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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拐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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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多,秦晚荷按时下班。
这已经是她在超市工作的第三个月了,也是她不好容易求来的工作。
平城,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县城,也是一个找工作极难的地方。
十一月的天气飘着小雪,踩在地上咯吱咯吱的响。
她伸手去接飘落的雪花,一瞬间就化成了水。
她今年二十七岁。
她妈妈生她时难产不幸去世,爸爸前两年因为盗窃又进了监狱,从小她就和外婆相依为命。
本以为可以好好读大学的,可是爸爸进了监狱,没有人照顾外婆,她只好回到了这里,离开了大城市。
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秦晚荷从小就手脚冰凉,她不自觉的把围巾紧了紧。
这个时间,街上没什么人,她住的地方有些偏僻,路灯因为老旧一闪一闪的,有的甚至已经坏掉,路也坑坑洼洼的,要是夏天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能摔个跟头。
以前她还挺害怕走这种地方,可现在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走到拐角时,她听见身后有汽车的声音,她回头看了看,那车却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了几个彪壮的大汗,秦晚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们绑上了车。
车上基本都是男的,后座上还有两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生,应该是被迷晕了,嘴里还粘着胶布。
车上的男人猥琐的朝她看了看,让她后背一凉。
她刚想开口说话,一快白布就捂上了她的嘴,每过几秒,她意识渐渐模糊也昏了过去。
这过程,仅仅发生了短短两分钟,没有一个人看见。
.....
车子颠簸不平,期间,她被换到了另一个车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再一次醒过来,她发现手脚都已经被帮住了,四周漆黑一片。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嘴也被人封住了。
这下,她彻底慌了,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一会儿要面对怎么的危险,她不清楚。
不大一会儿,仓库的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很壮实的男人,和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
她立马闭上了眼继续装睡。
他们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秦晚荷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那个女的手里提着个箱子。
灯光突然被打开,她不自觉的锁了锁肩,这里面关的不止她一个人,而且全都是女人。
多大的都有,甚至还有未成年。
女人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针管和一杯白色的药水,她将药水抽出,挨个注射进了她们的身体内。
直到到了她。
那女的动作麻利,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秦晚荷屏了住呼吸,她现在可以说是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现在很害怕,但如果反抗的话,下场应该会恶劣。
那女的挨个注射完之后就和刚才一起进来的男人走了。
她不知道那女的注射的什么。
刚开始她还没有察觉,直到一两个小时以后,她开始有点恶心,然后就是想吐。
难受至极。
秦晚荷也终于知道那女的给她注射的什么了,是毒,品。
她浑浑噩噩的,后来不知道被送去了哪里。
再次睁开眼,她躺在一张床上,屋子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泛黄的灯泡发着微弱的光亮。
房间小的可怜,除了床,什么也没有。
她试着起来,可脚却被铁链栓住。
刚才注射的药品现在让她头疼恶心,她感觉脑袋要炸了,非常的难受。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她只是和平常一样下班回家,怎么就被拐卖到了这种地方。
她现在倒是不担心自己,倒是外婆,她年纪已大,眼睛花,耳朵也不太好使,腿脚也不利索,自己一个人在家又照顾不了自己。
就在她发呆想怎么样才能出去时,房门被人打开了。
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能有四十多岁,大肚子,还镶了颗金牙。
秦晚荷有些害怕,她想跑,可脚上却栓着铁链,身后又是墙面,她无路可逃。
那男人猥琐的看着她,突然间就扑倒了她身上。
她挣扎,“滚开。”
那男人笑了笑:“来了红灯区还想要清白,做梦吧 ”
她心脏猛的一缩,红灯区!
她...被人买的了缅甸!
不,这不可能。
男人力气本来就比女人的大,她所有的反抗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撕,开自己的衣服像饿狼一样。
她恶心极了。
自己的清白就这样丢了。
事后,她无力的蜷缩在床上,为什么,她明明和往常一样下班,怎么就会被拐卖到这种地方呢。
突然,隔壁的房间也发出女生痛苦的声音。
她知道,被关在这里的不止她一个人。
被关在这里的人,基本是出不去的,除非死。
秦晚荷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一定要逃出这里。
整个走廊上,都回荡着女人们的哀嚎声。
她隐约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哎,今天来的这批妞不错啊。”
“那是,这都是从中国弄过来的,能不水灵吗。”
“哎,我听说202房间里昨天那个女的死了?”
“可不,得上传染病了。”
“白瞎了。”
.....
在红灯区的女人一但生病,他们不仅不会给你治疗,而且等你死,后会把你的尸,体喂狗。
秦晚荷虽然不做保养,但是她生的好看,皮肤白,腿还长。
小县城里的人都会夸她长的漂亮。
其实有时候,美貌也是一种罪。
.....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每一天,每时每刻,她都在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那些男人在她的身上放肆,她每次都会反抗,可最后的结果,只有挨打。
但她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的念头。
那个女人,每一天都会来给她注射毒,品。
最后,她成功的染上了。
只要她不服,侍好来这的男人,那下场就是等她每次毒,品发作时,只有硬抗。
可她虽然难受,这种硬抗是一般人都抗不过来的。
但她就是不屈服。
短短十几天,她的身上已经全部都是淤青。
有些男人简直就是变态,他们会拿皮鞭去抽打她。
现在她的身上可以说是不忍直视了。
可那些人依旧不会放过她。
每一天,至少都会有一个女人被他们抬出来喂狗。
那个女人,每天晚上都会来给她注射药物,这期间,那女人什么话都不说。
秦晚荷知道,她是缅甸人。
这种日子,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房间里没有可以计时的东西,只有黑漆的墙,和发着微弱光线的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