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夜风晨露

40、猎人考试1999（九）

　　“芜菁，你都穿这样吗？”金也开口了，说的话题更是诡异，和刚才聊的完全是另一个次元，他绝对是上帝用特别材料制作的，“上次看到白马探拍摄的照片，你穿浅蓝色裙子还有泳装挺好看的。”
　　我看看自己普通的短上衣长裤子，很可惜来参加考试我没有自觉把自己美美的打扮。

　　“上次他是考官，所以我比较服务。”白马探是雷弗的画迷，而我算的上雷弗的模特（？！）所以他才让我摆摆姿势换换装啊，反正没离谱到女仆水手服战队女英雄……反倒是以前和靡稽一起看动画，一时兴起换上的cosplay装更不靠谱。
　　希望猎人考试官永远不要轮到西索这种人做，他这变态能让考生集体生不如死的。
　　“下次能穿一下蓝色连衣裙给我看看吗？”金问，满含期待，“天蓝色或者浅蓝色。”
　　“我的裙子好像没那个颜色的。”我思索一下自己的衣柜内容物，去天空竞技场锻炼，为了方便也都是穿比较耐穿耐打的衣服，穿裙装是不可考虑的。除了恋爱游戏那次的连身裙，尽是在雨里滚烂泥都可以的精装日常服。
　　“给我看嘛看嘛，要不我给你买一件？”金提议，“这是朋友的特权啊！”
　　我扑哧一下忍不住笑了：“不要随便编造特权啊！”
　　比起我，金仔细刮一下胡子就可以冒充男子高中生：青春活泼耀眼新鲜！他整个精神状态就是阳光灿烂高中生！和嫩花骨朵一样永远冒着青春之气。比起蓝染那种黑化起来就让人感觉“到底要我付出啥？难道要用身体支付？”仿佛要被那黑暗肃杀之气吞下去……金实在是纯真无私天地宽，虽然严格按照耽美分类蓝染是帝王攻金是渣攻……但是金完全不落下风哦。如果金对蓝染，那就是年下攻……
　　不想往那个方向想了……
　　好了，服装也谈了，下个话题是什么？

　　“如果你和蓝染打，有把握赢吗？”我问他。当然我不是指望他为我打一架……只是好奇。要知道这个互殴组合是多么的耸人听闻吸引眼球指数。
　　“我会堂堂正正获胜的。”金爽朗的笑，“你不要给他可趁之机哦。”
　　蓝染不会直接和金打架的，他不会冒险直接行动，碰到真刀真枪，他一定驱使别人替他做！对这家伙了解到如此程度，我为我早年的青春不值。
　　金，虽然在你眼里我可爱度很容易就加成百分之一百五人见人爱，但是在大众眼里我就是一超市大白菜，卖不出猪肉的价格。
　　“你一点也不怕他吗？他在猎人协会应该也有些分量了。据我所知他绝对超强的。”我脑内幻想了一下蓝染和金的世纪末热斗，觉得结果还不一定呢。如果老天爷真的给他们一对一的机会……要把蓝染这种彪悍物种踩在脚下从各个层面难度都太高。蓝染从内到外的精英，估计动辄就是启动几十亿的戒尼资金。或者和各方政要交好。蓝染这种人，本质上不会接受任何人的领导。只要在他的控制下就可以相安无事，大部分人都很容易被他领导在他鞍前马后效劳……
　　“男人需要怕的，应该只有心爱的女孩子的眼泪。”金毫不犹豫的说。
　　好极品的发言！
　　你是个好人，我想跟你做朋友，但是绝对不是友情以上的！惹伊尔密不开心就麻烦了！我不希望伊尔密有一天搂着我的脖子黯然说：“你最好确定你没有别的男人，不然我只好做亏本生意杀了你们俩。”
　　真的要宰杀金这种，是非常有难度的。蓝染自然也是非常不好杀的稀罕物种……我真是给伊尔密找麻烦啊……一定要和这些超级麻烦物种保持距离。

　　“还是不用考虑怎么和蓝染打了，也没这个必要。”我对金说道。你们两个打起来算怎么回事？前男友和前未婚夫打个头破血流，争得是什么？你们同样专横跋扈的意志本来应该放在更有意义的地方，好不好？
　　“我愿意为了友情赌上性命的。”金沉沉的说，十指扭在一起，如果表情再纯一点就很有少女祈祷的味道了，“去交朋友，是必须要赌上性命的事情。”
　　这真的是为了友情吗？

　　怪不得桀诺说“金就是为了向你进贡而存在的。他反正也不介意……”朋友也分很多种的，两个人的想法不一致也是正常的，但是金……你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难道你为了白马探啊辣客啊尼特罗啊也能这么信心满满说我要为你豁出性命？别人我不知道，尼特罗那老狐狸如果听到你这么说一定开心的每天多吃一顿饭！猎人协会一定有很多险峻的任务期待着具备三星实力的你。
　　“我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一丝期望都不抱有了，这次猎人考试，我想保护你。”金兴致满满，欣然的笑容简直可以给红十字协会做广告，他随即问道，“芜菁，你觉得眼镜比较好吗？虽然我不近视，但是戴上一副眼镜也是没问题的。”
　　我不萌眼镜男！你不要看着蓝染戴一副黑色平光镜就有样学样！我们的未来又不是蔷薇色的！一个好端端的男人,就因为一副眼镜,五官就能立体起来变得书卷气十足？还是眼镜能够加成魅力值？还有,戴着眼镜的男人大多身材清瘦排骨一条,看着就很禁欲……和你不搭！完全不搭！再说，你戴不戴眼镜关我什么事？
　　我尽力避免以看可能性犯罪分子的目光看金，同时柔声说：“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真的，你戴上眼镜？那是什么古怪的画面？！不要给富坚义博找麻烦，想劈死他的读者已经很多了。
　　“是吗？可是你又没多看我一眼……”
　　这种无力感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对着我傲娇好不好？虽然这也很难立马划分到傲娇这个领域，但是完全可以规划到恋爱少女这个范畴……“为什么你不看我呢，学长桑，我穿什么戴什么还是脱几件露到什么程度你才能关注我呢？”这又不是花样年华青春校园剧！
　　想当年我差不多就是看神的眼光看蓝染，和崇拜伟人一样期待到虚夜宫当公主娘娘。当然最后这皆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对了，辣客和李感情很好哇。”我不断挑起话题，希望蔷薇色淡一点。
　　“哦哦，是的，以前辣客把银行卡弄丢了，李还从实验室偷藏夹带实验动物给辣客充饥，不过等到辣客取回存款大吃大喝显摆，李就故意不清理冰箱，结果辣客吃下变质食物吐了好几天呢。”金说，神秘兮兮补上一句。“别惹火他哦，李他生气的话很可怕。我的话大部分笑笑就能过去，但是谁敢晃点李下场会很惨很惨……他能把老鼠蜘蛛甚至花斑蚊子都驱赶走的。辣客说小时候他们砸马蜂窝，李~德巴斯靠气势就把蜂王给整死了。”
　　也许李医生可以考虑克死两年后冒出来的蚂蚁王。

　　我们又扯了一些他朋友的话题，好在金的朋友守备范围很宽广，甚至包括了海豚和大象，大大拓宽了闲扯范围。
　　“那个，可不可以问一句，你真的知道怎么去塔底？”虽然找话题有些麻烦，但是绝对比不过到不了塔底麻烦。我在又走了无用功的半小时后内心打鼓。
　　我保持警惕环顾怎么看都差不多的风景，好像一点也没有离目的地接近的感觉啊。
　　“不知道。”金迅速回答。
　　金，你的神经粗到怎样的程度，因此在实力上远远超过凡俗？要知道普通人回答“不知道”多少带着点惭愧，不会如此容光焕发，充满自豪和欢乐。
　　“金，我考试失败你负责？！”我忧心忡忡。我已经复考两次！都第三次来考了不能还和新人似得被刷掉！
　　“是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要负责什么啊？！
　　金，我知道你一直很奇葩，但是不要奇葩的绝无仅有好不好？！
　　金轻轻捏捏我的手。
　　“看！找到了！”没两句话金就推开墙壁的一道暗门，里面是一个类似宾馆的豪华套间。
　　我一个箭步窜进去，上下打量充满好奇：“这个是什么房间？”
　　“考官休息室吧。”金指着电视机旁边的步话机，“你看那上面还写着——协会专用。”
　　“步话机？哦，揍敌客多人出任务也用这个的，他们有专用频道。”我转眼注意到房间的陈设布置，顺利的找到壁柜里的小冰箱，脸上隐约闪现微笑，“反正你也是考官，那就享用一下吧。”
　　不用白不用。
　　冰冷的三明治和汽水，考虑到这还是猎人考试会场，我就不挑嘴了。
　　金拿起一罐啤酒喝起来，因为喝的急还弄湿了衣襟。
　　我丢给他一块方巾，浴室里找到的，反正这个是标准双床房，我考虑要不要午睡一下打个盹，反正金说他能负责……如此金字招牌不会自己砸掉吧。
　　金喝完啤酒，打了几个嗝。
　　我已经在比较哪张床比较软了。跪在床上提起被子思量：睡个半小时就够了吧。
　　“芜菁，如果遇到强/ 暴，你怎么办？”身后的金问道。
　　他既然认真提问，那我也只有认真回答。虽然我觉得他的问题很无厘头。

　　“根据我看过的防狼手册，首先向光亮及有人的地方奔跑呼救，最好准备个哨子不停地吹，如果地处偏僻找不到人，就用力袭击坏蛋的要害，如果打不过，就让自己呕吐和排泄，让对方见脏而退，实在不行尽快让自己毁容……如强/奸犯不怕脏也不怕丑，努力记住坏人外貌特征，努力反抗争取让犯人皮破血流，在指甲里的皮屑会协助警察破案，不是有DNA鉴定吗？
　　比起贞操，活下来并且不放过犯罪分子更重要。”我捧起茶杯啜饮一口汽水，“揍敌客很擅长打击报复，而且我认识的人里有人有本事把对不起自己的人折磨上百年哦。”

　　“又在说蓝染？”

　　我说的是黄泉啦。
　　而且“又”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打算大肆以蓝染为主题开演讲会。
　　“不是我自夸，如果把这个问题问我男朋友，我的意思是问他：芜菁遭遇□□你希望她如何做，他大概会指望我身边有保险套……如果避免不了就让损失降低到尽可能的低……”我扭捏的轻咳一下，“他会这样的。”
　　我对伊尔密有信心！

　　有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我，这种紧密贴合出自金之手笔让我很不适应。
　　金做事出人意表我是知道的，毕竟能自己独自把儿子生出来就是人类壮举了，但是他浑身散布的可疑气息，简直就像配合人类最恶劣天性的特殊装备。
　　“金，你有点过了哦。”我反手过去敲敲他的脑袋。要不要我重复提醒：我有男朋友了！
　　“怎么办？我想当坏人了。”
　　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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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人协会第287猎人考试第三场考试会议纪要
　　时间：1999年1月9日星期六下午两点半——四点
　　主持人：尼特罗会长
　　出席者：蓝染惣右介、市丸银、萨次、门琪、卜哈刺、理伯
　　记录：豆面人
　　讨论议题：1西索严重伤害并致死上届考官究竟该不该惩罚他退场
　　2某突发事件……
　　会议发言记录：
　　门琪：无限四刀流？那家伙秀逗了？本来就不该放那种人进来。
　　卜哈刺：人都死了，就不要说死者的是非了。
　　萨次：西索考生的实力相当不俗，即使在场的我们这些现任考官要拦住他，也要花费一班气力。
　　市丸银：啊咧咧，让这种危险分子当猎人真的好吗？
　　除了会长和蓝染，其余人的眼光齐刷刷指向了市丸银。
　　市丸银摊开手：就算西索当上了猎人，也不能对协会有任何贡献吧。
　　萨次：话不能这么说，像西索这样的特异人类，虽然危险性很大，但是的确是难得的良才美质。举另一个例子，那就是99号奇牙~揍敌客，在上场考试与本场考试中途——杀死了两名考生，不是也协会特批不予追究嘛。
　　门琪：对了，99号考生是独自一人在考试吗？
　　理伯：他和杰~富力士、雷欧力、酷拉皮卡以及东巴一组。
　　门琪：你居然把名字都记起来了？！
　　理伯：东巴这名考生已经是猎人考试最老资格考生了。其余三人也都是很不错的苗子。
　　卜哈刺：杰，按照资料……（转头看萨次）是你偶像金~富力士的儿子哦。
　　门琪（跺脚）：怎么样都好！快点开完会结束吃点心！
　　市丸银：可爱的奇牙信守猎人协会某些协会潜规则还好，但是西索完全不会理会咱们吧。大家觉不觉得小杰考生不出人命也要断几根骨头？
　　萨次：我对西索持保留意见，对了，杰他们到哪里了？
　　理伯：目前……（他拿出便携式监视器和一个步话机）透过屏幕我们可以看到，他们正在磨合期，再过几个小时，就会遭遇测评官。我对本监狱的测评官很有信心。他们没那么容易通过的。
　　他打开步话机，滋啦啦一声，传出了这样的声音——
　　“金，我考试失败你负责？！”
　　“是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调错频道了！

　　理伯刚想动步话机，尼特罗会长迅雷疾风抄起步话机，果断的把音量调到最大，同时示意与会者噤声——常规对讲机的通话距离一般为3到5公里，但在有高大建筑物或高山阻挡的情况下，通话距离会相对短些。当有网络支持时，对讲机的通话范围可达几十公里。我们有理由相信后来的重重事件全部发生在贱井塔！因为那声音实在太清楚了……
　　所有人开始监听——为了不被发现大家自觉采用手势和笔谈。这是在尼特罗会长的眼神示意下的！期间大家表情各异光怪陆离。
　　在这之后的会议记录被永久封存，非会长资格不得查阅。

　　Ps：在本次会议结束的时候，西索考生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第三轮测验。由于突发的对讲机事件我们所有考官的注意力转移，没有对西索的杀人行为及时作出处罚，最终不了了之。

　　“怎么办？我想当坏人了。”
　　“你看着我嘛，不要看别的地方。”
　　“我一直想用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对你。”
　　“那你继续疼爱我吧……”
　　“你的一切，我都好喜欢，希望永远不会改变。”
　　“不管别人看得到的未来是什么，我都只要你幸福。”
　　“芜菁，芜菁……芜菁……芜菁……我喜欢叫你的名字，芜菁。”
　　考官们对金产生了新的认识！猎人里虽然犯罪事件并不少，但是犯下金这种的绝对凤毛麟角，所有考官都绞尽脑汁回忆芜菁的样貌以便进行脑内补完。
　　但是到了那情意绵绵的几声呼喊后居然没声了！

　　豆面人把眼光投注于会长，期待他拿个主意。
　　尼特罗搔搔头：“我昨晚一夜没合眼，先去睡了哦。”
　　门琪难能可贵的对自己很崇敬的会长表示异议：“我们不管那个女性考生了？”人家在绝体绝命哎！
　　“听口气他们是认识的，如果是和奸（谓男女双方无夫妻关系而自愿的），咱们协会也没必要管吧。”
　　于是问题解决，大家该做什么做什么。

　　四点四十五分，门琪如愿以偿吃着点心，表情多少有点心不在焉：“居然正到精彩的就断线了。”她曼妙的身材扭了扭，“真不过瘾。”
　　她很期待会长带领众考官前去观赏后续。
　　理伯解释：“那边的步话机大概是没电了。”
　　门琪眉毛一竖，毫无道理的责怪理伯：“你们怎么不一早充好电？不知道未雨绸缪？！”她转而问卜哈刺，“其他人呢？怎么就我们三个？”
　　“萨次受打击了，毕竟里面的主角之一是金，那位传说中的猎人（自家偶像居然如此的……）。会长去休息了，他昨天一夜未睡，特别告诉我不要去打搅他（会不会还在回味其中的片段？）；至于蓝染和市丸银，会议一结束就不见人影。（都没人能发现他们怎么离开的。）”（括号内为卜哈刺心理活动）
　　“有内情。”门琪沉思，“你说蓝染和金是不是有些什么？一定有什么！”
　　理伯叹口气：“可惜考官室没有监视摄像头。”
　　门琪痛恨理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早就该安了！趁早安上！”
　　“会长不批资金。”理伯很明白尼特罗会长恨不得一戒尼可以掰成两半花，他向第二场两位考试官点头致意，“我继续去监考了，回见！”
　　比起那一帮子小不点怎么勇对重刑犯，理伯此时更加关注金进行到什么地步了，这种看片却卡带是多么让人内心创伤呀！
　　当然，现在谁也不知道蓝染内心到底有没有受什么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