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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标的31 【捉虫】 ...

  •   本着可以免费随便食甜品的目的,椅子也还未坐热,花穗就一头埋在甜品堆里狼吞虎咽起来,其消灭甜品的速度令身旁的京子不禁刮目相看,因为在平常花穗只会吃一件小小的蛋糕而已,而且还是小口小口的慢慢咀嚼。

      「别管那丫头。」坐在她们对面的美特甩甩手,示意京子别大惊小怪。因为夜兔族的胃口是比普通正常人的大很多倍,即使花穗是混血儿,但只要她想吃也会一直不停的吃,所以美特也任由女儿猛地吃个不停。

      只要丫头今晚别喊胃痛就行。美特支着脑袋微笑地对京子问道:「吶,京子,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嗨,当然可以。」京子扬起甜美的笑容点头回道。

      「可以跟我说一下有关小穗的事吗?我最近才放假回来,很久也没与她见面,所以想了解一下她的生活和朋友圈子呢。」

      「好啊!」京子点点脸颊,眼珠稍微移去一旁作回想状,「嗯……该从哪说起呢……啊!」

      于是京子便把从国中一年级起认识花穗直至现在之间所发生的有趣事情娓娓道来。美特微笑不语地聆听她的说话,看着说得好不兴奋连脸蛋也浮起红晕的甜美女孩暗想:小穗认识了位不错的朋友,真难得。

      「是吗……那,有没有一些男生是和小穗她走得特别近的?」

      这条问题一出,一直在角落不作响吃东西的花穗噎到了。美特笑咪咪地瞥她一眼,「啊啦,妈妈只是随意问一问,小穗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嘛。」

      有谁会问这些不伦不类的问题啊!花穗拿起杯子往嘴巴狂灌,才慢慢停下咳嗽。

      京子捂嘴笑起来,「伯母很关心花穗酱呢。」

      花穗手上的动作顿一顿,酸涩的泡沫在心中冒了上来,不过很快就给她一一戳破。她继续「埋头苦干」,不再去理会母亲。

      「吶,我上次看到一个好像兔子一样的褐发男生和小穗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呢,京子可以说一下对他的印象吗。」

      「……呃?伯母你是指纲君吗?」京子楞了楞,虽好奇为什么花穗的母亲会似是无意的问起他,但仍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纲君是一个善良的男孩,也很温柔,有时候还会做出些惊人之举,令人刮目相看呢。」京子勾起嘴角,表情变得柔和轻声说:「待在他身边会让我感到很舒服,或许纲君就是有一种吸引人去接近他的亲和力吧。」

      那小子真的有这么好吗?美特摸摸下巴,对京子的心思理解不能。
      而且他这么弱,小穗她竟然会有兴趣……嘛,该说不愧是我女儿吗,和我当年的情况差不多呢……

      后来,京子因为接了电话说是有急事要先行离去,剩下母女二人默默无言对望,不,只有美特在望着女儿,而花穗则只顾吃东西头也不抬起来,视母亲为空气的存在。

      美特清清喉咙,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一向豪爽的她此刻面对八年没见的女儿竟变得迟疑起来,心中起了丝害怕又既愧疚的情绪,望着女儿的眼神缓缓的温柔下来,放轻声音说道:「小穗,妈妈有话要跟你说──!」一阵电话铃声打断她好不容易组织出来的话,使她脸色一下子变了。美特低骂一声掏出手机,一改温柔母亲的形象,瞬间黑脸化并咬牙切齿地说:「警告你,我还在放假,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的话你就──!什么?!给我干掉他!那小子别以为是我后辈就可以砸我场,我并不放他们春雨在我眼内!」

      干……掉?花穗耳尖的听到某些刺耳的字眼,边往口塞了件蛋糕边留意母亲的说话。
      可是妈妈她不是模特儿吗,为什么会这样说的呢……

      「小穗。」母亲的叫唤声使她楞了楞,呆呆的抬起眸,却不料对上母亲凝重的脸孔。美特放下手机,一双棕红色的瞳眸认真地注视一头雾水的女儿,「没有时间再向你解释了。小穗,我要带你走。」

      「走……?」花穗下意识地重复这个字,脑海一片空白完全不能分析母亲的意思。

      「嗯,跟妈妈离开并盛,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窗外的天空「轰隆!」地响起雷声,原本已停了的雨像瀑布般从上空飞泻而下,砸在建筑物上发出扰人的闷响,把茫然若失的花穗从失神的状态下拉回现实。

      走?这是一个跟她距离遥远的字啊。没想到,终于等到这个女人亲口说要接她走,但是为什么她没有开心的感觉呢?

      女生低头看着攥起的拳头,用自己也无法相信的平静语调淡淡回道:「别开玩笑了。」

      「不,我很认真。」美特稍微向后靠去,翘起长腿用眼角瞄去窗外懒洋洋的道:「我全部知道了,所以我更不能把你交给黑手党。我要带你回去属于我们该去的地方。」

      桌子条地被断成一半倒塌下来,花穗缩开手面无表情地瞪住不改面色的女人:「谁让你擅作主张了。」

      八年没见的母亲回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半分解释也没有就要把女儿直接带走……她实在不能接受!

      「你一直不顾家庭为所欲为,我才不要你现在才管我。」花穗站起来,用高度优势「俯视」女人,但当女人轻叹一声也站起身时,俩人气势瞬间大逆转。

      「我知道你生我气。但是,一事归一事,作为你的母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黑手党利用。」美特的眼神一凛,此刻的她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母亲应有的慈爱气息,而是久历战场的人才独有的杀气,慑人心魄。「你应该知道我们夜兔族的能力是多么可怕的,黑手党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怎会不知,你想成为一个只会遵从本能去杀人的战斗工具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黑手党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你连爸爸的葬礼也没回来参加,当年我也曾经求过你带我走但你却用一句话忽悠过去,现在一回来就急着带我走,没有问过我的意愿──」在母亲渗入人心的冰冷杀气下,花穗强撑着颤抖的身躯倔强地对望女人一字一字的道:「你随心所欲,我也要随心所欲。」

      「死丫头,别这么嚣张。」美特勾起特别妩媚的笑容,一拳砸在墙壁上,瞬间把龟裂的纹路印在雪白的墙壁上。

      「老女人,都一把年纪了还笑成这样。」花穗扬起嘲讽的笑容,亳不退让的瞪住女人。

      又一声「轰隆!」,不过今回不再是打雷声,而是这对母女轰穿甜品店的墙壁时所发出的巨响。只见她们从洞口跳出来,跃上半空迅速的拳打脚踢起来,互不相让。下方的路人们全看得目瞪口呆,因为凭他们的肉眼只能观看到两个黑影在高速移动,互相交错,以及因那阵阵厉害的拳风而刮起的树叶。

      美特和花穗分别借对方的力向后跳去数步。「既然你不肯乖乖跟我走,我也只好直接用拳头把你的蠢脑袋砸醒!」美特拽出一把油纸伞,向花穗冲去。

      「我才不会无缘无故跟一个欠我八年解释的女人走的!」如果是在一年半前,她会毫不犹疑跟她离开,但是现在……

      「说到底你还是记恨妈妈当年不带你走!」怒气冲冲的美特向女儿挥起伞子当头劈去。

      「是。」出乎意料之外,花穗很爽快地承应了。「因为我不想变成像你这样不顾家的女人!」她拽出自己的油纸伞,挡住女人的抽击。

      「哼,恐怕这是借口吧。」继续发起攻击,美特的伞子咄咄逼人,一下比一下更加凌厉的打在花穗的伞子上,令花穗的虎口开始隐隐作痛。「我看你是舍不得那个黑手党小子!」

      「啧。」花穗不耐烦的抬起脚往女人的肚子踢去,但被女人轻易如举接住,还顺势握着她的腿用力向上提去,把花穗扔走,砸在一旁的建筑物的墙上。

      「咳咳……」花穗从满地的碎石堆中爬起来,按住隐隐作痛的胸口。

      可恶,这个暴力老女人……

      她扶住墙壁,伸手随意抹掉嘴角的血迹,任由雨水打湿自己,抬头对姗姗而来的女人缓声道:「你知道吗,这八年里每一年的生日我是多希望你回来亲口跟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可是我永远等到的只是你寄来的礼物而已。我以为我会一直过着只有我一人的生日下去,可是在今年我竟然收到一份最好的礼物啊……」闭上眼睛,过去和伙伴们相处的情景沥沥在目,「第一次参加夏日祭典,第一次玩摊位游戏,以及第一次和朋友一起观赏烟花……这是我十三年来收到的一份最好的礼物,原来大家一起观赏时的烟花是这么漂亮的。但是如果我跟你走,我还能看到吗?我可以不再孤单单的留在家里吗?……妈妈,你说得对,我是舍不得离开并盛,因为我重要的人都在这里,所以──一」她睁开眼,一双棕红色眼瞳流露着绝不退让的坚定光釆,「我不能跟你走。」

      「你太天真了,小穗。」美特在大雨下向女儿一步一步迈去,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道:「归根究底,你身上始终流着一半的夜兔之血,我不是说过,想利用我们夜兔干坏事的人满大街都是的吗。你真以为你口中的伙伴没有抱着利用你的心去接近你的吗。妈妈留你在这儿,只想你像个普通人一样,可以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并不是要你加入黑手党终日在杀戮下生活!」

      「……妈妈,我还记得当年你离去时曾经说过,『待雨后的彩虹出现,花朵在蓝天白云下随风摇曳时』你就会来接我。」花穗仰头看去灰暗的天空,「大雨一直在下,我找不到彩虹啊。但是,我却找到那片天空,那片可以包容一切的天空。」

      「你确定那片天空可以保护到花朵,不受暴风雨侵袭吗。」美特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你在说谁,那个小子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到你,难道你想再进一次医院?」

      为什么她会知道我住院的事?花穗瞪大了眼晴,不可置信的呆楞在原地。

      不,她全知道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什么都知道了。「我开始怀疑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模特儿,你到底在这八年里做什么?」

      「我暂时不会告诉你,你只需要回答我:走,还是不走。」

      花穗看着向自己逼近的女人,横下心咬牙:「不、走。」

      「别太任性惘为!死丫头!」美特二话不说便按住她的脑袋向墙壁撞去。花穗抬脚用滕头撞向女人的胸口,摆脱她的挟制,打起后空翻远离暴走的母亲。「任性的是你,是谁抛弃我和爸爸的,是谁差点饿死她女儿我的!并盛是我的家,我不会走!」

      「那就更应该走。」美特缓缓地走向她,并瞟了眼她们在打斗中所制造的破坏痕迹,「你别忘记我们身体流淌着野兽本能,那捕获猎物的夜兔的本能。说到底我们是活在战场上的野兽,想要安居的地方会变成怎样?想想你会忘记自我,尽情的破坏,以及──伤害你重要的朋友,你也不想京子对你露出恐惧的表情吧,啊,还有那个小子会对你亳不掩饰的表露厌恶之感,你还想留在这里吗?」

      花穗呆呆挣挣的望去身旁的一片狼藉,那是她弄出来的……无意间对上躲在一旁的路人的惧怕眼神,顿时错愕的往后退了几步,路人们的脸变成京子、阿纲,还有大家的脸,使她转过身冲进雨帘中,在美特冷漠的视线中消失掉踪影。

      我真的会伤害到大家吗……花穗茫无头绪的在街上像只盲头苍蝇乱冲一通,拐过街口,脚好像被某东西绊到,身体直直的往前方跌去,她闭上眼去,但却没迎来想象中水泥地冰冷的感觉,反而是既温暖又熟悉的,可靠的──!

      「花穗?!」

      阿纲……男生惊讶的叫声在她脑袋上方响起,花穗沉默不语抓紧男生的外套。

      因为今晚会进行雷之守护者的战斗,阿纲一行人带着蓝波向并盛中进发,却不料在拐弯处看见只顾低下头奔跑的女生撞到脚边蹦蹦跳跳的蓝波后,直直扑进阿纲的怀里。

      「呃?!为什么花穗会全身湿透了的,你淋雨了吗!」阿纲撑着雨伞,手足无措地低头看着怀中狼狈不堪的女生,却不料女生竟下一秒突然推开他,任滂沱大雨继续打在她身上,也让众人看清女生身上进行过打斗的痕迹,尤其是她的左脸颊,竟然肿起来了。

      「发在什么事了?难道你被敌人──」阿纲上前为女生遮雨。

      「不是。」花穗冷淡的打断他,「我被某个老太婆家暴了。」

      「哈?」阿纲和其他人被她的回答弄胡涂了,只有置身事外的蓝波站在女生脚边忿忿然的抬起小脚往女生的小腿踢去:「可恶!你踩到蓝波大人了!」

      「既然花穗也在,那么你也一起去观看蠢牛的战斗吧。」坐在山本肩膊上的里包恩开口决定,从他稚嫩的小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是相扑大赛吗?」想起下午京子曾经说过的话,花穗的视线移至还在踢着自己的蓝波身上,小孩子的力度对她来说不痕不痒,「他不行。」充满鄙视的意味。

      相、相扑大赛?难道连花穗也相信大哥的胡言乱语?而且花穗你说得没错,蓝波的确是会输的啊啊,他会受伤的,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弃权啊!

      见到阿纲忧心忡忡,郁郁不乐的注视前方玩水玩得好不开心的蓝波,花穗张了张嘴,却半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好垂下眼帘闷不作声跟大家到达学校。

      黑夜中的学校在雷电的光芒下,显得特别可怕,而且天台上更竖立了几枝古怪的柱子,令阿纲的脸色瞬间变了。

      今回的战场是在学校的天台上。

      「来吧!泽田!老规矩!」了平拽过呆若木鸡的阿纲,「藤原你也来!」揪起花穗的后衣领,还有羞红了脸的狱寺以及在吮手指的蓝波,各人表情不同的手搭手围成一围,「今回加入了藤原,士气大大提高了喔!来──」

      「蓝波加油──!」了平激动的叫着。

      「噢!」山本笑哈哈地大声应道。

      「啊……」阿纲兴致缺缺的敷衍了事。这么丢人的加油方式他真不想再玩下去……

      「……」剩下的狱寺和花穗索性紧闭嘴巴。

      以为是在玩新游戏的蓝波很高兴的要求再来一次,但被阿纲斩钉截铁地拒绝。

      在蓝波要上场时,阿纲蹲下来把手按在他的头上一改平常的表情,脸色凝重的严肃说道:「蓝波,你要听清楚!不想去就别去!」

      不想去就别去……阿纲的说话字字有力的敲打在花穗心上,她恍恍忽忽的透过大雨似是注视眼前闪着电光的比赛场地。倏地一股骇人的杀气从对面处直直射向她,花穗皱眉顺着杀气抬眸望去。

      「喂喂!你不就是那晚的臭小鬼吗!」斯贝尔比‧斯夸罗恶狠狠地瞪住女生,激动的挥起剑来:「那双鄙视人的死鱼眼,绝对是你!你果然是那边的人!」

      这大嗓门儿……花穗恍然大悟地拍一拍脑袋:「你是被我用平底锅拯救的傻【哔──】男人啊。喂,你对玛【哔──】苏女王头抬得太高了,庶民。」

      喂那消了音的是什么恐布字眼啊花穗你的气场变了耶……不对!花穗何时惹了那群□□的!?阿纲快速掩上花穗的嘴巴,阻止欲想再爆出【哔──】等字眼的她。

      「……」斯夸罗默了数秒后怒火大爆发:「可恶……我要宰了你!!!喂!列维!」他歪过狞狰的脸孔,对赛场上的列维阴森森地道:「你瞪够了没有!」

      你阻住了我的比赛!列维的小眼晴是如此表达他的不满。

      「嘻嘻嘻……」一旁的贝尔菲戈尔咧嘴笑起来,「什么嘛,那个面瘫女是谁,一副女王的模样,让王子我很不爽呢……」

      「谁知……」玛蒙凉凉的开口,「是对方的雾之守护者吗。」

      一场插曲过后,比赛终于开始。但战况基本上是一边倒,继被雷电打中后又被列维踢飞,蓝波忍不住嚎啕大哭用十年火箭炮叫唤十年后的自己上场顶替。

      烟幕散退后,十年后蓝波一改一向懒洋洋的表情,慌张的喃喃自语:「糟糕,大姐头要回老家去而我竟然未能阻止她……首领一定会杀了我的……」

      「十年后蓝波!」阿纲的叫声惊醒冷汗不止的他,他歪过头,冷不防对上花穗面无表情的脸,剎那间白了张脸感动地叫道:「大、大姐头!你回来了?!你和首领吵了一大架又冷战,最后冲出了大宅说要回去你母亲那里,真的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首领他变得好可怕啊……呃?你是十年前的大姐头?!」

      「……他谁啊?」花穗侧过脸问紧张兮兮的阿纲。

      「先不说这些了!」阿纲对十年后蓝波大叫:「小心!现在还进行指环战啊!」

      「啊啊,我知道了。」

      花穗挠挠脸颊,与笑得别有深意的里包恩对望一眼,一头雾水的观看那位牛郎打扮的男生气场倏地变得很可靠似的,然后充电完毕的他像头蛮牛威猛的冲去敌方的大叔,再然后被大叔打得落花流水……= =

      好蠢……之前的可靠都是错觉吗?默默无言地注视趴在地上捂脸大哭的男生,花穗很没良心的吐槽起来。

      紧接下来,二十年后的蓝波的出场把战况逆转了!

      花穗在蓝波把电流导在地上去时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料背部撞到人。她歪过头望去的同时,阿纲和狱寺的叫声在耳边响起:「爸爸!/世伯!」

      「哟,小丫头。」泽田家光扬起抹亲切的笑容,在他身旁还有花穗几天没见的巴吉尔。

      呃?是阿纲的……爸爸?

      「蓝波!!!」

      花穗听到众人焦急的叫喊,没由来感到一阵悸栗,定眼一看,不知何时回来的小婴儿竟倒卧在地上,全身都被电焦了,奄奄一息,好不可怜,而敌方的大叔正举起伞子要刺去小婴儿。

      糟糕……花穗眼神一沈,握紧油纸伞,想赏对方吃子弹时被泽田家光抬手阻止:「等等。」

      但是!她抬起眸不解泽田家光的做法。

      「阿纲他已去阻止了。」泽田家光满意一笑,花穗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烟雾迷漫的比赛场地中,耀眼的橙红火焰和阿纲沈静的脸孔一瞬映入眼帘。

      听着阿纲轻而有力的道:「如果眼看着宝贵的同伴死去,我死多少次也无法赎罪!」时,花穗不禁勾起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在心里说道:對啊,这才是阿纲。藤原花穗你这个笨蛋,怎么能被妈妈的说话所动摇!我是不用介意的,因为──我们都是同伴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标的31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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