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没这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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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起来真是好天气。”
——简媜《烟波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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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车之隔，窗外雨声淅沥，风雨交错的拥抱格外热烈，让摇曳不定的树叶更是簌簌做响。
余姝看着滴落在车窗的雨滴缓缓向下，隐没于车厢，似是又将同其他雨滴一样拥抱大地。
现在外面的味道应该很好闻。
“好久没下雨了。”余姝开口道，“我很喜欢雨天，静得让人向往。还有那种泥土和雨水混合的味道，感觉好像万物都被洗涤了一样，好新鲜。”余姝弯起嘴角道。
“从前你也很喜欢雨天”张亨寒道。
“什么……从前？”余姝不解。
张亨寒微微顿了几秒，方才开口:“看来从前你也很喜欢雨天。”
“啊……对，小时候我就喜欢听雨，等雨稍微一停我就跑出去，吸一大口气，但是每次都会呛到。”余姝嘴角微微勾起笑。
窗外雨渐止，张亨寒便道:“要不要试试再吸一次。”
余姝也看着窗外渐止的雨:“不吸了，不过可以嗅一次”
车窗打开，一股湿润清鲜的空气窜入车内，也随着余姝的轻嗅扑入鼻尖。
“很好闻。”许是这雨后的潮湿和夜晚的沉寂，二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
余姝望着夜空和湿润的人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待她再醒来，已然身处于一个温暖的环境当中。
脑中似是有个梦境与此刻重合。
蓦地，张亨寒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醒了？”
“这是书店，你在车上睡着了，车里太凉又怕暖气不干净，就把你抱到书店来了。”
余姝渐渐清醒:“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喝。”
余姝起身，张亨寒也跟上来。看着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杯，倒入热水。
余姝把纸杯递给他，张亨寒接过道了声谢。
忽然，余姝脑海里又浮现起梦里的画面……她突然，很想叫他一声。
“张亨寒。”
“嗯？”男人抬眸，漆黑的眸子再次对上余姝的视线。
余姝不言，二人对视许久。
蓦地，余姝移开视线。
“你每次买的三箱书，都干什么用？”
“跟你一样，送去学校图书馆。”
“哪个学校？”
“青禾小学。”
余姝有些惊讶“我去过那么多次，我们怎么一次都没碰到过！”
“是吗？”张亨寒转头，似是也没想到。
“你为什么送去那儿？”不等他答，余姝先道“不会是你的小学吧？”
“没。”张亨寒失笑。
张亨寒垂眸，隐住了浅浅的笑意，心里:“原来早已经擦肩而过好多次。”
正聊得起劲，忽然门被推开，一个腰背稍佝衣服湿漉的身影进来。
未等屋内人说话，那个身影先开口了:“姑娘，外面雨太大了，我进来坐坐行吗？”
“当然，”余姝抬步走过去，扶着老人坐下“我这儿也不算干净，您随便坐。”
“大爷，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啊？”等老人收拾好，余姝才开口。
“今天逢集，给我孙女儿买个新书包。我孙女儿争气，今年考上一中了。可哪想就走了一会儿垃圾就在街上堆满了，加上有风清理得又慢，这时间也晚了。我这腿脚蹬不快，雨下大了我也蹬不回去了。看姑娘你这儿开着灯，我就进来了”老人深邃的眼眶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疲惫贯透全身，但当提到孙女儿时，老人眼里瞬刻亮起来，嘴角掩不住的弧度。
“这集啊，是得整改整改了。有时候逢周末，大喇叭在外面吆喝的我都睡不着觉。”余姝道。
这集虽热闹，样式也多，余姝每次路过都能嗅上一股人间烟火气。但热闹过后的街道，各种废水烂菜堆积，难看也难闻。
“大爷，我给你去倒杯热水暖暖身子”余姝刚要起身，张亨寒先站了起来按住她。
“你坐着，我去吧”想着刚刚他是看着自己倒的热水，便坐了下来。
殊不知，这一切在外人看来，活脱脱像一对小夫妻，书店里暖光的灯光撒下，更显温馨。
老人嘴角轻轻勾笑。
……
第二天，余姝刚进班级，就感觉气氛好像不太对。一个早读下来，余姝不知道自己身上接收到了多少双目光。
余姝一个早读吼了三次，真奇怪，这是班级又有什么情况了？
早读结束，余姝正打算偷偷找个同学问问时，有几个同学便凑上来问余姝:“老师，你有对象了吗？”
“什么？”余姝有些没反应过来。
“班里同学都说，昨天下了晚自习有个又高又帅的人来接你。”
“还说你们在校门口……唔……”旁边的女生刚开口，就被另外一个女生捂住了嘴。
好家伙，磕瓜磕到自己身上来了。
“没这回事，那个人是我朋友，快回去准备上课。”说完余姝转头要走。
蓦地，余姝听着那女生又追上来。
“贺莉！赶快回去准备上课！”余姝回头
“老师，下节课语文，我来拿U盘……”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没这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