌尖供他交缠吮吸,就连上颚都未曾放过,就这么猛烈疯狂的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眼尾情不自禁的浸出泪珠,乔姒呜咽着,脸色涨得通红,本清醒的一瞬很快就被卷土重来的药效占领,旋即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口角溢出。
粘腻的水声“啧啧”作响,在乔姒快要喘不过气的最后一刻,褚曜放过了她。
分开时,甚至拉成一道长细的银丝,又被他尽数吮去。
色气又疯狂。
而褚曜也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顺着大开的衣襟一路而下。
直到直面雪山红樱,他喉头发紧,呼吸忍不住粗重几分,却还是克制着收回眼神质问她。
“你说,当时若朕没来,你是不是就要以这副姿态面对那贱男人?”
若乔姒真的那般做,他自然不会动她,可那个奸夫就会被挖去双眼,砍掉双腿。
而乔姒,会被他锁在见不得人的殿中,用最好的金锁锁住。
只有他和她,再也不会有欺骗,她能依靠的也只有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褚曜兴奋得眼尾都泛起红意,甚至饶有兴趣的逼问着乔姒。
见乔姒不回,他也有的是法子。
果然,不消一刻,乔姒就撑不住了,泪眼汪汪的出了声。
“不,不会的!”
她哭着又补了一句。
“只有,只有你才可以。”
褚曜动作一滞,抬起眼皮死死盯着她。
乔姒委屈得眼眶通红,身上的燥热与欢愉不断冲击着感觉,很难受,心口像是有蚂蚁爬行啃咬,又痒又疼。
尤其是身前那块,感觉都破皮了。
“只有,只有褚曜才可以。”
她望着褚曜。
“啪嗒——”
泪珠子再也控制不住的滚落,如断了线的珍珠,打在褚曜的手上,分明是冷的,却烫得人心头一颤。
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哑的要命。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褚曜才可以?”
他一把抓着乔姒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泪眼涟涟的眸子,执拗如孩童,固执得要个答案。
“因为,因为...”
乔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天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可褚曜却如极有耐心的猎手,等着她说出口,甚至还颇为好心的给她拍背顺气。
“因为,褚曜是陛下,是,是阿乔的夫君,好难受...”
乔姒皱紧眉头,呜咽着说话,身子几乎都要蜷缩成一团,若不是褚曜拉着她的手,只怕整个人都要缩到一旁去。
虽不是想象中的话,可已经极好了。
褚曜遮住略显失望的神色,眨眼间就换了一副模样,语带诱哄和威胁。
“对,只有褚曜才可以,若是日后让我发现,你再与旁人有纠葛...”
说到后头,他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