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水戰練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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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四十三年，六月九日。這天的天氣特別悶熱，平日吵鬧得要命的鈴蟲似乎也被熱得夠嗆，竟然異常的安靜。
我一生的大敵‧宇智波鼬，就在這天出生了。
與其他宇智波族人不同，我並沒有聚在宗家的門外歡呼慶祝。在偏僻無人的河邊，我在水面上站默默仃立著。下一刻，我解除了腳下的查克拉，讓自己沉入冰涼的水中。
自從知道鼬將要誕生，我練習得最勤的除了瞬身術，就是熟習水性。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漫畫中的止水是以自殺的名義，死在河裡的。雖然這個方法似乎對在謀殺事件中求生似乎沒太大幫助，但我還是會努力試試看。
十多年後的我，要死似乎還太早了點啊。我默默地想著，在水中睜開了眼睛，使出寫輪眼。
我認為光是學會游泳是不夠的，不學會在水中戰鬥是沒有意義的。於是我在水中不時潛游、閃避障礙物，即使練習累了，也仍然在水中練習閉氣。時日久了，我甚至愛上在水中發呆的感覺。
水中戰鬥的練習到底有沒有意義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的氣息變得綿長，可以在長跑時跑得更遠卻是事實。我想，這對將來在遠逃時必定有所幫助。
練習完畢，我在腳下運上查克拉爬出水面。此時，草叢發出了草葉被踐踏的聲音，明顯是有人正向我所在的河邊附近。身為忍者的我心裡不自覺暗暗警戒著，但我表面上卻仍一副沒有察覺到的冷淡樣子，慢悠悠地爬出水面。
「人、人魚，還是河童？」正當我才把上半身露出水面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驚叫了。用眼角瞧來者淡淡一瞥，原來是大喊大叫的笨蛋哥哥。
「沒有會穿衣服的人魚與河童吧。」我冷淡地說，把因水而黏服在臉上的黑色長髮撥開。無視目定口呆的帶土，我摘下戴在額上的護額，走到岸上拿起預備好的毛巾，自顧自地擦乾起頭髮來。
「止水，最近你每天都全身濕透回家，你……這是怎麼回事？」帶土用擔憂的眼神望著我。帶土的個性像小夜子，對於我這個自少便對人冷漠疏離的弟弟總是非常憂心。在他們母子來看，一個正常的小孩應該會任性、會撒嬌、常常展露天真的笑顏，而不是像個個性深沉的小老頭，整天不是在書房看書便是在修練，不哭也不愛笑。因此帶土總是想盡辦法想逗我笑，而被煩得快要著惱的我，則是學會了直接無視他。
「天氣熱，泡水。」我擦乾頭髮，披上毛巾，用手隨便甩甩長髮，重新把護額戴上。
「哦，原來如此。」沒有想起我是從寒冬中開始滿身濕透回家的帶土，很輕易地被我忽悠了。「為什麼不去游泳池？」
「人多。」我簡單地說，開始邁步回家。
帶土正了正頭上的護目鏡，笑咧了嘴：「吶，待我們都沒任務時，我們一起游泳吧。只有我們兩人。」
我想像了一下帶土呆在一旁看著我在水底扮浮屍的畫面，嘴角不自覺一勾。
「到其時你可別說無聊。」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水戰練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