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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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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警察局。
这不是莉娜第一次来这里。
从小到大经历过多次绑架的她，在解救后最终都会到这里简单录个口供，她对警局的了解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不过存放证物的档案室她不知道具体位置，大概还需要再警局内找一会儿。
要从证物箱里拿出来的头发是莉娜遗留在现场的东西，那是她自己的头发。
莉娜在使用的时候都剪掉了毛囊，这才导致警局方面到现在都没找到关于这团头发的归属人。
可不代表一直找不到。
她和乔戈里出现在现场已经让复联有所怀疑，最好是赶紧替换掉那团没有毛囊的头发。
乔戈里从案发现场找了些居住在那附近的流浪汉，趁他们睡觉时摘取了点头发，剪掉了毛囊。
这是莉娜第一次独自完成任务，说不紧张都是假的，她一紧张起来，白色猫尾就忍不住甩来甩去，那白色猫毛随着她的晃动掉落在地板缝隙及角落里，莉娜根本忘记注意到这一点。
她戴着手套，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头发后才溜出档案室，她一路小跑跑出警局，在没有摄像头的巷子才变回人类。
“您要冷静。”
乔戈里打了个响指，装着莉娜头发的袋子便燃烧起来，在莉娜手中化为灰烬。
“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紧张。”莉娜拍掉手中的灰尘，“原来你可以直接销毁掉我的头发。”
“没有附着您能力的头发，我基本上可以销毁。”乔戈里拿出纸巾，擦拭着黏在莉娜掌心的灰尘粉末，“反之则不能。”
“哦……”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什么新发现？”
“目前没有。”
“要去医院吗。”
“我不想去。”莉娜摇头，唯一的幸存者在今天恢复意识，她父亲应该一整天都不会回到家里，“我想回去了。”
“感兴趣话，你可以去听听看，或许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好的，那我先送您回庄园。”
“不用了，我想自己逛逛。”看他没出声，莉娜才转身去看他，“放心好了，我会维持妖怪的模样，不会再被绑架了。”
同乔戈里告别，莉娜便露出猫尾猫耳，双腿微微用力，她就跳到身后的二层小楼的房顶上面。
作为猫妖，莉娜的速度、弹跳力极好，她的反应程度要比超级英雄还要更快一些，嗅觉也更加灵敏。
她一路上跳过各种高楼大厦，最终跳到韦恩庄园的屋顶看着夕阳西斜，家里除了她谁都不在，莉娜直到天彻底黑下来，才回到房间里。
阿尔弗雷德有给她留晚饭，她看着留下的便签纸，自己热好了晚饭，坐在长桌的一段缓慢的吃着。
已经这个时间，乔戈里今夜应该不会回来，用过晚饭的她刷好盘子，处理掉卧室里用来打掩护的羊毛毡，莉娜去浴室泡了澡。
她倚靠着浴缸壁，抬手捂住自己的右眼，莉娜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镜子，仿佛能从镜子里看到今早同她父亲争吵的场景。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回想，可脑海里全都是两人这段时间发生的争吵片段。
‘哗啦’
莉娜猛的站起，她拿过挂在旁边的浴巾把自己裹好，光着脚走出浴室。
她换好睡衣又吹干头发，关了灯便扑进床铺，把头埋进绵软的被子当中，拱蹭、翻滚许久都没能睡着的她打算给自己热杯牛奶。
已经快要凌晨。
她捧着杯热牛奶缩在客厅的飘窗处，身上搭着个薄被的莉娜看向窗外，夜里的风要比白天大上很多，外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着实有种恐怖片的感觉。
听着这个声音，莉娜有种被催眠了的感觉，她放下马克杯蜷缩着，闭上眼。
她很快睡去，就连其他人回来都不知道。
大厅来着暖黄色的小台灯，从窗外看得到蜷缩在飘窗的少女，大家不约而同的降低音量，走到她身边。
迪克从达米安口中得知这父女二人再次发生争吵时是很无奈的，他加入这个家庭比较早，那时的莉娜还是个小婴儿，他几乎是看着莉娜长大的。
“你不要妄想控制她。”
迟疑许久，他还是给出了这样的忠告，“莉娜处在青春叛逆期，看达米安就知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
被提到名字的少年眉头紧锁，他厌恶的看了眼熟睡的莉娜，“我跟她可不一样。”
“是是是。”迪克摊手，“莉娜至少比你可爱，达米安。”
“当然，你可爱的点和莉娜也比较像。”
“少废话，格雷森！”
“都闭嘴。”
两人声音越来越大，蜷缩在飘窗的少女把自己缩的更紧，她呜咽着小声抱怨‘好吵’，刚要醒来又沉沉睡去。
并不想看这个场景的达米安懒得再同迪克发生争论，他看了眼熟睡的莉娜，冷哼一声后离开大厅。
“莉娜她……算了。”
迪克本想再说些什么的，看布鲁斯的表情，他也觉得没必要再说些什么，同他道了声晚安后也离开大厅。
“我记得小小姐小时候也是这样。”
从蝙蝠洞回到庄园的阿尔弗雷德说到，他有些怀念，“老爷你每次回来晚，莉娜小姐都会像这样等着你回家。”
“啊……没错。”
布鲁斯当然记得，莉娜小时候会在他晚归时，抱着自己的玩偶缩在飘窗，不管他们怎样劝说，她都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导致他们两人越来越疏远了。
布鲁斯深知莉娜疏远他的理由，可莉娜最想知道的事，他却不能也不想告知她。
看着莉娜的睡颜，他犹豫几秒后，伸手把她打横抱起。
她轻了很多。
她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无意识的哼唧几声，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缩在他怀里睡着，这让他有些不想把莉娜送回房间。
“老爷。”
“我知道。”
布鲁斯没再说什么，他抱着莉娜把她送回了房间，他顺了顺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有事吗。”
在乔戈里出现在房间的第一时间，布鲁斯便察觉到了，他没有转身，只是细心的给莉娜掖好被子，背对着他坐着。
“没什么事。”
晚归的乔戈里装出一副刚睡醒不久的模样，“只是听见您归来的声音，想着过来瞧瞧莉娜小姐。”
“听觉挺灵敏的。”
韦恩庄园的隔音效果极佳，他面色冷了下来，压低声音警告他。
“离我女儿远点。”
“抱歉，这点我大概做不到。”他抱着双臂倚在门旁，乔戈里扯着唇角露出挑衅的笑，“她不会永远属于你。”
“韦恩先生，你的女儿，最终会离开你。”
“永远的离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