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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长江女人中国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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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回来宾馆的路上,林凤诗情了一把,把相关黄鹤楼的诗词都唱了一遍。
前座的出租车司机问林凤是不是音乐学院的,或者是什么歌唱团之类的成员,这把安琦笑得前俯后仰。
下午的“归元寺”,“东湖”等景点并没有给林凤太多印象,只是感觉难耐的热。无数的焦耳击打着林凤和安琦的每一寸肌肤,被汗水隔开后,又从被蒸干的肌肤上开始进攻。
俩是在第二天清早上的船,一等舱,在顶层,视角高,风光好。没想到这也是摇晃得最厉害的地方。林凤直到把胃液吐完,才安得以安睡。
这么一直睡到了在修三峡的宜昌,远处的工地如火如荼。俩人刚醒,睡眼惺忪地呆忘着窗外。
林凤突然扫一肘,把安琦放倒在床上,压上去亲吻。
安琦并不用力挣扎,但是口气很重,并不屈服。林凤只得松开手道歉。这罪魁祸首是雄性激素,它在清晨的时候含量要比平时高百分之二十到四十。
林凤的道歉是,“‘我刚才被□□摆了一刀’,不要生气哦——”。
“昨天还吐成那个样子,身体不好,就不要胡来啦——迟早都是你的——慌什么啦——”,安琦的语气缓和下来,很关心的口吻。安琦打算回三亚过生日的那天再做那事。“都那样了,还不满足么?再等个几天会怎么样呀?还能像沙漠中的角蜥那样自己爆自己的‘头’?
“哈哈哈——我追求的是潮水般的快感——”,说话都有气没力的。
“我们现在长江上,你以为是面朝大海,的‘天涯海角’呀——想得美——不过——等到那天,我倒是愿意去那。我跟爸说情去。他会让我进景区的。”
林凤暗笑,哟!这小女孩第一次就想搞野战。事前能忍,做事够尽兴,这事够该有的放纵,有意思。嘿嘿地笑着又睡去了。
大坝上的水很快就要上来,淹了以后就有如消失。这也是安琦这次选择这的原因,其他要去的景点只会更漂亮,但是这个坝的建成日就是三峡大部分摩崖石刻和“奇”、“险”、“秀”的祭日,得抢个先。
中间有两个“悲剧文人”的景点——屈原故里和杜甫草堂。林凤钦佩他们的文学才能,但他们的政治素养确实不高,政治手腕可以说是拙劣,又或者说是根本没有。而且嘴巴大,好借题发挥。而比较欣赏苏轼和王安石。
成都的“麻将文化”和茶文化比较特别,它们时常杂糅,麻将放在茶馆里打。
中国的茶文化从来没有被独立出来过,不是附属这就是附属那,而不能独立当家。如,它解渴,它代谢,它戴罪,它助兴等等,却没能像日本那样,得以从日常生活功用中抽象出“就茶言茶”的茶文化。这可以说是中国三千年茶叶文化的悲哀。这和中国的女性文化不谋而合——女人出身从父,嫁后从夫,亡夫从子,从不独立。她们温文贤惠,她们相夫教子,她们一样撑起了中华五千年文明的半边天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嘉奖,至少是不如女人意的。这点从中华佛家的“男修而仙,女修而男”就可以看出,女性在这样的大文化下过了三千年,所幸,茶才三千年!
而麻将文化更是成都人的自豪。据当地人说,“在成都上空的飞机都能听到麻将声”,由此可见一斑。这时候的麻将的身段提升了,做了不属于它的“国粹”的椅子,而茶被降格后,继续着它三千年的“国粹”梦。
林凤走过了这趟成都后,终于回归了他的茶叶梦想。但还没有早到可以操刀的途径,憋着,忍着。
或许是长江水的缘故,两岸的女人都滋润光洁。林凤跟安琦提到这点,安琦不置可否,骂林凤多想。她不发表意见,只得是自己独想,独享。
长江发源于唐古拉山格拉丹东雪山西南侧,流经青海、西藏、云南、四川、重庆、湖北、湖南、江西、安徽、江苏和上海市。全长是6300千米,而上中下游是以湖北宜昌和鄱阳湖分界的。如果以湖北省西北角和东南角为圆心画两个圈,几乎可以涵盖了中国所有的“美人之乡”,其中又以四川、重庆、湖北、湖南、江苏的女子为佳。她们的皮质在长江水的滋润下,粼光无暇;在长江水灌溉的土壤上,婀娜多情;在长江水的灵动中,娇柔温情。
而她们又可分为两大派系,似乎对立,但当长江穿引起她们时,又中和得恰到好处。以川渝鄂为代表的女性有些泼辣妄为,但也不凡脉脉之情;以湘苏为代表的女性又有些柔柔诺诺,但是仔细一看,亦不乏似水的矫情。而穿在中间的江水正好洗去川渝鄂的“辣味”,让柔诺的苏湘女性“饮用”,担当着“去棱”的作用。
林凤说这段时,正在飞机上,说是要总结一下这趟行程。想了半天,落脚点还是在女人身上。安琦说他表情是“骚不可挡”,语言“不臊而浮华”。林凤则为自己辩解到,“男人嘛,任何事情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在女人身上的,要不然,女人怎么会这般幸福的活在世上?”,说得好似天下女人都得了他一人照顾似的。
安琦大笑,说他是不是病坏了,得回去看医生。
俩的谈笑惹来周围乘客的不满,空姐过来把林凤“教训”了一顿。林凤很享受的样子,唯唯诺诺地,末了,还问空姐是哪的人。对方回眸一笑,“湖北”,林凤好像找到刚才那段话的论据一样,十分欣喜。
安琦气急了。一手蒙着他眼睛,另一只手则使劲地拽他大腿。林凤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手蒙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则去还击,由于看不到,狠命抓的原来是安琦的□□。
“啊————————”,安琦的声音震颤着整个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