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怪夜行记》山云风

22、裂隙空间

　　顾薇薇手稍偏一点，再次攻击并没有击中要害，但这只□□伤的并不轻，突然天空出现晴天霹雳，一道闪电直击小船，小船被炸的粉碎，顾薇薇也掉到水里。
　　水里出现一只巨型鳗鱼，不怀好意的冲向顾薇薇，在水里，顾薇薇一点胜算都没有，这时脖子上的灵珠再次发亮，产生的光圈包裹着顾薇薇飞离湖面，但这鳗鱼似乎并不死心，用力飞跃出水面，张开大口咬向顾薇薇。
　　顾薇薇手中的黑曜石飞了出来，迅速的飞进鳗鱼嘴里。
　　“哦！不！”顾薇薇伸手抓，但为时已晚。
　　鳗鱼吞下石珠，表情难受，在空中扑腾了几下后掉入水中。
　　而此时包裹顾薇薇的光圈变成光毯，顾薇薇则趴在光毯上朝下张望。
　　湖面很快平静下来，但不见癞蛤蟆和鳗鱼的踪迹。
　　“不行，非得把那伴生妖怪找出来不可！”
　　顾薇薇来不及探寻自己为什么力量会恢复，着急的开始冥想。在湖底深处有反应，他们应该躲在那里！
　　“我必须去那里！”正当顾薇薇准备跳下光毯时，光毯变成以前赵飞给她带着的头罩，落入水中她也能自如呼吸。
　　“是赵飞？来不及了，赵飞！保佑我，让我顺利处理这两只伴生妖怪吧！”顾薇薇心中默念。
　　到了湖底，一片人骸，让人触目惊心。
　　“这两个该死的怪物，手段残忍的杀害多少无辜的人！看我如何灭了你！”顾薇薇在手中蓄积力量。
　　水中的骸骨发出有节奏的哀鸣声，这曲调好熟悉，“这不是安魂曲么？”
　　莫非这里与自己的有锡市有联系。
　　湖底不仅有骸骨，还有建筑物的痕迹，她感应着妖怪的位置，“好，找到了！”
　　顾薇薇悄悄的躲在一块房屋残骸的巨石后，这鳗鱼围绕着癞蛤蟆游动，癞蛤蟆虽然伤势很重，但不足以马上要了性命。那鳗鱼似乎在给癞蛤蟆疗伤。
　　顾薇薇看了看四周，死寂一片，应该没有同伙。
　　她拿出元力杖，向他俩射出激光，击中了鳗鱼的腹部，但似乎并没作用，反倒是鳗鱼凶恶的看向顾薇薇，浑身像通了电似的，发出银蓝色的光线，但也正是这光线，让鳗鱼体内五脏六腑一清二楚，鳗鱼从嘴中喷出激光，而顾薇薇巧妙的躲过，看准心脏的位置刺了过去。
　　鳗鱼被刺中后，不停的弹跳，发出悲情的喊叫声，抽搐几下后，不在动弹。
　　石珠从鳗鱼的嘴里飞了出来，顾薇薇正准备接住时，突然被懒□□的舌头抢走。
　　吃惊的顾薇薇看着癞蛤蟆，这癞蛤蟆直接吞下了石珠，舔了舔嘴唇，得意的说：“哈哈，哈哈，我终于摆脱那个老不死的家伙！现在这石珠也是我的了！”癞蛤蟆扭动着身子，活动着筋骨，伸了个懒腰。
　　顾薇薇再次攻击，都被这癞蛤蟆不飞摧毁之力的挡掉。
　　“怎么会？你不是重伤了么？”
　　“呵呵，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重伤啦？”只见癞蛤蟆撕下外皮，伤口跟着外皮脱落，毫发无伤的癞蛤蟆出现在顾薇薇面前。
　　“你到底是什么妖怪？”顾薇薇问。
　　“妖怪？我是大地之主。哈哈！”癞蛤蟆放肆的笑着。
　　“看我怎么把你打的满地找爸爸！”顾薇薇再次蓄力发起攻击。
　　癞蛤蟆都轻松的躲开：“你还有没有别的招式啊？我都困了，如果没有，那就轮到我来了！”
　　只见癞蛤蟆头上的鼓包越来越多，鼓包裂开留着黄色粘液，从里面爬出更多的小癞蛤蟆。即使没有密集恐惧症的顾薇薇也觉得恶心至极。
　　这些小癞蛤蟆全部扑向顾薇薇。
　　顾薇薇迅速的击落无数只小□□，而这些小□□似乎浑身都是浓硫酸，触碰之处都发出滋滋生。
　　顾薇薇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一只小□□，很快出现红肿水泡。
　　“不行啊，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仅救不了王书勤，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正当顾薇薇进退两难的时候，安魂曲的声音更强烈了，自己脖子上的灵珠也与这安魂曲发生感应。
　　湖底出现无数连续不断的气泡。
　　又是一波小□□扑过来，顾薇薇用手挡住时，发现这些□□被湖底涌出的气泡包裹起来，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所有的□□都被消灭干净。
　　更多的泡泡冲向癞蛤蟆，估计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情况，有些手足无措。
　　泡泡阻止了□□所有的进攻，对，就是现在，顾薇薇冲过去，不偏不倚的将元力杖插入心脏。
　　□□用意外的眼神盯着顾薇薇，说：“不可能！说好的，我是这大地之主的呢？！”
　　伴随着□□倒下，四周再次恢复安静，小气泡也消失了。
　　但等了会，迟迟不见石珠出现，顾薇薇有些着急，准备剖开□□的肚子，□□身后房屋的残骸里突然有阵阵光线射出，她从一堆砂石中找到另一个石珠，假如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王书勤那个，只是王书勤的有白色睫毛。
　　这只石珠被挖出后，却自己飞到□□身旁，很快□□体内的石珠也从□□嘴里飞出。鳗鱼和□□开始消失，两颗也灵珠飞了出来，顾薇薇接住灵珠，这灵珠还是第一次见到，是黑色的，跟黑曜石一样闪着微微银光。
　　“哎呀，石珠！”顾薇薇回过神找石珠，发现两颗石珠竟然开始融合在一起，她静静地在旁边等待，过了许久，两颗珠子完全合二为一，安静的湖底再次沸腾，顾薇薇迅速抓住石珠，此时的石珠变了模样，个头较之前大了一点，原本上面的独眼合成前后两个眼睛，带有白色睫毛的眼睛还在，看起来王书勤还在。周围的环境依旧沸腾，为免节外生枝，顾薇薇迅速离开，回到湖面。
　　此时已是深夜，她游回岸边，何阳来到她面前。
　　“你怎么在这？”顾薇薇问。
　　“我一路跟着过来的，见你俩没出来，就一直守在这里。”何阳说：“你怎么从水里出来？那家伙呢？王书勤呢？”
　　何阳扶着顾薇薇上了岸，脱下唯一的一件T恤衫给顾薇薇换上，在月光的映衬下，何阳健硕的身材一览无余。“没想到何阳这家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顾薇薇偷偷的笑着。
　　“王书勤怎么样了？”何阳关切的问。
　　哦，何阳关心的还是王书勤，顾薇薇收起偷笑的心情，将合二为一的石珠交给何阳，说：“她在这里，但没想到那□□窝里竟然还有一个一样的，两个合并后就成这个模样。”
　　“□□？怎么回事？”何阳问。
　　对了，何阳并不知道实情，顾薇薇想了想，既然何阳能接受王书勤在珠子里，那应该能接受徐杰是只□□吧。她将来龙去脉讲给何阳听。
　　“什么？你说小叶子是条黏糊糊的鱼？徐杰是只……！”果然，何阳的惊讶都在顾薇薇的预料中。
　　顾薇薇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那7眼蜘蛛的灵珠突然从鸟笼中飞了出来，同时身上的两颗灵珠也飞了出来，顾薇薇可从没说过灵珠的事情，这要被何阳看见了，保不准他会怎么想，她想抓住这几颗灵珠，但7眼蜘蛛的灵珠迅速变大，一眨眼就将另外两颗灵珠并吞了。而7眼蜘蛛的灵珠还在不断变大，顾薇薇想隐瞒也不行了，何阳全看在眼里，这时灵珠中间出现人影，“啊！是赵飞！”顾薇薇兴奋的喊出来。
　　“顾薇薇，顾薇薇！你在不在？”赵飞问。
　　“在，我在，我在！我在这里！”顾薇薇大声的呼喊着。
　　“你没事就好，快点，到珠子里来，我来接你了！快点！”赵飞大呼。
　　顾薇薇看着身旁的何阳，又看了看面前的赵飞，有些迟疑。
　　“快点，顾薇薇，通道很快就消失了，快点！”赵飞焦急的催促着。
　　顾薇薇犹豫了说：“赵飞，我现在走不了，还有事情没有完成。谢谢，赵飞，谢谢你来找我！”
　　“哦，顾薇薇，不……”赵飞话没说完，7眼蜘蛛的灵珠开始变小，最终回到最初的状态。
　　顾薇薇握住灵珠，看着眼前的何阳，明白还有更多的事情要跟他解释了。
　　赵飞再次失去顾薇薇，发狂的大喊，白猫安静的陪在身边。

　　何阳送顾薇薇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顾薇薇也不知道怎么说好，突然何阳说：“我在天语雅阁有一间长包房，你到那边去，我们聊吧。”顾薇薇答应了。

　　回到家的顾薇薇躺在床上，看着左手的灵珠，右手的石珠，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灵珠吞灵珠的事情，自己魂力恢复一定也跟这7眼蜘蛛的灵珠有关。她将灵珠放到石珠旁，往日会泛光的灵珠此时没有任何反应。她闭目尝试释放魂力，没有任何反应，尝试多次都失败了，她有些生气，将灵珠和石珠放在枕头下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是基地的现任总长，他在跟谁说着什么，而那人突然看见顾薇薇，正当总长要回头看见她时，梦醒了。
　　为什么会突然梦见几面之缘的总长？那个交谈之人又是谁？无数个谜团充斥在顾薇薇脑中，让她疲惫不堪，无精打采。妈妈走进房间，小心的询问：“昨晚，你很晚才回，一直跟何阳在一起？”
　　“嗯，是啊！”顾薇薇打着哈欠说。
　　“行，何阳那孩子实在，不错。”妈妈满意的离开了房间。
　　顾薇薇抱着枕头，又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脑中出现月光下何阳矫健的上半身。
　　“天啊！我都在想什么啊！他还是个孩子！”顾薇薇不可思议的拍了拍脑袋，迅速起床。

　　来到何阳说的天语雅阁，服务员得知顾薇薇来意，便很快的带她走到2楼走廊顶部最后一间房，推开房门，偌大的房间出现在顾薇薇面前，什么包间啊！简直是总统套房。
　　“哟！你来啦！”何阳此时已坐在长条桌前敲击着键盘。
　　“你小子，搞这么大一包间，不少钱的吧！”顾薇薇问。
　　“多少钱就不知道了，这是我爸的，当时建的时候让他留我一间，结果就是你看到的，很离谱吧！”何阳叹了口气。
　　“什么离谱，是靠谱吧！”顾薇薇环顾四周，这面积没200也有180了，配套齐全，俨然一个小型工作室。
　　“这个天语雅阁在建的时候就是给人们提供一个小型聚会，办公的临时场所。结果这年头不流行了，不然哪有这么大房间留给我，早被收回去赚钱了！”何阳说。
　　“你爸啊，其实也就是嘴硬，心里根本就是给你预留的，你看这房间的装修跟屋外的比，简直就是花过心思的。”顾薇薇说。
　　“行了，不说这了，你把那个带过来了没？”何阳问。
　　“嗯，带了！”顾薇薇拿出石珠。
　　何阳将石珠放在水晶支架上，用小型手电观察着。
　　顾薇薇则四处转悠：“何阳，你这地方东西不少啊！”
　　“嗯，都是这么些年各个国家旅游淘来的。”何阳仔细观察石珠。
　　“这个石珠好像也是你旅游的时候淘回来的。”
　　“嗯，是的！”
　　“关于石珠，你都知道些什么？”顾薇薇问。
　　“哦，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祈福之类的。”何阳说。
　　“哦？是吗？”顾薇薇不声不响的将一把信封拆刀抵住何阳的脖子。
　　何阳面无表情的说：“难道不是吗？”轻蔑的笑了下，用手指推开小刀。
　　“你可以跟我说说了吧！”顾薇薇也笑着说。
　　“你为什么变了？顾薇薇。我们还要想办法救出王书勤啊！”何阳问。
　　“别装了！差点就被你骗了。”
　　“我没骗你啊！”
　　“哦，对，应该是隐瞒。抱歉，用词不当。”
　　“呵呵，为什么说我隐瞒？”何阳缓慢的挪动着。
　　“就凭你是个人，却不干人事。”顾薇薇说。
　　“什么意思？”何阳笑着问。
　　“普通人听见我说的，不是吓一跳，就是特别兴奋，特别冷静的人不是那种不相信的，就是同类。你，能准确的定位徐杰，不是因为什么导航，而是你与生俱来的嗅觉，能在湖边等这么久，没报警的人，说明你心里有鬼。”顾薇薇挑了挑眉，说：“好了，告诉我吧。你是谁？”
　　“呵呵，这就是你的推理？”何阳笑着说。
　　“那□□似乎跟谁做出了某个约定，这个人是你吧？”顾薇薇大胆的说。
　　“我倒是小瞧你了。”何阳为顾薇薇鼓掌。
　　何阳继续说：“我就是何阳，这一点没错。”
　　“但你，不仅仅是何阳，对吧！”顾薇薇说。
　　“嗯，我的名字嘛，有点多，你可以叫我伏羲、项羽、……最后一个就是何阳。”
　　“你怎么可以……？”顾薇薇有些惊讶，他已经存在了几千年！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个世界跟有锡市比，运转要快很多，这里的1年，相当于有锡市的1天。我不过就是在这待了10来年而已。对了，老杨还好吧？现在是参谋还是司令了啊？”
　　“你来自有锡市？”顾薇薇有些诧异。
　　“是啊，老乡！”何阳摆弄着右手，手心结出一团气流。
　　顾薇薇想驱动自己的魂力，结果没有反应。
　　何阳笑着说：“需要我帮你么？就像在湖底一样？”
　　“你果然跟那□□一伙的！”顾薇薇有些生气。
　　“别说的那么难听，他不过就是一只普通的癞蛤蟆，我闲来无事，本来训练一只当玩物，结果自己跑了。还差点误我大事。”
　　“你训练个妖怪出来。你是有多闲啊！你到底弄了多少个这个的妖怪出来？”顾薇薇问。
　　何阳假装用手指数数，然后笑着说：“不知道，谁记那些！不过我对你倒是感兴趣。没想到王书勤竟然将你召唤来了，有趣！”
　　“什么是王书勤的召唤？”
　　“你对现在所处的世界了解多少？”
　　“嗯……”顾薇薇并不清楚。
　　“那，让我跟你简单说说吧。这里呢，是有锡市的裂隙空间。”
　　“裂隙空间？”
　　“嗯，属于夹缝中的存在，跟我们的世界一样，却又不一样。它是暗能量的衍生物，不具备有能量体，但有能量形。与我们的世界相伴相生。它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这里的人就是不断的重复重复。看起来是不断发展，但不过是物质形态的变化，什么时候他们自己将自己的资源使用完，那么这个世界就消失了。消失的，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有什么阴谋？”顾薇薇问。
　　“其实我没什么阴谋，反而，倒是好奇你的出现。你是老杨带出来的吧。看你那架势，像！他最喜欢这种整齐划一的训练。”
　　“是又怎么样？！”
　　“其实，我们研究这个裂隙空间已经很久了，这个世界就像我自己的孩子。看着它不断成长。但是，没想到这里的人类自私贪婪，随着人口不断激增，我已无法控制，便训练几只小妖处理一下无序的社会。”
　　“你是把这些妖怪当什么？秩序管理者吗？还是，屠杀者？”
　　“你没发现它们与众不同吗？它们不仅有意识，可以藏身在人群不被发现，更能提炼灵珠哦！你身上那颗用着还称手吧？”何阳俏皮的问。
　　“什么叫称手？我可没用。这些妖怪也不是全部听你指挥啊，那只□□不就辜负你了吗？”
　　“哈哈，你以为我真会让那□□得逞？那两个家伙，乘我不注意偷了石珠，妄想成为霸主？！可笑，那石珠不过是我实验的一粒小棋子。”
　　“那你把石珠给王书勤？”
　　“对，王书勤，她是很关键的人。我这么多年都在想怎么利用这个空间，以前老杨就说这不过是个附属物，没价值，我不信，终于，等了这么久，让我遇见了王书勤。没想到裂隙空间的世界也会结出好果子。她天生有一对看穿伪装的眼睛，第一次见到我，便看穿我的伪装，可没想道，她竟然那么单纯，跟我做朋友，让我给她讲妖怪世界的故事。”
　　“那跟徐杰恋爱什么的，都是谎言了？”
　　“当然，哈哈，她的能力，让别人以为得了情绪病，嗯，毕竟谁一眼就看出这只丑陋的□□，都会避之不及吧。哈哈，那只□□也不过就是想吃掉她，夺取她的魂力。”
　　“石珠有什么用？”
　　“说了嘛，就是实验的一个媒介，我好观察她的动向。不过她能力不小，被□□吸出魂灵，丢弃在湖里的尸体竟然将你从有锡市召唤来了。而她的魂灵竟然躲到石珠里了。”
　　“我，我不是从有锡市来的。确切的是，不是直接从有锡市过了的。”
　　“不是有锡市？那是哪里？李市？东海？”
　　“都不是。”
　　“呵呵，有趣。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这十年，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你能把王书勤救出来么？”
　　“应该可以，但，她出来了，你去哪？”
　　“送我回去？！”
　　“回哪？有锡市！？”
　　“不，我要去找我朋友。”
　　“哦，就是那个通过灵珠要拉你走的那个人。他也聪明，通过灵珠搭建穿越门。”
　　“行不行？送我走，虽然你，不值得信任。”
　　“不行。”
　　“不行？！为什么？”
　　“因为我，不行就是不行。”何阳有些回避。
　　“不可能！你都是自己来的，为什么出不去？你，不会还有什么阴谋吧？”
　　何阳明显被激怒了，露出狰狞的表情。“你是出不去的。我不会让你出去的。”
　　只见何阳盯着顾薇薇，张开双臂，身旁出现几个虚影，很快虚影成为真实的活物，这哪是活物，尽是被妖化的蛇虫鼠蚁，顾薇薇缓慢挪动身体，伸手抓起石珠跳到桌后躲避，并试图驱动体内的魂力，但魂力没有任何反应。
　　“哈哈，没用的。你能与□□对抗，都是我驱动那7眼蜘蛛的灵珠，助你力量恢复的。你的出现就是个累赘，既然你那么想离开这个世界，我助你！”何阳张狂的大笑。
　　这些蛇虫鼠蚁虽没□□厉害，但数量太多，顾薇薇的体力消耗太快，大汗淋漓，就快招架不住时，石珠从摔倒在地顾薇薇兜里滚落出来。
　　石珠的眼睛盯着这些小妖，让张狂的小妖停下脚步，顾薇薇捡起石珠，对着何阳说：“你似乎隐瞒了这个石珠的力量。尤其是2颗石珠合并后的。”
　　“哼，看我不灭了你！多管闲事！”何阳扑了上来。
　　石珠似乎有了灵性，它伸出了无数细小的触角，扎进顾薇薇的肉里，顾薇薇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疼的喊出声，随着喊声释放出巨大的能量体，何阳被重重的的弹飞。
　　能量体凝结成一个人形，是王书勤。
　　人形走向何阳，用手轻抚他受伤的脸庞，何阳惊讶的看着她。
　　王书勤说：“何阳，住手。经历了这么多年，放弃执着吧。天下没有唯一的霸主，也不会有永恒的霸主。”
　　“不，不可能！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为什么，我没有办法支配它！”
　　“因为这个世界有人啊！”王书勤笑着看着何阳。
　　“不，人类是愚蠢的！我不可能败给这些被创造出来的，有缺陷的人类！”
　　“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吧。你忘记，你是为什么回来到这个世界吗？”
　　“为什么来这里？我为什么要来这个，为什么要创造这个世界？对，我记起来了，因为，因为……”何阳突然深情的看着王书勤说：“我，是为了你，书勤。”
　　王书勤笑着挽起何阳的手臂，何阳就像失去神智，有些痴傻。
　　王书勤对顾薇薇说：“不好意思，给你惹麻烦了。我，其实是何阳的执念，他很久很久前痛失爱人，想创造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回忆的世界，没想到一次爆炸创造出这个裂隙空间，他被吸了进来，一开始充当着神的存在，但后来随着人类意识的觉醒，他逐渐失去控制权，于是他聚集所有的力量制造了两颗石珠，而我也在他的安排下在这个世界不断降生死去，为了防止我再次死去，便给我这颗石珠，没想到后来□□对权利的贪念偷走何阳的石珠，但他却不知道石珠有两颗，只有两个融合才是力量最大的时候。”
　　“书勤，辛苦你了！你现在是准备？”
　　“我带他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这个世界，不需要妖怪和魂力，我希望你也能顺利的回去。”王书勤笑着看了看身旁的何阳说。
　　“哦，嗯，祝你们幸福！”顾薇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书勤看着顾薇薇，为她轻抚额前的发丝，说：“累了吧，睡会吧。”
　　顾薇薇顿时感到眼皮重到睁不开，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倒地睡着了。

　　“哟，最近你来的频率很高啊！我就说我们是血脉相连，这世界上没什么比血脉更重要的羁绊了！哈哈，哈哈！”涵钰的笑声让沉睡的顾薇薇再次醒来，醒来的顾薇薇发现自己躺在茅草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