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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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俯身低语与小童不知说了什么，那小童依然眼泪汪汪，含糊不清的说：“殿下放心，神殿我们守得好好的，我就知道您一定回来的，呜...”
面对哭哭啼啼的小童凤凰也不恼，反而温和的伸手为他抹了抹眼泪。“苦了你们。”
“不苦，不苦。”小童破涕为笑，“殿下回来了，就都值了。”
小童忽然想起什么，问：“鹤白，鹤白殿下，还活着吗？”
“活着。”
“那他能回来吗？他并未有什么错......”小童心里明白其中是非，却也不敢直接揭开。
“我似乎伤了他，他恐怕不会......”凤凰眼里藏着似有似无的黯淡。
“鹤白殿下舍不得您的。”
“天帝已经答应了放鹤白出困灵之地。”
“他本来就无罪。”
“他自由了。”是啊，他本就无罪。
“殿下，你想好了吗？”
凤凰曾以为护他周全，在大战中安然过劫便万事大吉了，对他那份情意迟迟也不肯回应，还狠过心亲手锁上心锁，以此让他彻底不再惦记自己，疼痛与恨意可以令一切都消散。
可是，如果凤凰全不在乎，怎会在赴死前改变心意竭力祈求来到他身边。
凤凰涅槃，大生大死之间，已经有了抉择。
小木屋。
鹤白终于在灰然第无数次的叹气中爆发了，怒道，“死耗子，你再叹气我就把你做成烤红鼠！”
灰然灵活躲过，掩泪表示委屈，“男人果然都这般凉薄啊!”
“......你在说谁？”鹤白冷眼相待。
“...没谁...对，是凤凰！唉，负心汉，说话不算话！让我照顾好你，自己至今没影...”
“吱呀”门开了，一道人影缓缓踏进。
两人纷纷寻声望去。
灰然:“......”我刚刚都说了啥？
鹤白：感觉灰然刚才的话怪怪...
凤凰对上两人的目光突然一怔，愣是停在了原地。
“呀，凤凰大人您来了，呵呵来的还真是凑巧...及时。”灰然。
“灰叔，我是来...”凤凰有些窘迫似乎恢复了无叽的状态，此刻的重点大概是他又来到了鹤白身边。
“我允许过凤凰大人进房子吗？”鹤白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语气僵硬。
“对，对不起。”凤凰失落的垂下了头，拖着看起来十几岁的身子正委屈的往外走。
“......”鹤白。
“凤凰大人，那什么鹤白开玩笑呢。”灰然伸着脖子说。
灰然没想到尊贵的凤凰大人真的走出房屋还十分贴心的关上了门。
............
鹤白与灰然刚开始相对无言，门外突然有了动静，“咚咚”两声，接着有人说话。
“鹤白师傅，灰叔我能进去吗？”凤凰大人不负众望的演绎了一番什么叫识大礼和能屈能伸。
............
沉默，安静，无尽的沉默和安静。
震惊下的灰然和内心无比复杂的鹤白无比一致的选择了沉默对外，在门外等待许久的凤凰以为鹤白不想见他，强打精神回了句道别，说等下次再来看鹤白。
这时像被雷劈的两人才如梦初醒，灰然大喊把凤凰叫了回来。
灰然和凤凰跪坐在床边。
“凤凰大人莫要恼怒，鹤白那个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灰然很快调整心态，从对待无叽到对待凤凰成功转变。
“灰叔我还是无叽...”
“灰然你怎么话那多？”鹤白不动声色地踹了灰然一脚，面色不善的对无叽说，“凤凰大人以前是我眼拙，眼瞎心瞎，识不出凤凰真容，如今我也担不住凤凰一句师傅，再说我也不曾认过您做徒弟。无叽这个名字不过无心之意兴起而名的，何必上心？”鹤白一口气说完，似乎要斩断和凤凰缠在一起的所有线。
无叽张了张口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话说出去，鹤白本以为释然了，终于可以和他毫无干戈，可心痛还是照旧，执念并未放过他。
他茫然半晌，冷风发了疯的往他心口钻，就好像心锁还在一样。
察觉不对劲儿的灰然，清清嗓子准备打破现状，忽然发现无叽来的时候好像拿着东西，他拎起来问，“这是啥？”凑到鼻子上闻了闻，“好像是吃的。”
“......？”鹤白回过神。
“真的。”
“那是我带给鹤白...的。”无叽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师傅咽了下去，默默低下了头。
“无叽你好偏心啊！忘了你还有个灰叔吗？”灰然悲愤的一抹泪表示受到了伤害。
“啊？”无叽。“没有，没有，我带了......”
“咳咳，什么没有就是这样，你分明就是心里有了鹤白，再也没了别人的位置!”灰然声情并茂，一边对无叽挤眉弄眼示意，一边在心里想，傻凤凰，我这是帮你啊!
“......是，是。”对别人感情回应永远慢半拍的凤凰终于挣了口气，大方的“承认”了。
“.........”鹤白表情僵冷嘴角不易察觉的有点抽搐。
“你还疼吗？”
“不疼。”
“我记得那些东西都是你喜欢吃的，所以我就带了份。”
“怎么？凤凰是邀功的吗？装着对别人好不累吗？如果你打算赎罪，也不必，我不需要。”凤凰回来后鹤白似乎非常喜欢打断别人，尤其对凤凰，但他还没忘记凤凰曾是他的什么。
“鹤白你有些过分了!”灰然万万没有想到鹤白会说这么伤人的话。
“过分？那他和他师徒一场，天庭诬陷我他什么都不说就把我扔到这里，不管我死活，他不过分？”
“阿白，我没有邀功也没有装也不是赎罪，我只是在试着挽回一个我爱的人。”无叽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句句砸进鹤白的耳朵里。
灰然知道凤凰说这番话算是豁出去了，听后他识大体的出了屋，走之前还不忘丢下句话。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11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