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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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学者之间的流言，还是关于实验成品怎么挣钱的疑问，在妮露登台后通通消失不见。
剧场的聚光灯打在橙红色头发的少女身上，宛如给她披上一层柔和的月光。舒缓灵活的四肢随着音乐律动，灯光也有灵性一般随着她不断移动。
在这首乐曲中，妮露是当之无愧的主角。她吸引了剧场里所有人的目光，是最为瞩目的存在。
当这抹耀眼的月光来到台边，朝着伊西丝伸出手时，迪希雅手疾眼快的将少女举上了舞台，让两人共享了这一片月光。
台下的迪娜泽黛双手合十，棕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台上起舞的两名少女，“上一次看到两人跳舞，好像很久了。”
“我记得妮露那会儿还没这么大，倒是伊西丝，这几年好像也没长，”她有些担忧，“会不会是在外面太辛苦了。”
迪希雅扑哧一笑，“小姐，伊西丝已经过了发育年纪了。但说起小时候，我都没怎么见过，小姐有空能给我讲讲吗？”
“好呀，我家里有很多当时的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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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教令院九岁就能参加入学考核，在此之前，大部分学术家庭都会选择自己教导孩子。
伊西丝的父母是做丝绸生意的商人，只能教会孩子基本的常识和文字。儿时的她大部分学识来自各类书籍的自学和好友伊南娜的教导。
大概是前世的执念，她总觉得不管干什么，都得先上学才行。
但除了学习以外，总得有点娱乐生活。
在终端只能学习的须弥，伊西丝唯一的乐趣就是去大巴扎看各类演出。也是在这里，她结识了迪娜泽黛和妮露。
迪娜泽黛是家附近的小孩，深受魔鳞病的困扰，但小吉祥草王总是会在梦中安抚她。作为好友，伊西丝和妮露也自然而然的成了这位神明的信徒。
妮露是下城区的孩子，在一次偶然中被剧场的舞者收为徒弟，开始了自己的舞蹈生涯。
彼时的伊西丝还没确定好目标，什么都想试试，在有了一个学跳舞的朋友后，便将成为舞者也列为参考之一。
两个幼稚的孩子定下了长大后一起登台的约定，妮露的老师也顺手教了她不少。
直到某一天，伊西丝意识到，当舞者是一件辛苦的事情，而她并没有与之相匹配的热爱与坚持。
她无法舍弃喜爱的甜品，也不够勤奋，像妮露一样早早的起来练习。
不将舞蹈当作职业，对她来说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想通了这一点后，她也只会在一些不那么讲究的演出中同妮露登台。
而在九岁进入教令院学习后，登台的时间越来越少。
临走前的最后一次登台，也不是跳舞，而是跟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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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跳舞，伊西丝在璃月刚刚过的海灯节中，同胡桃和辛焱一起登台。
那会儿她已经专职做甜品好几年了，只剩下一点肌肉记忆，在两人和偶像云堇先生的帮助下才找回了一点感觉，没有在台上丢脸。
当妮露的手伸过来，迪希雅把她举起来的时候，伊西丝最庆幸的是自己刚刚捡回了一点技巧，还有同妮露的默契没有倒退，这才安安稳稳的完成合作后谢幕。
来到后台，伊西丝总算松了一口气，瘫倒在沙发上。
她有气无力的对着还在卸妆的妮露说：“我把手提箱放在迪希雅那里了，里面有给你的礼物。”
“是我去明星斋定制的帕蒂沙兰手链。”
妮露：“我明天就戴着它登台！”
伊西丝莞尔一笑，“你都还没见到，就这么决定了？要是不好看怎么办？”
妮露也跟着瘫倒在沙发上，挽住她的胳膊，“从小到大，你挑的东西哪有不好看的？”
等迪娜泽黛和迪希雅来到后台时，见到的便是两个黏在一起、倒在沙发上的少女。这会儿她们发丝散乱的交落在一起，完全没有台上精心打扮过的模样。
迪娜泽黛指了指两人，对迪希雅说：“我跟你说，每一次我在她们练完舞后找她们，都是这副样子。”
“刚刚我推开门，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年前。”
伊西丝一听，马上起身握住迪娜泽黛的手，“你可不能回到十年前，生病多痛啊，还是现在这样健健康康的好。”
她接过迪希雅手里的小箱子，找出装着手链的水蓝色盒子递给妮露。
红色的帕蒂沙兰早已灭绝，伊西丝是根据智慧宫图书馆内留存的影像来复原的图纸，当时跟明星斋的希琳小姐形容了好久才拿到的成品。
设计这种东西真的有点为难她这个行外人了。
伊西丝见妮露欣喜地戴上，开始纠结刚刚那些学者的话和迪娜泽黛说的分红。
学者估计跑了，但妮露或许知道。分红的事情可以先稍稍，当务之急是赶紧清楚流言的源头，然后想个对策出来。
“妮露，你能跟我说说近几年的流言吗？”
为什么连大贤者棒打鸳鸯这样离谱的传言都有人信啊！
妮露听到这个疑问后，在沙发上坐好，原本不太感兴趣的迪娜泽黛和迪希雅也坐了进来，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伊西丝，前几年那些学者都不太爱来剧场，我知道的也就近几个月的事情。”
妮露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那些学者说，你和艾尔海森先生是一对命运多舛的恋人，因为各种原因被迫分开。一个被打压，只能当书记官；一个被迫远走他乡，与爱人分隔两地。”
“原因的话，我听到的版本有很多。大家最认同的是大贤者认为艾尔海森的前途不能因为你毁掉，于是出手驱逐了你，还有一个是你们自己内部决裂，决定老死不相往来。”
“…啊？”伊西丝在听到这些话后，茫然地眨眨眼。
她和艾尔海森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啊，而且她连大贤者的面都没见过，去璃月也是为了进修厨艺，顺便看看这个与前世家乡相似的土地。
至于理念…她们刚认识的时候就没统一过，不也成了好友吗？
况且，他那样的人，恐怕永远也不会喜欢自己吧。
想起艾尔海森那张帅气但是面无表情的脸，伊西丝还是觉得蒸汽鸟报上的刊登的歌剧演员比较符合自己的理想型。
妮露停顿了一会儿，留给几人缓冲的时间。
“伊西丝，当时你走的时候，我还看见教令院的学者在大巴扎偷偷开盘，赌艾尔海森什么时候去找你，或者你什么时候回来。”
“虽然这些都被赛诺先生查收了…”
迪希雅发出了疑问：“教令院的学者不是很忙吗？怎么还有功夫管这些事情？”
她印象中的学者，每天都在为自己的成绩、论文和项目资金担忧，怎么会有闲心去赌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妮露也是感同身受，她第一次听到这些言论的时候，一直在努力压抑自己震惊的表情。
作为伊西丝的多年好友，她竟然不知道对方谈恋爱了？
“啊，对了，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大贤者要驱逐伊西丝啊？只是结婚对象的话，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迪希雅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沙漠人，很难理解那些学者的思维。
这个问题伊西丝倒是能回答，她很轻松地说：“因为我不赞同当时教令院的观点，然后跟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学者吵了一架。”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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