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纠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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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里，小春在处理文件，某人搬了张桌子在墙角站着练习查克拉控制。
右手握住左手手腕，左手掌置于兔子身体上方控制查克拉流动。实验兔身上多处正在流血的伤口，滴滴答答地流向它身下画着符文的卷轴。
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手掌处的查克拉控制上，脑袋里不断计算着查克拉在兔子体内的最优流动方案，顺着血管走最短路径止最多的血。她对医疗忍术实在没什么天赋，现在做这种医疗忍者的基础训练主要是为了加强查克拉控制，医疗忍术只是顺便学一点……总不能太丢小春的脸，毕竟她的医疗忍术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收起一摞看完的文件，小春抬头看看玉洛那边的情况，她很认真。这段时间的训练里小春已经发现玉洛的各种优缺点了，这家伙的脑袋是真的挺好用，理论说一遍就能记住，还可以举一反三，但是一到实践问题就来了，她会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总是想太多。
就拿现在的练习来说，本来是让她练的细患抽出之术，但是从用查克拉手术刀切开动物身体开始她就很纠结，难以进行下去。不是因为下不去手，不是因为怕血，也不是因为不知道流程，是因为她会纠结该切多长的伤口？从具体哪个部位去切？切什么形状？顺便再考虑下动物身体内部会不会有什么血液疾病或者有病变器官刚好长到她要下刀的部位……她想的东西天马行空乱七八糟。最后小春无语之下将细患抽出之术改了改，变成给小动物止血的鸡肋忍术，让玉洛只需要考虑查克拉运行的事，少想些杂七杂八的。
“呼……”长出一口气，直起身子擦擦头上的汗，玉洛冲卷轴上的小兔子比个大拇指。
托着下巴瞅了她半天，小春开口：“成功了？”
“不！”笑得特开心，玉洛冲她摇头：“失败了！兔子兄死得特别惨，眼睛都没闭上诶！”
忍不住揉额头，头疼：“那你开心个什么劲啊！”
从口袋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小本本记笔记，乐呵呵地告诉师父：“这只兔子兄用它的死来向我证明了查克拉走二点零的量是行不通的！考虑到上一只兔子兄是走十点零的量太大了最后凝血死掉，现在可以把下一次的查克拉量范围控制在二点零到十点零之间，取中间值六点零进行实验。”
在头疼了几天查克拉输出量以后，玉洛给自己的输出通过某种微妙的感觉来规定单位，然后再把自己当做医院里的输液泵，每次对差不多的兔子定量输出查克拉来寻求最佳查克拉值。找到个可以借鉴的单位值让她这种理科生顿觉舒心不少。
休息时间当着小春的面打开两份便当，御手洗家的爱心便当和小蛇丸的美味料理在面前排排放，旁边是小春自己随便做的饭团，单身狗这个时候忍不住怨念丛生。
认真修行的时候脑力消耗大，饭量也就特别大，玉洛美滋滋地边吃着盒子里的饭边想着下次要怎么让大蛇丸把鸡蛋煎成爱心形状……诶嘿嘿~~
痴汉笑非常让人倒胃口，抽着嘴角把饭盒挪远一些，小春找正经严肃的话题：“这个练习我看你也快成功了，下个阶段就开始教你术吧。”
听到这个，玉洛也正经起来：“好的！我会努力的！”
她这么积极的态度让小春舒心一些，这徒弟虽然性格跳脱，但是好在很听话，比日斩班里的几个刺头好搞多了。
“话说师父啊，你准备教我什么术？哪个威名赫赫的S级忍术？”玉洛对学新忍术这事热情高涨，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开始。
敲她一个爆栗：“你当高级忍术都是大白菜吗？过几天教你幻分.身，应该算是B级的忍术吧？”
“应该？”敏感地注意到这个用词，玉洛觉得自己快要抓住这几年看忍术卷轴时一直有着的违和感根源了。
继续吃自己的饭团，咬掉尖头，小春道：“嗯，我觉得应该是B级忍术。”
玉洛一锤手心，恍然大悟。违和感就在这里！现今的忍术没有系统正规的评级！且不说不同村子对于术的评判不同，就是在木叶也没有正式地去评判过，大家平时叫的ABC级忍术都只是模糊的自我评判。
像替身术、变身术等，因为传播的范围广难度低，便被当做必备的初级忍术写进教材在忍校里进行教学。而像宇智波家的一些瞳术和日向家的秘术，这些就靠着人们的肉眼和心理去评估。战争年代，很多忍者为了生存都把自己掌握的术藏着，当做防身底牌，还有人为了虚荣会夸大自己术的威力……种种原因影响下，忍界的术处于混乱状态。
因为没有统一的标准和对很多术的具体了解，战斗时经常会出现一方的B级忍术不敌对方的C级忍术这种情况。
“师父，木叶没谁有进行忍术评级的想法吗？”想明白以后，玉洛也没什么心思去慢慢品便当了。
看她一眼，小春点头：“当然有，但是难度太大，当前的木叶还没有那么多闲余的力量在这方面纠缠。”
玉洛不再多言，乱世忍术多存于大族，现今木叶创建不久，几大家族还没完全整合到一起去，很多事情都还不到时候去做。
“你要是在这方面有什么想法可以去和日斩说，之前就是他先向二代目提出这个的。”瞧着弟子皱眉思索的纠结样子，小春想了想，把老友交代出来。
摆摆手，玉洛表示自己现在没什么想法。时机不成熟，还要等等。
————————————————————————————————镜头转换，这里是门炎班一起训练的分割线————————————————————————————————
南贺河边。
坐在石头上使劲揪头发，玉洛苦着脸哀叹，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被她这个丧气的样子闹了半天，朔茂也叹气，投掷出最后一枚手里剑，准确地将岩石击裂，无奈地笑着回头：“还没想好送大蛇丸什么？”
“所以说有什么建议吗？你们过生日的话想要什么？跟我说都收到了些什么也行。”
“嗯……我的话，还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朔茂摸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生日礼物这种东西最大的意义是惊喜，心意到了不管什么都很好。”
“哗啦！”比较损的那个从水里冒出来，大口喘息着看了看秒表：“三分四十五秒！呼——”
喘了半天气，紫霄大口呼吸着瘫在岸边，勾起唇来懒洋洋地不正经：“生日礼物啊……呼……上三垒？”
“紫霄……”朔茂无奈，从他手里结过秒表重新调时间。
玉洛愤愤地捶地面，瞪他：“你以为老子不想？老子想上他很久了好不好？有机会肯定是要绑起来好好蹂躏的！”
这个也顺着不正经的话不正经下去了，朔茂叹口气，边脱掉外衣边对这次谈话做最后的努力，努力把它拉回正经的话题：“给他做顿大餐怎么样？”
“大餐？哈哈哈哈哈哈！！”不等玉洛自己去反驳，紫霄大笑，乐不可支的样子贱兮兮的，指着玉洛对站到河边石头上的朔茂连连发问：“你知道他们俩在一块儿是谁天天做饭的吗？你知道大蛇丸不在的时候这家伙天天吃什么吗？除了我输掉的午餐便当，她早晚都只吃沙拉，知道她那沙拉怎么做的吗？左手一根黄瓜右手一个番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咳咳咳咳……”一个没忍住，朔茂从水里浮出来，呛咳。
被揭短的家伙脸色一沉，一点都不脸红，高傲地鄙视他们这两个厨艺很好的男生：“不会做饭是因为我的脑细胞都用来做正经事了，这就是我们的智商为什么差那么多，愚蠢的凡人！”
修行结束以后，玉洛抱着鼓鼓的钱包去街上寻找合适的生日礼物。边走边摇头，嘴里念念有词：“玩具熊？太幼稚了！稀奇的忍术卷轴？我哪有那种东西！玫瑰花？又不是求婚……”
突然，和她顺路的紫霄戳了戳她不断摇晃的脑袋：“玉洛，那个……是日斩大叔吧？”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黑发男子正毫无形象地趴在商店的玻璃橱窗上，那壁虎式的猥琐姿势……次奥……好丢人……
但是！也让人很好奇他到底在看什么啊！
对视一眼，玉洛和紫霄幽灵一样轻飘飘地溜过去，从橱窗下面冒出头，一起看过去。
那里展出的是几本泳装美女的写真杂志和两个穿着性感泳装的假人，新款泳装十分性感火辣，能充分调动起雄性生物的荷尔蒙。
“那件白色蕾丝边的好看，半镂空的肩带还有那些流苏……穿上就是个小仙女啊！”
“你懂什么？白色的虽然不错，但是旁边那件黑色的才是男人心中的完美泳衣！若隐若现的黑纱，中间挤出来的沟壑还有中间的宝石……诶！”兴致勃勃地评论了几句以后日斩才反应过来在旁边的是好友的弟子，两个木叶纯洁的新芽。
尴尬地咳嗽几声，大脑飞快转动考虑该说什么才能挽回自己的一世英名，犹豫地开口：“啊……”
从看到店里面东西的那刻开始，玉洛和紫霄的注意力就从日斩身上转移了。
日斩就见玉洛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超级猥琐地“嘿嘿”一笑，兴冲冲地结印变成自己的样子冲进店里去。
……当着本人的面做这种事真的合适吗？他平时自己进成人用品点都是偷偷摸摸遮头挡脸的好不好？！
两个雄性生物外面瞅着玉洛和店员贱兮兮地商讨了一会儿之后抱着展柜这边的写真集出来了。
脑回路可以跟得上她，紫霄表情怪异，指了指她怀里的东西，问：“你这不会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当着日斩的面，玉洛挑眉笑得很张扬：“大蛇丸也该进入青春期了嘛~~”
……这个东西……是要送给大蛇丸？老脸抽了又抽，日斩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还是非常不道德地笑了，很期待弟子看到礼物时候的表情啊！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纠结
