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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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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怎么好。”
Harry跳了起来，不假思索的掏出魔杖。他花了几秒才把这冲动压了下去。他尴尬地做个深呼吸，喃喃道“对不起”然后把魔杖收了起来。
“相当敏锐的反应，Potter先生。”McGonagall坐了下来，给她自己倒了杯Ogden's。
“你听到了多少？”Harry问，希望他不用在现在把一切都说出来。
“足够多的知道Severus为什么离席而去。”
他早就应该知道，她耳朵相当敏锐，“当它发生的时候，你并不接受。起码第一次是这样。”
她向他的方向礼貌地倾了下杯，“我希望不是。但我知道如果没有个好理由的话，他是不会这么做的。不，或者说是，如果没有Albus强迫他的话。”
“差不多，那就是发生的。”Harry啜了一口酒。
“还发生了什么？”
“什么时候？”
“你？学校？Severus？”
Harry低头看着眼前的杯子。他并非想要买醉。“我？在找到所有的魂器并杀了Voldemort之后，Hermione, Ron还有我参加了N.E.T.W.s. 我取得了能够让我成为傲罗的分数。还接手了凤凰社。Ron和Hermione和我一起工作。你？你在Dumbledore死后成为了校长。当攻击开始的时候，你正在参加社里的会议。”
“我活下来了？”
“没错。花了两年才修好霍格沃茨所有被破坏的地方并重新开放。”即使过了这么多年，Harry胸口的隐痛也从未完全消失过。“比其他的事更糟的是，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责任，我想。那正是Lucius Malfoy 得到那么大的权力的原因。人们的精神垮了。没人注意到。”
“我想也是。”McGonagall面色苍白的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饮料。
“但我们还是坚特了下去，逐渐地，人们恢复过来了。
“Severus呢？”
“在Voldemort死前一直和他在一起。当他从黑魔标记中解放的时候，他带着Draco Malfoy一起回来。”
“Malfoy先生反对他的父亲？”
当初这也令很多人感到惊讶。“是的。他忠于Snape教授。”
她点点头，从瓶子里又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呢？”
“当时有部魔力真空吸收器，魔法部逐渐崩溃了。虽然有很多人还能做事，但几乎没发生什么事情。不停地产生小冲突，Lucius试图成为新的黑魔王。他几乎就成功了，但却没办法获得足够的支持者。事情一直胶着，直到Lucius终于在几年后被杀，食死徒解散。”
“而你认为自己可以阻止这些事的发生？”
“我想我已经改变了事情。学校的防护不会在Voldemort来袭击的时间毁掉。我希望Snape不会许下牢不可破咒。至少，他需要知道那么做将会有什么后果。也许Dumbledore可以活下来。”
“而于Severus个人会有什么影响？”听起来就好像她很清楚Snape会出什么事。
“就和你在想的一样，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而和食死徒一起生活的三年也没带给他什么好处。我很清楚他的一生都受尽这两件事的折磨。”
Harry闭上眼睛试图将Snape每夜都在噩梦中尖叫的记忆逐出脑海。甚至连比任何人都痛恨他的Ron都为Snape经受的折磨而感到难过
“你很了解他？”McGonagall轻声问，目光直视他。
她声音里隐含的一些东西令他开始警惕。他不在乎她那了然的神色。“你想问什么？”
“我在问你和Severus有多亲密？”她从来都不知道含糊其词，不是么？
“他和我是…是朋友。”Harry很高兴他能够完美地控制自已的声音。她能够令已经35岁的自己仍然像个顽皮的孩子这点让他很不舒服。
她挑起一边眉毛，并举起她的杯子。“如你所说。”
很明显她看出了什么，Harry回想着他到底泄露了什么。他并不想向任何人透露他和Snape之间的并系。那已经消失了。就和他生命中的其他事情一样。他毅然地深吸一口气。如果他花费太多时间沉迷于过去，他会崩溃的。“我不想讨论这个，行么？”
“当然没问题。”她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但如果你以后想找人谈谈的话，你知道我在哪。”
“谢谢，我会的。”或者不会。但还是很感激她的善意。“这是你能，这么轻易地，接受这些，接受我，的原因？”
“我知道当你15岁的时候，是绝对不会以现在的眼神看他——特别是你以为没人注意的时候。”
Harry哼了一声。“我一直感到好奇。我是说，为什么你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自从我来到这你就一直以对待成年人的方式对待我。”
“经过这么多年与各式孩子的接触的经验，辨别孩子和成人对我来说很容易。”
“很高兴知道我表现的还不错。”他向她露出一抹笑容。
McGonagall轻笑着说，“我想现在所有人，包括Granger小姐，对待你的方式都不同了。你的行为改变了，意料之中。”她放下杯子，接着说，“晚饭前我要先去休息一会。”
Harry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