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没什么好纠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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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目猿飞日斩以为，这个秘密会随着他死亡淹没，没想到老师发明的禁术，让他还要面对这些无奈和绝望。他说起木叶对宇智波的怀疑，说起宇智波密谋叛乱，说起鼬以他活着为条件接受灭族任务，说起鼬现在也潜伏在晓为木叶工作。
佐助死死捏着拳头，仇恨不加掩饰的横冲直撞。查克拉杂乱又阴冷，眼中一片血红。
火影们都很复杂，宇智波竟以这种方式退场。看着这个少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他恨着木叶，恨着宇智波鼬，他的人生被仇恨掌控着。
“杀气很大，收敛下。”阿尔娜递出个番茄，眼中略带点嫌弃。
“闭嘴，不然杀了你。”佐助平淡的呵斥，杀气转到她身上。
扉间挡住阿尔娜，更强烈的杀气冲过去，实验室的地面都爆开来。两股杀气的对碰，药师兜差点跪了，他可没人护着。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是温和的话，真正的结局是两败俱伤。这就是战争。从两族的恩怨说起，落到这个结局很正常。若我是扉间，不会选择怀柔方式。”
“怀柔？”佐助嗤笑一声，监视、怀疑还算温和吗？
“我不会让宇智波一族活过二十年，让木叶全部的忍族跪着。”
“……”
“……”
“……”
“泉奈、若斑桑掌权，你会放过千手吗？”
“不会，柱间一死，我就会弄死千手。”泉奈很干脆的承认，他会慢慢玩死他们。“组织可以有很多不同的声音，但大脑只需要一个。让他们跪在，是省力的办法。”
三代&四代&佐助&兜：他们好凶残！
阿尔娜跟佐助掰着扯，搞死宇智波的方法很简单。失去可以匹敌柱间的强者斑，宇智波就是木叶的囊中之物。扉间为了防止对方再出现一个‘斑’，自然会防范未然。下面的一切很好解释，宇智波的灭族，就是一场没有对错的政治斗争。
佐助的三观再次被冲击，嘴里塞着番茄也食而无味。接着又听阿尔娜继续扯：你爸爸富岳夺权的方式不对。先增加宇智波的声望，不论是风评还是什么，再让族人多元化发展。不论暗部、普通忍者、暗号班、医疗忍者什么都不能少。还可以让宇智波发挥脸的优势，联姻各族获取支持。
“再报他们黑料，煽动民心，火影一脉失势，宇智波上位就名正言顺多啦。”
“……”佐助两眼放空，在吃第三个番茄：我不想说话。
泉奈一边吃丸子一边补充：“宇智波上位，那边没死就会不服。再诱他们刺杀，爆个瓜处决。二代目那一脉，可以轻易被黑得像街老鼠。”
“你还是这样，泉奈。”秽土扉间回忆起这人的阴险无耻。
“你光明正大？”泉奈呸他一脸，他们半斤八两。
“你看，他们就这样。想结盟的是柱间，愿意结盟的是斑。扉间拉不住人，泉奈死的早，不过他把眼睛给斑，就是为了踩千手。这样的联盟，少了斑或柱间铁定蹦啊。”阿尔娜拍拍少年的肩膀，一脸拿他们没办法的无奈。
佐助忽然觉得纠结木叶和宇智波的仇很傻。本来就仇深似海，相互使绊子理所当然，只是从前他一直不知道而已。
“别看扉间冷冰冰的，他其实是隐形兄控，什么都为哥哥打点好。”
“咳咳咳！”
“咳咳！”
阿尔娜无视两只扉间的咳嗽声，瞥过柱间那开花的笑脸继续忽悠。“和斑大战之后，柱间很快就死了。是你、你会怎么想？”
佐助很快能想明白，二代目当时的想法一定是：宇智波斑害死了兄长！限制宇智波的权限，真可以算怀柔了。他认定宇智波邪性，不乐意他们太壮大；宇智波不甘心，自然想要反抗。到后来发展成政变——太正常。
“木叶初期才一万多人，现在也就十万多。这么点人，我就不明白哪里难管，还能让他们暗暗较劲。话说，重点不是这个，是那个自称斑桑意志的黑泥。”阿尔娜摊摊手吐槽柱间。
好吧！
她将满身仇恨的宇智波——糊弄过去啦！
初代目、三代目、四代目控着封印阵，两个扉间和大蛇丸着手料理黑绝，泉奈和佐助睁着万花筒企图瞳力压制。阿尔娜负责在旁边，看看黑泥有没有撒谎。
“你是什么人？”
“我是斑的意志。”
“他说谎。”
泉奈和佐助加大瞳力输出，黑绝的意识开始不受控制。“我是大筒木辉夜的意志，目的发动无限月读，让辉夜重临人间。”
“呜。”
“啊。”
“泉奈。”扉间忙给他治疗，看样子这玩意很厉害。
“没事吧？”秽土柱间给佐助治疗，阳属性滋润经络。
阿尔娜抓紧时间询问，黑绝说出复活辉夜姬的条件。瞳力的作用消失，他又变成一团死活往斑身上扣锅的黑泥。斑大人要统治大陆，斑大人要毁灭忍者……
众人：呵呵哒！
“能把这里的斑找出来的吗？”
“秽土转生需要本人的血肉。”
听着大蛇丸这么说，阿尔娜将视线看向秽土扉间。
秽土扉间：这个女人要不要这么精明？
见状，秽土柱间摁着弟弟的肩膀，控诉他研究斑的尸体，答应他的事完全当耳边风。兄弟俩又揪住宇智波斑的事，可以聊一个通宵。
秽土扉间看着跟着阿尔娜出去的泉奈和佐助，微微蹙眉听着流露的信息。他的记忆里可没有这么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居然同时收拢宇智波和千手？
“她是什么人？”
“和你们无关。”
“那这边的事又和你们有关系？”
“清除窥视兄长血肉的黑手，有什么不对吗？”
两双绯色眼眸对视，谁都不退让一步。
秽土柱间哈哈大笑，赶忙笑着打圆场。
—过道—
“若是你，会做不同选择吗？”秽土扉间的影（分）身，出现在阿尔娜身边。单纯佐助被糊弄过去，他知道那些话没说全。
“首领是组织的中心，让他们追随、安心的存在。”阿尔娜垂下眼睑，她毕竟不是忍者，很多事的想法都不同。“最开始带着恶意去揣测，永远也不会让人臣服。”
“不是偏见，宇智波原本……”
“他们服柱间，却不服你。力量是没有善恶，能不能用宇智波，取决于‘使用者’的气量。”宇智波充满幻想主义，扉间太务实，他们不合拍。“你是千手，我不觉奇怪。作为死人，不必纠结过去。”
“你会让宇智波和千手怎么样？”这才是秽土扉间最想问的事，从‘自己’和泉奈的态度上，他们归属的是同一个势力。她身上有不同时代的气质，也很了解千手和宇智波。
阿尔娜忍不住笑笑，不论哪个扉间，都是这么爱操心呢。“势均力敌，遥首相望。”
秽土扉间品味这八个字，不可置信看着她。这种关系大哥会同意？他可从十几岁开始就闹着要和宇智波结盟：建村的。
“阿尼甲没闹？”
“没有，建村太low，我们现在玩建国。和平、我们自己握在掌心，何必去相信别人的统治？”
“……”造反了！千手造反了！
秽土扉间游魂似的回到实验室，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他该说什么呢？
劝？阻？
都和他没关系吧。
[和平、我们自己握在掌心，何必去相信别人的统治？]
是的，他们没办法阻止战争，因为忍者不是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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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鼬的小组准备好，感知的阿尔娜，主攻的宇智波佐助，打主意揍面具男的泉奈。当然，还有和面具男交过手的——四代目火影。
泉奈早已准备好，也在想如何保护她的安全。
佐助满心都是鼬，为‘真相’而心乱如麻。
波风水门想见儿子，却知道还不是时候。
在火之国境内，双方相遇了！
当兄弟两个都有见面的意思，这一切都顺理成章。
一开始是幻术，都拥有万花筒来说，就拼的是精神力。泉奈护着阿尔娜，波风水门在暗处。等阿尔娜信号，就出现在面具男身边偷袭。
鼬发觉佐助不一样了，他真的变得很强。体术、剑术、幻术都已经让他不能留手。这绝不是大蛇丸能教出来的，那么就是那个和佐助很像的宇智波。
斑的…弟弟。
[我从三代目那边知道了一切。]
[鼬、我不会原谅你！]
鼬的身体很糟糕，一直靠药物维持。万花筒的使用让他越来越虚弱，查克拉的消耗带来眼睛和身体的剧痛。他无法挡住弟弟，他的信念动摇，他的剧本崩溃了。
佐助不要命的方式，更让他感受到弟弟心中的伤痕。他坚持的仇恨，坚信的敌人，都被打破了。
“是我杀了双亲。”
“闭嘴，闭嘴！”
鼬无法终结弟弟心中的痛苦。他死去，会让佐助好受一点吗？
太疼了！
心灵、身体，全部都要崩溃。
[这样死去，就不会难过了吧？]佐助忽然心里发狠，和鼬同归于尽多好啊。
宇智波成为历史。
再也不会痛苦了。
“佐助！”鼬反应过来，弟弟做什么。这种的结局不是他所求的，这样的佐助告诉他，一切都是他自以为事。他带给佐助的只是痛苦和仇恨，是他毁了单纯的佐助。
须佐能乎收起来，鼬摁住求死的弟弟。也憋不住咳嗽，血不断的涌出身体。撕心裂肺的咳嗽，带出更多血，甚至有内脏碎块。
热热的血溅在脸上，佐助忽然僵硬了。温柔的鼬再次浮现，他最崇拜的哥哥，他最爱的哥哥，温柔、强大的哥哥马上就要死了。
我们同样痛苦。
我…不想他死。
“全部是我的错。你什么都没做错，不要死。”鼬无法看着弟弟寻死。
“……为什么？你该杀了我。”佐助的悲伤释放，泪如泉涌。
暗处的面具人笑了，这样痛苦的宇智波啊，肯定会赞同月之眼计划。
想要父母？
幻术帮你。
你幸福的人生，你温柔的哥哥，温暖的木叶也在。
和这个痛苦又虚假的世界道别吧。
宇智波…佐助。
一抹金色闪耀！
面具人的写轮眼睁大，身体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然后不能动了。
“波风…水门？”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没什么好纠结的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