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6、又見黃色閃光

　　儘管我答應了卡卡西會到忍者學校找他，可當我真的一邊啃著銅鑼燒一邊呆站在校門等卡卡西放學，已經是半年後的事情。卡卡西怎麼想我是不曉得，但若是因為我太久沒理他而生氣，我也只會一笑置之。因為我雖然理解人情世故卻不願意順勢而行——也就是故意的沒心沒肺，所以今天我早有挨罵的覺悟，且也一如往常地淡定。

　　本來我是這樣認為的。

　　可惜我錯了。我不只不淡定，還在風中凌亂了。不過，我的不淡定卻不是因為卡卡西。事實上，我還沒來得及見上卡卡西一面，我便已經囧了。

　　「小妹妹，你在等哥哥放學嗎？」來接兒子放學的大媽笑咪咪地問道。

　　我抽抽嘴角，沒有回話。知道自己只要一天還頂著萬惡的妹妹頭，自己就總是會遇上這種鳥事，我、我我我……我無話可說。天曉得為啥全家人都反對我去剪板寸頭以壯男子氣概，總之在我長大到有能力能剪髮之前，我只能對叫我小妹妹的人投以默默的怨恨眼神。

　　「哎喲，害羞啦，嘻嘻嘻，真是水靈的孩子。」大媽見我默不作聲，便自顧自地逗小鬼我。大媽用手捏了捏我的臉頰，嘻嘻地自個笑不停，完全沒看到我正皺眉寒著臉。大概正太的皮膚好是遠近馳名的關係，附近的大媽們似乎也對我的臉頰蠢蠢欲動起來。為免被大媽們蹂躪，我無禮地撥開大媽的手，轉身跑向校舍。

　　因為我是第一次來忍者學校，自是完全不認路，結果很是理所當然地迷路了。我也不著急，悠悠地邊吃著手中的銅鑼燒，邊四處打量。畢竟未來的我也得在這學校渡過我那毫無童真的囧樣青春歲月，就當作早些來踩點好了。

　　逛著逛著，我便來到練習場。練習場外沿植了一排樹木，綠得鬱蒼。每棵樹的粗壯樹枝下都用繩子繫了一個圓靶子，而小鬼頭們就在老師的安排下，逐一向圓靶施展投擲術。

　　根據父親所說，投擲術其實只是輔助的手段，人們雖然都會把投擲術練好，但卻沒人把它練得登峰造極。這讓我有點失落，因為現時為止，我最擅長的卻是投擲術。我茫然地看著其中一個圓靶子，直到它連續被五枚手裡劍命中紅心，我才回過神來往投擲者望去。

　　金髮、藍瞳，以及陽光的微笑。是波風水門。

　　他為什麼在這裡了？

　　我望著波風水門。波風水門正對小鬼頭們解說投擲術的要訣，而旁邊的老師則是笑咪咪地站在一旁，看著小鬼頭們。看來是波風水門受邀回校客串當小老師了。也對，波風水門已經在戰場上得到黃色閃光的名號，要當老師也是很夠資格。

　　波風水門解說完畢，又讓小鬼頭們自由練習。就在這時，有人拉了拉我的衣袖。我用眼角瞄去，原來是卡卡西。看來這是卡卡西的投擲課。

　　「怎麼來了。」卡卡西在我耳邊低聲說著。說話時溫熱的呼息讓我耳朵發癢，讓我忍不住捂著耳朵。卡卡西見了也沒覺得抱歉，只是望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就說過會來學校找你。」我一如往日，沒有太大表情地說。

　　「我以為你只是說說……。」卡卡西說著，彆扭地把臉別開沒敢看我。我見了只是嘴角微微勾起，然後又把表情隱去。

　　「你們，」正當卡卡西想說什麼的時候，我們身後傳來波風水門的聲音。回頭一看，波風水門正用一種看不乖的小鬼頭的愉快眼神看著我們兩人。「偷懶也不該這麼光明正大吧？」

　　「下次我們會躲起來的。」我望著波風水門的藍眼睛說。波風水門的眼神很清亮，沒有一絲茫然與頹廢，彷彿半年前我在公園中所看見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波風水門在成長。我忽然很好奇，在漫畫中沒多加描述的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一個人。說不定會很有趣？

　　但是，並不是現在。我想看到的，是成長後的他，而不是成長中的他。我對現在的他沒有興趣。

　　波風水門輕快地笑了。老師皺著眉頭看我，我敢肯定他正想說我並不是忍者學校的學生，不過波風水門卻沒有發現到這一點。他對我與卡卡西說，「你們快去練習。」

　　我與卡卡西對望了一眼，並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出久違的幼稚情緒。於是，我向卡卡西借了忍具，然後雙手併發合共五枚的手裡劍。四枚先行的手裡劍被從後趕上的手裡劍擊中，然後紛紛分別射向五個圓靶的圓心。

　　我瞄了卡卡西一眼。卡卡西翻了一下死魚眼，作出投降的手勢，然後默不作聲地依照波風水門的教導，把五枚手裡劍投出。

　　「你做得很好。」波風水門對我說，「很多大人都做不到這種投擲法。」

　　對於波風水門的稱讚，我眉不抬嘴角不揚地接下了。我努力多時，若還做不到這個程度，那我就真是太失敗了。故此我雖然對被稱讚感到有點飄飄然，但也不會因此自滿。因為這種程度還不足以讓我對上鼬而不死。

　　「你的名字是？」波風水門問。

　　「宇智波止水。」被他知道名字應該不怎樣吧？我這樣想著，說出了名字。

　　「宇智波止水嗎？很好，我記下了。」波風水門對我揚起語焉不詳的笑容，讓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