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真》木穆森

1、第一章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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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ris还记得卡卡加入皇马后到队训练第一天时的情景，早就从身边一干八卦男嘴中听说这位大名鼎鼎的ricky先生脾气是多么多么的好，甚至字典里也许就没有慌乱这个单词，所以见面时他对于卡卡亲善友好的微笑有些在意料之中，可也许在微笑的背后真正的卡卡是另外一个样子。

　　“HI cris，很荣幸能和你在同一个俱乐部，未来请多多关照。”ricky先生笑得很友善，也完美得没有瑕疵。
　　“我也是，很荣幸和你在这里见面。”C罗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告诉卡卡，他来皇马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
　　毕竟卡卡是个伟大的球员，在很早以前的数次交手中他就希望有一天能和他一起合作，所以当这个机会出现时他一定不会放弃。尽管有些东西放下了太可惜，可人若是不能往前看那可就糟了。

　　简单的寒暄后训练正式开始，旁人惊奇的发现C罗和卡卡相处得十分愉快，跑步时有说有笑，似乎不存在之前媒体猜测的一山容不得二虎。

　　“cris，你习惯这儿的生活吗？”在训练间隙卡卡和他闲聊起来。
　　“生活倒还好，可饮食真是不敢恭维，我真想念巴西烤肉。”
　　“哈哈，cris，你也觉得那美味？改天我们去尝尝吧。”
　　“当然，但你得保证它足够正宗。”

　　C罗不得不承认卡卡人缘好得惊人，也许就像媒体所说，就像身边的人所说，没有人会讨厌卡卡。他总是那么和善，但也总是保持着必要的距离，的确，好好先生也不会对每个人都那么好。
　　C罗倒觉得无所谓，也许在媒体看来他和卡卡这么和睦是件好事。
　　未来几天会有几场比赛，他们都需要抓紧时间赶紧磨合对方，不至于辜负球迷的期待。然而这种过程必然是辛苦的，可谁不愿意与世界一流的球员一起踢球呢，这种事听起来就很让人兴奋。
　　一天的训练下来身体有些疲惫，可还好，这种强度的训练C罗也早就习惯了。

　　空荡荡的大宅里C罗在吧台喝了杯冰水，然后打开电视机勉勉强强混一下时间，似乎最近新闻里都在报道他和卡卡加盟皇马的事情，铺天盖地的，整得他都有点视觉疲劳。有对他和卡卡的关系感到质疑的，也有期待他们俩联手合作的，总之，还是和往常一样议论纷纷。
　　说实在的，他也很期待，期待未来，他能和这个好好先生发生些什么。

　　生活依然在继续，可不同的是他似乎多了个乐趣所在。C罗发现卡卡的脾气实在是好得惊人，对于他偶尔的恶作剧都是极为大方的包容，也不追究。而要知道这种人对于调皮的CRIS先生来说简直就是个惊喜，于是皇马的其他队员们发现，这两个人几乎更加亲密的在一起了。

　　要问谁可以肆无忌惮的调戏卡卡，答案只有C罗。要问谁可以不明缘由的霸占卡卡在更衣室的位置，答案也只有C罗。要问有谁可以纵容C罗的调皮，那么答案也只有卡卡。

　　只是C罗也知道，卡卡能陪他闹，能陪他疯，可他毕竟是有家室的人。至少他好几次邀请卡卡去泡夜店他都拒绝了，所以渐渐的，两人都明白他们之间得保持多适当的距离。毕竟，C罗和卡卡站在同一个高度，可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CRIS，我找到了一家巴西烤肉店，明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去尝尝。”卡卡是巴西烤肉的忠实粉丝，谈到巴西烤肉神色都在飞扬。

　　在皇马他们说同一种语言，喜欢的食物也大抵相近，所以倒也是挺投机。反正最近身边也没什么值得他挂心的女人，夜店也泡腻了，和这个应该不算沉闷的好好先生出去吃一顿也不错。

　　这样想着，我们的CRIS先生在第二天中午于自家屋里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后出门了。可是CRIS先生显然没想到，即便他戴上墨镜躲在车里也会被马德里疯狂的球迷认出来。尽管在半路被球迷读了半个小时C罗也依然准时到达了和卡卡约好的烤肉店。

　　然而我们的好好先生却迟迟没有现身，于是CRIS先生的表情开始变得越来越臭。

　　“嘿，CRIS。”

　　大概过了有一段时间卡卡终于赶了过来，C罗抬头正打算数落他一顿却发现卡卡现在身穿的衣服就像是被人在太阳底下揉搓了两个小时的杰作一样。

　　“ricky先生，你去干嘛了？”
　　“CRIS，抱歉，我实在没想到出门就会被球迷堵住。”卡卡一脸的抱歉。

　　C罗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我半路也被堵了，可显然你似乎比我要严重些。我猜依你的脾气应该是有求必应所以现场开起签名会了是吧？”

　　“CRIS。”卡卡适时打断了c罗的恶作剧。
　　“好了大圣人，我就不捉弄你了，总一天你会报仇的，我的留意点儿。”

　　卡卡无奈的看着C罗，有些自怨自艾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有点后悔和你这个小孩子出来吃饭了。”

　　“什么叫小孩子？ricky，我可是个男人。”
　　“那你结婚了吗？”卡卡自豪的看着被问倒得C罗。
　　“ricky圣人，别拿结婚来压我。”c罗嘴角一挑，顺势问道，“在某方面也许我的经验要比你丰富些。”

　　卡卡当然知道C罗指的是什么，登时红了脸，谁让我们的好好先生对这种事还是羞于启齿呢，显然就没有C罗肆无忌惮。

　　C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也就是卡卡脸上的绯红，心中恶作剧的种子又开始生根发芽，顺手端起肘边刚倒上的茶，啄了一小口。不过，我们伟大的CRIS先生很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这茶的温度。

　　“噗——”很没形象的被烫到了舌头。

　　“噗。”显然卡卡很乐意在这个时候看到C罗出丑，于是抓住机会好好打趣了一番，“我们伟大的CRIS先生，需要我帮你叫一杯冰水麽？也许现在你的舌头已经不是你的了。”

　　卡卡唯一气人的地方不是他的言语，而是他时刻保持在脸上不变的微笑，配上这句话简直是该死的让人恼火。

　　“如果有一天你这样对卡洛琳说她可得伤心死，还好是我，你亲爱的卡洛琳可不知道她的好ricky也有这样一面吧。”
　　“你放心，我不会对卡洛琳说这种话。”

　　C罗眼神一滞，“也是，卡洛琳是你的妻子。”理所应当该相爱一辈子的妻子。

　　“CRIS，家人是家人，朋友是朋友。本来就该用两种模式来相处，你是我的好朋友，自然会和你开些玩笑。卡洛琳不一样，她是我的妻子，我应该疼爱她才对。”
　　“何必跟我解释这些。”
　　“CRIS，我不是对谁都露出这样一面的。”

　　C罗抬起头，卡卡的眼神清澈而透明，不沾惹一点尘埃的眸子中令他根本找不到一丝欺骗。好吧，他就是一个该死的好好先生，总是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小小的脾气降下去。

　　C罗和卡卡的关系在皇马众多球员的见证下越来越暧昧，至少他两是训练跑步时的掉队专业户。两人在后面唧唧歪歪的不知道在腻歪些什么，媒体也毫不客气的捕捉他们每一个超出范围的举动，结果活生生的快拼出了一座断背山。

　　卡卡一直觉得C罗还是个孩子，总喜欢没完没了的恶作剧，比如前几天这个调皮鬼就把饮料倒在被盖里朝他头上泼，尽管他挺不在意可也不想助纣为虐，于是我们伟大的卡卡先生开始密谋着想要推翻CRIS先生的独裁政策。

　　球场上卡卡进球总是会最先和C罗拥抱，现在可不一样了，我们伟大的卡卡先生要捉弄C罗，于是可怜的CRIS先生开始发现这位好好先生玩起了团抱，也就是华丽丽的无视了他。

　　“ricky,你有好久没和我单独拥抱了。”当C罗颇为纳闷的找到他这样问时卡卡知道，这位先生上当了。
　　“CRIS，团队是很重要的，我们不可以搞小集体。”卡卡一本正经的劝慰着丝毫看不出是在恶作剧。
　　“什么小集体？抱你也是在搞独立？哪个家伙这么说的。”很显然，一根筋的CRIS先生误会了卡卡的话。
　　“我是说我们当然可以抱，可也得抱别人。”
　　C罗脸一臭，“那也得最先抱我。”

　　卡卡无奈到了极点，c罗果然无时不刻都在耍他的孩子脾气。不过他并不讨厌，相反还挺喜欢他的孩子气，至少C罗很少对别人发这种幼稚的小脾气。

　　“cris，你别那么独裁。”
　　“ricky先生，我现在很严肃的要求你以后比赛进球后一定要最先抱我。”

　　卡卡笑眯眯的看着C罗气急败坏的离开，流露出了一幅恶作剧得逞的表情，不过他的笑容依然清澈，所以谁看得出他的心思呢。

　　但是，我们伟大的CRIS先生也是个不好招惹的人物。既然卡卡不主动抱他那么他就主动抱卡卡，于是卡卡发现他的团抱政策开始停止不前，因为某个独裁的先生总是会在他跑向别人是把他果断的抱在怀里。

　　C罗的怀抱很温暖，有种淡淡的香味，四周都萦绕着他独有的气息，渐渐的卡卡也打消了继续恶作剧的念头。因为他发现他有些喜欢这个先生的怀抱，总给他一种安全感。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他也一样，然而脆弱时又有什么怀抱可以让他依靠，他不能让卡洛琳为他担心，因为本该是他去保护她，所以有些伤痛就只能自己承受。

　　还好，在这里，在皇马，还有他，还有我们伟大的CRIS先生。

　　卡卡想，他们真的是好朋友，场上是，场下也是。不过这句话他暂时还不能让C罗知道，要知道，这个人若是让他尝到了甜头那势必会更加的无法无天，他可想象不出日后C罗还会耍些什么花招。这个像孩子一样的男人，还真是让他不省心。

　　悸动就像一场暴风雨，来得突然，猝不及防。也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许不过是对方一个脆弱的表情，于是便沦陷了。

　　卡卡会邀请他去自己家其实在C罗看来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毕竟关系好到了一定的程度，一切事情也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C罗从来没看见过在家里的卡卡，也许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卡卡那么温润的神色。一家三口和谐的画面瞬间充斥了他的眼球，他对卡洛琳笑的模样是从来没有的宠溺，似乎眼底都要溢出暖流来。

　　于是那么一刻心有点落寞，不知道是在落寞什么，也是的确是太孤单了。

　　“CRIS，卡洛琳还准备了一些水果要到楼下去吃吗？”ricky来到自家阳台，发现C罗正一个人在那儿吹冷风。

　　“不了，待会儿我就回家。”

　　家，一个寻常的字眼，但是嚼起来却是有些苦的。没有家人陪在身边的家还能叫家吗？又或者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生活的家也可以叫家吗？

　　“CRIS，你有心事。”
　　“其实我心事挺多，只是没有什么人可以诉说。”他淡淡的答道。
　　“嘿，你以为我在媒体面前说你是我在皇马最好的朋友这句话是在敷衍吗？”C罗侧身，夜风吹乱了卡卡的发丝，“CRIS，我很在乎你这个朋友。”
　　“RICKY，要知道，其实我说起话来会没完没了的。”
　　“这很可怕。”卡卡笑道，“但是如果是你就不同，我很希望你把你的心事说给我听。”
　　“看着你和卡洛琳在一起那么甜蜜，那么幸福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Ricky,孤单太可怕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全世界都在与我为敌，好比我在足球方面，其实面对那些嘘声我心里何尝不痛苦呢，只是，如果就这样被打倒那么我会瞧不起自己。我只是想走到更高的地方，结果才真正的发现高处太可怕了。你瞧，不论我进球与否，那些家伙都还是会对我评头论足，有时候我都相信了他们嘴里的我，真糟糕。”
　　“我也许只是比你多了个依靠，一个受伤后可以疗伤的地方。CRIS，我很乐意为你分担这些痛苦。”
　　“我真不该让你看到我这么糟糕的一面。”卡卡第一次觉得CRIS真的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会那么轻易地流露出自己的脆弱，会把脑袋埋在臂弯里尴尬的不说话。
　　“CRIS。”

　　卡卡抱住在C罗，让他将自己的怀抱当做一个港湾去依靠，可事实上C罗反倒不希望在卡卡面前那么脆弱。只是，这个人太可怕了，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塑不起防备，总是要流露出真实的自己。甚至会渴望那个人能给他些温暖，哪怕那温暖微不足道。

　　“谢谢你。”
　　“cris,以后别这样了好吗？我早知道你没有那么伟大，我们都是普通人，所以一定会有这种时候。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我勾起了你不好的回忆。”
　　“ricky，我只是羡慕。”
　　“谢谢。”

　　他靠着他，将自己灵魂一半的重量依靠上去，如果是他就一定可以承受。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平淡的发生着，C罗在一场比赛里受伤，卡卡还记得那家伙还和他保证会很快就好起来，结果整整缺席了一个月。不过，即使是受伤，关于他的花边新闻也依然不间断的满天飞。

　　“嘿，伙计们，这家伙又搭上了一个不错的妞哦。”更衣室里佩佩拿着一张新出炉的报纸一脸亢奋，显然比上面的当事人还兴奋。

　　卡卡当然猜得到上面说的是谁，只有C罗的私生活他从来不想过问，他一直坚持的认为C罗不是媒体里报道的那种人。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卡卡给卡洛琳打了个电话，声称自己有事会晚些回去，事实上，这个好好先生只想去探望一下某个人。也许有一半的冲动是拜佩佩所赐，他想去看看这个小子是不是真的受伤了也不停止猎艳。

　　卡卡抵达C罗家门口时夜色已经沉沉的笼罩在了头顶上方，他忐忑不安的按下门铃，里面半晌也没有动静。

　　“CRIS，你在哪儿？”卡卡拨通了C罗的电话，那头无比的嘈杂，很显然不会是个好地方。
　　“RICKY？你有事吗？我现在在哪儿你不会不清楚吧？”
　　“你真是受伤了也不忘记泡夜店吗？”卡卡声音一沉，“我可是特地跑来看你，想看看我们伟大的CRIS先生恢复得怎么样了，结果我们伟大的CRIS先生不在家里休息反倒又出去猎艳了。”

　　那头C罗的语气煞是震惊，“RICKY，别告诉我你现在在我家门口吹冷风。”

　　“罗纳尔多先生，您猜呢？”
　　“shit，ricky，你为什么不提早说？”还不等卡卡回答C罗便匆匆的交代了一句，“不介意的话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赶回来。”

　　电话倒是挂得挺干脆，卡卡依在C罗家门口，抬起头，繁星点缀的夜空带着一种迷幻的美。但愿cris别带个女人跟着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卡卡就是不想C罗和那些女人走得太近。娱乐圈鱼龙混杂，又有几分真心，哪怕他C罗是世界顶级的球星。

　　“RICKY。”C罗赶到时夜色已经很浓了，他走向依偎在门边的那个身影，卡卡一脸浅笑着丝毫没有埋怨的意思。

　　“什么时候能归队？”
　　“快了，大概还需要几天。”C罗愣愣的看着卡卡，突兀的笑道，“没想到ricky你也会做出这么没头没尾的事情来。”
　　“因为佩佩今天给我看了一份报纸。”卡卡说，“CRIS，我知道你有分寸，也许还轮不到我来告诫你。那些女人对你是否真心你最清楚不过，这样匆忙的寻找与失去到头来反而什么都得不到。”
　　“我会遇到那个人，只是时间问题。我想你误会了，那些女人对我来说只是打发时间和满足生理需要的人罢了。”

　　卡卡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圣人ricky早就结婚了，在你眼里我一定就像个小孩。”
　　“你才知道么？”卡卡笑了笑，“CRIS，说实话，我不希望你再继续下去。”
　　“如果RICKY先生能给我介绍一个不错的对象能符合我的胃口并且短时间内不会让我腻味的话我也许能考虑暂时收敛一点。”C罗说。
　　“我哪知道什么人适合你的胃口。”

　　C罗无所谓的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果你是女人，也许我早就结婚了。”
　　卡卡心头一个不小心的颤动，顿时尴尬的埋下了头。C罗打量着卡卡的反应，嘴角却有些落寞。
　　“我是在开玩笑。”
　　“也许吧。”卡卡依然笑得温柔，只是却明显变了个味儿。
　　“CRIS。”
　　“嗯？”
　　“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是，Ricky大圣人

　　C罗归队那天卡卡记得天气挺不作美的，不过明眼人不难看出卡卡脸上淡淡的却怎么也掩饰不了的微笑。两人之间似乎罩上了一层薄纱，在暧昧之间挣扎，猜不透更捅不破。他们心照不宣的维持着这样的现状，还好的是，这种现状对谁都好。

　　也许那晚C罗一句无心的话就已经让双方明白了什么，适合与不适合，喜欢与不喜欢。其实喜欢这个词很难去给一个定义，因为谁都不愿意相信这种情谊可以跨越兄弟这个词。如果卡卡没有结婚，没有卡洛琳，没有卢卡，那么一切又会怎么样？

　　在2月十四日到来之前，其实两个人都没有想过要去琢磨什么答案。

　　2月14日，皇马在比赛中胜利，两人在几万名球迷的注视下发明了独属于C罗和卡卡的庆祝动作。卡卡扑在C罗身上，笑得那么开心，一瞬间身边所有的人都透明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可以那么开心的在他怀里大笑，他也可以那么自然的敞开怀抱来容纳他的开心，如果一切只是冲动，冲动又始于原始的内心，那么是不是又可以代表些什么？

　　C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会干出了卡卡一样没头没尾的事情来。坐在车里，他一阵无奈。是什么冲动可以让他这么晚了还跑到卡卡家门口来？透过车窗看着屋内温暖的灯光，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天喘不过气来。

　　C罗掏出手机，放在耳边。
　　“喂，cris。”
　　“Ricky，你在家吗？”
　　那头淡淡一应，笑着说，“当然了，今天是个很值得庆祝的日子卡洛琳做了丰盛的晚餐。”
　　“是吗？”C罗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举动简直是愚蠢至极，他差点忘了就算今天值得他去纪念，伟大的卡卡先生也还是会和他美丽的妻子度过这个浪漫的情人节。
　　“CRIS，今天我很开心，这场比赛踢得很棒，当然，我也不会忘记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庆祝动作的。”卡卡真挚的语言有些温暖了C罗的心。
　　“恩，我也是。”他顿了顿，“RICKY，你猜我会不会干出和你一样的傻事来？”
　　那头明显一愣，“你是指哪件事？”
　　“呵呵，如果你猜到了我就给你一个惊喜。”如果卡卡猜到了他一时冲动出现在他家门口，他就义无反顾的敲开他家大门。

　　然而，那头沉默了好一阵子，他耐心的等着，却听见电话那头一阵嘈杂。

　　‘亲爱的，晚餐都准备好了，卢卡还在楼上玩儿，去帮我把他抱下来吧。’
　　C罗嘴角一僵，“RICKY，快去把卢卡抱下来吧。”
　　“CRIS，我还没猜到呢。”
　　“不用了。”

　　而后便是可怕的沉默，卡卡心中一紧，“CRIS？”
　　“我没事。”
　　“当我是傻瓜吗？我们的CRIS先生从来没有这么沉默。”
　　C罗喉口干涩得发疼，半晌才回道，“我忘了今天那群家伙约我去泡夜店，RICKY，你就好好和卡洛琳吃烛光晚餐吧，我挂了。”
　　“等等。”卡卡脑袋一热，“你是不是在我家门口？”
　　“RICKY先生，要不要我把电话放在我旁边的女人耳边或者让她叫几声给你听？”
　　“CRIS。”卡卡无奈的勾了勾嘴角，无力的陷进了沙发中。

　　他果然还是那个Cristiano Ronaldo，即使今天是情人节也不会落单，身边总是有一大票女人围绕。这样的人说孤单是不是不该相信？如果只是单纯的生理需要，为什么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还要过得这么随便？
　　“CRIS，我去抱卢卡了，挂了。”卡卡不想再乱了思绪，匆忙的想挂掉电话，“节日快乐。”
　　“恩。”

　　沉重的合上手机，C罗开着车子离开了卡卡家门口。为什么不干脆的说自己就在他家门口呢？为什么不想让自己那么窘迫呢？这么重要的日子，因为他而变得重要的日子他怎么可能随便的过。现在还没有哪个女人有资格和他一起过情人节，没有哪个女人，只有一个叫卡卡的男人。太可笑了，C罗将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子的天窗，望着干净的夜空。凉风贯穿了每个毛细孔，他并没有感觉到冷，只是觉得有个地方很痛，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想起了比赛时卡卡扑在他身上是回响在他耳边的笑声，那么清脆，那么快乐，但是，却不属于他。

　　卡卡，为什么我会感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