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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渠王世子,猥琐浪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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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清铃从客栈厕屋出来,顿时浑身轻松。
路上着了风,好在京都离这个小镇不远,否则,我怕是得就地解决了……哎呀,不想了,好羞耻啊!
她甩了甩头,想把尴尬时刻忘掉,将湿漉漉的手往裙上擦擦,打算去和景辰汇合。
因为自己的突发状况,一行人打算在这里吃个晚膳,再出发赶到离这儿不远的袁都瑞华府。
也不知道王爷他们点了什么吃食!想到这个,廖清铃一扫先前的颓意,脚下轻快地朝外厅奔去。
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不,刚走到楼道拐角处时,廖清铃一个不注意,与楼上走下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廖清铃立刻道歉道,抬头看去,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这男人穿着华丽,身后侍从一大堆,一看就很不好惹啊,只希望他能不要找自己的茬……
廖清铃刚想完,那男人就怒吼一声道:“没长眼睛啊!”
她深深低下了头,心里哀叹今日出门又忘看黄历了,随后诚挚抬头,目露歉疚:“真的抱歉,我没看到您从楼上下来。”
“呦~”那男人一看到廖清铃的眼睛,本来还是怒气冲冲的脸上霎时,表情变得猥琐浪荡起来,“是个小美人儿啊!不怪你不怪你,是爷冲撞了你,快来让爷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儿。”
廖清铃惊了,自己还戴着面纱呢!他是从哪里看出她美来了?
“这位公子,请你自重。”因男人的步步逼近,廖清铃不断后退,这客栈还有人来来往往,可这男人似乎毫不在意他人目光,像是为所欲为习惯了。
“美人儿,别害羞嘛,快让爷看看!”男人兴奋地抓过廖清铃的手,廖清铃想要挣脱,力气差得却不是一星半点儿。
男人将廖清铃的手放在鼻尖,像是在嗅一朵芬芳玫瑰一般,软玉温香,让他好不失魂。
他有些日子没开荤了,廖清铃独有的体香从他的鼻尖直勾勾入了他的脑海,久久迂回婉转,死死抓住他的神经。
就在这时,一计响亮的耳光响在大厅之中。
男人被惊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看着揉着自己手腕的廖清铃,“你特娘的!敢打小爷!来人!绑了!”
说罢,他身后侍从将腰间的利剑拔出,气势汹汹走向廖清铃,千钧一发之际,廖清铃只听见“咻”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从眼前飞过。
“啊!”
等廖清铃回过神来,那个本拿着利剑冲向她的侍卫不知何时被打到了柱子边,他的佩剑掉落在地,而手心里有一根棍状物将他的手和木柱钉为一体。
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根筷子。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何方神圣?武功竟如此之高!
“侄子,好久不见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廖清铃从震惊中回神,看向声音来源,只见不远处,景辰宛若天神站在众人之中,手中转着另一根筷子,似乎那男人的其他侍卫胆敢有动作,这另一根筷子也会立刻飞出去。
战神之称,岂是浪得虚名,廖清铃第一次觉得景辰的武功深不可测。
“还不过来。”景辰见廖清铃傻愣愣呆着不动,无奈说道:“吓傻了么?”
廖清铃这才屁颠屁颠跑了过去,躲在了景辰身后,还倔强地回了一句:“我才没有呢!”
南旭拉过廖清铃,紧张地问道:“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廖清铃连忙摇头,低声说道:“他非但没占到我便宜,我还打了他一耳光呢!”
“嗤。”景辰在二人前头把一切听入耳里,说起来他倒是有些可惜没见到他这不成才的侄子被女人扇耳光的一幕。
景辰这不成才的侄子,比他才小五岁,是华洲渠王之子,名叫景戎。
“你也在这儿!”景戎撇眉,很是惊讶景辰的出现。
二人都是私服打扮,很是默契地没有喊对方的名字或称号。
随后,他想到什么,眯起眼在廖清铃和景辰身上来回扫视着。
廖清铃也是忽然想起,景辰刚才叫那男人侄子??嘶!也就是说,他不是亲王,就是世子咯!
廖清铃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手心火辣辣地发烫。
景辰像是感知到了廖清铃紧张的心情,又像是不满景戎看着廖清铃的眼神,于是他向左挪了一步,不动声色地将廖清铃挡了个严实。
“呵。”景戎一脸仿佛明白了什么的样子,勾唇道:“原来她是你的女人啊。”
景辰顿了一顿,回到:“她就是我的一个婢女罢了。”
“婢女?”景戎笑得更加放肆了,“你怎么和你爹一模一样,那天上的仙子不要,就喜欢这些下贱之人?”
景戎一句话,成功让景辰手上玩转的筷子被腰折成两半,那看着还挺结实的槐木筷子在景辰手里就仿佛是一根稻草一般。
廖清铃不由得后退一小步,怕景辰发起火来牵连到自己,到时候再被那个不识相的家伙溅一身血。
可她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发生,景辰没有对景戎做什么,他只是将筷子扔掉,冷笑着说了一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专做些令人厌恶至极的事。”
“做人嘛!就要从一而终才好啊!哪像你娘,水性杨花,千人千面。”景戎像是和景辰认识了很久了一般,对他的弱点了如指掌,每一字每一句都往景辰最柔软的地方戳去。
景辰看似毫无动作,可那双手却是死死紧握,手心发白,周身气压冷若冰霜。
他二人就这么盯着彼此,最终在景戎的狂笑离开下,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眼神搏斗。廖清铃看向景辰无力松开的手,她知道,这一局是景辰输了……
因为景戎的出现,景辰临时改变主意,在这个客栈住了下来。
夜幕降临,晚膳时分景辰没有下楼,只让若雪吃完后,到他房中走一趟。
“果然,是要进京都吗?”
景戎一走,景辰就立刻让若雪去探查景戎到此的原因,华洲在琼洲的隔壁,离这里可是有百里之远的。
他若是从华洲出发,到这儿最快也得一个月,除非,他这些年一直都被某人安排在京都附近,以便随时能传唤入京。
而这个人,只可能是慈康太后。
“王爷!渠王在华洲时,就屡次三番与老王爷作对,如今其子也对你越发的不敬,可要属下让玉衡殿的人将他们全部除掉,替王爷出气?”若雪气愤填膺道,敢拿她家王爷的家事打趣玩弄,此人该死!
景辰摆手,倒比若雪要冷静得多,“你让暗卫盯紧他们,若进了京兆府,就去和若暄说一声,让他看住景戎。”
“可是……”若雪还想说些什么,景辰打断她的话,疲惫道:“出去吧!我累了。”
“是。”若雪心疼地看一眼景辰,她知道,景辰一遇到前江王妃的事便会很无措,很难受,可她从来没法让他释怀。
若雪收回眼神,正要退出去时,景辰的房门被叩响了。
“公子,奴婢能进来吗?”门外传来廖清铃的声音。
景辰和若雪互视一眼,都很疑惑廖清铃这个时辰为什么会来这里。
“王爷,我去赶走她。”若雪说道。正要转身出去之际,景辰却忽然改变了主意:
“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