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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把师尊丢进小床榻 ...


  •   季念昭回头一看,憋屈到差点闷一口老血喷出。

      又是这根金链!

      之前在殿里锁他脚踝的金链子。链身打个旋,势如霹雳,缠住了季念昭的腰。

      见了谢尘钰手上金链,沈期、姜容刹那变脸。

      “你敢?!”沈期呵斥,罡风又起。

      谢尘钰将链子往空中抛。季念昭哀叹着,任由自己被抛向空中。下一秒,季念昭落进这人怀里,头窝在人家颈子上,脚又腾空挣不得。实在无奈!

      谢尘钰转身要走。

      沈期和姜容一左一右擦过来,谢尘钰还是把季念昭当布制的娃娃样塞在怀里,双手环得像铁一样紧,攻势全靠躲。

      两人怕伤了师尊,终究留有一手,没过几招,季念昭只能无语看向脚下越来越小的两颗人头。

      “士可杀不可辱!”季念昭心道:要杀要剐君请便,只别再用这些下三滥的招式来摧折我!

      纵然不愿意承认,谢尘钰的身量高九尺有余。故而被他抗在肩上一路御剑疾行回金殿时,季念昭胡乱挣扎,却四肢悬空,完全触碰不到想要攻击的那人。

      谢尘钰一路疾驰,迈过门槛,把戚宁安随手塞进铁笼里。

      戚宁安:“嗷、嗷、嗷。”

      他又直奔里屋。

      里屋有一间雕花小床。

      一声闷响,季念昭被直接摔到床褥子中,“哎呦——”大叫后,他也识清自己几斤几两,懒得反抗。

      就这样双手双腿大开,一脸无赖瘫在床榻上。

      摆明了任君采撷,任君施为。

      谢尘钰深深望他一眼,不担心季念昭再次逃跑,毕竟跑也跑不掉,于是转身出了里间。

      但季念昭知道这人并未走远,因为大殿里传来悉悉簌簌的金属碰撞声。

      是链条。

      不一会儿,谢尘钰就执了几截链子回来。这是一条拴不住,打算多栓几条以防万一。

      季念昭望着金链:“太子殿下……你?”好吧,他觉得也不需再多说,简直是欺师灭祖,师门不幸,这摆明了要对自己用刑。

      季念昭手忙脚乱欲梭下床奔走。

      金链子被灌了灵气,倒不往季念昭的脚踝去,在空里打个卷儿揪住他手腕,两只牢牢缠在一起,

      另一端直接吊到床顶轿尖。床架修筑得极高,也不知道当初建这里的工匠是如何考虑。

      平躺在床榻需要如此高的高度吗?季念昭心头大骂,这破链将他挂起,双手只得贴耳上举,脚不着地,在原地无用扑腾。

      泛着凉意的金光斜着劈来。

      谢尘钰又拿了断下的另一截,挥鞭要抽他。

      金链高扬起落,划出流线型肃杀的弧度,眼见就要落在他大腿侧,将要碰到皮肉时生硬拐了个弯。

      “碰——”

      金链在地面砸出小坑洞。

      季念昭惊地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半晌,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服个软,讨个饶。

      “谢尘钰,你我师徒好歹做了六载,没有君臣情谊在,也多少存了几分师徒情。虽然南朝是亡了,我作为帝师责任自然不可推卸。但这事,它也没别的解法。何苦来哉!殿下,放下吧。”

      谢尘钰并不听得进去他发话,捂了季念昭的后脑,粗暴地拽过。

      那处不久前才被采撷过的芳泽再次被人一口含住,谢尘钰的进攻极其迅猛,季念昭嘴唇疼得厉害,愈发不满。

      更何况他自诩是个正常人,断然没有一来就和多年不见的男人滚床单的大胆癖性。

      前腿高抬,又要旧计重施,欲将对方一脚踹飞,趁机逃跑。

      但谢尘钰这次早有防范,事先握住了他的脚踝。大狼狗还想换个阵营,撕咬季念昭的脖子。
      指腹所过之处,季念昭吓得激起一阵带红的鸡皮疙瘩。

      季念昭:“谢尘钰!”

      谢尘钰半跪着,眼神却是居高临下的睥睨,满含大仇得报的恣意快感。

      “停下。”季念昭又嘶哑吼了句。

      “停?”谢尘钰嘲讽耻笑:“师尊,你可曾记得?我也叫过你停,你仔细想想,你想起来了吗?”

      不待季念昭接话,他又紧接着继续:“是了。您贵人多忘事,一定不记得这等小事。那可是整整一个城池的人,最心爱的徒儿将头嗑得头破血流,命丢了半条,也不值得你稍作停息。”

      谢尘钰只觉头脑发热,目眩耳花,脑子像被人杵了一棍,猛然揪起季念昭的衣领。他已唤不回神智,只牢牢锁住季念昭错愕的眼,俯身啄住那张唇。

      焦灼,炙热,所有的愤恨宣泄,想要啖之而后快的情愫喷薄欲出。

      扯落床帷,脚踝的金铃急震。

      师尊在自己手中粗喘,无济于事。

      情愫突然大了,变得猛烈,噼里啪啦,季念昭冲撞开谢尘钰的束缚。他收紧衣带,目泛水光,吃痛闷哼一句。

      “不。停下。”季念昭还是在痴声呢喃,面目神智已有些涣散。

      他现在只是,只是……

      季念昭忍耐着五脏都已硬化染黑,再被一把小刀搅得稀碎般痛楚。这样的痛苦非为外伤,是种在这具身躯上的诅咒莫名发作了。

      季念昭已无心在意身侧那人说何作何,喉咙咕噜,鲜血像箭一样喷涌而出。

      “!!!季洱——”

      他再次醒来后,凝视着脚腕上的金锁。

      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床铺已经叠得很整齐,余温尽失。仔细回想一番,季念昭不得不头疼地承认:自己昏迷前好像在和谢尘钰?拉扯。

      算了,糟心事不想了。

      脚上的金铃,他一动,这晦气玩意儿就响个不停。季念昭抬腿,每晃几下,铃就响几声。

      他方把脚尖放下,面前就立了高大人影。不知何时到来。

      “谢尘钰。”季念昭望他。

      “师尊。”谢尘钰面色复杂。

      季念昭觉得自己有必要表达一下愤怒。

      如同熬鹰那般,他得立下几次威严,不然这匹难驯的鹰被一再纵容,就失了底线。

      谢尘钰想折断师尊的傲骨,季念昭却只想抚平徒弟的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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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本文每晚21点更新 带一下预收沙雕文《臣的咸鱼老攻》: 李与归穿成权谋文里的炮灰,转身找到男主,并献上了全书剧本。 李与归掏出小手绢抹泪花:“并且为表忠心,我刚刚派人把你的政敌全揍了一遍。” 男主懒洋洋地听完后,风轻云淡地勾了勾手指:“你肯爬床,我就救你。” 李与归:“???” (预计十一月中旬开文,可以点进专栏收藏!)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