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抱歉，但是我们真的不走轻松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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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下午五点，初春的天还未陷入黑暗，路上自然也少不了行人走动。
《全美超模》的选拔还未完全结束，先结束表演的业余模特们也甚少离开此地，她们大部分人更乐意在洛杉矶等待七日后的结果，而不是现在就回去继续自己的普通人生活。
于是在逛街途中碰上“爱莉安诺芙娜”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晚上好。”我勾起一抹微笑，略带好奇却又不过分失礼地打量了下与她同行的女性，“这位是？”
“丽贝卡·劳伦斯。”她有着一头如麦秸般灿烂的金发，不得不说她和红发的爱莉安诺芙娜站在一起时非常的赏心悦目，也就我们打招呼的片刻，我已经看到另一边街头有不少青少年正在频频回头。
“丽贝卡”的伪装相比起“爱莉安诺芙娜”来说，其实要完善的多。只看那光滑的指腹和毫无疤痕的身躯——谢谢，这只是下意识扫描而非刻意窥视——谁能猜测出她并非不谙世事的富家女孩，而是久经战场的女战士呢？
可能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也可能是对“超人”信息获取的缺失，她只改变了自己的外貌，内里却仍旧保留她独特的“生活习惯”，以至于我一抬头就“直面”了她胸腔内被扭曲着更换了位置的内脏。
不得不说这个画面还是挺掉SAN的。我腹诽。
站在街上攀谈并不是个好习惯，爱莉安诺芙娜笑吟吟地向我发起了共度晚餐的邀请。这无疑是一个让人心动的邀请，毕竟能在进餐的同时欣赏两位貌美的女士，换成布鲁茜在这里，怕是激动地直接当场答应了。
但我选择了婉拒。
“很抱歉，但我还有些事。”又在对面索要联系方式的时候，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报上了妹妹手头的那只与我们一同跨越世界壁垒的手机的号码。
与她们二人分道扬镳，我继续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但心思却不由得飘到了别处。
我应该需要给自己买个手机，即使现如今只能买到老式的按键手机——距离苹果掀起手机革命还有两年——除了通讯，就没有其他对我有吸引作用的功能了，在这个时间节点，布鲁茜手中的或许就是世界上唯一一台功能丰富的智能手机。
放空大脑的过程中，我下意识在人群中搜寻布鲁茜的声音，我在这个世界中唯一熟悉的声音。她在和普林斯交谈，甜蜜的夸赞之词从她口中吐出，雀跃的心情更是加速了她的心跳。而我，正伫立在人潮之中，耳中只有那同样震动我胸腔的声响。
我想，我应该要去完成我们的工作了。
（110）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涂抹上了暗色，路上的灯也自动亮起，为我带去了些许昏暗的光线。
这里距离白天的海选现场不远，但却也足够偏僻。天亮时就很少有人会到这里去，等到夜晚，更是无人光顾。
我是这里唯二的“客人”，另一位则是白天被我绑到这里来的“可怜人”。
先前和布鲁茜提起的“我好奇她手气”这件事并不是开玩笑，毕竟前头康斯坦丁才提过“利维坦”这种生物被封印在炼狱，上次已经是稀有情况。结果没过多久，我就在美国的另一端再次遇见了它们——还是在《全美超模》的海选现场。
我记不太清这档节目第四季原来的参赛选手有谁，但绝对不可能是现在这样，既有我这个西贝货，又有爱莉安诺芙娜这样的特工，还有利维坦这种不知道能不能算人类近亲的家伙。还好泰拉妈妈对此一无所知，我也准备在初赛前就为她扫除规格之外的参赛者，不然此次《全美超模大赛》就得改名为《全军覆没大赛》了。
可能是我下手太狠了，距离我敲晕并带去郊外“毁尸灭迹”已经过去八个多小时了，但地上这个被绳索结结实实捆着的利维坦却依旧没有苏醒的痕迹。
我蹲下身，拍了拍它的脸，试图把它唤醒，但目光却停留在不远处的一间废弃房屋之上。
无人搭理的荆棘布满了整个院子，即使有人费心遮掩过，却也没办法完全抹除这些植物身上被人踩踏过的痕迹。障碍物在我眼中没有一点存在的意义，我透过墙壁，与屋内的存在对视。
“没有足够的血肉，你无法唤醒它。”
屋内那个同样披着人类皮囊的存在对我说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但同样是能够为你解答的人，你何妨不选择我？”
（111）
洛杉矶，罗斯福酒店附近的小道里驻足着两位身材曼丽的女子，无视着外界的喧闹，在黑暗中交流着静谧。
“丽贝卡”点燃了一支烟。
“来吗？”她向着同伴抬了抬手，示意道。
回应她的则是拒绝。
“你怎么看待她的？”红发女郎率先提起了那个人，“即使有所区别，但她和超人在面貌上的相似也超出了巧合的范畴。”
“我以为你是因为斯克鲁人才来求助我的。”
“能者多劳，瑞雯。况且她也很可能就是我要找的斯克鲁不是吗？”
被成为瑞雯的女子吐了口烟，将其按在墙上熄灭：“娜塔莉亚，说这句话的时候也请你先骗过你自己。”
她起身，向着爱莉安诺芙娜——或者说是娜塔莉亚·爱莉安诺芙娜·罗曼诺娃——走去。每走一步，扭曲就从她脚尖开始蔓延，自她的肌肤底下翻出亮眼的蓝。待到瑞雯走至娜塔莉亚面前，她已然变成了彻底的蓝，那头灿烂的金发也褪成了与娜塔莉亚相近无比的红。
“我只问你，”瑞雯看着娜塔莉亚，“你现在是替那些吸血鬼做事吗？”
“尼克·福瑞向我递出了橄榄枝，但这和我寻找那个斯克鲁人没有任何关系。”娜塔莉亚拨开瑞雯的红发，看着这个某种意义上能称得上自己“养母”的女人，“但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原因。”
“我想。告诉我它在你面前变成了谁？”
娜塔莉亚看着她，叹了口气：“艾琳·艾德尔。”那位真正领养了她的女人——在她进入红房子之前。
“但我能看得出来。”身经百战的特工抬手，安抚住了险些暴怒的魔形女，“它变成了艾琳，但却不完全想要成为艾琳。”
娜塔莉亚在回忆里调出她先前看到过的那个人。正是因为在不久前经历过那样荒诞的场景，她才忍不住接近有着相似疑点的“克拉拉·艾尔”。
“那是一个男性。就像我们方才遇见的女性超人一般，斯克鲁人变更了艾琳的性别。”
瑞雯的眼神忽闪。
“你欠我一个人情。”
她接下了这份请求。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抱歉，但是我们真的不走轻松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